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讲得在理!为了让秦淮茹能嫁给陈司文,我连金戒指、缝纫机都搭进去了,可陈司文说不娶就不娶?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不管,陈司文要么娶秦淮茹,要么把我这些东西连本带利赔给我,不然我绝不罢休!”
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眼看就要赖上了。
何雨水心里焦急起来。
她没料到,陈司文刚把秦淮茹的事回绝,竟会引来这么大的风波。
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何雨水愁眉不展时,
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实话告诉你们,我心里早就有人选了!”
就在一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司文忽然往前一步,对着众人大声说道。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骚动起来。
“已经有人选了?司文,你快说是谁这么好福气?”
“怪不得呢,原来司文早就定好了人!”
“别卖关子了,司文,快告诉我们那人是谁!”
邻居们纷纷催着陈司文。
陈司文听了,只是微微一笑,
接着伸出手,一把将旁边的何雨水揽住。
“我决定跟雨水结婚!”
“什么?!”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顿时陷入一片震惊。
易中海和贾张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望向陈司文。
傻柱脸上满是兴奋,仿佛自己就要发大财了似的。
而何雨水,却是一脸错愕。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关头,陈司文竟然会主动说要和她结婚?
并不是何雨水不愿意。
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陈司文当众这么宣布,简直就是在贾张氏和易中海的伤口上撒盐。
万一没处理好,这俩人肯定要来找她麻烦!
虽然想到能和陈司文结婚,她心里是欢喜的,
但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这么一搅和,局面已经变得复杂起来。
何雨水心里不由泛起一阵不安。
要是他俩再这么闹下去,逼得陈司文不得不低头,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她又该找谁讨个公道?
何雨水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又有些紧张地看向陈司文。
陈司文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
他轻轻握住何雨水的手,目光温柔,像是在告诉她:别担心。
陈司文对眼前的状况不以为意。
易中海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疼。
才从公安局出来,就又开始闹事?
看来还得再收拾他一回!
贾张氏那刁妇也一样。
非得给这两个不知羞耻的邻居点教训不可!
就在陈司文要开口时——
院中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怒斥:
“易中海!贾张氏!你们闹够了没有?还不快滚!”
声音如雷炸响,全院的人都朝说话处看去。
人群后方,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
她神色凝重,紧皱的眉头里压着怒意。
即便背已佝偻,浑身的气势仍震住了所有人。
傻柱一见聋老太太,顿时来了精神。
他一脸委屈,跌跌撞撞扑到老太太身边。
指着易中海和贾张氏就开始诉苦:
“老太太,您可算来了!您得替我主持公道!雨水好不容易能跟司文结婚,这俩不要脸的东西偏来搅和!骂我也就罢了,您看看贾张氏,嘴比疯狗还毒,把我耳朵都咬掉了!这口气您非得帮我出!”
“傻柱你放心,他们这么欺负你,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见傻柱那委屈样,聋老太太火气更盛。
自从傻柱和易中海因秦淮茹的亲事闹翻,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关系就一落千丈。
至于贾张氏?
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这种老泼妇留在院里就是个祸根!
今天还敢咬掉傻柱的耳朵?
若不趁这机会除掉贾张氏,她怎能安心?
聋老太太拄着拐,缓步走到易中海和贾张氏面前。
抬手就狠狠扇了易中海一耳光!
贾张氏说完,易中海却异常平静。
他长叹一声,仿佛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为免事情闹得更大,
易中海无奈之下,只得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到傻柱手里。
一拿到钱,傻柱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仔细点了一遍钞票,随后堆起笑容,对易中海和贾张氏说道:
“成!既然你们把钱给了,我傻柱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我大人有大量,过几天就是雨水和司文的喜酒,到时候你们俩可一定要来喝一杯!”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贾张氏和易中海心上。
两人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住傻柱。
前几天还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插手陈司文和秦淮茹婚事的傻柱,怎么转眼就把他们全给出卖了?
