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王掮客眼睛都亮了。
按行里“成三破五”的规矩,买家出三个点中介费,卖家出两个点,加起来正好五个点。
费文秉也不磨叽,借口去马车里取东西,实则从空间里将大黄鱼装进手提箱。
这东西比大洋方便,也更保值。
交易办得干脆,房产证、土地证、契税证明一一过目,确认无误后,费文秉把大黄鱼递过去,王掮客麻利地收了中介费,剩下的转交卖家。
等手续都塞进箱子,费文秉才对丁立说。
“你把你娘接来,先住这洋房里,帮我看顾着。”
至于这个丁立既不怕背叛,也不用担心鸠占鹊巢,让他看着自己才能放心。
“另外,你再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场地,我想开个工厂。”
说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大黄鱼,又掏出两把左轮手枪和一百发子弹,推了过去。
“钱你拿着用,枪是防个万一,遇到事别硬扛、能收些小弟就收一些。”
丁立攥着大黄鱼和枪,眼眶都红了,重重点头。
“秉哥,你放心,我肯定办好!”
交代完魔都的事,费文秉没多留。
当天晚上,他就回到了鲁省同福客栈的房间。
看了眼手表,离凌晨还有半个时辰,他估摸着时间,等瞬移技能每日一刷新,立马进了空间,开启初级易容技能。
不多时,他的脸就变成了之前用过的铁头模样,粗眉大眼,一副超雄的模样。
有系统福子的定位,瞬移可以准确的定位到想找的人那里。
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小倭子的地界,准确落在了狂热战争分子浴仁的皇居寝宫里。
外间和走廊上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噔噔地格外清晰,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摸到内室。
浴仁的床前挂着纱帘。
费文秉还是可以看清里面的场景的。
此时、他就站在狗日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要不说小日子的人就会玩啊,看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这都几点了还他娘的加班呢?
这种绳子功法现在就有了吗?
床上的女子被堵住嘴巴,眼睛瞪得溜圆,正不停呜呜挣扎。
浴仁背对着他,还以为女子在跟他玩,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鸟语。
“扣一,撒一口又,干巴碟、嘿嘿嘿。”
“呜呜呜!”
女子瞧见了费文秉,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神里全是惊恐。
费文秉没丝毫犹豫。
他握紧手里的匕首,悄无声息地绕到浴仁身后,趁着对方还在嬉闹的过程中,猛地将匕首划向他的脖子。
鲜血瞬间喷溅出来,浴仁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床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费文秉却没停手。
在他眼里,只要是帮着小倭子作恶的,就没一个好人。
他抬手捂住女子的嘴,匕首再动,彻底断了她的气息。
杀完人,费文秉才觉得有点可惜、有点后悔了。
太便宜这狗东西了,死得也太痛快。
他咂咂嘴,心里盘算着,下次再遇到这种货色,得琢磨个更解气的法子。
没多耽搁,他把屋里看着值钱的摆件、字画一股脑收进空间,又从空间里翻出一桶汽油,拧开盖子,顺着床沿、窗帘、地毯一路洒过去,最后掏出火柴,嚓地一声点燃。
火焰瞬间窜起,他一个瞬移回到了客栈房间。
看了眼手表,从离开到回来,还不到二十分钟。
.....
次日清晨,小倭子的皇居内一片死寂。
浴仁被离奇大火烧死的消息刚传开,他的三个弟弟就端坐在大殿主位上,底下的大臣们跪了一地,叽里呱啦的倭语混着压抑的哭声,把殿内的气氛搅得格外沉重。
“三位亲王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
为首的老臣颤巍巍地叩首。
“请庸仁殿下即位,稳定朝局!”
庸仁垂着眼,他心里乐开了花,这场大火简直是老天送他的皇位!
不用争不用抢,就能坐享其成,这运气简直没谁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享受登基的荣光,没过两天,就又在一场大火里离奇丧命,连带着身边十几个警卫都没能挡住大火。
紧接着,三弟虫仁匆忙即位,这次他学乖了,躲进了重兵把守的密室,身边围着上百个警卫,可费文秉依旧来无影去无踪。
趁着警卫换班的间隙,他瞬移到密室里,掏出匕首,对着虫仁的脖子的位置直接割断。
没等对方喊出声,人就直接咽气了。
接连三位天黄意外丧命、一而再、再而三、全都死啦死啦地,小岛民众彻底慌了。
街头巷尾都在传,是不是天黄触怒了神明,才遭了天谴?
一时间人心惶惶,连带着军队的士气都低了大半。
这一个星期里,费文秉这个每日一来一回的瞬移一点都没浪费。
他炸了象征倭子侵略野心的表忠塔,刺杀了三位狗日的天黄、端了两个藏满军火的仓库,还摸进一座粮库,把里面的粮食和罐头全收进了空间。
上次从县城回来时,他的马车里放了四个木头箱子。
两箱装着四十把三八大盖,四把左轮手枪,还有一箱五百发子弹,全是从倭子那儿缴获的硬货。
宁可金看到这些武器时,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那二十把三八大盖,差点抱着箱子就往床上躺。“妹夫,你这本事也太厉害了!”
他摸着左轮手枪,嘴都合不拢。
“这枪可是警察局局长才配的,咱们这下有底气了!”
第二天一早就揣着大洋去县城,把二十个护卫的名字稳稳报上了名单,彻底给队伍正了名。
之后几天,费文秉和宁可金两人天天领着护卫和团练在林子里练枪,从枪支拆卸保养到瞄准射击,手把手教。
每人十发子弹练手。
不过费文秉打算歇一歇了。
天天晚上借着上茅房的由头瞬移出去、折腾次数多了,苏苏难免会怀疑的。
这天夜里,他从茅房回来,先往火盆里添了几块木炭,把屋子烘得暖了些。
脱了棉袄搭在床尾上,轻手轻脚爬上床,刚躺下,身边的苏苏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这丫头往他这边挪了挪、在胳膊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声音呢喃着。
“文秉哥,你咋又上茅房了?这几天你是不是坏肚子了?要不明天让郎中过来给你看看吧。”
费文秉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仔细掖好边角,怕漏风冻着她。
“没事,白天吃多了,有点撑。快睡吧,天还早呢。”
“嗯……”
苏苏应了一声,头往他怀里又凑了凑,没一会儿就又睡熟了,呼吸轻轻的,带着点奶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