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洗完澡后,一个个都像小天使一样,皮肤水嫩嫩的,头发湿漉漉的。我温柔地看着他们,轻声说道:“倾美、倾颜、倾世,时间不早啦,快去睡觉吧,明天奶奶带你们去医院看望太外公哦。”
三胞胎非常乖巧,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好的,奶奶!”然后,他们迈着轻快的小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温暖。接着,我和李逸飞也回到了我们的房间。一进房间,李逸飞突然一把将我抱住,紧紧地压在了床上。他的嘴唇像火一样热烈地。吻着我,我完全被他的热情所淹没。
在这激情的时刻,我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李逸飞像年轻时一样,轻轻地抱起我,走进浴室。在温暖的水流中,他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与我再次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从浴室出来后,我们裹着浴巾依偎在床头。李逸飞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还有这么可爱的三胞胎,我太满足了。”我靠在他怀里,幸福地笑了。
突然,房间的门像是被狂风猛力撞开一般,“砰”地一声,三胞胎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如同三只可爱的小绵羊般站在门口。倾美娇声娇气地说道:“奶奶,我们睡不着,想跟你们一起睡。”倾颜和倾世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三个小家伙,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都已经九岁了啊,怎么还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呢?非要跟爷爷奶奶一起睡,这可真是让人头疼。
先不说这张床够不够大,光是他们那已经渐渐长大的身躯,就很难想象能在这张床上睡得舒服。这可如何是好呢?
我在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道:“这样吧,你们三个里面只能有一个留下来睡在我们这里,而且只能睡在我和爷爷的脚那头。至于其他两个嘛,要么回你们自己的房间睡觉,要么就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去。”
三胞胎一听,就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瞬间炸开了锅。倾美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大声喊道:“我要留下,我今天可做了好多乖事呢!”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倾颜见状,也不甘示弱,她跺着脚,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才应该留下呢,我画画还被老师表扬了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似乎觉得自己的表现比姐姐更出色。
而倾世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他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带着哭腔说道:“奶奶,我晚上做噩梦了,好可怕啊,我一个人会害怕的。”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看着这三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吵成一团,我和李逸飞都有些无奈,只能相视苦笑。就在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混乱的局面。
李逸飞连忙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李警钟和沈新颖。沈新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里面怎么这么吵?”李逸飞无奈地解释说:“警钟,新颖,这三个家伙非要跟我们睡,可是我们房间只能留一个,她们在争吵谁留下来。”李警钟笑着说:“那你们三个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回自己的房间睡,赢了的两个,一个跟爷爷奶奶睡,另一个跟我和你妈睡。我可说好了,你妈妈怀孕了,不要碰到她的肚子。”李警钟的话让场面暂时安静了下来,三胞胎对视一眼,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过了一会儿,倾美率先点头:“好,就这么办!”倾颜和倾世也跟着应和。于是,三胞胎站成一排,开始石头剪刀布。经过几轮激烈的比拼,倾世输了,他眼眶泛红,委屈地嘟囔着:“好吧,我回自己房间。”而倾美和倾颜赢了,两人兴奋得蹦蹦跳跳。
倾美开心地扑进我怀里,撒娇道:“奶奶,我要跟你们睡。”倾颜则拉着沈新颖的手,乖巧地说:“妈妈,我跟你们睡。”
李警钟笑着摸摸倾世的头:“乖孩子,回去好好睡觉,明天爷爷带你去买玩具。”倾世这才破涕为笑,乖乖回了自己房间。
