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陌……”
终于放弃克制后。
他猛地收紧手臂,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她托起,放到身前的赌桌上。
“哗啦。”
赌桌被撞发出闷响,桌上堆砌的筹码轰然倒塌,倾泻散落。
头顶的光晕在眼前晃动,他的衣袍早在纠缠间散开,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还未等姜婳末稳住身形,下一秒,他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屈膝强势地抵进她双腿之间。
滚烫的掌心扣住她脑后,灼人的吐息变得近在咫尺。
“桦陌...桦陌...”他一遍遍唤着。
姜婳末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却温柔地抚上他发烫的脸:“梵遒,你很难受,是不是?”这一次,她没有刻意压着声线,甚至放软,带着温柔的意味。
他眉头拧起,朦胧视线中只觉她的声音格外勾人,让他想要更多。
他更想触碰她了。
“.....嗯。”
姜婳末缓缓勾唇。
面对雄兽的发情期。
尽管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但自从姜婳末知道自己来到的是兽世,便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发生,并为之做好应对。
而在蓝星经历过那么多艰难的训练里,她早就学会利用——欲望,永远是最容易攻破的弱点。
梵遒,你作为被兽神选中赋予异能的兽。
在这种极致的渴望,本能的兽欲沉沦下,你引以为傲的理智还剩几分?
她无声轻笑。
再强大。
终究,也不过是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兽而已。
.....
“.....嗯。”
他挣开她的手,低头埋进她颈窝,灼热的呼吸烫得姜婳末身体不由一颤。
“......难受。”他嗓音哑得不像话。
“很难受。”
难受到身体像着了火,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难受到光嗅到她的气息,便不受控地渴望靠近。
发情期,他明明经历过无数次。却唯独没有像现在这样,仅仅一个触摸,一个对视,就能让他理智尽失。
不该这样的。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情况。
可偏偏在她面前,他永远不满足。
他像渴水的兽,贪婪地索取她身上的气息,迫切想要更多,却又不知该如何索求。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热意摧毁着理智。
混乱的思绪里,只剩下本能地不断唤她的名字:
桦陌。
桦陌……
姜婳末缓缓转动眸子,冷眼看着对面冰墙上,映出此刻两人纠缠的身影——
梵遒俯身埋在她颈间,像是窝在她的怀中,用力地抱着,仿佛这样做,就能缓解体内那股蚀骨的叫嚣。
“你希望我怎么做?”她问。
“……别推开我。”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闷在颈窝里,“就这样,让我再抱一会儿。”
细听之下竟然还带着股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
“我真的.....从来没这样过。”
姜婳末一怔,低头想看他,却见他已经转脸埋进颈窝深处,凌乱的发丝遮挡,只能他耳尖欲滴的红。
以及,听到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息。
“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他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小心的恳求。
“别推开我。”
“……好不好。?”
“........”姜婳末神情顿了顿,听到他的开口解释,令她感到意外,在这种时刻,他竟还能分出理智向她解释?
但很快,她眼底的波动便归于平静,柔声应了:“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他闷哼:“......嗯。”
“好。”她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发丝,“我相信你。”
“桦....陌。”
“桦陌……”
不可抑制的,湿热的唇舌游移在她颈间,带来酥麻的颤栗。
姜婳末眼睫轻颤,感受着他唇齿正试探着、轻磨着那细嫩的肌肤。
舌尖卷着滚烫的温度,最终在那一处辗转,留下殷红的痕迹。
“嗯.....”他兴奋地喘息。
仿佛这个动作得到某种触发,唇上的力道加重,轻磨得更加厉害,贪恋地索取着她的气息。
可即便如此,他仍固执地一遍遍低唤:“桦陌...桦陌.....”
环抱她的手臂越收越紧,掌心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移,那双眸已被情欲彻底浸染,不能自控。
也在此时,姜婳末攀附在他肩上的手无声后移。
冰晶墙映照他两交缠的身影,也映照着她指间闪过的一线寒光——银追匕现。
高阶异能雄兽的血。
梵纹法垒的秘密。
该收集到手了。
……
风息涌动。
带起的刀锋,直刺入他后颈。
就在即将刺入皮肤的刹那——
“.......”沉迷情潮中的梵遒突然抬臂,反手精准擒住了她的手腕。
刀尖悬停在肌肤之上,再难寸进。
空气沉寂下来。
姜婳末眼底划过一丝震然,随即化作更深的戒备。现在如果再强行动手,就要跟他正面交锋了。
正在她判断眼前局势时。
“桦陌。”
这一次他的呼唤,沙哑却清醒。
“.…...”姜婳末心脏漏了一拍,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接:“没想到我的动作,还会被你发现了。”
只见梵遒缓缓抬头,被情欲染红的眼尾还带着湿意,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仍氤氲着雾气,却已经浮现几分清明。
明明还没有从情欲中摆脱,还能察觉到她隐藏下的动作。
“有意思,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
她打量着看他,终于有了危险的兴味:“你,怎么做到的?”
“是你的名字。”
姜婳末蹙眉,“什么?”
梵遒没有看她,只是抓住她的手,强势地分开她的指缝,将银追从她掌心拿离。
“每次濒临失控边缘,我就用你的名字,提醒自己。”
他垂眸低语,取下银追放置到桌边,金色流光缠绕上那柄青色骨刀,将其固定。
他抬眸的瞬间,更多无数金色流光亮起,在冰晶的折射下,将整个空间交织成璀璨的金色囚笼,将两人笼罩其中。
“现在,没了这柄骨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
闻言,姜婳末不躲不闪,反而挑眉:“你说的真相是指什么?”
“是该叫你驯鹿族的桦陌雌性?还是豹族雄兽桦陌?不,更或者是——”汹涌情潮在他眼底翻涌,“连这个名字,都全是假的。”
……
“阿嚏!”
“今晚上有点冷啊,总感觉凉嗖嗖的。”月乐往自己的兽皮被缩了缩,却见莱伯恩僵住的表情。
“你咋了?”
莱伯恩诧异地晃了神,感受错了吧?怎么总感觉,下一层有动静呢?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