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猛,比贺泽还猛。
盛母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女儿魅力实在太大,四个家族使用浑身解数,只想把她娶回家!
盛母想了想:“这件事情,我会和夏里说的,由于她还小,做不了主。”
“如果她要是真的喜欢你们其中一个的话,我一定会通知你们,安排定亲的事情,工作后就结婚的。”
这个回答几乎非常完美,几人也没再纠缠。
谢母和傅母纷纷拉住了顾母,她们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黄雀的后面还有一个小鹰。
啧啧。
看来他们为了盛夏里还得再努努力呀!
两人将她拉到一边,你一言我一语。
傅母:“这个答案竟能如此完美?人家都不动心,说明了什么?夏里足够优秀,咱们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口才!”
“这小鹰看似赢了,实际上猎物还是没捉着。”谢母。
顾母:“夏里和顾清辞是男女朋友,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盛丫头什么时候成你家孩子的女朋友了?她明明是我家谢瑾楠的女朋友好不好??”谢母。
傅母:“我呸,就你们两个爱胡扯!那盛夏里明明就是寒声的女朋友,那不然夏里让他逆袭,他就逆袭啊?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什么时候傅夫人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不明是非了?那明明和我家谢瑾楠最好了,还给他烤饼干吃呢!”谢母。
他们都认为对方在说瞎话,殊不知这车差一点就翻了。
顾母站在中间,一向温婉的她,此刻却黑着一张脸,傅母和谢母都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现在在讨论刚刚的事情,唾沫都要喷到她脸上了。
骨子里洁癖犯了,却也不敢说什么。
生日宴快要结束,蛋糕被切了,一群人分着,但实际上却没有吃几口。
有钱人注重保养和身材管理,就算是大片大片的浪费,也毫不自责。
一舞结束,盛夏里看到这蛋糕只觉得浪费,替谢瑾楠感到肉疼,挖了一块来吃。
这边,南半梦都快把自己吃成一头小猪了。
“不亏不亏,来了就不亏,这张嘴更是不能亏待。”
暴风残云的席卷过后,生日宴终于迎来了帷幕。
参加这种场合多了,潇灵倒是没什么兴致。
她观察到盛母被围了一群人,放眼望去,竟然都是榜首的阔太太,不用猜都知道她们在想干什么。
这种给盛夏里造成威胁的事情,她一般选择拽拽的上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现在,她居然没有半分想要去阻止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心和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南半梦那里。
一直偷偷的观察着她,见她吃的小腹隆起,不易察觉的勾唇笑了。
真可爱。
时间不早了。
大家都坐车回家,盛母神情严肃而庄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容打扰。
宴会里,她吃了贺煜递来的蛋糕,意外的甜,真的没有一丝甜腻。
一直甜到了心窝里。
到了家,盛母才收回了板着的脸,将礼服一脱,坐在沙发上,庄重道。
“夏里,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你。”
“什么?”盛夏里脱下高跟鞋,一身轻松,好奇的凑上前,坐在沙发里。
盛夏里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窈窕淑女,身段玲珑。
眉宇间带着一丝清冷,眼里又带着妩媚。
拒之于千里之外,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
“谢瑾楠,顾清辞,贺泽贺煜,还有傅寒声,这里面,你最喜欢哪一个?”
盛夏里还是第一次见盛母如此严肃的表情,结果就问出了这么一个八卦的问题,紧绷的冰冷神情,差点没维持住。
这也是盛夏离最近听到的许多的同样问题。
她其实并不知道究竟喜欢谁,是顾清辞的温柔?贺煜的乖巧?贺泽的玩世不恭?实际纯情?还是傅寒声的寒冷?谢瑾楠的妖孽??
对于她来说,这些竟有几分魅力在,让她在无端的情况下产生了私心,明明她是一个魅魔,不会轻易动心的。
盛夏里蹙着眉,寒着脸,轻叹一声。
现如今,的确不能再逃避这个问题了,她如实回答:“妈,我好像对五个人都挺感兴趣的,但是我不能接受他们,下个学期我们转学吧!去一个更好的环境。”
听到这番话,盛母多有疑问:“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转学,你不是对他们有兴趣?为什么要拒绝??”
总不能说,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而是一个小配角,生来就是衬托女主的路人甲。
哪怕放在人群中,一眼看不到,只是她觉醒了,还夺舍了这副身体,有了自我的意识,活的和剧本里两模两样。
文里的男主并不属于她,女主温柠偏离轨道后,自然会有新女主顶替。
她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是她,所以,这就是她拒绝的理由。
想到这里,盛夏里心里竟蔓延了一丝苦涩,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
“妈,我不想和五人有过多的牵扯,我也并不想嫁进豪门,签订契约并非我本意,为了避免被同时发现,不好收场,我们还是早点抉择吧…”
她撒谎了。
盛母一愣,捕捉到了‘签订契约’四个字,茫然道:“什么契约?”
“事情是这样的…”盛夏里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盛母的心情变得尤其复杂,眉心拧成了麻花,神情愕然。
她实属没想到,女儿和他们居然还签订了契约??
外人看起来,他们像是极好的朋友,属于暗恋和被暗恋者,又或者追求者。
但实际上,他们五个全都和自己的女儿在谈恋爱!!
这一下子翻车…有十张嘴都说不清啊啊啊!
还是低估了女儿,没有想到女儿居然能如此…
真叫她刮目相看!
不过,盛母还是认真的又问了一遍:“真的要转学?真的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牵扯??”
归根结底,她还是希望女儿能够认真的谈一段恋爱,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嗓音很清,像是藏地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我想好了。”
“契约到期,我们就离开。”
为什么,她更多的是不舍?盛夏里将这股不舍,死死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