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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澹台凝霜听得心头发紧,尤其是萧夙朝那句带着冷然期待的话,更是让她浑身泛起寒意。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攥住萧夙朝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此刻她满脑子只有“逃离”,根本不敢去想反抗帝王的后果。

“我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趁着萧夙朝愣神的瞬间,竟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丝绸裙摆随着动作向上滑了些,露出一截沾着葡萄汁水的白皙大腿,她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赤着脚就往殿门方向跑,冰凉的云锦垫蹭过脚心,却远不及心底的恐慌刺骨。

可刚跑两步,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德全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那根缠金纹的鞭子,银刺在宫灯暖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旁边的铜盆里还盛着细碎的冰块,冒着丝丝白气。他看见慌不择路的澹台凝霜,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恭敬,反而勾起一抹近乎阴恻的笑,那笑容像极了伺机而动的反派,堵在门口,慢悠悠地开口:“皇后娘娘这是想去哪啊?”

他刻意放缓了语调,脚步轻轻向前挪了挪,彻底挡住了门口的去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是从慎刑司出来的,最懂如何揣摩帝王心思,自然明白萧夙朝对这位皇后是“宠到极致,也罚得随心”,此刻只需拦着人,便是讨好了帝王。

澹台凝霜的脚步猛地顿住,看着挡在面前的李德全,又回头瞥见身后缓缓起身的萧夙朝,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她扯乱的衣襟,眼底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几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她走近,声音裹着情香的暖意,却让她脊背发凉:“乖宝,跑什么?”

萧夙朝的脚步声落在金砖地上,沉稳得像敲在澹台凝霜的心尖上。他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掌心轻轻搭上她的肩头,指尖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缓缓下滑,掠过腰间那片还沾着葡萄汁水的肌肤,惹得她浑身瑟缩。

“跑什么?”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裹着湿热的气息,却没半分暖意,“方才不是还说听话?怎么见了鞭子,就忘了自己的话?”

澹台凝霜被他扣着肩头,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死死盯着李德全托盘上的鞭子,银刺闪着的寒光晃得她眼晕。她声音发颤,带着最后的哀求:“哥哥,我错了……我不跑了,别用鞭子好不好?”

李德全站在一旁,识趣地将托盘举到萧夙朝面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反派似的笑,却低眉顺眼地开口:“陛下,鞭子和冰块都备好了。”他刻意顿了顿,余光扫过澹台凝霜发白的脸,又补了句,“这鞭子奴才特意擦过银刺,保证利落得很。”

萧夙朝没看托盘,指尖反而捏住澹台凝霜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身来。他看着她眼底满是恐惧的水光,唇瓣在她泛红的唇上轻轻咬了口,声音里满是病态的温柔:“错了?晚了。”

他抬手从李德全托盘里拎起那根缠金纹的鞭子,鞭梢垂落,银刺擦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叮”声,听得澹台凝霜浑身发麻。萧夙朝把玩着鞭子,目光却牢牢锁着她,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回榻上去。若是等朕亲自抱你,乖宝知道后果。”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暗芒,又瞥了眼门口纹丝不动的李德全,知道自己再无退路。她咬着下唇,泪水无声地滚落,只能拖着发软的腿,一步一步挪回榻边,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的鞭子像是要落在身上一般。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顺从又委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愉悦,他冲李德全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守在殿外,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喏。”李德全躬身退下,临走前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澹台凝霜一眼,殿门关上的瞬间,萧夙朝便提着鞭子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裹着冷意:“乖宝,现在没人了,该让哥哥好好‘教’你了。”

殿门落锁的声响像是一道惊雷,砸得澹台凝霜心头发紧。她跪坐在榻上,丝绸裙摆凌乱地堆在腿间,露出的肌肤还泛着方才被葡萄冰过的薄红,指尖死死攥着身下的锦缎,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萧夙朝提着鞭子站在榻边,暖黄的宫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笼在她身上,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他把玩着鞭尾的银刺,指尖轻轻划过那些锋利的尖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方才跑得多快,现在怎么不动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浑身发颤,只能将脸埋得更低,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我不敢了……哥哥别用鞭子……”

