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人:话说那八哥飞落老鸨头上,她当即怒不可遏——铁打的算盘,愣是被这八哥搅得稀碎。
你要寻场子,我要讨场子,场子套着场子,江湖恩怨快意恩仇,从来就一个字:干!
先前老板娘啪地一坐,琵琶弦刚拨,整个风月场的房间立马咔咔作响!活脱脱当年《鬼灭》里的无限城现世。
配的bGm?正是您熟的江湖老曲:
《十面埋伏》!(面包人pS:客官莫怪老套路,网易云搜“十面埋伏 (琵琶独奏) 华夏民族乐团”,听着才够劲!麻烦您跟着琵琶声走,不然没那味道;没明说的地方,您多琢磨琢磨——这才叫留白呢。)
就说听评书得配武侠故事,看打斗自然得搭曲儿——这曲儿和人啊,就这么轮着来,您且听下去。
天旋地转间,我们面面相觑,转瞬背靠背凝成个铁阵。
流星锤带着火星子“呼”地在我面前抡——林婉儿的数据光墙流转不息,星若皱眉啐“麻烦”,摸出法杖;范行的机关匣咔哒一响,刀鞘磕着甲片,火星子直窜!
琵琶声陡然清冽如裂帛,寒冰碎得像摔碎的冷月!
家丁眼里的虎狼光能吃人,杀气绷得只差一线。
机关匣旋成银白扇子,闪光飞出;雷光在法杖顶端凝着;灰烬化的剑在我脑里大叫。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没动。琵琶声里,唯有沉默在那儿漫延。
裂帛再响!
流星锤!
暗箭!
鞭子!
乱七八糟,五花八门!
兵器轮着往外冒,黑压压的家丁像潮水,直扑过来。一个接一个…
剑出带火焰斩!
机关扇子旋出!
有家丁被踢飞!
雷光炸!数据流解构!蓝光漫!寒冰结!
灰烬在变,星轨在缠,范行抹喉如切菜,婉儿指尖早布好阵。
长枪挑飞!
箭矢射出!
律尺抽!命运锁缠!
拳打脚踢间,天翻了,地覆了——
琵琶声渐起,像溪流漫过石滩…
开——
我坠进暗格(镜牢),范行被齿轮拖向深处,星若凭空消失(天劫),婉儿被乱码裹成茧。
镜子碎裂,齿轮轰鸣,星轨倒流,数据乱码…
咔!咔!咔!咔!四间暗格的房门同时落锁,我们跟着坠入深渊。
琵琶声杀气腾腾…宛如寒光淬刃…战场的腥气扑面而来…琵琶还在延续…
我们四人分别掉入困境…
我入镜牢,灰烬随轮回闪着寒光;
数据流缠着林婉儿脚踝,一寸寸往上爬;
暗器悬在范行喉咙前,只差三指;
流火擦过星若耳畔,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止!
轮回的死亡像影子,缠得我发慌;
齿轮疯转,范行急得满头汗;
林婉儿转过半圈,继续向前;
星若一指点出,凝起光芒。
老鸨邪笑,家丁蓄势待发…
幽幽复幽幽…
我和灰烬在轮回里骂骂咧咧,骂到第八个轮回时,火光暴起——手指死死抵住剑刃,那火光里藏着轮回的恨。
范行的扳手死死卡在齿轮里,机油滴在缝隙,轮状靴底压得铁齿咯吱响,碎沫溅到手背,凉得像冰。
林婉儿的肩抵着虚幻树,数据流蹭着白衣,脚边蓝光投下玄武影,影尖第三次扫过树根时,她抽出罗盘。
阮星若的耳朵贴着星轨,听轨道那边的脚步声与编钟滴答重合,往前挪了一点…
起!
…………
四人从缺口猛地扑出来,灯光斜斜切过家丁阵列。我的剑带起的风,掀着镜子碎片;范行的斧子扫出弧圈,卷着齿轮碎屑飞溅;林婉儿的数据流攥着能量,砸在第四人面门;星若踩着星轨借力,整个人像箭一样钉进人群。
有家丁的刀劈过来,林婉儿拧身让过,刀背擦着肋骨,带起一串火星。
啪嗒。
范行的斧突然变向,从横扫改竖砸,斧刃卡在第五人家丁的手腕——听着骨头错动的脆响时,他眼角瞥见两人架住我的胳膊,拳头正往我肋下塞。
我闷哼着弯腰,星若的火已经烧开左边那人的膝弯。
真他妈疼!
操!
老鸨大惊,重拨琵琶。
家丁成片倒下。
血飞溅。
琵琶轻轻一拨,空间猛地往四边展开。
光漏进裂缝,444世的血与新血融成圈,圈里浮着灰烬昏迷的影,影子随空间拉长,像根扯不断的线。
范行的斧劈向阁楼横梁时,林婉儿的数据流已经架住从梁上跳下来的家丁,两人的影子在地板裂缝里交缠成绳。
我拽着星若躲开滚下来的瓦砾,指尖触到她发红的脸,突然发烫,像有字在皮肤底下烧。
碎!
四人同时转身,五花八门的招式织成个圆,把涌来的家丁圈在外面——圈边缘的空气开始发蓝,是灰烬的光。
灰烬化作书简从我手里飞出来时,时间猛地倒着走:刀笔出鞘的画面退成未开的鞘,死亡世界线的碎片(我跪地的背影、范行断斧的截面、林婉儿淌血的嘴角、阮星若含泪的眼)倒着飘回原位,却在触到刀笔光的瞬间定住,像被钉在空气里的星子。
空间还在延伸。
光顺着刀笔往上爬,爬过四人交握的手,爬过空间撕开的裂缝,爬过所有倒转的记忆——那些碎片突然开始发光,拼出半张写满字的纸,字里藏着444世界线的坐标。
空间被锚定!
星轨铺路,数据流化标,机关变形连绵不绝。刀笔化作偃月刀,直愣愣地向琵琶斩去!
琵琶正急的声音应声碎裂…
乐曲戛然而止。
(面包人pS:到这儿可以关音乐了,要是没卡准节奏也别慌,倒回去再品品——咱这儿没趁手的家伙事儿,全靠耳朵贴着曲子一点点抠,节奏准不准,全凭这份笨功夫。条件有限,让客官多费神了,实在对不住啊~)
老鸨的指甲泛白,指节抵着琵琶面板的裂纹——那裂纹里嵌着过往的血,此刻正随弦颤渗出来,在木头上爬成细蛇,蛇头刚够到琴码,风突然卡在窗棂里,连灰尘都悬着不动。
弦——断了。
面包人:老鸨的弦是断了——可这花柳巷里的腌臜罪、轮回债,还在那儿盘着呢!
至于怎么直面那心头的怕、斩断轮回的锁,怎么把过去揣进怀里、抬头往将来走——这些关节,咱留着下次掰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啪!醒木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