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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进窗棂时,白诗言是被颈间的痒意弄醒的。墨泯的呼吸带着晨起的微热,正一下下拂在她锁骨窝里,像小猫用鼻尖轻轻蹭着,惹得她浑身发颤。发间的青丝与墨泯的长发缠在一起,在枕上织成一片深浅交织的网,稍一动弹,便牵扯出细密的痒。

“醒了?”墨泯的声音还裹着睡意,尾音微微发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探进白诗言衣襟,指腹正贴着腰侧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那处皮肤最是敏感,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时,白诗言忍不住蜷了蜷身子,却被墨泯更紧地圈在怀里。锦被滑落半截,露出的肩头沾着几缕散落的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

“别闹……”白诗言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指尖抵在墨泯胸口推了推,力道轻得像羽毛。可那点力气哪抵得过怀里人的执着,反倒像是在撒娇,惹得墨泯低笑一声,呼吸洒在颈间更烫了些。

墨泯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却刻意放轻,后背微微弓着,避开伤口的样子笨拙又认真。白诗言刚要开口,唇就被含住了。这吻带着晨起的慵懒,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缝,像在品尝昨夜余下的甜,温柔得让人心头发软。她的手本是抵在墨泯胸前,此刻却不自觉地攀上颈后,指尖穿过对方顺滑的长发,轻轻按在发烫的后颈,那里的脉搏跳得又急又稳,和自己胸腔里的鼓点渐渐合了拍。

墨泯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停在衣襟里没再动,只是指腹偶尔轻轻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直到白诗言的呼吸渐渐乱了,唇齿间泛起细碎的轻颤,她才稍稍退开,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的笑意漫出来:“脸红得像檐下挂的红绸子。”

“还不是你闹的。”白诗言嗔道,却主动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一下又轻又快,像蝴蝶振翅般掠过,却让墨泯的眼亮了起来,像落了满眶的星子。不等她退开,墨泯就重新吻了上来,这次却添了几分急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缠在一起。白诗言浑身发软,只能攀着她的肩,任由那吻越来越深,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被吮干,才被墨泯稍稍放过。

“喘不过气了……”她的声音黏糊糊的,眼角泛着水光,却忍不住抬手抚上墨泯的唇。那里还带着自己的温度,微微发肿,看得她脸颊又烧了起来,指尖刚碰到就想缩回去,却被墨泯捉住按在唇边。

“再摸下去,我可保证不了会做什么。”墨泯的声音喑哑,眼底的火焰烧得正旺,手却很规矩地收了回来,只是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锦被再次拢上来,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子,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

白诗言把脸埋在她颈窝,闻着那熟悉的冷松香气,心里甜得发慌。指尖却不老实,悄悄探进墨泯的衣襟,顺着绷带的边缘轻轻摩挲。那里的肌肤还带着药膏的清凉,她的动作极轻,像怕碰疼了什么似的,指尖划过绷带边缘时,能感觉到墨泯后背微微绷紧的肌肉。

“后背还疼吗?”她轻声问,指尖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

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声音闷闷的:“被你这么摸,倒真有点痒。”她顿了顿,忽然笑出声,“不如换个地方摸?比如……”

“墨泯!”白诗言红着脸捂住她的嘴,指尖却被她轻轻含住。温热的湿意从指腹传来,带着点调皮的舔弄,让她浑身一颤,连忙抽回手,却被墨泯顺势握住,十指相扣按在枕上。阳光透过窗纱落在交握的手上,连指缝间都淌着暖融融的光。

“别动。”墨泯的吻顺着她的颈窝往下,落在锁骨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子,“让我亲会儿,就亲会儿。”

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来,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甜得让人发晕。白诗言被她吻得浑身发软,只能任由那温热的唇舌在颈间游走,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细密的疼,才忍不住低吟出声。墨泯立刻停了动作,抬头看她,眼底还蒙着层情动的雾:“弄疼你了?”

白诗言摇摇头,反而主动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撩拨。墨泯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猛地低头吻住她,这次却不再克制,舌尖缠着她的,手也重新探进衣襟,指尖贴着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惹得白诗言的指尖都绷紧了,只能攥着墨泯的衣襟,将脸埋得更深。锦缎被攥出褶皱,像她此刻乱成一团的心绪。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墨泯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再躺会儿?”