“不敢?”萧夙朝低笑出声,鞭子突然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冰凉的银刺蹭过肌肤,惹得她猛地瑟缩了一下。他俯身,唇瓣贴着她的发顶,气息滚烫却裹着狠意,“乖宝忘了?朕说过,不乖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扬,鞭子便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银刺擦过细腻的肌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澹台凝霜瞬间绷紧了身子,细碎的呜咽从唇边溢出,泪水又一次涌了上来:“疼……哥哥……”

“这就疼了?”萧夙朝的声音里满是戏谑,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偏执,“等会儿鞭子落下去,乖宝才知道什么是真的疼。不过——”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擦去她的泪珠,“若是乖宝能好好求饶,喊得让朕满意,或许……朕能轻些。”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暗芒,知道他这话半真半假,却也只能抓住这仅有的机会。她咬着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用鞭子打我好不好?霜儿会乖乖听话的……”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可握着鞭子的手却没松。他偏过头,唇瓣在她泛红的唇上轻轻咬了口,声音沙哑:“光说可不行。乖宝得用行动证明,你是真的听话。”

他抬手将鞭子放在榻边,随即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腰臀,指尖轻轻摩挲着方才被银刺划过的红痕。“比如,”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情动的沙哑,“如何讨朕欢心。”

萧夙朝掌心刚触到腰臀的红痕,澹台凝霜便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细碎的抽气声混着泪水砸在锦缎上。她偏过头,眼睫被泪珠浸得湿漉漉的,连带着声音都发颤,带着几分绝望的抗拒:“我不要……哥哥……葡萄碎了好凉,刚才又被刺得疼……”

她本就被折腾得浑身发软,此刻听见要再受折磨,积压的恐惧与委屈瞬间决堤,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连肩头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萧夙朝看见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狠戾与戏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措的慌。他连忙收回手,甚至忘了去捡落在榻边的鞭子,俯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笨拙得像怕碰碎了珍宝:“别哭别哭,霜儿怎么哭了?”

他声音里没了半分帝王的强势,只剩下慌乱的哄劝,指腹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脸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急了。”他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尖像被针扎般疼,“不做了不做了,咱们不用鞭子了,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床头的帕子,胡乱擦了擦她腿间残留的葡萄汁水,动作轻得怕弄疼她。“疼就告诉哥哥,怎么不早说?”萧夙朝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自责的沙哑,“哥哥不该逼你的,霜儿乖,不哭了,嗯?”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可方才的恐惧与委屈却没那么容易消散。她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衣襟里,肩膀还一抽一抽地轻颤,细碎的啜泣声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挠在萧夙朝心上。

听见他慌乱的哄劝,她才闷闷地哼出一声“我不”,声音裹在布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几分没消的气性。指尖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衣料,指腹捻着丝绸的纹路,像是在宣泄方才的害怕——她信不过他此刻的温柔,方才他举着鞭子时的冷意,还清晰地刻在心底。

萧夙朝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抗拒,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却不敢用半分力气,怕再弄疼她。他低头,唇瓣轻轻蹭过她汗湿的发顶,声音放得更柔,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哄:“不什么?是不相信哥哥,还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鼻尖,心尖又软又疼。“霜儿要是还气,就打哥哥两下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往自己胸口放,“或者咬哥哥一口,只要霜儿不哭,怎么都好。”

澹台凝霜却没动,只是把脸埋得更深,眼泪将他的衣襟浸出一小片湿痕。她知道萧夙朝是真的慌了,可那种被逼迫的恐惧还在,让她没法立刻卸下防备,只能用这声带着委屈的“我不”,守住最后一点小小的倔强。

