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日周六清晨七点半,暑气带着点清晨的凉意在3601的窗沿上打了个转,胡一菲端着刚蒸好的小笼包从厨房出来,瞥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没好气地喊:“曾小贤!吕子乔!再睡小笼包就凉透了,咖喱酱都快闻着味儿摸过来了!”
美嘉正帮乐瑶和小小布把豆浆倒进卡通杯子里,闻言笑着摇头:“由着他们睡吧,反正今天模拟我自己也练得差不多了,他俩醒了估计还得赖会儿。”乐瑶举着刚画的“满分小笼包”涂鸦,笔尖沾着豆浆印:“妈妈你看,我画的小笼包有鱼豆腐馅,吃了肯定满分!”小小布也凑过来,举着塑料方向盘戳了戳美嘉的胳膊:“妈妈,今天模拟要加油,我给你喊口号!”
白幕1:美嘉捏了捏小小布的脸蛋,心里默念:“有这俩小家伙打气,今天肯定顺顺利利。”
八点整,3601的客桌摆得热气腾腾,小笼包冒着白气,粥锅里煮着南瓜小米,凉拌黄瓜脆生生的,还有切好的西瓜块冰在碗里。羽墨端着一杯柠檬水坐下,翻着手里的靠边停车笔记:“今天重点练靠边停车,你昨天那几次都差一点,30公分得卡准了。”诺澜跟着坐下,平板上放着靠边停车的点位视频:“我把1号线的靠边停车点标出来了,雨刮器的节点对准路边线,保准不差。”
3602的门被推开时,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一溜烟冲进来,五颜六色的抱枕从她怀里掉了俩,她直奔餐桌捏了个小笼包:“哇!小笼包!还是鱼豆腐馅的!”赵海棠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卷成轴的纸:“我写了《科三靠边停车赋》,专门讲30公分的奥义,等会儿念给美嘉听!”张伟举着一摞案例,愁眉苦脸地挤过来:“大力你看,这个考生靠边停车超了50公分,直接挂科,美嘉可别犯这错。”大力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画着靠边停车的标线图:“我做了个30公分的小尺子,你练的时候比着,一看就知道。”
小黑从阳台钻过来,手里拎着工具箱:“模拟装置加了靠边停车测距提示,离边线多远屏幕上会显示,跟考场的红外线一样准。”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出来,两人搬着笔记本电脑:“我们把三条路线的靠边停车点做成了对比图,哪个点该对哪里,一眼就能看明白。”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画了靠边停车的q版漫画,悠悠配了‘30公分刚刚好’的音效,记起来跟唱歌似的!”
白幕2:乐瑶咬着小笼包晃腿,心里默念:“30公分不难,妈妈肯定能对准!”
八点半,卧室门终于开了,曾小贤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揉着眼睛打哈欠:“早饭还有吗?我闻到小笼包味儿了。”吕子乔跟在后面,睡眼惺忪地扒拉着头发:“别喊了,昨晚看球赛到半夜,让我再眯会儿……”胡一菲扔了个抱枕过去:“曾小贤你今天当安全员,赶紧洗把脸,别跟没睡醒似的影响美嘉。”曾小贤摸了摸脸:“安全员要啥精神头?考场考官比我还困呢!”
美嘉看到他这模样,忍不住笑:“曾老师你先清醒清醒,别等会儿刷身份证都刷错了。”曾小贤拍了拍胸脯:“放心,我可是‘专业’安全员,保证不耽误事!”
白幕3:张伟翻着靠边停车案例,心里默念:“30公分是硬标准,差一点都不行,得盯紧了。”
九点整,3601的客厅被布置成了“候考大厅”,大家搬着小板凳坐在模拟装置旁边,乐瑶和小小布举着“加油牌”,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边吃边等。曾小贤坐在副驾,努力板着脸,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美嘉递过假身份证,笑着说:“考官你好,考生陈美嘉申请参加考试。”
曾小贤清了清嗓子,拿起假刷卡器刷了下:“身份认证成功,请在1号线完成科三考试,请上车准备。”美嘉深吸一口气,开始逆时针绕车,脚步放得稳当,走到右后方时,播报“右后方有学员通过”,她弯腰仔细看了看;走到左前方时,播报“左前方有学员通过”,她停步确认安全,绕车一圈后上车。咖喱酱喊:“美嘉姐绕车超认真!鱼豆腐给你点赞!”
