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九日周日清晨八点,夏风卷着梧桐叶的清香扑进3601的窗,胡一菲拎着早餐袋从外面回来,塑料袋里的豆浆还冒着热气,生煎包的香气勾得乐瑶和小小布扒着门框望:“胡阿姨,有鱼豆腐馅的生煎吗?”
胡一菲把早餐袋往浅灰色沙发旁的客桌上一放,扬声喊:“曾小贤!吕子乔!再睡生煎包就进咖喱酱肚子里了!”美嘉正帮俩小家伙摆碗筷,闻言笑着摇头:“他俩昨晚熬夜打游戏,估计得睡到中午。”乐瑶举着画满鱼豆腐的小旗子晃:“妈妈,今天模拟我给你举加油旗,肯定能满分!”小小布也举着塑料方向盘:“我当妈妈的‘点位小喇叭’,忘点了我就喊!”
白幕1:美嘉看着俩小家伙的模样笑,心里默念:“有这俩小帮手,今天肯定顺顺利利。”
八点半,3601的客桌摆得热热闹闹,生煎包滋滋冒油,豆浆甜丝丝的,还有胡一菲特意买的桂花糕。羽墨端着杯冰美式坐下,翻着手里的直线行驶笔记:“今天重点练直线行驶,你昨天模拟时方向盘还是有点晃,得盯紧远处的参照物。”诺澜跟着坐下,平板上放着直线行驶的慢动作视频:“我把1号线的直线段标了三个参考点,你盯着开准没错。”
3602的门被撞开时,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滚进来,五颜六色的抱枕掉了一地,她直奔餐桌捏了个生煎包:“哇!鱼豆腐生煎!我的最爱!”赵海棠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卷成轴的纸:“我写了《科三直线赋》,专门讲稳方向盘的奥义,等会儿念给美嘉听!”张伟举着一摞案例,愁眉苦脸地挤过来:“大力你看,这个考生直线行驶偏航35厘米,直接挂科,美嘉可别犯这错。”大力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画着方向盘握法示意图:“我查了专业握法,左手9点右手3点,胳膊别绷太紧,自然点才稳。”
小黑从阳台钻过来,手里拎着工具箱:“模拟装置加了‘偏航提醒’,方向盘歪一点就震动,跟手机震动似的,保准开直。”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出来,两人搬着笔记本电脑:“我们把三条路线的直线段做成了动态标线,偏航了线就变红,特明显。”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画了直线行驶的q版漫画,悠悠配了‘方向盘别歪歪’的儿歌,记起来特轻松!”
白幕2:乐瑶咬着生煎包晃腿,心里默念:“妈妈盯着参考点,肯定开得笔直!”
九点整,卧室门终于开了,曾小贤顶着鸡窝头出来,打了个哈欠:“早饭还有吗?我闻到生煎味了。”吕子乔跟在后面,揉着眼睛嘟囔:“打游戏输了一晚上,还不让人睡会儿……”胡一菲扔了个抱枕过去:“张伟今天当安全员,你俩别捣乱,不然生煎包没你们份。”张伟立刻挺直腰板:“放心,我可是‘张法官’级别的安全员,绝对公正!”美嘉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张考官,别等会儿念案例把我念紧张了。”
白幕3:张伟翻着直线行驶案例,心里默念:“偏航30厘米就挂科,美嘉可别大意。”
九点半,3601的客厅被布置成“候考大厅”,大家搬着小板凳围在模拟装置旁,乐瑶和小小布举着加油旗,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边吃边等。张伟坐在副驾,努力板着脸,手里还攥着科三案例,活像要开庭审案子。美嘉递过假身份证,笑着说:“考官你好,考生陈美嘉申请参加考试。”
张伟清了清嗓子,拿起假刷卡器刷了下:“身份认证成功,请在3号线完成科三考试,请上车准备。”美嘉深吸一口气,开始逆时针绕车,脚步稳当,走到右后方时,播报“右后方有学员通过”,她弯腰确认;走到左前方时,播报“左前方有学员通过”,她停步检查,绕车一圈后上车。咖喱酱喊:“美嘉姐绕车超标准!鱼豆腐给你打满分!”
美嘉坐进驾驶座,先调座椅和后视镜,系好安全带,踩下离合按下点火键。灯光模拟考试一气呵成,“夜间通过急弯”时远近光交替得干脆,“模拟灯光结束”后也把所有灯关得干干净净。张伟在副驾偷偷点头,还在笔记本上记了一笔:“灯光操作规范,无失误。”
“请起步”的语音响起,美嘉踩离合挂一档,开左转向灯,鸣喇叭,松手刹,车稳稳起步。开到直线行驶路段,她盯着屏幕上的第三个参考点,双手按9点3点握法攥着方向盘,胳膊放松,屏幕上的车辆走得笔直。小黑加装的震动器安安静静,一点没响。曾小贤凑到屏幕前喊:“稳啊美嘉!比我开车稳多了!”胡一菲瞪了他一眼:“别吵,影响考生!”
