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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暑气正盛,一封带着公函格式的牛皮纸信封被邮递员郑重地交到了李铁手中。拆开一看,鲜红的印章下,“入伍通知书”几个字格外醒目。

李震岳要参军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李家。李铁拿着通知书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是掩不住的骄傲与激动,眼眶却有些发热。

肖二丫更是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泪,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是去部队,但更多的是为儿子感到光荣。

弟弟妹妹围着哥哥,又是羡慕又是不舍。

李震岳自己,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豪情与期待在胸中激荡。他特意从水盆里挑了两条最肥美的鱼,又去供销社买了两瓶珍贵的汾酒,提着去了前门大街佟爷家。

小院里,佟爷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目光复杂,有欣慰,更有嘱托。

他接过酒,重重拍了拍李震岳更加厚实的肩膀:“好小子!到了部队,别丢师父的脸!我教你的东西,用在正道上!”

“师父,您放心!绝不给您丢人!”李震岳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大师兄那不录也用力抱了他一下:“师弟,保重!等你回来,咱们再切磋!”

第二天上午,街道办事处刘副主任亲自带着两名办事员,敲锣打鼓地来到了四合院门口,引得全院老少都出来围观。刘副主任满脸笑容,手中捧着一块漆成朱红色、写着“光荣之家”四个鎏金大字的木牌。

“李铁同志,肖二丫同志!”刘副主任声音洪亮,“感谢你们培养了一个好同志啊!李震岳同志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光荣参军,保家卫国!我代表街道办事处,给你们送光荣牌来了!”

“谢谢!谢谢街道的同志!这都是他应该做的!”李铁连忙上前,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木牌,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肖二丫也在一旁连连道谢,脸上洋溢着自豪。

办事员手脚麻利地搬来梯子,在邻居们羡慕的目光中,将“光荣之家”的牌子端端正正地钉在了李家门楣上方最显眼的位置。

朱红的牌子在灰墙映衬下,格外醒目。

刘副主任又跟李铁夫妇寒暄了几句,勉励李震岳到了部队好好干,便带着人匆匆赶往下一家军属了。

他们一走,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瞧瞧!光荣之家!李家大小子真出息了!”

“我就说嘛,震岳学习那么好怎么不考大学,原来是早有打算要去当兵!”

“当兵好哇!保家卫国,最光荣了!”

“就震岳那身板和本事,到了部队,提干还不是迟早的事!”

“老李家这回可是露了大脸了!”

赞誉声、议论声充斥着院子。

中院的水池边,秦淮茹正用力搓洗着贾家那仿佛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周围的喧闹她都听在耳里,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光荣之家”、“参军”、“保家卫国”……这些字眼像锤子一样敲在她心上。

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那个即将远行的青年身上。

想起永定河畔炽热的阳光、冰凉的河水、还有那个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给予她极致欢愉和短暂慰藉的年轻身体……那个让她真正尝到做女人幸福的男孩,就要走了。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时,一阵毫无预兆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她连忙捂住嘴,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呛了出来。

这动静立刻吸引了水池边其他妇女的注意。

“淮如,你这是……”二大妈停下手里淘米的动作,眼神带着探究,“不会是……又有了吧?”

“看着像,这反应,怕是又怀上了。”三大妈也凑过来,上下打量着秦淮茹,语气带着笃定。

正在自家门口阴凉处纳鞋底的贾张氏,耳朵尖着呢,一听这话,像被针扎了似的,“噌”地站了起来。

她几步冲到水池边,二话不说,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的木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切,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关怀”:

“还洗什么洗!赶紧回家躺着去!这些衣服妈来洗!”

