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穹顶之眼”令人窒息的全景落地窗前,“猛虎”奥利弗·迈尔斯与“白鹰”欧阳梦淇留下了无数张甜蜜的影像。
太平洋的蔚蓝是他们爱情的背景板,灿烂的阳光仿佛要将这一刻的幸福永恒定格。
他们紧紧相拥,在最高统帅的祝福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深情亲吻,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温度与承诺,深深地镌刻进灵魂深处,以抵御即将到来的未知与分离。
然而,战争的钟声从不因个人的幸福而停歇。
当翌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客房的舷窗,洒在凌乱的礼服和并排摆放的军靴上时,浪漫的帷幕便已彻底落下。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相视一笑,那笑容里不再仅仅是新婚的甜蜜,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凝重与职业性的锐利。
无需多言,他们利落地起身,洗漱,换上便于活动的作训服。
桌面上,昨晚婚礼的流程单已经被一份厚重的、印着“绝密”字样的电子任务简报所取代。
从这一天起,他们的身份首先不再是新婚夫妇,而是哈夫克集团最锋利的尖刀——
“猛虎”与“白鹰”。
任务的艰巨性远超寻常。
他们的目的地,是跨越足足大半颗地球的列宁格勒前线。
这并非一次简单的直达航班,而是一段漫长、曲折且充满潜在危险的战略机动。
行动伊始,他们与另外数十名从各大战区精锐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哈夫克特种兵在“方舟堡垒”的一个隐蔽集结区汇合。
他们被统一编入一个临时行动单位,代号“幽灵旅”,由猛虎和白鹰共同负责指挥渗透与情报获取环节。
出发当日,天气阴沉,太平洋上空积聚着厚重的铅灰色云层。
一行人乘坐内部车辆,抵达堡垒深处一个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
一架体型庞大、线条粗犷、涂着哈夫克灰蓝色低可视度涂装的c-17运输机早已在跑道上待命,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搅动着潮湿的海风。
“登机!”
随着带队军官一声短促的命令,所有人迅速而有序地通过尾部缓缓放下的跳板,踏入机舱内部。
舱内灯光昏暗,充斥着航空燃油、臭氧以及金属冰冷的味道。
两侧是坚硬的网状座椅,队员们默默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将武器和装备包固定在身边。
猛虎和白鹰选择了靠近舱壁的位置,既能观察队员,也能拥有少许私密空间。
巨大的轰鸣声陡然加剧,强大的推背感将每个人牢牢压在座椅上。
运输机在跑道上加速、冲刺,最终昂首冲入阴沉的云层,将“方舟堡垒”远远抛在下方,直至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漫长的跨太平洋飞行开始了。
机舱内气氛压抑,大部分队员都在闭目养神,或者默默检查着自己的装备。
猛虎摊开电子战术板,反复研究着航线图和目标区域的卫星照片,眉头微蹙。
白鹰则靠在他身边,目光放空,似乎在脑海中预演着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及应对方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崭新的婚戒——
它被一根结实的战术项链串着,紧贴着她的胸口。
“第一站,法属波利尼西亚,塔希提岛莫雷阿辅助基地。”
猛虎低声对白鹰说,声音在引擎的噪音中显得有些模糊,“我们在那里加油,休整六小时。”
白鹰点了点头:
“听说那里……战争前是度假天堂。”
“现在是我们钉在南太平洋的一颗钉子。”
猛虎收起战术板,握住她的手,“也是我们回家的路标之一。”
经过数小时的飞行,运输机开始下降,穿透云层。
下方不再是浩瀚无边的蓝色海洋,而是点缀着翡翠色环礁和碧蓝泻湖的梦幻岛屿。
然而,当飞机高度进一步降低,可以清晰地看到,风景如画的海滩旁,矗立着雷达站、防空导弹阵地和经过伪装的机库。
曾经充满异域风情的草棚屋被坚固的混凝土工事所取代,度假酒店的泳池边巡逻的是穿着哈夫克制服、手持6.3mm 奇美拉电磁-燃气混动步枪的士兵。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一条被扩建加固的跑道上。
舱门打开,一股温热、潮湿、带着热带植物芬芳和淡淡海腥味的空气涌入,与机舱内的沉闷形成鲜明对比。
队员们被安排进基地边缘的简易营房休息。
虽然被称为“休整”,但时间紧迫,他们只是匆匆吃了口加热的单兵口粮,检查了装备,补充了饮水。
猛虎和白鹰利用这点时间,与基地的指挥官进行了简短交流,获取了最新的大洋洲战区态势情报。
六小时后,夜色降临,运输机再次咆哮着冲入星空,奔赴下一站——
南美洲的西海岸,智利。
“为什么是智利?”
