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锦想到这儿,对萧毅的崇拜之情又上了一层楼:外祖父不愧是驰骋沙场的大元帅,这一招欲擒故纵,诱敌深入,确实高,不过他觉得还是需要自己配合一下。
于是李流锦拉住萧毅:“外祖父,你不要怪祖母,阿锦觉得外祖母说的对,阿锦已经8岁了,能保护好自己,而且我已经学了好几个月的武功了,师父都夸我青出于蓝胜于蓝呢!
还有阿锦不想永远站在爹爹身后,阿锦长大了以后,还要保护姐姐和母亲呢,这件事情,阿锦想靠自己的能力解决,还请外祖父成全,外祖父,难道你不相信阿锦能打过他们三个吗?”
李流锦说完,露出一脸委屈巴巴的神情看着萧毅。
萧毅瞪了一眼定国公几人,转头看像长公主和李临风:“长公主殿下,要不你看这样可好?阿锦年纪尚小,也不知道分寸,老夫怕他等会儿万一下手太狠,把那几个小崽子打坏了就不好了!
不如咱们换个方式?就由我们这些长辈来代劳,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我提议就由阿锦的爹,和那三个孩子的爹比试,同样是一敌三,也算公平公正吧!”
风院长一听这话,心里憋着笑,不愧是萧毅呀,这种损招都能想的出来!刚才萧毅伸手打定国公的时候,那定国公世子都不敢上前,一看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自己亲爹被人打都不敢上前,更何况自己的儿子。
再说了李锦安是什么人?那可是南征北战的威武大将军!别说堂下的三人了,就算是把定国公祖孙三代都加上,也不一定能进得了李锦安的身,只有挨打的份儿!”
果然萧毅此话一出,长公主点点头:“本宫觉得是护国公言之有理,不如就有其父代劳吧。”
李锦安也站了出来:“本王没意见,不知刘世子有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那定国公世子一听这话,急得差点跳起来:“不行,绝对不行。本世子觉得孩子的事,还是由他们孩子自己解决比较稳妥。”
说完转头看向定国公:“爹,你倒是快说句话呀,那李锦安是什么人?听闻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杀人如麻,是出了名的杀神!
我儿子今日打了他儿子,他肯定会要了我的命的,你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再说了,你看那李刘景。才8岁,他自己都说了才学了几个月的武功。
他一个人肯定打不过子豪他们三人的,这要是儿子和林大人他们上场,指定就非死即残了!爹!”
定国公也知道是这个道理,李锦安是什么人?这皇城之中无人不晓的威武将军,那可是实打实的军功,武艺高强,别说以一抵十了,说以一抵百也不为过!
就自家这废材儿子和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去,指不定一脚就踢飞了!而且还要签军令状的,恐怕自家儿子想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一点胜算都没有。
但是如自家儿子所言,李流锦确实只学了几个月的武功,就算天赋再高,又能高的到哪儿去?以一敌三,肯定是没有多大胜算,但定国公生性多疑,还是对着三个孩子问了一句:“今日那李流锦可有展露武功和你们动手?”
刘子豪开口说了一句:“那臭小子只会一味的躲藏,不敢还手,不过他滑的跟泥鳅似的,我们不但没抓到他,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定国公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如此看来这孩子可能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待会儿他要以一第三,你们两个上去将他缠住,另外一个借机下手。
只要他开口认输即可,切记不可下重手,今日长公主和那姓萧的老匹夫都在,此事本就是我们无理在先,这要是在下了重手。一旦长公主发怒,祖父也保不了你们!你们可明白?”
三个孩子点点头:“知道了!”
定国公几人商议完,定国公缓缓开口:“老臣觉得孩子的事,还是由孩子们自己解决吧,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小世子果然是勇气可嘉!
不过长公主放心,经营者笔试点到为止。我只要一会儿小世子认输,我保证子豪他们绝对不会伤小世子分毫,这军令状就不用签了吧?”
这时李流锦站了出来:“定国公此言差矣。我虽然只有8岁,但也知道君子一诺千金,岂有出尔反尔的道理,难道这个道理定国公不懂吗?”
李流锦说完转身向长公主行了一礼:“长公主还请您差人写下军令状,今日我李流锦与刘子豪等三人擂台比武,一较高下!胜出的一方留在书院,输的一方离开皇家书院,比试过程中,如果对方开口认输,则视为放弃比赛,另一方不得对对方再下手,且伤势如何,双方都不得为追究!”
长公主点头:“来人!上笔墨纸砚!”
片刻笔墨纸砚,被人送了上来。风院长一脸一脸表情严肃的看向长公主和定国公:“两位不如再考虑考虑?这犯了错,最多也就是被逐出皇家书院,还有其他的书院可以读书习字。
这万一要是比赛的时候出了什么差池,或者是伤了根本,再或者是断手断脚的,这以后可就废了!”
定国公听了风院长的话,眼睛一亮:反正今日已经与这些人撕破了脸,也都不是一条道上的,既然他们找死,要牵着军令状,不如借此机会,废了那个孩子,就算闹到陛下跟前,也无话可说!
定国公摇了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世子也说了,孩子都懂得道理,本国公自然也懂!”
长公主点点头:“多谢院长好意!阿锦是本宫的孙儿,可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本宫想让他自己做一回主!还请院长,帮忙写下军令状!”
风院长听了二人的话,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哎,本院长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既然你们双方都坚持己见。那本院长也不好多说,就按你们的意思来吧。”
李流锦听了风院长的话,眼睛也是一亮:断手断脚,他懂!这根本是哪个地方,他还真不懂!
于是李流锦拉了拉萧毅的衣袖,萧毅蹲下身子,李流锦小声的问道:“外祖父,风院长说的断手断脚,我懂!这根本到底是哪个地方?听着好像挺严重的!”
定国公朝刘子豪招了招手,定国公世子带着刘子豪几人上前:“父亲放心,孩儿已经交代过他们三人了。一会儿点到为止,最多就是一些皮外伤。”
定国公摇了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刘子豪:“一会儿如果打不过的时候,就找机会把这个偷偷撒到他身上!
还有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他自己找死,你们几个给我借机废了他,留一口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