“妈,没事的,我……我能行。”秦淮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想去拿回木盆。

“什么没事!身子要紧!听妈的,快回屋躺着去!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贾张氏紧紧抱着木盆,像是抱着什么金疙瘩,连推带搡地把秦淮茹往屋里赶。

秦淮茹看着她婆婆那瞬间放光的眼神和不容反驳的态度,心里五味杂陈,只能顺从地、带着几分茫然和隐隐的不安,缓慢地挪回了屋里。

晚上,李家为了庆祝李震岳参军,特意请了院里的三位大爷过来吃饭。

二大爷刘海中走到李家门口,仰头看着门楣上那块崭新的“光荣之家”木牌,朱红的底子,鎏金的大字,在暮色中依然醒目。

他背着手,看了好久,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什么也没说,迈步进了屋。

李家今晚算是下了本钱,桌上摆了六个菜,自然少不了李震岳钓的鱼,煎得两面金黄,香气扑鼻。李铁没舍得开那待客的汾酒,拿出来的是用玻璃瓶打的散装白干,但在当下也算是好招待了。

李震岳作为主角,也上了桌,他端起酒杯,郑重地给三位大爷敬酒: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敬您三位一杯,谢谢院里长辈们平时的关照。”

易中海点点头,语重心长:“震岳啊,到了部队好好干,出息了,也别忘了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老邻居。”

“不能,绝对不能忘。”李震岳诚恳地回答。

三大爷阎埠贵小口抿着酒,眼睛转了转,试探着问:“震岳,你看……我家老大解成,他那样的,能当兵不?”

李震岳放下酒杯,认真解释:“三大爷,只要身体健康,政治审查通过了,都可以报名参军的。”

一旁的二大爷刘海中听了,重重叹了口气,像是惋惜又像是炫耀:“唉!我家光齐啊,我本来也想让他参军,保家卫国多光荣!可这孩子……唉,偏偏学习成绩好,考上了中专!这可是咱们院头一个中专生!总不能不让去吧?” 他嘴上说着痛心,眉宇间却难掩那份自家孩子争气的欣慰。

五个人,就着简单的菜肴,聊着家常,说着对未来的期盼,不知不觉喝光了两瓶散白干。

没过几天,李震岳就领回了那身梦寐以求的军装。

草绿色的军服笔挺,红领章鲜艳夺目,尤其是那顶带有硬朗帽檐的军帽,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挂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那抹国防绿成了李家最荣耀的色彩。

弟弟震川和小妹玉梅更是围着那身军装打转,尤其是那顶军帽,两人不知偷偷戴过多少次,在镜子前美滋滋地照了又照。

“哥哥,我长大了也要当兵!像你一样穿军装!”小妹李玉梅仰着头,看着哥哥,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她是真心羡慕那顶神气的军帽。

李震岳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好,那哥哥就在军营里等着你,好不好?你要乖乖的,多吃饭,快点长大,长得高高的,壮壮的!”

十一岁的李玉梅用力地点着头,眼睛亮得惊人,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穿上军装的那一天。

八月中旬,集合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静悄悄的。

李家人却早已起身,李铁和肖二丫仔细地帮儿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并不得十分熨帖的军装,眼里满是骄傲与不舍。

李震岳背上打包好的行囊,那里面装着母亲连夜赶制的布鞋和简单的换洗衣物。

一家人准备出门,前往北京火车站。

在中院通往前院的拐角阴影里,秦淮茹默默地站在那儿,身子紧贴着冰凉的墙壁。

她看着李家五口人簇拥着那个一身戎装、格外挺拔的身影走出院门,看着她的小男人即将奔赴远方。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一个秘密正在悄然孕育。

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有为他的前程高兴,有蚀骨的不舍,有对未来深深的茫然,还有一丝隐秘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牵连。

北京火车站西广场,此刻已是人山人海。送行的家人与新入伍的战士挤满了偌大的广场,嘈杂鼎沸。

叮嘱声、哭泣声、豪言壮语声、以及车站广播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离别与壮志交织的交响乐。到处都是晃动的草绿色和一张张或激动、或紧张、或满是不舍的年轻面孔。

