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议员今天,在你们国家的最高立法殿堂,将依法依规的商业竞争,定性为‘黄种人的倾销’。
这是对我个人名誉、对美华王国主权尊严,乃至对全球所有亚裔族群,极其严重、不可接受的公开羞辱!”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实质的冰锥,钉在勒克莱尔脸上:
“‘锦秀冰泉’被家大福恶意下架,理由堂而皇之——因为它是‘黄种人的水’,‘不够格’进入欧洲市场。这是何其赤裸的种族歧视?”
“如今,我们遵循市场规则反击,合理定价销售商品。结果呢?
却立即被贵国议员扣上‘黄种人的倾销’这顶帽子?!”
肖爱国向前逼近一步,那股睥睨天下、生杀予夺的威压骤然释放:
“部长先生,这让我不得不深思。
在某些掌控贵国权柄的人眼中,难道所有非白人经营的事业,无论成功方式是否正当,其成功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黄种人’在贵国,连卖一瓶水,堂堂正正、公平地卖一瓶水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质问都带着千钧之力:
“家大福商业歧视在先,贵国监管机构可曾发声制止?”
“其高层总裁杜瓦尔用‘黄种人的水’公然侮辱在后,贵国政商界可曾表达半分谴责?”
“如今,贵国议员在神圣议会中二次污名化受害者,为其歧视行为背书,这是否代表着——”
肖爱国停顿半秒,字字如刀,将问题推向顶峰
“浪漫国的官方立场,是否认为除了白人及其企业,其他所有肤色、所有族裔的企业及个人,根本不应该在你们的国土上出现,不配拥有经营和发展的权利?!”
勒克莱尔部长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想辩解“这是议员个人言论”,想强调“政府无此立场”,但肖爱国的指控精准狠辣,直指国家立国根基和普世价值。
“种族主义”、“非白人不该存在”……这些词句已化为实质性的外交炸弹!
肖爱国没给他喘息思考的机会,声音更冷,如终审判决:
“针对克洛德议员的种族主义言论及其对家大福系统性歧视行为的公然袒护,我谨代表美华王国郑重声明:”
“若浪漫国官方无法立即、彻底、公开纠正此错误行径;”
“若无法以最高规格保证所有在美华王国保护与管辖下,于贵国投资、经营、生活的非白人企业和公民,其人身及商业权利不受种族歧视和制度性排斥……”
“美华王国将即刻启动对两国全面外交关系的紧急评估程序!”
“评估期间,一切双边及多边经贸活动即刻暂停!由此造成的所有供应链断裂、市场损失及社会影响”
“美华王国及其关联企业,不承担任何责任!”
他直视着勒克莱尔眼中难以掩饰的恐惧:
“部长先生,此刻,维系美华王国与浪漫国所有联系的生命线——”
“就紧绷在贵国政府接下来的每一个选择之上!”
“一份由最高元首署名的、公开谴责种族歧视、申明平等原则的宣言;”
“以及对包括克洛德、杜瓦尔在内所有责任方的实质严惩……”
“——这是维持现状的绝对最低底线!”
“‘断交’一词之重,我深知。但——” 肖爱国深吸一口气,吐出最后四个字,如陨石坠地,决绝而无可挽回:
“面对立法机构公然放纵的种族主义,美华王国别无选择!”
这终结般的宣告,在空旷奢华却冰冷彻骨的会客室里,久久回荡不息。
肖爱国那份措辞如宣战书的声明副本,正如同警报般在他们的加密终端上闪烁。
巴大黎地区,某着名百货连锁巨头紧急会议室。
灯火刺眼。
电话会议屏幕上挤满了不同国籍、不同零售集团负责人的头像,每一张脸都写满焦虑与凝重。
肖爱国那份措辞如宣战书的声明副本,正如同警报般在他们的加密终端上闪烁。
德国零售巨头cEo卡尔森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各位,肖爱国没有任何戏言!15分钟前,我收到美华集团亚洲区总部的最高优先级指令!”
他语速飞快,他“要求我们所有拥有连锁体系的合作伙伴,在24小时内——注意是24小时!——对浪漫国原产商品执行‘全面清退’!”
他加重语气:“清退范围涵盖所有品类!红酒、香槟、箱包、高级时装、乳制品、瓶装水、洗护用品……无一例外!
包括那些只在包装上有细微产地标示的次级供应商产品!”
“可怕的是附加条款:如有体系内品牌不完全执行此命令,将被视为对肖爱国个人及美华王国主权的‘严重不尊重’!
后果是立刻解除与我们集团所有层面的商业合作,并永久切断所有‘华韵通’系统技术支持与核心设备供应!”
同时启动在相同地区的连锁超市,计划。
也就是像家大福一样,在旁边开一家超市。
“想想现在家大福的惨状!被五折商品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现在进入家大福的消费者每天不足10个。
屏幕上一个意大利奢侈百货掌门人头像痛苦地哀叹:
“圣母啊!现在清空?
你知道吗?我的米兰、巴黎旗舰店,浪漫国奢侈品牌占了精品区一半!
光预付款项就要打水漂!现在临时清场损失,是天文数字!”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如果不照做” 他没说完,但屏幕上所有人都想到了家乐福那瘫痪的收银台和空荡的货架。以及空空如也的人流。
荷兰最大连锁超市总裁几乎是喊出来:
“家大福收银系统瘫痪超过36小时了!直接经济损失每天滚雪球!这还是在肖爱国仅仅动用了通讯断供这一张牌!
“他现在是把‘种族歧视’这张王炸拍在桌面上了!谁敢站在他对面?!”
“而且我也承受了不了他在我们店的旁边再开一家店。
“如果他们卖的东西,比我便宜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