白诗言点点头,往她怀里缩了缩,指尖在她胸口轻轻画着圈。“秋姨该来送早膳了。”她的声音还有点发颤,却带着点赖床的慵懒。

“让她晚点来。”墨泯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现在只想抱着你。”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前几日让画屏去打听的菊展,今日该开了。”

白诗言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喜:“就是城东那个?听说有百种菊,还有用菊花做的点心。”

“嗯。”墨泯吻了吻她的指尖,眼底的认真藏不住,“等你梳洗好,我们就去。让秋姨备上车,慢慢晃过去,正好赶上赏菊的时辰。”

“你的背……”白诗言还是有些担心,伸手想去碰她的后背。

墨泯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跳动沉稳有力:“早就不碍事了。再说,有你扶着,我什么都不怕。”

窗外的桂花开得正盛,甜香漫了满室。白诗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不用想别的,只要身边有她,连晨光都带着甜味。她乖乖点头,指尖在墨泯手心里轻轻勾了勾:“那我要穿你送我的那件月白裙,配你新做的墨色披风。”

“都依你。”墨泯低笑,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轻吻,像落下一片沾着桂香的月光。

梳洗打扮时,白诗言特意选了墨泯前几日送的月白长裙。裙摆绣着几簇淡金色的菊,针脚细密,走动时像有流萤在裙角翻飞。墨泯则换了件墨色锦袍,外罩同色披风,领口滚着圈银线,衬得她本就清俊的眉眼愈发温润。

“好看吗?”白诗言转身问她,指尖紧张地绞着裙摆。墨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被磁石吸住般挪不开,半晌才低笑一声:“好看。”她走上前,替白诗言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指尖划过耳坠时轻轻一捏,“比院里的桂花还好看。”

白诗言被说得脸红,伸手去推她:“就知道哄我。”“是真的。”墨泯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臂弯里一搭,“走吧,秋姨备的车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马车做得极宽敞,铺着厚厚的软垫,角落里还放着个食盒,里面是秋姨特意做的桂花糕和酸梅汤。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响,像在哼一首轻快的调子。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咯噔”声,像支轻快的调子。车壁糊着厚厚的棉纸,将街市的喧嚣隔在外面,只留得满车暖融融的静。角落里的食盒敞着口,桂花糕的甜香混着墨泯衣襟上的冷松气,缠成一团温软的雾。

白诗言正掀开半边车帘看街景,指尖刚触到微凉的玻璃,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了。墨泯不知何时挪到了她身边,两人的肩膀轻轻抵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风大。”墨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点喑哑的磁性。她没等白诗言回头,另一只手已轻轻合上了车帘,将满街的热闹关在外面。车厢里顿时暗了几分,只有从帘缝漏进来的碎光,在她俩交握的手上跳着细碎的舞。

白诗言的手还被她攥着,指腹被墨泯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惹得她心里泛起一阵细密的痒。“刚看到卖糖画的了,”她试图转移注意力,指尖却不自觉地蜷了蜷,“那老师傅画的龙真像。”

“嗯。”墨泯的回应很轻,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脸。白诗言的侧脸在碎光里显得格外柔和,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着,连鼻尖上沾的一点细碎绒毛都看得清楚。她忽然低头,鼻尖蹭过白诗言的脸颊,带着点试探的轻。

白诗言的呼吸顿了顿,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僵在原地。车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和彼此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咚、咚、咚,撞得车厢壁都像是在微微发颤。

墨泯的吻落下来时,轻得像一片雪花。先是落在她的眉骨,然后是眼角,最后停在唇角,带着点桂花糕的甜。白诗言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却没躲开,只是攥着墨泯衣袖的指尖,把锦缎捏出了深深的褶子。

“诗言。”墨泯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压抑的喟叹。她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白诗言的,鼻尖相触的地方烫得像团火。白诗言能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的自己,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连耳尖都泛着红,偏偏眼睛亮得惊人,像落了满眶的星子。

没等她反应过来,墨泯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带着点急切的渴盼,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缝,探进去缠上她的。白诗言浑身一软,下意识地往墨泯怀里倒去,被她顺势揽住腰,抱得更紧了些。

车厢里的甜香仿佛更浓了。白诗言的手本是抵在墨泯胸前,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后颈,指尖穿过顺滑的长发,轻轻按在发烫的肌肤上。那里的脉搏跳得又急又稳,和自己胸腔里的鼓点完美地合了拍。

