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可还记得那哭唧唧的廖伴伴?
我可太喜欢这角色了——比起侠客剑客、神明仙君,他更像咱身边每个可爱的普通人。本来说,像他这样的小神官哪配得上诗号?可架不住我偏疼他,偏要给:
玄衡伴星缀天穹,泪眼汪汪憨又怂。
补罢天门再背锅,转头犹自乐呵呵。
机灵果断伴司命,行遍三界笑料稠。
要问神界谁最囧?麒麟垂泪等主归。
下边,就听廖伴伴自己唠唠——
哎哟,来了兄弟!快进来快进来,欢迎逛咱华夏神界!
哦?你问咱住哪儿?嗨,想多了不是!哪有什么玉帝王母统管全局啊,都是凡人瞎琢磨的——咱神界是“各管一摊”的扁平化,听着洋气,实则就是谁捅了篓子谁担着。前阵子你瞧见各司往我这儿递投诉折子?还不都是君上闹的!老人家兴致来了,一袖子捅破天门,害得我对着一堆“流程违规单”头都大了,命苦哟!
不过今儿个得谢东皇老爷子,特批我一日假!走,带你逛逛这神界的“宝藏地”。瞧见没?大梁城那边那座金碧辉煌的大钱庄,鎏金的“裕民”二字闪得晃眼——那可是我的快乐老家,也是今儿个的目的地。
别看它挂着钱庄的牌子,实则是咱华夏神界的“福禄司”。管着全天下的财源流转,藏着数不清的好东西。走,带你开开眼!
(廖伴伴一扫先前的苦大仇深,整个人亮得像刚擦过的铜镜,拽着你兴冲冲地扎进长廊——金丝楠木的廊柱摸着手感温润,檐角挂的铜钱串子和玉如意晃悠悠的,阳光一照,金的银的绿的光在地上跳,活像满地撒欢的碎银子。他深吸一口,鼻子动了动,陶醉道:“闻见没?这是财富跟好运混在一块儿的味儿!”)
“兄弟!到地儿了!福禄司!全神界我最待见的地界,没有之一!”他搓着手,眼睛亮得像偷着油的小老鼠,“啥幽冥司的怨气、行云布雨司的死规矩、姻缘司的狗粮…在这儿,统统一边去!这儿就干一件事——发福利!”
第一站:文财神殿——范蠡老爷子的“散财艺术”
廖伴伴指着长廊尽头那扇朱漆大门,门上雕着聚宝盆和摇钱树,金漆亮得能照见人影。门内隐约坐着位穿锦缎儒袍的老者,三缕长须飘着,正对着一堆金玉简册笑呢。
“瞧见没?正位坐着的那位!文财神范蠡范老爷子!”他踮脚往门里瞅,声音压得像揣了只雀儿,“老爷子在凡间就敢三散家财,成神后更把‘散财’玩成了艺术——你以为他批的是账本?错喽!那是‘人间功德簿’和‘愿力申请单’!谁家屋檐下积了善,哪扇窗后藏着诚心祈愿,老爷子那眼睛亮着呢!”
他学着范蠡挥笔的样子,胳膊甩得老宽:“大笔一挥——‘准!这户人家乐善好施,添三年财禄!’‘善!这小子寒窗苦读,文曲星辉照他一个月!’”
廖伴伴一脸向往,手都快摸到门板了:“人家这叫‘千金散尽还复来,愿力流转济苍生’!格局!懂不?跟幽冥司抠抠索索算寿数、行云布雨司斤斤计较那点雨量,根本不是一个level!”
突然范财神看伴伴:东皇老爷子跟我说了要赔你三倍愿力对吧?今儿个我高兴。再给你多批一倍4倍如何?
伴伴:财神爷爷,您是我亲爷爷呀。大恩大德伴伴无以为谢!
范财神:快拿去,要不一会儿,元宝童子又要说我浪费开支了。嘿,那个娃娃。明明钱都多到花不完,偏偏计较开支。可爱的小家伙,明明散了才能留回来。钱得转嘛…
第二站:战国福神龛——福公的“老派实惠”
廖伴伴拽着你拐进侧殿,里头有个不算起眼的神龛,香火却旺得很,供桌上的芝麻糖堆得像小山。神龛里的神像穿战国宽袍,揣着块老大的“福”字木牌,笑得憨乎乎的。
“来来来,重点介绍!这位是我的‘老福星’——战国就上岗的福公!”他熟门熟路地往香炉里插了炷香,又从供盘里摸出块芝麻糖塞你手里,糖纸沙沙响:“尝尝!福公家的供品,吃了沾福气!”
他拍了拍神像基座,跟拍老伙计肩膀似的:“老爷子不搞那些文绉绉的,就认‘实在’二字。谁家灶台塌了求安稳,谁家媳妇临盆盼顺遂,甚至打仗前想求个‘刀枪绕着走’的心理安慰——找福公准没错!”
