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内寒气逼人,云为衫和上官浅被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看到宫尚角进来,上官浅抬了抬眼,语气慌乱:“角公子,深夜将我押来,不知我犯了何罪?”
“何罪?”宫远徵抢先开口,怒视着她,“你和云为衫都是无锋细作,勾结司徒红传递宫门情报,还敢装无辜!”
“角公子,我入宫门以来,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岂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
“一面之词?”宫尚角将锦盒扔到她面前,“司徒红已亲口承认,你与云为衫为换解药,向她提供宫门布防情报。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就在这时,刑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金繁急匆匆跑进来:“角公子,执刃他……他带人闯到刑房外了,说要见云姑娘!”
宫尚角脸色一沉:“让他进来。”
宫子羽推门而入,目光立刻落在云为衫身上,看到她被绑在柱子上,心疼不已:“宫尚角,你快放了阿云!紫衣的话不能信,这肯定是个圈套!”
“圈套?”宫尚角冷笑一声,“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要自欺欺人?”
刑房内的寒气像淬了毒的冰刃,刮得人皮肤发紧。宫尚角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人。“动用‘裂骨钉’,先审上官浅。”
侍卫立刻取来刑具,那枚闪着寒光的铁钉刚凑近上官浅,她便浑身一颤,却依旧咬着唇:“我没有传递情报,你们不能屈打成招!”
宫远徵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毒针,语气冰冷:“到了这里,嘴硬可没用。”他抬手示意侍卫动手,铁钉刺入皮肉的瞬间,上官浅痛得闷哼一声,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原本精致的妆容花得狼狈,却仍不肯松口:“我从未做过危害宫门的事!”
裂骨钉第三次刺入皮肉时,上官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哼,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贴在单薄的背脊上,勾勒出颤抖的弧度。她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水雾,却依旧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舌尖的血腥味,才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宫尚角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不甘与决绝。
“我说……”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确实是无锋的魅阶刺客,但……我只是想活下去,想为孤山派报仇。”
“孤山派?你倒是说说,你与孤山派有何关系?”
“我本是孤山派掌门的独女,”上官浅十二年前,无锋首领点竹血洗孤山派,满门上下无一幸免。我被她掳走时受了重伤,醒来后便失了忆,被他培养成了无锋的魅级刺客,直到三年前,我才在一次任务中恢复记忆,于是我利用她对我的信任。我给她下了毒。可没想到她却让一个刺客潜入宫门为她偷取了百草萃,而且在那时我便知道了清风派的掌门便是无锋首领 。”
云为衫听得浑身一震,她转头看向上官浅,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一直以为上官浅只是无锋派来的棋子,却从未想过,她背后竟藏着这样的血海深仇。
“那你为何要与司徒红交易?”宫尚角追问,语气依旧冰冷。
“半月之蝇的毒每月都会发作,剧痛难忍,”上官浅咳了几声,胸口剧烈起伏,“司徒红手里有解药,我和云为衫都需要它来续命。她逼我们交出宫门的情报,否则便不给我们解药。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会答应她的条件。”
“我相信阿云和上官浅!她们绝不是那种危害宫门的人!”
“宫子羽,你休要血口喷人!”叶霁华柳眉倒竖,委屈地看向宫尚角,“表哥,你看他,到现在还在帮着无锋的人说话!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宫门的情报早就落入点竹手中了,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整个宫门!
——未完待续
没灵感了,这个世界先这样吧,等我有灵感了再补上。
下个世界
知否 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