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巴萨皇子哆嗦的瘫坐在龙椅旁,裤裆早已被水渍浸湿,身下的液体顺着台阶蜿蜒而下,在金砖上积成一小滩。
顾远舟缓缓抬起手中的AK47,瞄准巴萨皇子的额头,扣动扳机。
“嘭!”
子弹精准穿透巴萨皇子的眉心,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雕刻盘龙的龙椅上,巴萨皇子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后脑重重砸在地面上,双眼圆睁。
密道暗门刚推开一道缝隙,巴金国皇帝正弯腰准备钻进密道,枪声让他猛地回头。他看见自己的皇儿躺在冰冷的地上,额头上的窟窿不断涌出鲜血。
“萨儿!”
巴金皇帝猛地挣开身旁老将军的手,踉跄着扑过去,手掌轻轻抚上巴萨皇子圆睁的双眼泪流满面,就在他沉浸在丧子之痛时,第二颗子弹精准射穿了他的心脏。
瞬间,巴金皇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一样,他低头看着胸口不断涌出血的窟窿,嘴唇翕动着,下一秒就倒在巴萨皇子的尸体旁,父子二人的鲜血在地面汇在一起,顺着台阶流在地面上。
“陛下!”
巴金国老将军的嘶吼声在殿内回荡,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皇帝与皇子,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绝望。
几个原本躲在旁边的巴金国宫女和太监看到龙椅旁倒下的皇帝、不远处的皇后,以及早已没了气息的巴萨皇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被贪婪取代。
“都死了,这里没人管了!”
一位穿着青色宫装的宫女直奔皇后的尸体,手指粗暴地拨开皇后散乱的发髻,将那支镶嵌着东珠的凤簪、几支黄金步摇尽数取下,塞进怀里。
另一位太监见状也瞬间红了眼,他也立刻冲过去,直奔龙椅旁的案几,案几上放着几个装着翡翠珠子的锦盒,他直接将这些值钱的物件一股脑儿地倒进自己的宽袖里,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人抢了去。
巴金国老将军拔出腰间的佩剑,想要冲出去和大夏士兵拼命,就在这时,身旁的大臣将他死死拉住,“老将军,赶紧走,宫殿要塌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金銮殿的梁柱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屋顶的瓦片开始掉落。
殿外的百夫长李虎正拿着一枚手榴弹,看到金銮殿内慌乱的巴金国大臣和皇帝,李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指尖一拉保险环,手臂一扬,那枚黑色的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稳稳落在殿内的人群中。
“轰!轰!轰!”
巨响震耳欲聋,火焰带着碎石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浪掀翻了殿内的盘龙柱,将暗门彻底炸毁。
通道里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大臣们,连一声惨叫都没来的及发出,便被炸得身首异处,方才还在争抢财物的宫女太监,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几滩血迹。
残肢断臂飞溅得到处都是,曾经象征至高权力的巴金国金銮殿,此刻烟尘弥漫,呛人的焦糊味混着浓重的血腥气,让人感到窒息。
烟尘尚未散去,殿外传来一阵震耳欲的马蹄声,夜宸和沐星然带着二十万士兵进入巴金皇宫。
这时,一名士兵来到沐星然面前单膝跪地禀报,“殿下,将军,暗道口已被炸毁,里面的残党无一生还,百夫长李虎已带人封锁了皇宫所有出口,目前暂无漏网之鱼。”
夜宸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巴金宫殿,声音低沉说道:“所有人听令,清扫战场!”
“太好了!我们胜利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所有的大夏士兵们举起手中的长剑一起欢呼着。
而此刻的巴金皇宫外,巴金百姓们紧闭着家门,听到皇宫方向传来的马蹄声、欢呼声、爆炸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头。
有的百姓从门缝里张望,当他们看到街上骑马而过的大夏士兵,一个个吓得赶紧关好大门,藏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您说咱们巴金这次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城西的巷口,一位大婶打开大门,探出半个身子,眼神里满是不安,旁边的大爷拄着拐杖走出门口,望着皇宫的方向重重叹了口气,那片曾经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殿,此刻烟尘滚滚。
“老先帝在时,还能勉强让咱们有口饭吃,可自从老皇帝病重,新帝掌权后,赋税一年比一年重,去年冬天,隔壁巷的老头,就因为交不起税,被官兵拆了房子,最后冻饿而死在街头。”
大婶听着,忍不住抹了抹眼角:“这日子要是再这么过下去,咱们迟早也得跟那老头一样。”
大爷目光落在街上巡逻的大夏士兵身上,“完不完跟咱们老百姓有啥关系,巴金国也好,大夏国也罢,咱们图的不就是有一口饭吃,有一间能遮风挡雨的屋子,要是新朝能让咱们安安稳稳过日子,谁当皇帝都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巴金国的百姓看着那些巡逻的大夏士兵,见他们没有像传言中那样烧杀抢掠,恐惧渐渐散去。
皇宫内,夜宸看着士兵们清理战场,林舟快步走过来,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册子,递到夜宸面前:“殿下,这是巴金国库的初步清点册,里面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还有不少粮食和布匹。”
夜宸接过册子,翻了几页,“传令下去,凡巴金旧臣,若愿归顺大夏,既往不咎,若有百姓流离失所,可到城外临时安置点登记,官府会提供粥食与住处。”
沐星然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殿下此举,可安民心,巴金百姓饱受苛政之苦,如今咱们给他们一条活路,他们自然会认大夏这个新主,民心所向,方能长久。”
夜宸微微点头,目光望向皇宫外的都城,夜幕开始笼罩大地,远处已经有百姓点亮了灯火,从今日起,巴金之地,归入大夏版图,这里的百姓,便是大夏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