飞行途中,一名年轻的队员忍不住低声问道。
猛虎看了他一眼,解释道:
“智利是我们哈夫克在南美最坚挺、也是最狂热的盟国。他们的政府、军队从上到下,都与我们深度绑定。相比起来……”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阿根廷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中立,私下里也跟我们关系紧密,允许我们过境甚至使用基地,但他们总是扭扭捏捏,要求我们过境时关闭雷达和武器系统,像个羞答答的舞伴,既想共舞,又怕弄脏了裙子。智利,至少立场鲜明。”
白鹰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在战争中,明确的敌人有时比暧昧的朋友更可靠。”
当运输机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附近的一个空军基地降落时,他们感受到了与法属波利尼西亚截然不同的氛围。这里的气氛更加狂热,也更加……
紧张。
基地里随处可见哈夫克特种兵,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信仰的狂热。
接待他们的当地军官热情而恭敬,提供了热腾腾的食物和相对舒适的休息环境,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毕竟,与GtI关系密切的巴西就在隔壁,边境线并不平静。
短暂的休整后,“幽灵旅”再次登机,这一次,他们将横跨南美洲大陆,飞向大西洋沿岸,然后转向北方,沿着南美洲东海岸线,飞向那个关键的中转站——
阿根廷。
这段航程充满了政治上的微妙与军事上的风险。
阿根廷,这个在哈夫克与GtI之间走钢丝的国家,同意了哈夫克军用运输机的过境请求,甚至“慷慨”地允许其在指定的军事基地进行休整和补充燃料。
但条件苛刻:
飞机进入其领空后,必须严格遵守规定航线,并按照要求关闭火控雷达和武器系统。
下方是连绵的安第斯山脉和一望无际的潘帕斯草原,景色壮丽,但机舱内的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
“看那边,”白鹰透过舷窗,指向远处一个山谷中隐约可见的军事设施,“阿根廷人允许我们‘借用’的基地之一,据说还部署了我们的反舰导弹部队,用来威慑GtI可能从南大西洋方向的袭击。”
猛虎冷哼了一声:
“他们也允许GtI的侦察机在一定范围内‘无害通过’。这帮骑墙派,只想两头下注,确保自己不被战火波及。却不想想,这场战争,没有人能真正独善其身。”
真正的危险,在于接下来跨越浩瀚南大西洋的航段。
“北大西洋基本是GtI的天下,他们的航母战斗群和攻击核潜艇在那片水域横行。”
猛虎在任务简报会上对队员们强调,电子海图上,北大西洋区域被标注为大片的、令人不安的红色,“南大西洋,我们的控制力也远谈不上稳固。虽然阿根廷出让了一些深水港让我们驻扎舰队,但GtI仍然控制着一些关键的孤岛基地,比如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群岛。他们的远程巡逻机和潜艇,完全有能力威胁到我们的航线。”
运输机在阿根廷最南端的里奥加列戈斯基地加满了燃油,做了最后一次全面检查。
随后,它载着“幽灵旅”的成员们,一头扎向了看似平静、实则杀机四伏的墨蓝色海洋。
这段航行是整个旅程中最令人提心吊胆的部分。
机舱内异常安静,只有引擎不变的轰鸣。
队员们轮流休息,始终保持高度警惕。
雷达操作员死死地盯着屏幕,搜寻着任何可疑的光点。
电子战军官则监控着周围的电磁信号,防备着可能的锁定或干扰。
飞机采取了规避航线,尽量远离已知的GtI控制区和高风险海域。
他们也曾接到过来自护航的哈夫克海军巡逻机的警告,附近发现有GtI远程海上巡逻机的活动迹象。
每一次警报都让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直到确认对方没有攻击意图或者已被成功驱离,紧张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窗外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和天空,偶尔能看到巨大的积雨云,以及下方海面上泛起的白色浪花。