寝殿里只剩澹台凝霜细碎的啜泣声,混着情香的气息,软得让人心头发颤。萧夙朝还在笨拙地轻拍她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襟传过来,带着几分无措的讨好。

突然,怀中人儿的动作微微一顿。澹台凝霜缓缓抬起头,眼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鼻尖泛红,却主动伸手环住了萧夙朝的脖颈。她微微抬腰,避开腰臀的红痕,将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他,萧夙朝浑身一僵,呼吸骤然变沉。

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却又裹着几分主动的软糯:“人家……人家想承宠嘛……”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领,她偏过头,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眼底还泛着水光,“也、也理解哥哥想用冰块……只是刚才看到鞭子,真的好怕……”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心神一震,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带着委屈却又满是依赖的眼睛,心尖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腰,生怕弄疼她,声音沙哑得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温柔:“霜儿……”

“哥哥别慌呀。”澹台凝霜轻轻晃了晃腰,惹得萧夙朝闷哼一声,她却像是没察觉,只软软地蹭着他的颈窝,“只要不用鞭子,霜儿……霜儿就乖乖的,让哥哥喜欢。”她知道萧夙朝的偏执,也懂他的宠爱,方才的恐惧未消,却还是愿意主动靠近——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疯戾的帝王,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情香在相拥的缝隙里愈发浓稠,澹台凝霜环着萧夙朝脖颈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领,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故意将柔软的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她微微抬眼,眼尾泛红的模样又乖又媚,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糖:“来嘛来嘛,除了鞭子,人家都依哥哥的。”

说着,她还轻轻晃了晃腰,惹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她见状,又得寸进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撒娇的软糯:“好哥哥~”

这声“好哥哥”像根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尖上。他本就被怀中人的主动勾得欲望翻涌,此刻听见这般娇媚的哀求,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塌。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臀,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宝贝乖。”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激得浑身一颤,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他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到极致的欲望,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而灼热。

他低头,狠狠吻住澹台凝霜泛着水光的唇,动作带着几分失控的急切,将她的喘息尽数纳入腹中。方才想当明君的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尽兴,要把这心尖上的人彻底揉进骨血里,哪怕当个沉溺温柔乡的昏君,也只想抱着她,在这缱绻里醉个天翻地覆。

“乖宝,”他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开,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渍,眼底满是疯狂的占有欲,“这才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

澹台凝霜听见萧夙朝的话,她只能软着嗓子应了声“嗯”,声音裹在湿热的气息里,像羽毛般轻轻落进他耳中,勾得他欲望更盛。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脸颊,还有那被丝绸衣物遮不住的、泛着薄红的肌肤,眼底的欲望彻底烧得没了边。他突然抬手,指尖揪住她裙摆的领口,只听“刺啦”一声脆响,轻薄的丝绸瞬间被撕成两半,露出她腰间细腻的肌肤,还有那处沾着水光的痕迹。

他像是嫌不够,又伸手去扯她身上仅剩的内衫,动作带着近乎暴虐的急切,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没一会儿,澹台凝霜身上的衣物便被撕得七零八落,碎布散落在榻上,露出她浑身泛着薄红的肌肤,腰臀的红痕与胸前的软肉相映,看得萧夙朝呼吸更沉。

他低头,在她肩头狠狠咬了口,留下浅红的齿痕,才扬声朝殿外喊:“李德全!”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早已习惯了殿内的动静,听见传唤连忙应声:“奴才在。”

“去尚宫局传旨,”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情动的沙哑,却依旧带着帝王的威严,“让她们给皇后赶制两身狐狸毛边的吊带肚兜,再配两条包臀裙,要最软的云锦料子,明日天亮前必须送来。”他方才见她穿轻薄衣物时的模样,只觉得勾人,此刻更想让她穿上这贴身的款式,把她的身段衬得更软更媚。

李德全在门外躬身应道,声音依旧恭敬:“喏!奴才这就去尚宫局传旨,定让尚宫们尽快赶制。”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开,生怕打扰了殿内的缠绵。