墨泯的吻越来越深,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她的手顺着白诗言的腰线往上滑,停在后背轻轻按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索取更多。白诗言被吻得浑身发颤,唇齿间泛起细碎的轻吟,只能攀得更紧些,任由那股热意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着麻。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稍稍退开。两人的呼吸都乱了,额头上沾着细密的汗,唇瓣都泛着水润的红。白诗言把脸埋在墨泯颈窝,不敢抬头,只敢用鼻尖蹭着她的衣襟,闻着那让人心安的冷松气。

“流氓……”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墨泯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让白诗言的心跳又乱了几分。“谁让你这么甜。”墨泯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角,擦去那里沾着的银丝,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比秋姨做的桂花糕还甜。”

白诗言被说得脸更红了,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拧了一下:“不正经。”可那点力道软得像棉花,反倒像是在撒娇。

墨泯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咬指尖,惹得白诗言“呀”地一声缩回手。她看着白诗言泛红的耳尖,忽然低头,在她耳廓上轻轻吹了口气:“再闹下去,车还没到菊展,我就要把你吃了。”

“墨泯!”白诗言又气又羞,却被墨泯一把拉进怀里。这次她没再胡闹,只是紧紧抱着,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车厢外传来小贩的吆喝声,马车依旧“咯噔咯噔”地往前晃,可车厢里的空气,却像是被染上了蜜,甜得让人心头发颤。

白诗言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样的颠簸也很好。至少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只有满车的甜香,和彼此交缠的呼吸。她悄悄抬手环住墨泯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像只贪恋温暖的小兽。

墨泯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低笑一声,收紧了手臂。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尾,缠起一缕青丝绕在指上,像在编织一个只有她们懂的秘密。

“快到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再抱会儿,下车就要正经了。”

白诗言没说话,只是往她怀里缩得更紧了些。车窗外的菊香隐隐飘了进来,混着满车的甜,像在预告一场即将到来的、浸了蜜的欢喜。

马车刚停稳,墨泯便先下了车,回身朝车里伸出手。白诗言搭着她的掌心往下跳时,裙角被风掀起个小小的弧度,绣在上面的金菊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小心些。”墨泯攥着她的手没松开,指尖在她手心里轻轻捏了捏。

刚站稳,一阵清冽的菊香就漫了过来,混着街边摊贩炸糖糕的甜香,像只无形的手,轻轻拂过鼻尖。白诗言深吸一口气,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星子:“好香啊。”

菊展门口立着两排丈高的菊屏,黄菊层层叠叠堆成山,像泼了满地碎金;白菊则开得素净,花瓣舒展如流云,被风一吹便轻轻晃,活似落了场温柔的雪;最惹眼的是那紫菊,浓淡相间的花瓣卷着边,像谁把朝霞揉碎了撒在上面。往来的人都忍不住驻足,有提着篮子的妇人对着花屏浅笑,有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踮脚伸手想碰,被身旁的丫鬟慌忙拉住,惹得一串银铃似的笑。

“好多人啊。”白诗言拉着墨泯的手往里走,指尖因兴奋微微发紧。人群擦肩时,墨泯很自然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手臂虚虚护着她的肩,隔开往来的磕碰。

两人顺着人流慢慢逛,脚下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缝隙里还嵌着几片干枯的花瓣。身侧不时有孩童跑过,手里举着风车,呼啦啦转得欢快,惊得一串笑闹声撞在廊柱上,又弹回来落在两人肩头。白诗言忽然停住脚步,指着不远处的花架低呼:“你看这个!”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株墨菊正开在廊角,花瓣黑得发亮,层层叠叠裹着花蕊,真像谁泼了一池浓墨在上面,偏生花心又泛着点暗金,添了几分妖异的美。她忽然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白诗言耳廓:“像不像我夜里散在枕上的头发?”

白诗言的脸“腾”地红了,连耳根都泛着热。她嗔怪地抬手,在墨泯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力道却软得像棉花:“不正经!”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没挪开,反而往墨泯身边靠得更紧了些,肩背轻轻抵着她的手臂,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转过长廊,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喝彩。原来是个穿蓝布衫的小贩在做糖画,他手里的铜勺舀着融化的糖稀,手腕轻转间,糖丝便在青石板上游走,不过片刻,一只展翅的凤凰就成形了,翅尾翘得高高的,沾着亮晶晶的糖粒,在阳光下闪着琥珀色的光,引得围观的人都鼓起掌来。

“我要那个!”白诗言眼睛亮晶晶的,拉着墨泯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像个撒娇的孩子。

墨泯笑着付了钱,小贩用竹签挑起糖凤凰递过来,糖衣还带着点微热。白诗言刚要咬,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举到墨泯嘴边:“你先吃。”