肖二丫伸出手,颤抖着抚摸着儿子棱角渐显的右脸,仿佛想将这张脸刻在心里。

那身崭新的军装让他看起来那么挺拔,却又透着一种即将远离的陌生感。

“妈,我结实着呢,您看我这一身力气,”李震岳故作轻松地挺起胸膛,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自信与离别伤感的笑容,“去了部队肯定无缝适应,您还不知道我嘛,到哪儿都吃不了亏。”

“是,是,我儿子最棒了……”肖二丫点着头,声音哽咽,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止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儿子笔挺的军装上,洇开一小片深绿。

“妈,我向您保证,每个月都写一封信回来,报告我在部队的情况。”李震岳看着母亲的眼泪,心里也酸涩得厉害,他放柔了声音,“您别哭了,好不好?看着您哭,我这心里……”

“嗯,妈不哭,不哭……”肖二丫嘴上应着,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李震岳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将母亲紧紧抱在怀里。这个拥抱,充满了依恋与不舍。

肖二丫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仔细包裹的小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零整不一的钱,看样子得有六七十块。她不由分说就要往李震岳口袋里塞:“拿着,儿子,穷家富路,在部队里万一有个急用……”

“妈!真不用!”李震岳连忙按住母亲的手,语气坚决,“部队里管吃管住,没地方花钱,而且听说还发津贴呢!这钱您留着,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弟弟妹妹还要上学呢!”他态度强硬,肖二丫拗不过他,只好红着眼圈,又把那浸透着母爱与汗水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揣回怀里。

李震岳松开母亲,转向弟弟震川,用力抱了抱这个半大小子:“好好读书,将来考个中专,出来就有好工作,也能给咱老李家娶个漂亮媳妇回来!”

“知道了,哥。”李震川用力点头,眼圈也红了,“你在部队……注意身体。”

接着,他又拥抱了一下小妹玉梅,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逗她。

“你也是,学习不能落下。将来找男朋友,眼光可得高点儿,一定要找个比你哥我还英俊的,而且……还得打得过你哥我才行!”

“切!”李玉梅本来忍着泪,被他这话逗得破涕为笑,“要求那么高,那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呀?”

“军营里说不定有呢?”李震岳眨眨眼,“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哥哥在军营里等你!”

“好!哥哥,一言为定!”李玉梅伸出小手指,和李震岳用力地拉了勾。

最后,李震岳走到一直沉默站在一旁、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的父亲李铁面前。

看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和那双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皲裂的大手,他喉头一哽:“爸,您……真的辛苦了。往后别太累着,多保重身体。”

李铁嘴唇哆嗦了几下,强忍着情绪,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沉甸甸的叮嘱:“大儿……去了,就好好干!别惦记家里。”

“知道了,爸。”

就在这时,火车站广播里传来了新兵集合的催促声,清晰而不容置疑。

李震岳最后又用力地抱了一下母亲肖二丫:“妈,我走了,您保重!”

“大儿……”肖二丫泣不成声。

李震岳深吸一口气,抬手正了正胸前那朵象征光荣的大红花,毅然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片越来越庞大的草绿色方阵,再也没有回头。

新兵队伍很快被军官们分割成一个个方块。李震岳所在的方阵开始移动,缓缓进入火车站内部。月台上,几位面色黝黑、眼神锐利、上了些年纪的军官拿着笔记本站到了队伍前方,声音洪亮地开始点名:

“李向阳!”

“到!”

“李震岳!”

“到!”

……

“以上念到名字的同志,出列!跟这位同志走!”

一名皮肤粗糙、带着明显风霜痕迹的军官站了出来,目光扫过李震岳等人,言简意赅:“大家排成四人纵队,跟上!”

一行三十多名新兵,跟随着那名军官,踏上了西行的绿皮火车车厢。车轮缓缓启动,站台上送行人群的身影和哭声渐渐模糊、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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