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统说道。
“伯约将军的意思是,借其还不了解新郑城内情之事,让文鸯将军借机返回故城与我军里应外合。”
“然也!”
“只是要文鸯将军冒次风险。”
文鸯听到此处也全然明白,不顾父亲劝阻的眼神,随之站起身来说道。
“我去,伯约将军一语点醒梦中人。”
“到现在也不过是区区三日时间,司马昭肯定还未发现新郑真正陷落的原因。”
“我可带上数百老兵佯装败兵从新郑杀出、逃回故城。”
“之前我们双方于新郑城外本就是真打,这些都是真事,只是从我父前两日入城我们才已止刀兵。”
“现在想来,我就是此时领败兵而回,司马昭也不会怀疑于我!”
一旁的文钦却是说道。
“已经过去三日时间,如此多的兵马,谁就敢说没有一两个逃出去的。”
“只要有一个司马昭的心腹之人逃出,将你反攻那贾校尉之事说于他听,你岂不是自寻死路。”
“到时司马昭必会引兵将你斩杀,太过冒险!”
文钦明显是不想让自己儿子再去冒险。
此话一出刘禅与姜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刘禅说道。
“细想之下是有些冒险,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而文鸯却是对着刘禅一拱手说道。
“将军,此计可行,卑职愿意一试!”
“到现在来看,梁军于故城不断增兵,我们如不能里应外合,恐怕一个月都别想拿下故城。”
“而且在拿下故城之后还要封锁虎牢关,到时定会有一场大战。”
“之前卑职糊涂听信司马昭之言与将军作对。”
“将军不记卑职前嫌,收留我父子于军中任职,在下愿意冒这一次险,为将军赚开梁军故城城门。”
说着文鸯看向刘禅说道。
“将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刘禅在权衡之后终于一拍大案说道。
“好,就依次骞之言,如真能快速拿下故城,次骞当居首功!”
说着刘禅看向姜维、文鸯二人说道。
“做戏要做全,你们可明白!”
文鸯立时说道。
“明白,我就当我爹就是被刘金杀了,我恨刘金!”
刘禅说道。
“好,这就入戏了!”
此话一出文钦脸上担忧之色顿时变为尴尬之容,心中暗骂这逆子,我人还在这里呢,你好歹等我离开此处再说这话。
随着汉军追杀,一支两三百人的残兵,在东跑西躲之下出现在故城外围三十里处。
文鸯手拿铁鞭一边向前走一边对着身边的人喊着。
“弟兄们再坚持一下,前方马上就要到了。”
正在他人前行之时,突然从道路两旁冲出大量兵马。
文鸯立时喊道。
“小心,有汉军!”
可出现在文鸯和这群败兵面前的兵马、却是做梁军打扮。
对方也看出文鸯他们所着也是梁军衣甲,且个个残破不堪。
为首的一梁军校尉冷声问道。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谁的手下部队,怎么成了这样!”
文鸯这才收起兵器,有些埋怨的说道。
“吓本将军一跳,我还以为是汉军呢!”
那校尉也是说道。
“你还吓我一跳呢,我还以为汉军打过来了呢,说,你们是怎么回事,那一支部队的,将军是谁!”
“再不说可没好果子吃!”
说着那校尉一摆手。
其身后几十个弓弩手举起手中弓弩、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动手。
文鸯这才说道。
“晋王部下威武将军文鸯是也!”
说着就扔过去一块将军用的腰牌!
那校尉不懂什么文鸯不文鸯的,可他听到了晋王二字,再加上那腰牌,也明白对方是个将军。
之前就是晋王驻军新郑,说不定这人还是晋王心腹之人也说不一定。
随之脸色缓和了不少。
马上说道。
“不好意思将军,现在汉军斥候、奸细猖獗,我可以带你去见我家将军,可是你们手中兵器得先交出来。”
“这是规矩!”
说着那校尉就看向文鸯等人。
文鸯还未说话,其他一些败兵却是说道。
“岂有收缴自己人兵器之理,我们不交,对、我们不交!”
可文鸯看着那校尉的表情,随之一抬手止住众人。
“你很谨慎,这是好事,不知是哪一部人马?”
“卑职胡遵将军麾下左营校尉陈处。”
“将军实在对不住,这是我家胡将军的军令,凡是从新郑、许昌和舞阳等方向逃回来的兵马都是如此,只要核实身份之后马上发还兵器。”
文鸯听着这人所说向前走了两步,来到这人近前,将手中铁鞭随之递向那人。
“你们将军治军有方,让人佩服。”
“哪里哪里,身处前沿小心为上!”
那校尉双手接过文鸯铁鞭,可却未料到铁鞭竟如此之重,双手接住还向下沉了一下、这才接稳。
“好重的铁鞭,在下给文将军收好,我们先去见我左营主将,接着就会有人去向晋王禀报!”
说着那校尉就带着文鸯一行人向着故城方向走去。
直到双方看到故城城头,文鸯才在那校尉带领之下见来到处临时营地,这远远见到校尉口中所说的胡遵左营部将。
那校尉快步跑上前,在与那将军说着什么。
随之还将文鸯的将军腰牌交到那部将手上。
那人向着文鸯这边看了一眼,这才奇怪的问道。
“新郑城失守已有三日,怎么还有如大的部众从新郑方向杀出?”
“你小子不会是把汉军奸细给我带回了营来吧!”
那校尉显然很怕此人,赶忙说道。
“将军,这腰牌也对,而且这人说是晋王所亲封的威武将军、新郑守将,想来会不有错。”
“要是汉军奸细到此必会装作一小兵,哪会装成这种一查就能查出的大官。”
“卑职以为此人是真的!”
那将军这才甩动着文鸯那腰牌慢慢走到文鸯近前。
“文鸯将军?”
文鸯拱手说道。
“在下文鸯有理了,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要论官职文鸯的威武将军可比眼前之人官职要大,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放低姿态以免多生事端。
那人双手轻轻一拱很是随意,算是还礼。
随之说道。
“在下胡遵将军麾下左营主将胡烈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