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丛林之狼”小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边境越军据点指挥官的心头。
两小时后,一支携带着82毫米迫击炮的越军增援排(隶属越军第327师炮兵分队),借着凌晨雨林特有的浓重大雾,利用边境地形和战术伪装,逐渐靠近我方营地。
这片边境雨林常年晨雾锁谷,能见度不足五米,越军增援排提前切断了营区外围两道红外感应警戒线(仅能覆盖明线通道),又穿着缴获的我方巡逻队迷彩作训服,沿着河谷西侧的乱石滩摸进——这里是营区警戒的“视觉盲区”:
乱石滩遍布尖锐的火山岩,日常巡逻需绕路,哨兵的观察哨位虽能覆盖这片区域,但大雾天里,望远镜和夜视仪的有效距离缩短了80%,只能靠红外感应和声音警戒,而越军全程赤脚踩在岩石上,又用雨林腐叶裹住炮管、底座,几乎没发出半点金属碰撞声。
营区的警戒体系本就层层设防:西侧设三层岗哨,第一层是流动暗哨(两人一组),第二层是固定观察哨(架着高倍望远镜),第三层是营区外围的混凝土掩体警戒位;
各连还配有值班巡逻队,每半小时绕营区巡逻一圈。
但越军摸来的凌晨四点到六点,正是人体最易困倦的“黎明觉”时段,且大雾让红外感应仅能探测到十米内的热源,流动暗哨虽发现了“疑似异动”,但上报时只称“河谷方向有鸟兽惊飞”,未引起值班员的高度警惕——越军正是钻了这短暂的、环境加持的漏洞。
晨光刚漫过密林顶端,雾气裹着水汽贴在地面,赵国强在空间里也没有一直盯着外面。
他回去了香港 一趟, 还到了黑礁岛去 停留了一会儿。
当他再一次来到 这处军事营地,一眼就看到了 摸过来的越军部队刚刚偷袭暗哨成功。
十六名越军分前后两队,前队八人手持消音AK47,腰间别着雨林迷彩伪装布,刚解决了一名落单的流动暗哨(暗哨察觉异常时已被越军的吹箭击中脖颈,仅发出半声闷哼);
后队八人分扛82毫米迫击炮炮管、底座和十二发炮弹,正猫着腰往河谷西侧的高地移动——那片高地地势陡升,视野毫无遮挡,炮口架稳后,刚好能精准覆盖军营西侧岗亭,甚至能波及岗亭后方的弹药临时存放点。
“李云东,越军增援排已突破外围流动暗哨,八人组正在高地北侧三块巨石旁架设82毫米迫击炮,炮弹基数十二发,预计十分钟内完成架设。”
赵国强的声音依旧是贴着耳道的低语,裹着淡淡的空间震颤,只往李云东意识里钻,“他们穿的是我方迷彩,还切断了两道红外警戒线,刚才有一名流动暗哨遇袭,暂时没发出警报。
迫击炮手的站位在三块巨石中间,炮弹装填后三秒内会发射,我会在炮弹离膛瞬间收进空间;
营区值班连还没察觉,你们必须在他们完成第二轮装填前摧毁炮位,避免炮火波及营区大部队。”
李云东此刻正带着利刃小队队员在军营外围的空地上进行战术配合训练,闻言瞳孔骤缩,立刻按住喉间的微型对讲机,声音沉得像浸了晨雾的石头,指令层层下达:“第一,立刻向营部总值班室通报:河谷西侧发现越军炮兵增援排,已突破外围暗哨,正架设迫击炮,请求值班连立刻进入一级戒备!
第二,全员按三号应急方案行动:赵峰带李勇、刘锐绕后,抢占河谷西侧高地南侧反斜面,优先狙杀迫击炮手和装填手,务必消音;
王虎、张默带三人正面突进,用火箭筒轰毁迫击炮底座,动作快、准、狠,十分钟内解决!
第三,通知西侧固定观察哨,锁定高地三块巨石区域,提供火力掩护!”
营部总值班室接到通报的瞬间,紧急警报声便划破晨雾——尖锐的警报声瞬间覆盖整个营区,训练场上的士兵瞬间停止训练,各连排长扯着嗓子指挥队伍集结:“全体都有!按战斗编组就位!重机枪手架枪!火箭筒手跟我来!”
原本松散的训练队形迅速收拢,荷枪实弹的士兵沿着营区围墙布防,重机枪手迅速将枪架在掩体射击孔上,瞄准河谷方向;
炊事班的老兵也抄起放在后厨的步枪,守在营门两侧,整个营区从日常训练状态切换到战斗状态,不过短短两分钟。
西侧固定观察哨的哨兵也立刻锁定高地区域,借着刚散开一丝的雾气,用高倍望远镜看清了越军的身影,立刻向李云东通报:“李队长,目标确认!高地北侧三块巨石旁,八名越军正在架设迫击炮,其余八人在外围警戒,已标记坐标!”