之后,倾美钻进我和李逸飞中间,不一会儿就甜甜睡去。看着她可爱的睡脸,我和李逸飞相视一笑,这温馨的一幕,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美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洒在了房间里。我早早地起了床,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我仔细地淘洗着米粒,将它们放入锅中,慢慢地熬煮成粥。粥在锅中翻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此同时,我还在平底锅中翻煎着金黄的煎饼,煎饼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厨房,让人垂涎欲滴。
做好早餐后,我轻轻地叫醒了三胞胎以及李逸飞还有儿子李警钟。他们睡眼惺忪地坐在餐桌旁,看着我端上来的美味早餐,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而沈新颖因为怀孕了,我特别关照她,没有叫醒她,让她能够好好地睡个懒觉,安心地养胎。
吃了早餐后,我带着三胞胎匆匆忙忙地赶去医院看望父亲。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匆匆,我紧紧地牵着孩子们的手,心里充满了担忧和牵挂。到了医院,我赶紧给父亲和母亲一人带了一碗粥和一些煎饼。母亲看到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她已经疲惫不堪,但依然坚强地守护在父亲的身边。昨晚父亲出车祸,抢救过来,幸好没有生命危险。我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心中五味杂陈,父亲看着我,微微一笑,说:“我明天就出院了,不用担心。” 三胞胎听到后,异口同声地叫太外公,声音清脆悦耳,给病房带来了一丝温暖和生机。父亲听到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
父亲出院那天,天空格外明朗。我提前收拾好了医院附近的公寓,那里离康复中心近,方便父亲每日做复健。李逸飞特意请了假,和儿子李警钟一起开车来接父亲。三胞胎也兴奋地跟在身后,手里攥着他们亲手画的“欢迎太外公回家”的卡片,颜色涂得歪歪扭扭,却满是童真。
办理出院手续时,母亲反复核对单据,眼眶微微泛红。父亲倒是豁达,笑着拍拍她的肩:“不过是跌了一跤,瞧把你紧张的。”护士推着轮椅过来时,我注意到父亲的手仍有些颤抖,但他坚持要自己起身,倔强得像年轻时一样。我默默扶住他的胳膊,触到他袖口下凸起的骨头,心头一酸。
回家的路上,三胞胎挤在父亲身边叽叽喳喳:“太外公,我们给你准备了秘密惊喜!”“等会儿要讲三个故事哦!”李警钟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不时回头张望,眼神里藏着少年特有的关切。父亲的笑声一路洒在车厢里,仿佛车祸的阴霾从未存在过。
到家后,沈新颖已把客房布置得温暖舒适。软垫铺在床边,防滑扶手装在卫生间,甚至特意买了老人用的智能药盒。她扶着腰走过来,轻声说:“爸,您要是夜里不舒服,随时按呼叫铃。”怀孕五个月的她行动已有些笨拙,却仍事事周到。父亲望着她的肚子,眼里泛起柔和的光:“辛苦你了,孩子。”
晚餐时,我炖了父亲最爱喝的排骨汤。他舀起一勺,吹了许久才入口,嘴角却烫得发红。三胞胎见状,争先恐后地要喂他,勺子差点碰在一起。父亲笑着摇头:“我这还没瘫呢,你们倒是当我是小孩了。”母亲嗔怪地瞪他一眼,转身却悄悄抹泪。
夜里,我守在父亲床边陪他复健。他练习抬腿时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我忽然发现他的鬓角白了大半,脊背也佝偻了许多。他忽然开口:“那天车祸……其实看见绿灯变红,但脚就是不听使唤。”声音里藏着后怕与自责。我握紧他的手:“爸,以后我们都在。”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成了家里的“核心”。三胞胎每日放学便围着他讲故事,李警钟帮他记录复健进度,沈新颖总悄悄把软枕头塞在他椅背上。李逸飞每晚陪他散步,父子俩的身影在夕阳下渐渐拉长。而我穿梭于工作、家庭与医院之间,疲惫却心安——那些散落的亲情,正像父亲熬的粥,在慢火中渐渐稠厚。
变故发生在出院第三周。父亲半夜突发心悸,药盒里的硝酸甘油却忘在了客厅。我抱着他冲下楼时,李逸飞的车灯正巧照过来。急救车呼啸而至的瞬间,三胞胎的哭声从身后传来,像一团揉碎的月光。父亲被推进急诊室的那一刻,我攥着他冰凉的手指,终于落下泪来。
漫长的等待后,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我和家人立刻围上去,焦急地询问父亲的情况。医生摘下口罩,严肃地说:“患者情况很危急,虽然暂时稳住了,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我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李逸飞急忙扶住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寸步不离地守在父亲病床前。三胞胎也变得格外安静,他们懂事地坐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太外公。沈新颖挺着孕肚,依然坚持帮忙照顾父亲。李警钟则四处联系专家,希望能让父亲得到更好的治疗。
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父亲的情况逐渐好转。他醒来后,看着围在身边的家人,虚弱地说:“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那一刻,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温情。经历了这场变故,我们更加珍惜彼此,那些亲情也在磨难中变得更加坚韧,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着我们这个温暖的大家庭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