经过漫长而煎熬的飞行,当下方的海平线上终于出现了非洲大陆朦胧的、黄绿相间的海岸线时,机舱内几乎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安哥拉……我们到了。”
猛虎看着战术板上更新的位置信息,低声对白鹰说。
白鹰望向舷窗外,那片曾经饱经战乱、如今已成为哈夫克在黑非洲最重要堡垒之一的土地,正缓缓展现在眼前。
她轻轻握紧了胸前的婚戒,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专注。
“嗯,到了。”
她回应道,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热身结束,该准备正戏了。”
运输机开始降低高度,调整姿态,准备降落在罗安达附近一个由哈夫克控制的、守卫森严的空军基地。
而“幽灵旅”并未立刻启程前往最终的目的地。
他们接到了来自哈夫克中非集团军群指挥部的临时指令——
协助清理盘踞在安哥拉东部与赞比亚边境地区的一小股GtI渗透部队和当地反哈夫克武装。
这些敌人不断袭扰哈夫克的补给线,散布恐慌。
接下来的几周,猛虎和白鹰带领着他们的队员,投入到这片炎热、多山、丛林密布的边境地带。
战斗规模不大,却异常血腥和琐碎。
他们依托当地哈夫克驻军提供的情报,时而化整为零,进行长途渗透和侦察;
时而集中突击,端掉敌人的隐蔽营地或伏击运输队。
猛虎的技术天赋在这里得到了充分发挥。
他利用当地能找到的材料,巧妙地改造武器,设置诡雷和陷阱,让敌人吃尽了苦头。
他那张娃娃脸在丛林的阴影下,时常带着专注而冷酷的神情,只有偶尔看向白鹰时,才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白鹰精准的狙击为小队提供了无可替代的远程掩护和斩首能力。
在一次清剿行动中,她独自占据制高点,在八百米外,一枪击毙了正试图组织突围的GtI渗透小队指挥官,瞬间瓦解了敌人的抵抗意志。
她的冷静与精准,让“幽灵旅”的新队员们彻底折服。
这些小的战斗任务虽然顺利完成了,但也耗费了宝贵的时间,并让队员们的精神持续处于紧绷状态。
当最后一个GtI边境观察哨被拔除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期待着能尽快北上,执行他们真正的核心任务。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向指挥部汇报,申请前往东线时,一道新的、更加诡异的指令通过最高加密频道传来。
“任务变更。‘幽灵旅’暂缓前往东线。立即抽调精锐,组成追踪小组,前往桑给巴尔。”指令附带着一份简短的情报摘要,“目标:两名美国白人男性,年龄约六十至七十岁。身份高度怀疑:一人为GtI特种作战处内部关键人物,另一人为前GtI情报处要员,曾多次向我方出售重要情报,但近期行为诡异。二人目前伪装成游客,潜入桑给巴尔。任务:确认其身份,查明其接触对象与目的。必要时,可进行‘接触’或‘清除’。”
“桑给巴尔?追踪老头?”
“猛虎”看着电子指令,眉头紧锁,娃娃脸上满是不解和一丝烦躁,“我们不是应该去列宁格勒吗?那底下藏着的东西才是关键!”
“白鹰”则显得更为冷静,她仔细阅读着情报摘要:
“GtI关键人物……前情报要员……同时出现在一个旅游胜地。这不寻常。或许,这与我们列宁格勒的任务存在某种未知的关联?或者,是调虎离山?”
尽管心存疑虑,但军令如山。
猛虎和白鹰迅速挑选了六名最擅长侦察、追踪和城市作战的队员,组成了一支精干的追踪小组。
他们将大部分队员和装备留在中非基地待命,自己则带着轻便的装备和伪装身份,搭乘一架小型、低可探测性的哈夫克商务机,悄然飞越印度洋,降落在桑给巴尔岛国际机场。
桑给巴尔,这片被誉为“香料之岛”的东非净土,与他们在安哥拉经历的丛林战火仿佛是两个世界。
飞机降落时,窗外是湛蓝透明的海水、洁白的沙滩、以及郁郁葱葱的椰林。
空气中弥漫着热带花卉的芬芳、香料的辛辣以及海洋的咸湿气息。
追踪小组迅速融入游客的人流。
他们穿着休闲的沙滩裤和t恤,戴着太阳镜,背着旅行包,看起来与其他游客别无二致。
只有他们隐藏在背包夹层中的紧凑型武器、高精度监听设备和加密通讯器,暗示着他们真实的身份。
根据有限的情报,目标可能下榻在石头城的某家高档酒店或隐藏在郊区的私人别墅。
追踪小组分散行动,在目标可能出现的区域——
高档酒店大堂、知名餐厅、旅游景点、码头
——进行秘密排查和监视。
“见鬼,这里到处都是白人老头老太太!”
