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别来无恙啊。”谢母笑了笑,原来傅母也是来争抢盛夏里的。
难怪她心头一跳,只觉得警惕。
可傅母才不管这些,谁抢到自然就是谁的儿媳妇。
“不好说,这一切啊,还得看亲家母怎么说,我反正对盛夏里非常喜爱,我们家寒声啊,也特别喜欢夏里。”
言外之意再怎么客气,也不管用了。
这个儿媳妇非她傅家不可。
盛母暗惊,突然有些尴尬。
她家女儿这么有魅力吗???为什么谢、傅两家都要来提亲?
抢来抢去的,让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虽然谁抢到就是谁的,但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吧?这分明是我先来的,盛夫人还没有给我答案,你就抢了去,任谁也有些不公平吧?”套近乎不管用,谢母就弃了那‘善意’的笑容。
“再怎么说,我们家谢瑾楠也非常喜欢盛丫头,甚至还搬去做邻居呢。”
谢父点点头:“是啊,我们家瑾楠,也喜欢盛丫头的,你总不能直接抢了去?忽略我们谢家先提出来的亲?”
傅母握着盛母的手,笑了笑:“巧了不是?我们家寒声也搬到盛夏里的隔壁做邻居去了,不比你们的喜欢少一分!”
“既然是抢,那就贯彻到底,还分什么先来后到?就像土匪一样,你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谢母谢父神情愕然,没有想到她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不讲理,野蛮。
傅母似乎看透了他们的想法:“谁人不知我向来如此,蛮横不讲理。”
“如何呢?又能怎??”
这可是傅寒声下辈子的幸福,作为母亲,十年愧对于他,为了缓和关系,当然要把他最珍爱的人给抢过来了。
名声,一个虚无的东西罢了。
不值一提。
就别怪她不给谢家留一丝情面了。
谢母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的不要脸,怕是再说什么,都显得无用了。
一时间有些难堪的看向盛母,心底依旧担忧提亲的名额被抢了去。
想让盛母好好考虑这门亲事。
这时,贺泽贺煜正在吃糕点,看着盛夏里在人群中翩翩起舞,美若天仙。
贺煜清亮的眸子微闪,顿觉不对劲。
“哥,那边好像有情况!伯母被傅夫人还有谢夫人给围起来了!该不会被欺负了吧?”
毕竟,盛母一个平民,哪里参加过这些?
“我们去看看。”贺泽二话不说放下甜品,没再欣赏盛夏里的舞姿。
盛母是他们未来的岳母,刚才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个正着,聊了一会。
自然是和盛夏里一样珍贵的人物。
贺煜重重嗯了一声,两人三步并两步来到盛母那,听到这番话。
两人警惕的相互对视一眼。
这是要抢人的意思了?向盛母给盛夏里提亲?那怎么能少得了贺家呢?
贺泽收敛了一身痞,插嘴道:“你们两家不要再吵了,一个不择手段,一个急不可耐。”
“不择手段的,婚后能是什么好婆婆?饥不择食的,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闻声,谢母和傅母都纷纷看向他们,两张一样的脸,除了周身的气质不一样外,站在那里竟有些难以分辨。
贺泽继续道:“不像我,没有家父家母,耳根清净。”
“盛夫人,不如选我们,买一还送一个孪生兄弟,婚后的生活一定包你女儿满意,不用处理婆媳矛盾,多好,当然了,还可以获得双倍宠爱。”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贺煜竖起大拇指。
谢母、傅母一听,脑子要炸了。
这是…又要抢亲的意思?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么一听,谢傅两家没有太大的胜算啊!
谁不想婚后自由自在?不用处理婆媳,还不用被催生,一听就动心了。
盛母一愣,她刚刚见过了贺家双生子,之前虽然没有邀请贺泽贺煜来家里做客,但仅仅聊了一会儿,就觉得贺家双胞胎还真是不错,一个略显稳重,一个又乖又软。
就比如现在,盛母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女儿太厉害了,恋爱容易结婚难,一下能被三家提亲,当真厉害。
难以抉择时,贺煜从谢母傅母的手里,拉过盛母的手,声音清润,善解人意的紧。
“伯母,如果实在选不出来的话没关系,我相信夏夏心里一定有答案的。”
“你回去和夏夏说一说,我可以等。”
“伯母来宴会有些饿了吧?我给你切一块蛋糕吃,据说这蛋糕甜而不腻,蛋糕胚又绵又软,特别适合你。”
话落,贺煜献殷勤似的离开,留下了一地甜蜜。
三两句话就把盛母找不着北了,觉着贺煜这孩子嘴是真甜。
心里也将这件事情默默记下。
看到贺煜贺泽利用优势如此抢人,谢母傅母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落得上风。
“这么热闹呢?没有我顾家怎么行?”顾母走来,身姿窈窕,温婉一笑,身上有顾清辞的影子。
盛母本能的打了一声招呼。
这些天在顾家做工,当真悠闲,顾母年轻有为,总是有意无意的找她唠唠家常,拉近关系,还送一些礼物,一来二往,两人也熟悉了彼此。
看到盛母这个样子,贺泽顿时警铃大作,有了几丝丝危机感。
谢母和傅母真的是耳朵都竖到了天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顾夫人也是来抢亲的??
下一秒顾母笑了笑道:“我听你们讨论,盛夏里那丫头也老大不小,可以提亲了,之前,顾清辞就带她来见过我一面,我瞧着,比顾清辞还喜欢的紧。”
“盛夫人,要不考虑考虑将你女儿,嫁给我们顾家呢?”
“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婚后矛盾几乎不存在,像妈妈和儿子同时掉水里这个问题,我也能回答上来。”
“我会游泳,可以把夏里给救上来,也可以自己游上岸,让儿子把她救上来,也可以让她去学游泳,自己游上来。”
“另外,我赚钱就是给盛夏里花的,她一天不花,我就浑身难受,犹如有荨麻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