美嘉坐进驾驶座,先调座椅和后视镜,系好安全带,踩下离合按下点火键。灯光模拟考试开始,“夜间通过没有交通信号灯控制的路口”,她迅速交替远近光;“夜间在有路灯、照明良好的道路行驶”,立刻切回近光;“模拟灯光考试结束,请关闭所有灯光”,她把所有灯光关得干干净净,曾小贤在副驾偷偷竖了个大拇指。
“请起步”的语音响起,美嘉踩离合挂一档,开左转向灯,鸣喇叭,松手刹,车稳稳起步。开到直线行驶路段,她盯着远处的虚拟路标,双手稳着方向盘,屏幕上的车辆走得笔直,曾小贤在副驾轻轻咳了声,提醒她注意车速,美嘉点点头,把车速稳在30码左右。
白幕4:美嘉握着方向盘,心里默念:“稳一点,再稳一点,每个步骤都别错。”
开到靠边停车项目时,语音播报:“请靠边停车。”美嘉开右转向灯,数够3秒后,慢慢往右边打方向盘,眼睛盯着雨刮器的节点对准路边线,轻轻踩刹车,车缓缓停下,屏幕上显示“距离路边线28厘米”。曾小贤忍不住喊:“漂亮!30公分都不到!”胡一菲瞪了他一眼:“安全员不能说话,作弊了啊!”曾小贤赶紧捂住嘴,众人都笑了起来。
第一次模拟结束,屏幕弹出“满分100分”,乐瑶和小小布跳起来:“妈妈满分!小笼包保佑!”第二次模拟,美嘉在通过学校区域时,提前30米踩了刹车,车速稳在30码以下,顺利通过;第三次模拟,掉头时提前开左转向灯,观察后视镜后稳稳掉头,又是满分;第四次模拟,会车时减速靠右,和对面车保持安全距离,依旧满分;第五次模拟,超车时数够3秒再变道,动作流畅,还是满分。
不过后面的模拟里,美嘉也出了点小错:第六次模拟因为变道时没看左后视镜,扣10分,得了90分;第七次模拟加减档时车速稍快,扣10分;第八次模拟通过人行横道时晚踩了半秒刹车,扣10分;第九次模拟掉头时转向灯晚开了一秒,扣10分;第十次模拟会车时方向盘打多了点,扣10分——这五次都是90分,但每一次的失误都比之前小,美嘉也越练越熟。
最后一次模拟结束,美嘉从驾驶座下来,额角出了点薄汗,脸上却带着笑。吕子乔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靠在门口喊:“可以啊老婆,越来越稳了!”曾小贤从副驾下来,递了瓶水给她:“我这安全员当得怎么样?是不是特专业?”美嘉笑着接过水:“还行,就是差点作弊喊出声。”
白幕5:小小布举着鱼豆腐糖跑过来,心里默念:“妈妈最棒,考试肯定全满分!”
中午,吕子乔煮了美嘉爱吃的虾仁面,还加了她喜欢的青菜和荷包蛋:“多吃点,练了一上午,补充补充体力。”美嘉捧着面碗,看着客厅里的大家,曾小贤在给模拟视频加特效,赵海棠在念《科三靠边停车赋》,咖喱酱在分鱼豆腐,心里暖乎乎的。
胡一菲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今天状态不错,失误都是小问题,考试的时候注意点就行。”羽墨笑着说:“下午我们陪你练三条路线的综合模拟,把所有项目串起来练,跟考试一样。”
下午的公寓里,小黑把模拟装置调成了随机路线模式,美嘉练了一遍又一遍,乐瑶和小小布举着“路线牌”,抽到哪条就喊哪条的口诀;展博和宛瑜把三条路线的视频循环播放,帮她记每个点位;张伟和大力拿着秒表,帮她卡每个项目的时间;关谷和悠悠则把美嘉的模拟过程画成了漫画,每页都标着注意事项。
傍晚,美嘉坐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翻着大力整理的综合模拟笔记,每个项目的要点都记得清清楚楚。吕子乔坐在旁边,帮她揉着肩膀:“你看,练到现在,三条路线闭着眼都能开了,考试肯定没问题。”曾小贤凑过来,手机里放着他剪的搞笑视频:“你看我当安全员的样子,是不是特像模像样?”美嘉被逗得笑出声,心里的紧张又散了几分。
晚上,大家一起去开心酒吧,王老板摆了“综合模拟满分”主题的鱼豆腐拼盘,还做了个30公分的小蛋糕:“美嘉,这蛋糕上的线就是路边线,你看,刚好30公分,吃了它考试肯定准!”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我把‘满分鱼豆腐’分给大家,每人吃一块,帮美嘉记点位!”
美嘉看着眼前的热闹,举起杯子:“谢谢大家,有你们陪着,我怎么可能考不过!”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酒吧的玻璃窗上,碎成温柔的星光。回到公寓时,月光已经爬上窗台,乐瑶和小小布趴在3601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路线牌。美嘉轻轻抱起小小布,吕子乔抱起乐瑶,心里满是踏实。
她坐在床边,翻着关谷画的模拟漫画,每一页都画着大家陪着她练车的样子,嘴角弯起。她知道,只要把这些天练的都发挥出来,下周三的考试一定能过。窗外的蝉鸣渐渐轻了,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梦里是自己开着车,稳稳通过每个项目,拿到驾照的那一刻,大家都在笑着鼓掌。
白幕6:美嘉摸着漫画上的鱼豆腐,心里默念:“离考试越来越近,我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