利刃小队队员像八道影子般散开,刚撤到军营外围东侧的混凝土掩体后,晨雾里便传来迫击炮架设的细微金属碰撞声——那是越军以为无人察觉,放松了警惕,加快了架设速度。
五分钟后,高地方向响起一声沉闷的炮响——第一发迫击炮弹被越军装填手推入炮膛,炮尾喷出一股白烟,炮弹裹着尖啸射向军营西侧岗亭。
可那枚炮弹刚离开炮管不足三米,便凭空消失在晨雾里,被赵国强精准收进空间里,岗亭旁的杨树叶纹丝不动,连一点弹片飞溅的痕迹都没有。
“见鬼!究竟是哑弹?还是引信出问题了?”
高地上的越军迫击炮手狠狠踹了炮管一脚,操着越语骂骂咧咧,立刻示意装填手补弹。
而此时赵峰已带着两人绕到高地南侧反斜面,借着巨石的掩护架起88式狙击枪,瞄准镜里清晰锁定了弯腰装填炮弹的越军士兵,他调整呼吸,手指轻扣扳机,“噗”的一声,消音狙击弹穿透晨雾,精准命中那名装填手的肩膀。
对方惨叫着向后摔去,撞在堆叠的炮弹箱上,几发82毫米迫击炮弹滚落,撞在石头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惊得其他越军瞬间慌了神——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早已暴露。
王虎带着队员趁机从正面突进,张默扛着单兵火箭筒,猫着腰冲到距离高地五十米的土坡后,瞄准高地北侧三块巨石旁的迫击炮底座,果断扣下扳机。
火箭弹拖着橘红色尾焰冲上高地,“轰”的一声炸开,冲击波将迫击炮底座掀出两米远,炮管歪在一旁,炮身变形得不成样子,彻底成了废铁。
剩余的越军士兵彻底乱了阵脚,举着AK47朝着山下盲目扫射,子弹打在军营外围的混凝土掩体上溅起碎石,有几发流弹甚至擦着营区围墙飞进训练场地,惊得值班连的士兵立刻还击,密集的枪声瞬间响彻河谷。
此时营区的大部队已完成集结,值班连长带着一个排的士兵从侧翼包抄,将高地团团围住。
赵国强的空间视野牢牢锁定射向李云东的三发致命子弹,在子弹离膛的瞬间便将其收进空间中;
而那些擦着利刃小队队员衣角、或是射向营区普通士兵的流弹,他并未干涉——既规避核心风险,又让战斗保持最真实的质感,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利刃小队队员借着火箭弹爆炸的烟雾掩护冲上山坡,与包抄过来的值班连士兵配合,军刺刺入肉体的闷响、枪托砸在头骨上的脆响、越军的嘶吼声混在一起,不过三分钟,这支越军增援排便被击溃:
八名越军当场被击毙,五人被击伤,仅剩三名士兵举着双手投降,蹲在石头后不敢抬头。
清理战场时,值班连长看着被解决的流动暗哨遗体,红着眼眶对李云东说:“要不是你通报及时,这帮狗娘养的真把炮架起来,营区西侧得遭殃!这雾天加上他们的伪装,确实钻了咱们警戒的空子,后续我立刻调整暗哨巡逻路线,把红外感应换成热成像的!”
一名值班连的士兵捡起滚落的迫击炮弹,皱着眉凑到眼前看:“连长,你看这炮弹是好的啊,引信没坏,咋打出去没炸?
岗亭那边连个弹坑都没有,邪门得很!”周围的士兵也围过来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越军炮弹质量差,有人觉得是迫击炮手瞄准偏差太大,没人往超自然的方向想。
李云东瞥了眼那枚炮弹,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声音沉稳:“估计是越军的炮弹引信受潮了,毕竟这几天雨林里湿气重。
先把暗哨的遗体抬回营区,好好安葬;
俘虏押回审讯室,我们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续增援。
各连继续加固警戒工事,别让敌人再钻了空子!”
他的指尖悄悄摩挲着胸口的木牌,心底清楚,那枚消失的炮弹、提前察觉的越军动向,都是太上老君又一次无声的守护。
而此刻,赵国强正站在无人察觉的空间维度里,看着利刃小队与营部士兵一同处理战场、护送暗哨遗体返回军营的背影,指尖轻抬,将收进空间的迫击炮弹碾碎在空间高空中——没有多余动作,没有丝毫暴露,只做那道藏在晨光里的、比营区警戒更严密的,无形的边境防线。
营区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密林洒在营区的训练场上,值班连的士兵正更换新的热成像感应设备,炊事班的馒头香混着淡淡的硝烟味飘满营区,一切都在有序恢复,唯有那名牺牲的流动暗哨,让整个营区的士兵都憋着一股劲——守好这片疆土,绝不让战友的血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