白幕4:美嘉握着方向盘,心里默念:“盯着参考点,胳膊别僵,直线肯定稳。”
可开到一半,美嘉余光瞥见屏幕边缘的虚拟树,手不自觉地往左边带了下方向盘,小黑的震动器立刻“嗡嗡”震起来,屏幕上的动态标线也红了。语音播报:“方向控制不稳,不能保持车辆直线运行,扣100分,本次考试不及格。”美嘉拍了下方向盘:“哎呀!看树看走神了!”张伟在副驾咳了两声,憋笑憋得脸通红:“考生陈美嘉,注意专注度,下次别被路边景物干扰。”众人都笑了起来,咖喱酱喊:“美嘉姐别慌,鱼豆腐帮你赶走走神怪!”
第二次模拟,美嘉全程盯着参考点,胳膊放松,直线行驶稳稳当当,可开到加减档时,车速和档位没匹配好,扣了10分,得了90分;第三次模拟,通过公交站时晚踩了半秒刹车,扣10分;第四次模拟,会车时方向盘歪了下,又扣10分;第五次模拟,掉头时转向灯晚开一秒,还是扣10分。但从第六次开始,她状态越来越好,直线行驶再也没偏航,超车时数够3秒,靠边停车卡准30公分,连续四次拿到满分。
最后一次模拟结束,屏幕弹出“满分100分”,乐瑶和小小布跳起来抱美嘉的腿:“妈妈满分!直线开得超直!”关谷举着刚画完的漫画:“画下妈妈满分的瞬间,这张要贴在模拟装置上!”张伟从副驾下来,递了瓶水给美嘉:“表现不错,比案例里的考生强多了!”美嘉笑着接过水:“还是张考官监督得好,不然我又要走神看树了。”
白幕5:小小布举着鱼豆腐糖跑过来,心里默念:“妈妈越来越厉害,考试肯定全满分!”
中午,吕子乔煮了美嘉爱吃的海鲜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多吃点,练了一上午,补补脑子,别再看树走神了。”美嘉捧着面碗,看着客厅里的大家,曾小贤在给模拟视频加“走神警告”特效,赵海棠在念《科三直线赋》,把“盯参考点”念得抑扬顿挫,咖喱酱在分“直线成功鱼豆腐”,心里暖乎乎的。
胡一菲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今天的失误都是小问题,考试时专注点就行,按这状态,稳过。”羽墨笑着说:“下午我们陪你练‘抗干扰专项’,小黑的装置能模拟路边有人喊、车按喇叭,练你的专注力。”
下午的公寓里,小黑把模拟装置调成“干扰模式”,乐瑶和小小布在旁边故意喊“妈妈看这边!有小鱼豆腐!”,咖喱酱假装按喇叭,美嘉却盯着参考点一动不动,直线行驶依旧笔直。展博和宛瑜把干扰音效调得更逼真,张伟还念起了科三案例,美嘉都没受影响。关谷和悠悠把“抗干扰小技巧”画成漫画,写着“眼睛盯远点,耳朵自动关”,逗得大家笑个不停。
傍晚,美嘉坐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翻着大力整理的直线行驶笔记,每个要点都记得清清楚楚。吕子乔坐在旁边,帮她揉着肩膀:“你看,练熟了就不怕干扰了,考试时就当旁边没人。”曾小贤凑过来,手机里放着他剪的搞笑视频:“你看你走神看树的样子,跟我当年看美女撞电线杆似的!”美嘉被逗得笑出声,心里的紧张又散了几分。
晚上,大家一起去开心酒吧,王老板摆了“直线行驶成功”主题的鱼豆腐拼盘,还做了个笔直的长条蛋糕:“美嘉,这蛋糕代表直线,吃了它考试直线肯定不歪!”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我把‘直线鱼豆腐’分给大家,每人吃一块,帮美嘉盯参考点!”
美嘉看着眼前的热闹,举起杯子:“谢谢大家,有你们帮我抗干扰,我肯定能过!”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酒吧的玻璃窗上,碎成温柔的光斑。回到公寓时,月光已经爬上窗台,乐瑶和小小布趴在3601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加油旗。美嘉轻轻抱起小小布,吕子乔抱起乐瑶,心里满是踏实。
她坐在床边,翻着关谷画的直线行驶漫画,每一页都画着鱼豆腐陪着她盯参考点,嘴角弯起。她知道,只要专注做好每个步骤,下周三的考试一定能顺顺利利。窗外的蝉鸣渐渐温柔,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梦里是自己开着车,直线段笔直得像尺子,终点线前,大家都在笑着挥手。
白幕6:美嘉摸着漫画上的直线标线,心里默念:“专注一点,考试肯定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