他憋粗了嗓子学福公说话,中气十足:
“‘妥了!小老儿给你盖个福印!灶王爷那边我打招呼,稳当!’
‘莫慌!送子娘娘是我老妹子,保你母子平安!’
‘小子!冲之前默念三声福公保佑,刀剑见了你都绕道——心理暗示,懂不?管大用!’”
廖伴伴嘿嘿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简单!粗暴!管用!关键是人没架子,接地气!咱这些小神官头疼脑热,想蹭点小福运(比如抽签手气好点?),都爱来这儿唠两句,供块糖。老爷子大方,福印咔咔盖,从不嫌麻烦!”
第三站:文曲星阁——老干部的“精准投喂”
上了二楼,迎面一股墨香混着星辉的清味儿。阁楼里坐着位穿星纹官袍的中年文士,脸挺严肃,手里一支闪着星光的毛笔,在一卷发光的玉册上唰唰写着。
“那位是文曲星君,管文运科举的‘老干部’,出了名的‘精准投放’大师!”他指着那卷玉册,眼睛瞪得溜圆,“瞧见没?《天下文脉录》!凡间所有读书人的文章、诗词、策论,全在上面自动记着。星君才不打分,他专管‘点星’——瞅见篇灵气冒尖的好文章?星辉笔尖一点,‘文星入命,才思泉涌’!那学子接下来一个月,写文章跟开了窍似的;见着个悬梁刺股、德行端正的寒士?笔锋再点,‘勤勉可嘉,运道相随’!保准他考试那天不闹肚子、不丢准考证,连阅卷官都能多瞅两眼他的卷子!”
廖伴伴竖了个大拇指,语气里全是佩服:“稳!准!狠!绝不瞎给,也绝不错过!福禄司的‘技术流担当’就是他!想走后门?比登天还难!但你要是真有才、真肯拼…嘿嘿,福利直接喂到嘴边!”
第四站:善财童子欢乐跑——福利落地的“最后一步”
廖伴伴拉着你趴在回廊栏杆上,往下一指,乐得直拍栏杆:“快看!重头戏来啦!”
楼下庭院里,一群穿红肚兜、扎冲天辫的善财童子正忙呢!个个白白胖胖,抱着金元宝、玉如意、文昌笔、小福袋,顺着发光的金线(那是愿力通道)哧溜哧溜往下滑,像一群刚偷了蜜的小仓鼠,屁股一扭一扭的。
“大佬们批条子、盖福印、点文星,最后一步全靠他们!”廖伴伴数着童子们怀里的东西,如数家珍,“抱金元宝的,是给范财神批的‘增财户’送启动资金;攥玉如意的,往福公罩着的‘平安宅’挂保护符;扛文昌笔的,那是文曲星君点的‘潜力股’,去给人书桌加bUFF呢!”
他瞅着有个小童子手一滑,掉了颗小金豆,赶紧捡起来塞自己兜里,笑得眼睛眯成缝:“瞧见没?偶尔‘漏’点小油水,正常!”他一脸“你懂的”表情,“大佬们批的福利多到仓库堆不下,不撒下去留着长毛啊?小童子们跑腿辛苦,捡点‘损耗’当零嘴,福禄司从上到下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给的实在太多了嘛!”
廖伴伴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仿佛浑身都吸饱了财气,先前被怨灵踹的屁股、被手册神气的肝,这会儿全舒坦了。他掏出个有点皱的小福袋,是福公给的,宝贝似的揣回怀里:“兄弟,临走说句掏心窝子的——在神界混,跟福禄司搞好关系准没错!不求大富大贵,就图个…嗯…”
他眨眨眼,笑得狡黠:“勾魂索别总断,修天门的补贴能按时发,偶尔能撸到麒麟崽…顺便让崽儿沾点福运,毛更顺滑!”
正说着,他腰间的玄玉令牌突然震了,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脆响,像铜钱在跳舞。
廖伴伴惊喜地掏出来一看,差点蹦起来:“哎哟!范财神批的条子!说我上个月处理西岐战魂有功——虽说差点被因果炸飞吧——特批‘高危任务精神抚慰金’!折算成愿力…够我撸半年麒麟毛,还能给崽儿买三回最爱的玉髓磨牙棒!”
他乐得原地转了个圈,冲你挥挥手:“兄弟,福禄司半日游结束!我得去领钱…啊不,领福报啦!记住啊——多行善,多祈愿,心要诚!福禄司的大佬和小童子们…都瞅着呢!撒钱的手,永远不嫌累!”
(廖伴伴哼着跑调的“今儿个真高兴”,脚步轻快地往财神殿冲,背影都透着被钱砸中的金光。风里飘来善财童子的咯咯笑,混着金玉碰撞的叮当声,活像一曲专属于福禄司的快乐致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