墨泯低头咬了一小口,甜丝丝的糖味在舌尖化开,带着点焦糖的微苦,竟格外爽口。她看着白诗言期待的眼神,故意皱了皱眉:“有点甜。”

“骗人。”白诗言自己咬了一大口,糖汁沾在唇角,像抹了层蜜。她鼓着腮帮子嚼着,含糊不清地说:“明明很好吃。”

墨泯没说话,只是抬手,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擦过她的唇角。那动作极轻,像怕碰碎了什么似的,却让白诗言的心跳漏了一拍,愣愣地看着她,连糖画在手里化了些,糖汁滴在手腕上都没察觉。

“傻样。”墨泯低笑,替她擦去手腕上的糖渍,又拉着她往前面的小吃摊走,“不是说想吃菊花糕吗?前面就有。”

小吃摊的竹篮上盖着块蓝印花布,掀开时,一股清甜的香气就漫了出来。粉白的茉莉糕上撒着层椰蓉,嫩黄的桂花糕嵌着碎碎的花粒,最边上的菊花糕透着淡淡的黄绿,还能看见细小的花瓣碎。白诗言每种都要了一块,用油纸包好,递到墨泯嘴边:“你尝尝这个。”

墨泯张口接住,米糕软糯得在舌尖化开,带着点菊花的清苦,混着白诗言指尖不经意蹭过唇角的温度,竟比平日吃的更添了几分甜。她看着白诗言小口小口吃着,唇角沾着点米糕屑,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忍不住抬手,替她轻轻拂去。

逛到后半晌,日头渐渐斜了,金红的光透过廊檐,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两人找了处临水的亭子坐下,栏杆上还缠着几枝细竹,挂着片半干的菊瓣。湖面飘着几盏莲花灯,是游人许愿后放的,烛火在纸灯里轻轻晃,把“赏菊”二字的倒影映在水里,碎成一片暖融融的光。

“累了吗?”墨泯替白诗言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拂过她的鬓角,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要不要靠会儿?”

白诗言摇摇头,往她身边挪了挪,头轻轻靠在墨泯肩上。布料相触的地方传来微热的温度,让她浑身都松快下来。“不累。”她看着湖面的灯影,忽然笑出声,“你看那盏灯,像不像我们昨夜没点完的那盏?”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盏莲花灯歪歪斜斜地飘着,烛火忽明忽暗,像个调皮的孩子。“像。”她握紧白诗言的手,指尖在她手心里轻轻画着圈,“等回去,我们再点一盏,让它飘得远远的。”

白诗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袖袋里掏出个小纸包,递到墨泯面前:“给你的。”

墨泯好奇地打开,里面是颗用红线串着的菊形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巧,花瓣的纹路细细密密,边缘还沾着点细小的金粉,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这是……”

“我前几日偷偷雕的。”白诗言的声音有点小,像怕被笑话似的,“听说菊花能安神,你带着,夜里就不会做噩梦了。”她指尖绞着衣角,其实雕这玉佩时,总想着墨泯后背的伤,刻花瓣时怕弄疼了她似的,特意磨得圆润了些。

墨泯的指尖抚过玉佩,冰凉的玉质仿佛瞬间被掌心的温度捂热了。她抬头看向白诗言,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在她发顶轻轻一吻,声音低哑得像裹了蜜:“谢谢你,诗言。”

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闻着她身上的冷松香气混着淡淡的菊香,心里甜得像揣了罐蜜。远处传来小贩收摊的吆喝声,湖面的灯影渐渐模糊,可只要被她这样抱着,连晚风都带着暖意。

“回去吧?”墨泯低头问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秋姨说晚上做了菊花鱼,等着我们呢。”

“好。”白诗言点头,被墨泯牵着站起来。两人并肩往出口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青石板上交缠在一起,像幅浸了蜜的画。

路过门口时,白诗言忽然指着卖风车的小摊停下脚步,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我要那个!”

