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的气息逐渐平复,他垂眸看着榻上眼神迷离、仍沉浸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的女子,指尖缓缓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动作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眼底却已是一片深沉的冷静。
他起身,随意理了理衣袍,那身强大的气势并未因方才的缠绵而有丝毫减弱,反而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威严。
他目光扫过殿内或坐或立、却皆屏息凝神的其余四位绝色女子,她们早已被先前那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灵光闪烁的动静惊得心神不宁,此刻更是不敢直视他。
“都过来。”君无悔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四位女子身体皆是一颤,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与顺从,这才依言缓步上前,在榻前低眉顺眼地站定,连同榻上刚刚缓过神、挣扎着想要拉过衣物遮掩身体的月白裙女子,也被他一个眼神定住,只能苍白着脸,无助地躺在原处。
君无悔抬手一翻,五枚泛着淡青色光晕的玉简便悬浮在掌心,灵气萦绕间隐约可见玉简上镌刻的玄奥纹路。他指尖轻弹,玉简便如流光般分别落在五位女子面前,悬浮于半空。
“此乃《噬魂破界诀》,”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拿去好生修炼,勤加练习,修为自会稳步提升。”
榻上月白裙女子尚在整理衣袍,闻言动作一顿,目光落在那枚近在咫尺的玉简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顶尖功法的渴望,也有对前路的隐忧。其余四位女子更是垂首屏息,指尖微颤,却不敢贸然去接。
君无悔似是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语气骤然转沉:“本少突然想起一事,需提前告知你们。”
五女心头同时一紧,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眼底毫无温度,话语如冰锥般刺入人心:“往后,你们大概率还是要守活寡的。”
“守活寡”三字落下,室内瞬间陷入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月白裙女子脸色更白,指尖攥紧了衣料;站在最左侧的女子更是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但你们记住,”君无悔的声音陡然加重,带着彻骨的寒意,“若是敢越过‘偷腥’这条红线,本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生不如死——魂飞魄散都是轻的。”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五女皆是浑身一颤,忙不迭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唯有压抑的呼吸声证明她们仍在颤抖。
就在气氛凝重到极致时,君无悔的语气又缓了几分,却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过,只要你们守好这条规矩,不惹本少不快,那便没什么事。”
他目光扫过五女紧绷的身形,继续道:“你们只需摆烂享受便是。往后这吃穿用度皆是顶配,修炼所需的元石、丹药、天材地宝,你们要多少,本少便给多少,绝不会让你们因资源短缺而停滞不前。”
五女垂着头,指尖仍因方才的震慑微微发颤,片刻后才齐齐应声,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怯懦与顺从:“是,主人。”
这声回应落定,君无悔脸上未显半分波澜,只漫不经心地抬眼扫过五人,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从前的名字不必再用了,往后你们只有代号。”
他顿了顿,目光在五人间逡巡一圈,继续道:“小六十一到小六十五,共五个编号。”
话音刚落,榻上的月白裙女子与立着的四人皆是一怔,下意识地抬眼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显然没料到连排序都需她们自己定夺。
君无悔似是看穿了她们的迟疑,眉梢微挑,语气冷了几分:“至于谁是六十一,谁是六十五,你们自行商量决定。”
五女心头一凛,连忙收回目光,再次垂首应道:“是,主人,奴婢明白了!”
君无悔抬手垂在身侧,指尖凝出一缕金色魂力,那光芒比先前更盛几分,流转间带着突破后的浑厚感。他闭目内视,魂海处的魂力漩涡转速明显加快,原本卡在魂师境五层的桎梏已彻底消散,气息稳稳扎根在魂师境六层,每一次魂力运转都比从前更显顺畅。
“总算突破了。”他心中低语,指尖的金色魂力缓缓散去,眼底却无过多欣喜。方才吸收五女元阴之力带来的提升,虽解了修为停滞之困,却远未达预期——他转而内探《阴阳变》功法,只觉功法运转时的阴阳相济之韵愈发清晰,层次确有精进,可当感知“阳阳感应后期大圆满”的壁垒时,眉头却微微蹙起。
那层壁垒依旧厚重如铜墙铁壁,此刻的功法精进,不过是在壁垒前添了些微助力,距离真正触及、乃至突破,仍隔着难以逾越的距离,堪称遥遥无期。
君无悔收回内视的心神,心中已有了盘算:出发星露之渊只剩下两天,朱雀国境内符合进入标准的修士,定会尽数汇聚朱雀城,此刻城外城内想必已是人山人海。与其在厢房中枯等,倒不如出去走走,寻些老百姓的热闹打发时间。
他抬眼看向仍垂首侍立的五女,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们随本少一同出去。”
五女闻言皆是一怔,随即连忙应声:“是,主人。”
君无悔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五女:“带本少去星澜的寝殿。”
五女不敢多问,连忙颔首领路,脚步轻缓地引着他穿过回廊,不多时便停在一处雅致的殿宇外。
殿外布有简易阵法,隐约透着元力波动,却在君无悔面前形同虚设——他抬袖随意一拂,指尖金色魂力闪过,阵法光幕便“嗡”地一声消散,连半点阻滞都没有。
殿门无声开启,氤氲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
寝殿深处,一方以暖玉砌成的浴池映入眼帘。池水温热,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洁白的灵花瓣,随着水波轻轻荡漾。
剑星澜背对着殿门,浸在池水中。她如墨的青丝被随意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白皙如玉的脖颈和光洁的背部。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没入雾气朦胧的水面之下。她似乎正闭目养神,肩颈微微放松,浑然未觉阵破人至。
君无悔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扫过这片春色,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欣赏一件寻常器物。他身后的五名女子则瞬间低下头,连呼吸都屏住了,不敢多看池中一眼,更不敢揣测君无悔的意图。
君无悔缓步走入,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几不可闻,但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威压却让弥漫的水汽都为之一滞。
直到他走到池边,居高临下地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剑星澜,她才猛地惊觉!
“谁?!”
她霍然转身,带起一阵水花,双臂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遮掩住关键部位。
当看清来者是君无悔时,她绝美的脸庞上瞬间血色尽褪,惊恐交加,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的慌乱。
剑星澜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迅速判断形势。她深知君无悔的脾性,硬抗绝非明智之举。
她原本环抱胸前的双臂微微松开,虽仍遮掩着关键部位,但姿态已从防御性的紧绷转为一种刻意示弱的柔软。她仰起那张沾着水珠、越发显得楚楚动人的脸庞,努力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歉意的微笑,声音也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与讨好:
“原…原来是君少驾临,星澜失礼了,竟不知是您来了,未曾远迎,还…还这般失态……” 她眼波微转,仿佛带着些许不安扫过君无悔身后那五位低眉顺眼的女子,语气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带着试探与讨好:
“可是…可是这五位师妹伺候得有何不周之处,惹得君少不快了?若是她们笨手笨脚,未能让君少尽兴,星澜…星澜代她们向君少赔个不是。还请君少看在…看在我们都尽心尽力侍奉您的份上,多多包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