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一支幸存者队伍汇合时,宋亚轩正在给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包扎伤口。女孩的辫子上系着颗玻璃珠,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他们刚找到的那片贝壳。
“我们是从南边来的。”队伍里的老者拄着根磨亮的木杖,杖头刻着朵梅花,“那边的畸变区蔓延得快,听说往北走,有座能发电的水电站。”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报纸,头版印着水电站的照片,烟囱冒着淡淡的烟,像支蘸满墨的笔。
严浩翔立刻凑过去,用放大镜盯着照片边角:“这有组编号,像是发电机的型号。”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飞快地演算,“如果能找到适配的零件,或许能让通讯设备恢复一点信号。”
刘耀文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远处的海平面:“看!”一群海鸟正朝着某个方向盘旋,它们的飞行轨迹在天空勾勒出个模糊的箭头——那是白龙马敖烈刚才放飞的信号,只有海鸟能看懂的迁徙路线。
“老猪去探探路!”猪八戒扛着他的九齿钉耙站起来,肚子上的伤还缠着绷带,却迈着轻快的步子,“正好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海鱼。”他走了没几步,又回头冲张真源喊,“记得把那半袋盐给俺带上,腌鱼用!”
丁程鑫和贺峻霖正在清点物资,贺峻霖突然指着个铁皮盒惊呼:“快看!这里有盘没拆封的磁带!”磁带壳上印着支乐队的名字,是十年前很火的组合,“说不定能在那水电站的旧收音机里用上!”丁程鑫笑着抢过磁带塞进背包:“等有电了,咱们就围着收音机跳舞,像以前在练舞室那样。”张真源笑着应了猪八戒一声,转身从背包里翻出盐袋,又细心地多揣了块打火石——知道老猪馋烤鱼,怕他没工具动火。他瞥见马嘉祺正拿着地图和老者核对路线,便凑过去帮忙按住被风吹起的纸角,轻声道:“东南方向的洋流最近挺急,敖烈哥刚才说,绕着暗礁群走更稳。”
马嘉祺点头致谢,笔尖在地图上标出暗礁的位置,抬头时看见王俊凯正帮王源修理吉他。王源手里捏着根捡来的细铁丝,试图把断弦接起来,王俊凯则用小刀小心地削着琴颈上的毛刺,两人头挨着头,阳光落在发梢上,像镀了层金。
“接不上也没事,”易烊千玺从背包里掏出个口琴,“我这还有这个,等有电了,磁带配口琴,照样能唱。”他吹了段简单的旋律,宋亚轩听见了,抱着小女孩凑过来,轻声和着,女孩辫子上的玻璃珠跟着节奏晃悠,像个小小的节拍器。
沙僧默默走到海边,将刚才收好的苔藓铺在礁石上,又往上面浇了点淡水。没过多久,苔藓竟真的泛起水润的光泽,他直起身时,手里多了几只吸附在礁石上的小海螺,递给身边的孩子:“吹吹看,声音像海浪。”
白龙马敖烈抖了抖鬃毛,走到丁程鑫身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背包——里面装着那盘磁带。丁程鑫笑着拍了拍他的脖子:“等水电站发电了,第一首就放你最爱听的那首《踏浪》,怎么样?”贺峻霖在一旁接话:“还得配上我的快板!到时候咱们搭个临时舞台,就当是演唱会了!”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站在高处望了望海鸟指引的方向,回头喊道:“都抓紧咯!老猪已经窜出去半里地了,再磨蹭,他可要把鱼都烤光了!”
众人笑着跟上,海鸟在头顶盘旋,翅膀划出的箭头愈发清晰。背包里的盐袋晃出细碎的声响,磁带在暗袋里安静躺着,连那株被沙僧养活的苔藓,都仿佛在海风里轻轻摇曳,像在为他们加油。新的坐标就在前方,带着电与声的希望,正等着被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