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说越激动。
听了陈司文这话,不知怎的竟都纷纷站到他这边。
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听说这事,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看秦淮茹这架势,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这娘们儿早就投靠陈司文了!
贾张氏咬碎后槽牙,狠狠咒骂:“天杀的秦淮茹!合着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算计我!”
在她看来,这婚事根本就是秦淮茹和陈司文做的局。
明面上,秦淮茹跟她虚情假意周旋。
暗地里,早跟陈司文勾搭上了。
不管陈司文最后娶谁,她秦淮茹都稳赚不赔!
可不是?
就算陈司文选了何雨水,秦淮茹落选还能白得间房子!
想到自己为这桩婚事搭进去的老本,贾张氏气得肝儿颤。
她的棺材本、金戒指、缝纫机..........
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去?
被人坑到这步田地,贾张氏恨不得扑上去咬断陈司文的喉咙。
还有秦淮茹这祸害!
竟然是陈司文安插的内鬼?
贾张氏气得眼前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她拼尽最后力气,对着陈司文和秦淮茹嘶吼:“姓陈的,把老娘的戒指、缝纫机,还有棺材本统统还来!”
贾张氏心里门儿清,说什么也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即便最终没能算计到陈司文的财产,至少自己付出的这些,也该讨回来一些吧?
可她的这声怒吼,换来的却是陈司文一声冰冷的嗤笑。
“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贾张氏,当初是你自己厚着脸皮非要往我家里塞,现在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哼!”
陈司文这番话,呛得贾张氏连退几步。
在算计人这件事上,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输给陈司文?!
她气得扶住墙,眼珠一转,打算用道德绑架的方式,逼陈司文把吞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于是贾张氏抬手直指陈司文,破口大骂:“为了这门亲事,老娘把家底都掏空了!陈司文,不管你和谁结婚,至少得把我送出去的那些还回来吧?不然我家以后怎么活?再说,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给秦淮茹准备的嫁妆,现在你又不娶她,哪有这样的道理?!”
贾张氏说得振振有词。
本以为这番话能唬住陈司文。
谁知,陈司文根本不理她!
听了贾张氏的歪理,陈司文一声冷笑,再度开口斥道:“贾张氏,你想得倒美!当初我说了不要,是你自己硬要往我家送,现在后悔了?没门!”
“陈司文,你……”
贾张氏再次被陈司文呛得说不出话。
她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陈司文,眼珠子仿佛随时会掉出来。
被陈司文逼到这般地步,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鬼使神差地,贾张氏一个飞扑,直冲向陈司文动手。
嘴上还狠狠叫嚣:“你要是不把东西还我,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见贾张氏气急要打人,陈司文岂会惯着她?
不等贾张氏扑到跟前,陈司文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她抽得愣在原地。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
只听清脆的“啪”
一声,贾张氏脸上火辣辣地疼。
金戒指和缝纫机没要回来,反倒挨了陈司文一巴掌。
无数委屈涌上贾张氏心头。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陈司文就开始撒泼:“陈司文打人啦!陈司文打人啦!”
事情闹到这一步,院里的邻居们个个脸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目光齐刷刷地钉在贾张氏身上。
对这没皮没脸的老泼妇,大伙儿实在不愿再纵容。
尤其是傻柱。
本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陈司文眼瞅着就要跟何雨水领证了。
被贾张氏这一搅和,什么喜庆都荡然无存!
傻柱心里窝火,拧着眉头走到贾张氏面前。
他冲着贾张氏,又一次开口辱骂:“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耍赖,赶紧给我起来!滚回家去!人家司文说了,那金戒指和缝纫机是你自己上赶着塞给他的,现在哪还有往回要的道理?”