殿内,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浑身赤裸、微微发颤的澹台凝霜,眼底满是灼热的占有欲。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腰腹的肌肤,惹得她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带着笑意:“乖宝别怕,新衣服很快就来。不过现在——”他俯身,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咱们得先把这空当填满。”

寝殿内情香翻涌,澹台凝霜被萧夙朝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手腕,突然仰头,眼尾泛着媚意的红,声音软得像淬了蜜:“主人~”

这声“主人”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瞬间撞得萧夙朝心神一震。他猛地起身,不等澹台凝霜反应,便抵在了朱唇前。

澹台凝霜眼底闪过一丝羞赧,却还是乖乖张开唇,她记得萧夙朝喜欢什么,娴熟又带着几分青涩的讨好,惹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舒服……”萧夙朝抬手按住她的后脑,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眼底满是情动的暗芒,“若是再加个地方,朕会更加舒服。”

澹台凝霜闻言,缓缓松口,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萧夙朝,模样又乖又媚。

萧夙朝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疯掉。他的乖宝总是这样,勾人的时候偏生带着几分无辜的软,明明把他惹得心头火起,却又让他喜欢得紧。他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散,只剩下汹涌的欲望与沉溺的念头——他真想当个昏君,什么朝政什么江山都不管,日日赖在他乖宝儿的温柔乡里,把这极致的缠绵,一日日地续下去。

“乖宝……”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粗重,掌心紧紧攥着她的发丝,指腹却又怕弄疼她而轻轻放缓了力道,“就这么喜欢勾着朕?嗯?”

情香在唇齿与肌肤的纠缠间愈发浓稠,澹台凝霜感觉到萧夙朝掌心的力道渐渐收紧,知道他已被勾得彻底失了耐心。

萧夙朝本就被她撩得心头火起,此刻被她主动牵引着,哪里还会不懂?

“人家这具身子,可是特意养了一个月呢。”澹台凝霜仰头看着他,唇瓣还泛着水光,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指尖轻轻按了按他的手背,带着几分急切的讨好,“主人快尝尝,是不是比以前更软了?”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格外轻,带着几分隐秘的羞怯,却让萧夙朝眼底的欲望瞬间烧得更旺。他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泛着甜意的唇,另一只手也顺势探了过去——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

“嗯……主人……”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眼尾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贴近,连腰腹都下意识地收紧。

萧夙朝听见她的哀求,眼底的笑意更浓:“说清楚。”他就是喜欢看她被自己撩得失态,喜欢听她用软糯的声音求着自己,这种把她彻底掌控在掌心的感觉,比坐拥江山还要让他快意。

寝殿里的烛火摇曳,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纱帐上,染得满室情潮翻涌。澹台凝霜浑身发软,腰腹下意识地微微弓起,,指尖还轻轻按了按他的手背,带着几分邀功般的软:“人家特意养了一个月呢,主人摸摸,是不是比从前更软了?”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他俯身,唇瓣贴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人:“养得好,该养一年才是。”看着她浑身一颤的模样,眼底的欲望更盛,“宝贝这么乖。”

她知道萧夙朝最喜欢顺从,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他的喜好上——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手腕,每一处都透着他最爱的乖巧与媚意。

萧夙朝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头火起,惹得她浑身发烫,连指尖都泛了红。就在这时,澹台凝霜突然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裹着喘息,却带着几分认真的软:“哥哥,生日快乐呀。”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眼底满是讨好的笑意:“人家就是给哥哥准备的生日礼物,哥哥亲自拆了这份礼物,可欢喜?”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眸,心底那团汹涌的欲望里,突然掺进了几分柔软的暖意。他抬手,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渍,声音沙哑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温柔:“欢喜。”

话音未落,他便俯身狠狠吻住她,动作带着极致的占有欲,却又藏着几分珍视的轻:“朕的乖宝,这是朕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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