猛虎压低声音,对着隐藏在衣领下的微型麦克风抱怨。
他和白鹰扮作一对度蜜月的情侣,坐在一家海滨咖啡馆外,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切都充满了度假的惬意,与他们的任务格格不入。
白鹰则更加耐心,细致地观察着每一个符合年龄特征的男性,分析他们的举止、步态、交谈对象。
“目标之一是前情报人员,反侦察能力一定很强。他们不会轻易暴露。”
他们在石头城迷宫般的巷子里穿梭了整整两天,排查了数十家酒店和别墅,甚至入侵了当地的游客登记系统,却一无所获。
那两名神秘的老头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可靠的踪迹。
情报似乎有误,或者,对方比他们想象的更加狡猾。
“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浪费时间!”
第三天晚上,在临时安全屋内,猛虎忍不住一拳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窗外,是桑给巴尔璀璨的星空和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但这美景此刻只让他感到烦躁。
白鹰坐在床边,擦拭着她的随身手枪,动作依旧稳定。
“找不到,也是一种结果。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来,或许已经离开了,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或烟雾弹。”
最终,在请示了上级并得到批准后,追踪小组决定撤离。
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反而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他们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桑给巴尔,带着挫败感和一肚子疑问,返回了安哥拉的基地。
与留守的队员汇合后,“幽灵旅”全体没有再做停留,立刻登上了前往东线的运输机。
这一次,航向直指——
白俄罗斯,明斯克。
当运输机降落在明斯克郊外一个庞大而繁忙的军用机场时,一股与非洲和桑给巴尔截然不同的、冰冷而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已是哈夫克中央集团军群稳固的后方驻地(集团军群司令部设在更靠近前线的维捷布斯克)。
虽然远离炮火,但战争的痕迹无处不在。
机场上,各种型号的军用飞机频繁起降,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远处,一列列军车满载着士兵或物资,沿着被重型车辆压得有些残破的道路驶向前线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寒意和一种紧绷的、属于大战前夜的压抑感。
明斯克这座城市本身,也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哈夫克的巡逻队和检查哨随处可见。
一种沉默的、被迫的服从笼罩着这里。
“幽灵旅”被安置在城郊一处由旧工厂改造的营区内。
在这里,他们终于可以暂时卸下长途跋涉的疲惫,进行真正的休整。
更重要的是,他们将在这里领取为列宁格勒“暗区”行动特制的装备。
负责与他们对接的,是哈夫克中央集团军群后勤部门的一名高级专员。
在一个戒备森严的仓库里,他们看到了那些冰冷的、闪烁着幽光的“玩具”:
· 高灵敏度传感套件:包括穿墙运动探测器、低频声音捕捉器、以及能够嗅探特定化学物质和电子设备信号的微型传感器。
· 低温等离子切割器:用于无声突破金属障碍。
· 特制通讯中继器:能够在强干扰和地下环境中维持短距离、高加密的通讯。
· 以及各种口径的、加装了消音器的单兵武器和特种弹药。
“这些都是总部直接调拨的,最高优先级。”
后勤专员面无表情地介绍着,仿佛在清点一堆普通的工具,“希望你们能物尽其用。”
领取装备后,便是紧张的适应性训练和任务推演。
他们在模拟的城镇废墟和地下设施环境中,反复演练潜入、侦察、数据窃取和撤离的每一个环节。
猛虎和白鹰将他们在敌后活动的丰富经验倾囊相授,确保每一名队员都清楚自己的职责和应急预案。
秋意越来越浓,明斯克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气温持续下降。
来自北方的寒风预示着严冬即将来临。
“我们必须在大雪封路之前,抵达列宁格勒外围,并完成渗透。”
猛虎在最后一次任务准备会上强调,电子地图上,代表哈夫克北方集团军群的蓝色箭头,紧紧包围着红色的列宁格勒城区,“一旦进入冬季,行动难度将成倍增加。”
最终,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幽灵旅”全体成员登上了数辆经过伪装的重型越野车,驶离了明斯克营区。
车队没有直接驶向炮火连天的前线,而是沿着相对安全的后方交通线,向北,再向北。
车窗外,白俄罗斯的平原景色逐渐被更加荒凉、布满战争创伤的土地所取代。
烧毁的坦克残骸、炸塌的桥梁、废弃的村庄……
越靠近列宁格勒方向,空气中的硝烟味就越发清晰,远方天际线偶尔闪动的火光和沉闷的炮声,提醒着他们,目的地即将到达。
他们将在哈夫克北方集团军群控制的最后方前进基地进行最后准备,然后,悄无声息地刺入GtI列宁格勒防线危机四伏的“暗区”,去执行那项关乎哈夫克未来科技霸权的绝密任务。
而桑给巴尔的谜团,似乎已被暂时抛在脑后,但它的阴影,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再次悄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