墨泯笑着买了个彩色的风车,递到她手里。风一吹,纸叶“呼啦啦”转起来,红的、黄的、蓝的,像只五彩的蝶在她掌心飞。白诗言举着风车跑在前面,裙角飞扬,月白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几片落菊,笑声像银铃般洒满长街。墨泯跟在后面,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比夕阳还要暖。

原来最开心的事,不过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看一场菊展,吃一块甜糕,让风车转走所有烦恼,让晚风把所有温柔,都吹进彼此心里。

暮色里,街角茶棚的阴影里立着个红衣人。宽檐帽压得低,大半张脸隐在暗处,只露紧抿的唇。她盯着街对面远去的两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红衫一角被风掀起,又迅速落回阴影里。

旁边的少女缩着脖子,压低声音问:“灵者,现在……要动手吗?”她手里还攥着枚淬了药的银针,针尾闪着幽蓝的光。

红衣人没立刻答话,目光透过茶棚的竹帘,落在远处相携离去的两道身影上。白诗言举着风车跑在前头,月白裙角扫过地面的落菊,笑声清亮得像碎玉;墨泯跟在后面,步伐从容,目光始终追着前面的人,指尖偶尔替她拂去沾在发间的花瓣,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不急。”红衣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点金属摩擦般的冷硬,“你没觉出不对?白诗言身边那个人,气息稳的有些异常吗。”

少女愣了愣:“灵者是说……她会武功?可瞧着不像啊,方才在亭子里坐着的样子,像是后背有伤呢。”

“伤是真的,”红衣人缓缓摇头,帽檐下的目光沉了沉,“但她护着白诗言时,手臂挡开路人那一下,腕骨发力的弧度,不是寻常人能有的。还有她身上那股气,看着温吞,实则像裹在棉里的刀,藏得极深。”

红衣人眯了眯眼,“这人身上,有股更沉的气,倒像是……”她没说下去,只是抬手按住腰间的玉佩,“先回去。”

“那白诗言……”小厮有些不甘,捏着银针的手紧了紧。

“再议。”红衣人转身往暗处走,红衣在暮色里划过道残影,“先摸清那人的底细再说。别打草惊蛇,坏了自己的事。”

少女连忙跟上,临走前又回头望了眼,那对身影早已拐过街角,只剩风车转动的“呼啦啦”声,隐约从风里飘过来,像串扰人的铃。她撇撇嘴,把银针藏回袖袋,这趟差事,看来比想象中要麻烦。

阴影彻底吞没两人的身影时,长街上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映着满地落菊,倒像是谁撒了把碎金,掩去了角落里刚滋生的暗涌。

回到别院时,暮色已漫过檐角。秋姨早就在门口候着,见两人回来,笑眯眯地迎上来:“可算回来了!菊花鱼刚出锅,再晚些就凉透了。”

白诗言刚进门,就被厨房飘来的香气勾得鼻尖一动。墨泯替她解下披风,指尖划过她颈间时轻轻一捏:“先去洗手,我让秋姨把鱼端上来。”

饭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菊花鱼,金黄的鱼肉被片成花瓣状,浇着琥珀色的糖醋汁,旁边还缀着几朵用萝卜雕的白菊,瞧着就开胃。白诗言拿起筷子刚要夹,就被墨泯拦住了。

“小心烫。”墨泯舀了勺汤汁浇在米饭上,又夹了块最嫩的鱼腹,细心剔去细刺才放到她碗里,“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白诗言看着碗里的鱼肉,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替她挑刺的。她抬眼看向墨泯,见对方正低头对付一块鱼骨,侧脸的线条在烛火里显得格外柔和,心里忽然暖融融的。

“你也吃。”她学着墨泯的样子,夹了块鱼递过去,却不小心把汤汁溅在了墨泯手背上。白诗言慌忙抽回手,“呀”了一声:“烫着了吗?”

墨泯低头看了眼手背,那里只是沾了点汤汁,并不烫。可她还是故意皱了皱眉,把手凑到白诗言面前:“有点疼。”

白诗言信以为真,连忙拉过她的手,对着那点水渍轻轻吹了吹,又用帕子小心地擦着,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都怪我不小心。”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懊恼。

墨泯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忽然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啄了一下:“现在不疼了。”

白诗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却把刚剔好的鱼肉塞进她嘴里:“吃你的吧,再闹就不给你挑刺了。”

墨泯笑着咽下鱼肉,任由她气鼓鼓地给自己夹菜。烛火在两人之间跳动,映得满桌的饭菜都染上了暖融融的光,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味道。

吃过饭,白诗言正想去洗碗,却被墨泯拉住了。“让下人做就好。”她牵着白诗言往院子里走,“带你去个地方。”

后院的桂花树下不知何时摆了张躺椅,旁边还放着个小几,上面温着壶酒,摆着两碟小菜。晚风卷着桂花香飘过来,混着淡淡的酒香,让人浑身都松快下来。

“你什么时候弄的?”白诗言惊讶地睁大眼睛。

“下午让他们准备的。”墨泯扶着她在躺椅上坐下,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小凳上,倒了杯酒递过去,“尝尝?这是用去年的桂花酿的,不烈。”

