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比弟子谁更一筹,结果变成了陈不易的拐人现场,一顿饭拐走了卫夫人一家。
饭桌上一桌人谈天说地,不管是古往今来还是四海八荒皆信手拈来!
与之相反的是天启皇宫愁云惨淡!皇帝得知两个女儿未能爬上陈不易的床,他还不知怎么逃了出去,顿时神叨叨的喊着“完了完了”!
皇帝气急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如今躺在床上直呻吟。
“快!叫小九来!叫苏诚来!叫,叫,去叫他俩来!易公子到底是怎么逃掉的!去查!查!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坏了朕的好事!朕要剁了他,灭他满门!咳,咳咳咳……”
“哎哟喂,皇上!您别动怒,老奴马上让人去查!”刘公公不停的替他抚着胸顺气。
“你说,这事要是让拓跋炽知道了,他会不会大军压境,灭了天启!”皇帝此时才知道后怕,害怕被拓跋炽知晓。
刘公公也一脸愁容,“皇上,您的龙体安康才是最重要的!想那么多也无用!眼下当务之急是安抚好易公子!只要易公子不计较就不会让拓跋炽知晓!”
皇帝抓住他的手,用尽全力撑起身子,“对对对!安抚好易公子!他是天启人,不用胳膊肘往外拐,一定可以不计前嫌!”
苏诚与东方轩前后脚进了殿,从小年二十四那晚皇帝就昏迷不醒,朝臣皇子个个皆守在大殿。
皇帝免了两人行礼,“爱卿!小九!这次你们一定要帮帮朕!帮帮朕!你们,你们去找易公子,去劝劝他不要告诉拓跋炽!咳咳咳,千万不能让拓跋炽知道!快去!快去!咳咳咳……”
苏诚与东方轩对视一眼,不能让拓跋炽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了!易公子就是拓跋炽本尊救走的!皇上,您可真会难为人!
苏诚硬着头皮往后缩,“皇上,易公子应该是被他的侍卫带走的,他的侍卫肯定是拓跋炽的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告诉拓跋炽!现在应该是晚了!”
东方轩也明里暗里的拒绝,“父皇,儿臣去过兄长家!为此事兄长很生气!谁也劝不住!”
皇帝吃力的抬起手指着他俩,“你们,你们想造反不成!去!不去以谋逆论处!”
苏诚和东方轩对视一眼,只能装模作样的走一遭!
只是陈不易不在,拓跋炽正黑着一张脸守在他的屋外。
东方轩见到他就想上前打个招呼,被苏诚一把拉住。
他小声的提醒:“九殿下!我们等等!别自找没趣!”
“呃?”
“王爷脸黑的能拧出水!心中有气没地撒,别上赶着去找气受!你看哪日那些侍卫一个个离他要多远有多远!咱也不去讨罪受!”苏诚扫了一眼,心里门儿清。
“哦!多谢苏大人提醒!”东方轩抱拳行礼,他差点忘了兄长正与他闹的厉害。
苏诚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少说话。
拓跋炽早就看到他俩,暗戳戳的小动作也尽收眼底!他俩走到了一块?肯定是为苏月的事而来!好你个东方轩敢向着外人!老子记下了!
“来人!我陈府何时成了菜市场,谁都想来便来!把不长眼乱蹿的给老子打出去!”拓跋炽眼中能喷出火了,仇人在前分外恼怒。
云启几人又不敢真将人打出去,只能磨磨蹭蹭的往前走。
王迁走过来抬手摆了摆,几人如蒙大赦飞似的消失不见。
王迁笑着摇头,这几个崽子整天在公子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作,在王爷面前,嘿,吓的要死!
“苏大人,九殿下,我家公子不在,请回吧!”王迁做了个“请”的姿势。
东方轩平常也跟着喊他王叔,“王叔,我兄长真的不在,还是在与王爷置气?”
“真不在!我送送两位吧!”王迁一边领着两人往外走一边小声说道,“公子去见他师伯,没带王爷正窝着火!你们千万别惹他也别在意!王爷就是那副脾气,一发火谁也不买账!等公子回来就没事啦!”
苏诚道谢:“多谢王大人提点!”
王迁摆摆手,“苏大人客气了!你们若真有事就在门口等吧,但估计要等上许久!”
苏诚无奈道:“我们也不想叨扰贵府,只是皇上要我等来劝易公子,不得不来!”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次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公子这次不好劝,更别说王爷!两位千万别引火烧身!”王迁提醒了他们的一句,毕竟东方轩是公子的妹夫。
苏诚拉着东方轩一起行礼:“那我们告辞了!”
陈不易与周景泰到了后半夜才回府,两人边走边说说笑笑,上台阶时陈不易一个没注意加上又喝过几杯酒便踩了个空。
周景泰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阿易,小心!”
就在此时,拓跋炽一把将他拽了过去,一脚便把周景泰踹翻在地。
陈不易大怒:“拓跋炽你在发什么疯!景泰你没事吧!”
周景泰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身上疼装作无事的拍拍灰尘,“没事!阿蛮,你别误会……”
拓跋炽双眼死死盯着陈不易,委屈愤怒,“闭嘴!给老子滚!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老子扒了你的皮!”
“景泰你先回屋,别理这狗东西!秋雪,你扶他去休息!王叔去我屋里拿些药给景泰!我待会给景泰诊脉!”
虽然周景泰嘴上说没事,可他的脸色铁青怎么会没事!再说这狗东西的力道不知有多大,他踹的可不轻!
“你敢!”拓跋炽喉间翻滚出这两个字,低沉但含着无尽怒火。
陈不易也愤怒无比,他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打景泰,“拓跋炽!你三天不发疯就皮痒是不是!你打了人你还有理了!”
“他该打!”他的话越少,他的怒意越盛。
“不可理喻!放开我,我去看看景泰伤的重不重!”陈不易知道他不放手自己就挣脱不开,便懒得挣扎。
拓跋炽把他抵到墙上,大声吼了出来,“陈不易!你是我的!你还想去看他!老子不许!不许!”
“你讲点理好不好!你打了人,还不许人家看大夫!你想要干嘛!”陈不易也不惯着他,也大声呵斥他。
“我不讲理?!你还要老子怎么样!老子什么都给你了,你特么却不认账!转头就跟你的好知己好师妹约会喝酒!你心里还有我吗!”
“我的事要你管!”
“陈不易!我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我不许你有别人!想想都不行!别人觊觎你也不行!以前我不管,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
“你别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能好好过日子就过,不能就给我滚!”
拓跋炽喉结滚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让我滚!”
陈不易察觉到他的异常,拧紧了眉心,“别烦我!你想干嘛是你的事!”
拓跋炽双唇颤抖,狠狠吸了口冷气,“陈不易,你还有没有心!”
“那你想要怎样!天天哄着你?你多大啦?你幼不幼稚!”
“到底是谁天天哄着谁!我幼稚?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你就看不到我的一点好!”
“阿蛮,你冷静点!我们不要吵好不好!每次跟你吵我都觉得好累好累!”
拓跋炽把头扭开,“累?好!你说不吵就不吵!陈不易,到底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能接受我?要怎样你才能把你的心你的人都给我?”
陈不易冷静了许多,“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阿蛮,我的心给了谁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