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被咱们猜中心事了,果然闫家人的眼里只有钱,没有什么亲情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人家或许认为,有了钱之后,娶一个漂亮的老婆,亲情不就回来了?”
“没错,有了老婆也有了热炕头,而爹娘还得养老,这哪里划得来啊!”
“看看,人家闫家人算得多精明啊!”
听着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声,让闫解成差点崩溃了!
好家伙,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稍微有些迟疑,结果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成了狼心狗肺的新代表了?
闫解成一张脸在夜色当中憋得通红,甚至他都能够感觉到面颊的滚烫!
瞪大着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扭头就看向了人群当中的何雨柱。
肺都快要炸裂的闫解成,完全忘记了何雨柱的武力值,忘记了闫埠贵此刻还在粪坑里等他拉上来呢,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死这个傻柱。
“傻柱,你他妈的敢胡说八道,我草你姥姥!老子干死你!”
大吼一声,闫解成抡起拳头就朝着人群当中的何雨柱冲了过去。
看到闫解成竟然发癫,围观的人群是为了看热闹,可不是为了无事生非,瞬间就向着两边退去,给闫解成让出了一条道。
看到这个场景,原本就已经昏头了的闫解成,内心里更加火热,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巅峰到来。
可刚等他冲到了何雨柱的面前,一只大脚就闪现般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只感觉到胸口一痛,随即就整个人腾飞而起,向后足足飞了两三米的距离,这才仰面重重摔在地上。
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开始晃荡起来,眼前一片黑暗的闫解成,这才想起了何雨柱四合院战神的无敌武力,瞬间手脚都开始发软。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年轻人的面子,闫解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忍受着胸口火辣的疼痛,瞪大着眼睛再次看向何雨柱。
一切经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旁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闫解成从地上爬起来,三大妈杨瑞华这才嗷叫了一声,干脆都扔下了自家老板不管,直接跑到了闫解成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大儿子。
“解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虽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可是闫解成却强撑着做出一副没事人一样,推开了自家母亲的手。
“妈,我没事!”
看着闫解成也不像有大问题的样子,杨瑞华这才扭头看向何雨柱,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傻柱,凭什么打我儿子?不要以为当了主任就横行霸道,我们家不怕你!”
虽然嘴上喊的凶狠,但是脚步却没有上前挪动一下。
看着杨瑞华那色厉内荏的样子,又看了一下闫解成外强中干的强撑,何雨柱双手插兜,一副散懒的样子,嘴上却没有丝毫留情地喷了过去。
“这边上还有电灯照着呢,你眼睛就瞎了?什么叫我打你儿子?明明是你儿子先动的手,我这是自卫反击知不知道!”
“什么叫横行霸道?你家才是横行霸道吧?我反抗一下你都一副泼妇的鬼样子,怎么,我就活该站在这里,任由你家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打骂不成?”
虽然何雨柱说得非常不客气,可是刚才闫解成先动手却被大家看在眼里。
95号院的人还有些顾忌,可是其他院子里的人,尤其是轧钢厂的工人,却没有任何顾忌的就开始给何雨柱帮腔起来。
“没错,是闫解放先动的手,何主任是被动反击的。”
“好家伙,一个破管事大爷家的娘们,都敢对食堂主任这么耍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男人是厂长呢!”
“就是,难不成还以为是旧社会,你家是皇帝不成,别人连还手都不能,只能任由你们打骂?”
“……”
相比于闫埠贵一家,连个轧钢厂的职工都没有,何雨柱却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傻子都知道选哪一边。
“你……你们都是一个厂子的,当然向着傻柱说话了!”
没想到一句话竟然引得这么多人讨伐,杨瑞华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但是一旁的闫解成却不服气的瞪着何雨柱,还不忘继续放狠话。
“你们不就是想要巴结傻柱这个食堂主任么,神气什么!傻柱,你给我等着,总一天我要收拾了你!”
“哈哈……哈哈……”
听到闫解成这幼稚的话,何雨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二十一岁了还靠父母养活的废物,有这么资格在这里给我放狠话?”
“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闫埠贵这个背信弃义的老家伙,眼睛里除了钱什么都看不到的老抠门,养出你这个白眼狼的家伙,难道很奇怪么?”
“整天特么的算来算去,连一家人都算计的那么清楚,你们家还有个屁的亲情,连人味都没有了知道么!”
“睁着眼睛说瞎话,完全没有一点为人教师的道德,简直就是教育界的败类,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和我在这里放狠话。”
“来!也别等以后,现在你就可以过来让我好看一下,放心,我让你一只手两只脚,过来啊,不是要收拾我么,等什么啊!”
面对闫解成毫不吝啬的扔出去一大堆的嘲讽,差点把闫解成气炸了。
尤其是何雨柱对于闫埠贵的那番评价,直接戳中了闫家所有人的痛楚。
昨天闫埠贵被许富贵收买,做出一番小人姿态,让几个闫家的子女全都感觉到非常丢人,只不过被闫埠贵长久以来的算计论给洗脑,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可是如今被何雨柱众目睽睽之下点出,直接激起了闫家几个孩子的羞耻心。
如果不是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闫解成,说不定他早就一头冲过去了。
看着闫解成只是瞪大着眼睛,既不说话又不动手,相当于变相的认输,何雨柱顿时没有了兴趣,不屑的摇了摇头,然后用旁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异常刺耳的话。
“一家子垃圾!”
“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拉我们上去!”