白诗言抿了一小口,甜丝丝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桂花的清香,果然不呛人。她看着墨泯仰头喝酒的样子,月光洒在她侧脸上,连睫毛的影子都显得格外温柔。

“今天开心吗?”墨泯忽然问,指尖轻轻敲着酒杯。

“开心。”白诗言点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看到了好多好看的菊花,还吃了糖画和菊花糕,你买的风车也很好玩。”

墨泯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你开心就好。”她顿了顿,忽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到白诗言面前。

那是个用桂花枝编的小指环,上面还缀着几朵刚摘的桂花,黄澄澄的,散发着清甜的香气。“给你的。”墨泯的声音里带着点紧张,“虽然简单了些,但……”

白诗言没等她说完,就伸出手,让她把指环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桂花枝带着点微涩的触感,却让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得发胀。“我很喜欢。”她轻声说,指尖轻轻摩挲着指环上的桂花。

墨泯看着她指尖的小指环,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忽然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次的吻很轻,像花瓣落在唇上,带着桂花的甜和酒的醇,让人浑身都软了下来。

“诗言。”墨泯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里混着桂花酒的甜香,指尖轻轻勾着她衣襟的系带,声音低哑得像浸了温水,“还记得昨晚我是怎么摸你的吗?从腰侧往上,一点一点……”

白诗言的睫毛颤了颤,刚要躲开,就被她按住后颈带得更近。墨泯的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动作轻得像羽毛:“就像这样……”

晚风卷着桂花瓣落在肩头,白诗言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的心跳,和自己的乱成一团。她想偏头躲开,却被墨泯捏住下巴转回来,眼底的月光亮得惊人。

“喜欢吗?”墨泯忽然问,指尖顺着她的唇角轻轻滑过,“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白诗言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连耳根都泛着热,只能攥着她的衣袖摇头,又在她沉下来的目光里,悄悄点了点头,像只被戳破心事的小兽。

墨泯低笑一声,忽然俯身吻住她。这次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的温柔,舌尖舔过她的唇缝时,白诗言的手不自觉地攀上她的后颈,指尖穿过长发,按在那处温热的肌肤上。

“我就知道。”墨泯的声音裹在吻里,带着点得意的喟叹,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就像你喜欢我夜里抱着你,喜欢我替你暖手,喜欢我……”

“别……别说了……”白诗言红着脸捂住她的嘴,指尖却被轻轻含住。温热的湿意从指腹传来,让她浑身一颤,只能任由墨泯牵着自己的手,按在她心口,那里的跳动又急又稳,像在应和她的慌乱。

晚风吹落更多桂花,粘在两人交缠的发间。墨泯吻了吻她的指尖,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温柔:“以后日日都这样对你好不好?晨起抱着你,夜里也抱着你,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白诗言没说话,只往她怀里缩得更紧,脸埋在颈窝,冷松香气混着桂甜漫进鼻尖,让人莫名心安。月光淌在两人身上,连呼吸都染了蜜,原来被戳破心事的滋味,竟这样甜。

夜露渐浓时,白诗言靠在墨泯怀里,眼皮越来越沉。她打了个哈欠,指尖无意识蜷住对方衣襟,呼吸渐渐绵长。

“困了?”墨泯低头,见她眼睫在月光下轻颤,像只累极的蝶。她解下披风裹住两人,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让她稳稳枕在肩头。

白诗言哼唧一声,像只满足的猫,往颈窝蹭了蹭,很快便没了动静,呼吸匀净如湖面涟漪。墨泯望着她熟睡的侧脸,月光落在泛红的耳尖,连细绒毛都看得分明。她在发顶轻吻,动作轻得像怕惊碎了梦。

夜风卷着桂花落在披风上,簌簌轻响里,墨泯的眼皮也沉了。怀里的温度透过衣料漫过来,安稳得让人心头发软。她调整姿势让白诗言靠得更稳,自己偏头抵着她的发旋,呼吸渐渐与她同频。

灯笼烛火慢慢弱下去,只剩月光在地上淌成银河。两人相拥坐在桂花树下,披风裹着交缠的身子,发间落满碎瓣,像一对被月光吻过的剪影。露水打湿披风边角时,墨泯在浅眠中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唇边还噙着浅笑,连梦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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