而且借着陈司文宣布要和何雨水结婚的机会,这臭小子居然反过来狠狠踩了他们一脚。
易中海和贾张氏心里又气又闷。
可即便满腹怨气,他们也不敢当场发作。
这个时候再闹事,谁知道又会惹出什么麻烦?
万一没处理好,说不定又会被陈司文弄得下不来台。
两人只能强压怒火,默默把这口恶气咽回肚子里。
等这场闹剧终于平息,傻柱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转过身,走向陈司文和何雨水。
拍了拍陈司文的肩膀,傻柱语气郑重:“司文,从今往后,雨水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多担待点!”
见傻柱对自己完全放下了戒心,陈司文心中一阵冷笑。
别看傻柱现在得意,等他和何雨水正式结婚,才是傻柱噩梦的开始!
陈司文朝傻柱点点头:“结婚申请已经批下来了,明天一早我就带雨水去领证,争取一周内把喜酒办了。”
“好说好说!司文,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妹妹!早点让雨水给你生个……”
傻柱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陈司文是太监,根本生不了孩子。
他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改口:“司文,那个……总之我这个当哥哥的,祝你和雨水百年好合,以后好好过日子!”
看着傻柱小心翼翼的样子,陈司文心中连连冷笑。
这傻愣子,还真以为他是太监,不能把何雨水怎么样。
而何雨水此刻也对真相一无所知。
陈司文暗暗冷笑,心里已打定主意。
今晚,他就要给何雨水一个大惊喜!
闹了这么一出,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陈司文没再多想,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中。
晚饭后,何雨水坐在炕沿,与陈司文聊起了家常。
“司文哥,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成亲了。
能嫁给你,我心里挺知足的。
只是……”
何雨水脸上虽漾着笑意,心里却隐隐担忧陈司文的身子。
毕竟,他是个太监。
嫁给他,人前固然风光,可私下里怕是尝不到半点夫妻之实。
她的这点心思,陈司文又怎会不明白?
陈司文轻轻咳了两声,抬手示意何雨水靠近。
“司文,你怎么了?”
见他这般举动,何雨水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司文却含笑说道:“雨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话音未落,屋里的灯忽然灭了。
…………
第二天清早,日光明朗。
陈司文缓缓睁眼,打了个哈欠,从炕上坐起身。
转头望向身边熟睡的何雨水,心里泛起一丝感慨。
昨晚那份“惊喜”
,着实让何雨水惊得不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的担心竟全是多余。
也不知陈司文何时已不再是太监。
尽管不解,她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终于消散。
而此刻,陈司文坐在炕上,静静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这场围绕四合院的婚事拉锯战,总算画上了句点。
最终,何雨水成了赢家。
昨夜他送了她一个意外之喜;
今天,则是他们约定去民政局领证的日子。
陈司文轻轻推了推还在睡的何雨水。
“雨水,醒醒,天亮了。”
听到他的低唤,何雨水慢慢睁开眼,渐渐清醒过来。
“司文哥,天怎么亮得这么快?”
她打了个哈欠,像只小猫般伸了伸懒腰。
昨晚实在被折腾得厉害,此刻眼皮还沉甸甸的。
“雨水,快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去民政局领证。”
这句话入耳,何雨水睡意瞬间全无。
她眼睛睁大了些,人也跟着精神起来。
脸颊微微泛红。
尽管昨夜已把话说开,
可当真听到这样直白的话,她还是禁不住羞涩。
她轻轻点了点头,迅速从炕上起身。
两人收拾停当,总算准备好出发。
回望这段日子的经历,何雨水心中满是庆幸。
虽说一路走来颇多风雨,但好在最终,她胜过了秦淮茹,登上了陈夫人的位置。
不过何雨水心里也清楚,以陈司文的性子,自己怕是管不住他。
但能有个正式名分,她已经很知足了。
不再多想,她含笑挽住陈司文的手臂,轻轻推开门,并肩走到院中。
此时院里的邻居大多已经起身。
大家对陈司文这桩婚事都十分关注。
傻柱一早便守在门口,想亲眼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