傻柱正振振有词地训斥贾张氏。
本以为这番话多少能吓退她。
可让傻柱万万没想到的是,贾张氏这老泼妇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就在傻柱指着贾张氏,大声宣扬他那套歪理的时候,
贾张氏却突然像条疯狗一样,猛地弹起来,
瞬间把傻柱扑倒在地,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下一瞬,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四合院。
围观的邻居纷纷转头,目光紧紧锁在傻柱和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刚才那一下飞扑,直接把傻柱按倒在地,
而她的嘴,竟像狗嘴一样,死死咬住了傻柱的耳朵。
傻柱被这一下突袭,躲闪不及。
耳朵上传来的剧痛,更是让他动弹不得。
剧痛让傻柱也红了眼,
他抡起拳头,不管不顾地往贾张氏的头上猛砸。
这一拳下去,贾张氏头上顿时见了血。
巨大的冲击力逼得她不得不松口。
等贾张氏从傻柱身上爬起来,
傻柱伸手往耳朵上一摸——竟是一手鲜血。
院里的邻居再一看傻柱,一个个脸色都变得惊骇。
“天!傻柱的耳朵,竟被贾张氏咬掉了一半?!”
“贾张氏是疯狗附体吗?嘴这么狠?把傻柱耳朵都咬掉了?”
“为了钱,这贾张氏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
傻柱的眼神也陡然变了。
这大喜的日子,被贾张氏这么一闹,
不仅没止住这场闹剧,他自己的耳朵还被咬掉一半。
傻柱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傻柱咬紧牙关,瞪着贾张氏狠狠骂道:“贾张氏,我今天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他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踉跄着站起身,双眼通红地盯着贾张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贾张氏也不示弱,擦去嘴角的血迹,铆足劲骂道:“傻柱,要不是你,秦淮茹早就跟陈司文结婚了!你想弄死我?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贾张氏,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傻柱抡起拳头,直直砸向贾张氏的脸。
贾张氏被愤怒冲昏了头,不闪不躲,硬接了这一拳,却仍站在原地,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傻柱脸上。
两人打得激烈,但在院里住户看来,这就像小学生打架,毫无技巧可言。
“你还揪我头发?看老娘不弄死你!”
“你把我衣服都扯烂了!找打!”
院子里吵嚷不断,一片混乱。
陈司文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他所料,贾张氏疯了,傻柱也疯了,狗咬狗的局面正是他想要的。
可就在此时,一声大吼响彻四合院:
“都给我停手!”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易中海不知何时已站在院中,一脸阴沉地盯着扭打在一起的贾张氏和傻柱。
看着眼前的景象,再迟钝的人也看得出,傻柱已经站到了另一边。
才刚结成同盟没几天,竟这么快就分崩离析。
易中海紧紧皱起眉头。
而傻柱此时也满心愤懑。
被易中海突然打断打斗,他心头一阵不快。
虽然松开了抓着贾张氏的手,傻柱却把矛头转向了易中海。
他大步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带着威胁:“易中海,我耳朵都被贾张氏咬掉一块,你说停就停?凭什么?”
“凭什么?傻柱,要不是你,这场架根本打不起来!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被抓进警局!全是你一个人惹出来的事!”
面对傻柱的质问,易中海理直气壮。
他冷冷地盯着傻柱,话里全是怒火。
听到这话,傻柱更加气愤。
他伸手狠狠戳着易中海的胸口,讽刺道:“易中海,你还要不要脸?司文不娶秦姐也能怪我?你自己不服气,就把账算到我头上?可笑!”
“傻柱,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不仅是你,还有那个姓陈的小子,你们不让我好过,谁都别想好过!还想结婚?做梦!”
易中海咬牙切齿。
这话说得像是下定了决心。
易中海刚表明立场,贾张氏也赶紧站出来表态。
“老易说得对!为了秦淮茹这桩婚事,我家都变成什么样了?他陈司文说不娶就不娶?凭什么?你们不让我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顿时一片哗然。
住户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
对他们刚才的话,大家显然非常不满。
“秦淮茹现在都不是你们贾家的人了,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抱怨?”
“再说了,一开始司文就说过这只是试婚,谁告诉你们他一定会和秦淮茹结婚?”
“你们别在这儿无理取闹,识相的就赶紧走!别耽误大家的事!”
住户们指着贾张氏和易中海,纷纷表达不满。
然而,易中海和贾张氏的态度依然坚决。
两人紧皱眉头,咬紧牙关。
“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是早知道陈司文不会和秦淮茹结婚,我们怎么可能送那么多东西?为了这桩婚事,我易中海前前后后搭进去几百块钱,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