就在闫解成几乎都忍耐不住的时候,粪坑里的闫埠贵眼看阵势不妙,急忙开口用沙哑的声音为儿子解围。
既然闫家人缩了回去,何雨柱也没有再继续耍嘴皮子。
他非常清楚,像闫埠贵这种利益至上的人,言语上再狠辣的喝骂,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不痛不痒。
何雨柱也没有了再继续纠缠的兴趣。
反正后手都已经布置了出去,接下来就等着时间发酵,他要让闫家切身体会一下难忘的疼痛。
等到闫埠贵和易中海再次被拉上来之后,看到已经没有了热闹可看,围观的人这才慢慢散去。
虽然起因是一场意外,但是大过年的就两次掉进粪坑里,闫家给大家增添了几分谈资的同时,也瞬间成为了周围几个胡同里的热议焦点。
尤其是何雨柱暗地里若有所指的辱骂,让很多人都意识到,95号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虽然易中海也早就交代过四合院里的住户,不要随便把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往外传播。
可是谁没有三两亲朋故旧?
仅仅第二天上午,有关闫埠贵背信弃义,为了钱而睁着眼睛说谎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当一件事情成为人们热议的中心之后,那么涉事之人,也必然会引起大家的好奇。
于是在这件事牵扯下,闫埠贵守大门占便宜,在家里吃咸菜都要按根分,全都被大家给发掘了出来,一时间闫家成了南锣鼓巷八卦的中心,甚至开始向整个东城区蔓延。
随着八卦扩散的越来越广,参与的人越来越多,闫家的事情被挖掘的越来越深,然后爆出了一个大雷。
那就是95号院所有住户灯下黑,全都下意识被忽略的闫家门口那些花!
闫埠贵整天精心照料的花,根据相关人士透露,这些花大部分都被闫埠贵拿到了鸽子市进行交易,而少部分则被送给了学校的领导。
好家伙,短短两三天的时间里,闫家直接被扒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闫家成为了热议的中心,而作为引发一切事故的许家,又怎么能够逃得过大家的八卦呢。
许富贵通过分家谋算单位分房,许家准备和娄半城联姻,许大茂在本身已经有对象的情况下,竟然准备撬何雨柱的墙角!
好家伙,相比于闫家的八卦,许家后来居上,许家父子两人的八卦,一夜之间以远超闫家八卦的速度,成为了整个东城区的焦点。
其实整个闫家的八卦,除了闫埠贵本人背信弃义算得上道德败坏之外,其他的事情全都是人之常情。
闫埠贵不过是把这些事情,做到了极致罢了。
毕竟这两年全国上下都困顿的时候,抠门绝对算不上一个贬义词,也不是一个让人多么讨厌的事情。
大家最多就是认为闫埠贵做的有些过头,和自家孩子都算计,其余卖花和给领导送花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闫埠贵的这次背信弃义,也只是闫埠贵人生当中少数的污点,不能成为评价他品性的全部依据。
可是和闫家不同,许家父子所做的所有事情,全都是被大家所厌恶的,完全就是人品的败坏,小人行径。
利用分家来多套取单位的住房,直接动了大部分的蛋糕。
毕竟如今京城里住房早就已经非常紧张,一家五口挤在三四十平方的两间屋子里,已经成为大部分家庭的常态。
可是许家在房屋不紧张的情况下,竟然还想从单位再骗取一套房子,这就有些贪心不足,让所有人感到厌恶了。
要论房子,谁家不紧张?
如果说许富贵还真是让人厌恶的话,那么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就让所有人升起同仇敌忾的情绪。
谁家不娶媳妇?
谁家不嫁女?
如果要是自家相亲的时候,碰到许大茂这种恶心人,那么大家还怎么活?
许大茂直接成为了整个东城区老老少少齐声咒骂的混账王八蛋。
随后许大茂在下乡的过程当中,经常和一些寡妇、小媳妇撩骚的事情传了出来。
许家准备和娄半城结亲的事情暴露了。
然后继续蔓延,许大茂准备截胡的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的对象!
好家伙这是不拿主任当干部啊?
一个普通的放映员,竟然敢撬主任的墙角?
这女的到底……
随后,所有的流言瞬间戛然而止!
因为大家一了解,何雨柱的对象竟然是烈属!
烈属?!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哗然!
许大茂狗胆包天啊!
虽然一个个都暗地里讥讽许大茂自不量力,但是如此劲爆的话题却没有人再继续传播。
建国十年出头,随着各种各样的政策宣传,大家对于烈属的地位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聊许家,议闫家,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八卦,可是要是讨论烈属,谁会嫌自己日子过的自在啊!
陈娴英的消息并不算隐秘,毕竟以前是西城办的团宠。
稍微一打听就能够清清楚楚。
正因为不难打听,所有大家很容易就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然后全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更别说,隐隐有消息传出,陈娴英已经从西城区调任东城区,担任副科长。
烈属加父母官,可以说bUFF叠满了这是。
八卦无法深挖下去,大家就只能把热情全都返回到了许家和闫家的身上。
加上这个时候马华的布置也开始发力,两股力量瞬间汇聚,于是乎,于家和娄半城紧随其后成为了东城区的焦点。
“这该死的许富贵,脑子里全都是水么?”
坐在小洋楼里,娄半城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然后对于往日疼爱的夫人也是满腔怒火的呵斥起来。
“这就是你看好的人选?看看都是什么垃圾东西!”
面对娄半城如潮般的怒火,娄晓娥的亲生母亲,宠妾上位的谭雅丽,面色尴尬却不敢吭一声。
哪怕这桩亲事曾经得到了娄半城地默认。
可谁让她第一个点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