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峰接着说道:“想踏入练气境,须得勤加修习,先从锤炼体魄做起,慢慢在体内练出那股气来,才算真正入了门。”
话音刚落,几人便用力点着头,眼里燃着劲:“好!主人,我一定加油,尽快达到炼气境!”
谢悠悠紧跟着追问:“主人,那我们既跟您一样是修真者,修真者的境界又有哪些呢?方才您说修武者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这几个境界,那修真者呢?”
徐林峰望着她澄澈的眼眸,抬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指尖带着温煦的力道,温声解释道:“修真者的境界体系,可比你想象的更深远。你且仔细听着——
最起始的凡人境,其实和修武者的境界是一般的,同样包含练气、筑基、金丹、元婴这几个阶段。这一境,算是刚迈过修行的门槛,虽已能引气入体、淬炼筋骨,却仍未脱凡胎,生老病死的桎梏仍在,与寻常武者并无本质差别;
再往上,便是超凡入圣境,分作化神、炼虚、合体三重境界。到了这一步,便算真正挣脱了凡俗的枷锁——化神可神游太虚,炼虚能融于天地,合体则身与道合,举手投足皆有天地伟力,早已非‘凡人’二字可概;
之后是登峰造极境,大乘与渡劫两境,乃是修真路上的巅峰。大乘境便已触摸到天地规则的边缘,而渡劫,则是要以己身对抗天道劫罚,扛过去,方能褪去肉身桎梏,真正叩开仙界之门;
至于仙界之路,更是悠远无尽——从真仙、金仙、太乙、大罗,直至传说中的道祖之境。每一步都是与天争命,与道相融,无穷无尽,永无止境。”
他说着,目光扫过围在身旁的几人,眼底带着期许:“你们如今刚入修行门径,且先打好凡人境的根基,往后的路,咱们一步一步慢慢走。”
……
几人齐齐点头应道:“好。”
郑欣蕾眨了眨眼,轻声问道:“主人,修真者的境界这么多,算下来一共有多少个呀?”
她的双胞胎姐姐郑欣怡当即笑着接口:“你仔细数数——凡人境四段,超凡入圣境三段,登峰造极境两段,仙界之路五段,加起来一共十四段呢。”
徐林峰听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事,抬手轻拍了下额头,补充道:“哦对了,从炼气境到筑基境,中间共有九段,第九段便是这一境的巅峰。想要突破到筑基,你们必须得经历雷劫。”
话音刚落,几人都睁大了眼望着他,满脸困惑:“主人,雷劫是什么呀?您方才不是说渡劫是登峰造极境的事吗?”
徐林峰含笑看着她们,耐心解释道:“雷劫啊,其实是每个大境界突破时都躲不开的考验。炼气九段巅峰时渡了雷劫,才能踏入筑基境;往后每到一个境界的九段巅峰,都得渡过相应的雷劫,才算真正晋升到下一个境界。”
几人听罢,脸上的好奇瞬间凝住,随即被一层惊惶悄悄漫过。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底都怯生生地浮起几分慌意。
郑欣蕾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蚋:“雷劫……听着就好吓人,是天上会打雷劈下来吗?”
谢可可也蹙着眉,指尖无意识绞着裙摆,小声接话:“是啊主人,若是真被雷劈中,那……那岂不是……”话说到半截,竟怕得咽了回去。
谢悠悠咬着下唇没作声,指尖却微微发颤——方才还觉得修行之路满是新奇,此刻“雷劫”二字入耳,那点雀跃顿时像被冷水浇过,沉甸甸坠在心头。
郑欣怡强作镇定,却也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些微发紧:“主人,这雷劫到底有多厉害?若是……若是渡不过去,会怎么样?”
看着她们或紧张或忐忑的模样,徐林峰反倒笑了,抬手轻轻拍了拍最前头郑欣蕾的肩:“别怕,雷劫虽险,却也不是闯不过的关。等你们真到了那一步,修为扎稳了,心境也定了,自然有应对的法子。何况……”他目光缓缓扫过几人,语气里添了几分笃定,“有我在,总会护着你们的。”
……
他忽然眉头微蹙,像是想起什么要紧的规矩,语气陡然郑重起来:“哦,对了,还有一事你们务必记牢——往后有了修为,万不可轻易插手普通人的纷争。”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齐刷刷聚过来,谢巧巧忍不住追问:“主人,您说得再明白些?到底哪些事是绝对不能碰的?”
徐林峰目光扫过几人,字字清晰道:“最核心的一条——绝不能仗着有了力量便滥杀凡人。寻常摩擦尚可容忍,可若是杀了太多普通人,必会惊动天道。到那时,本该渡的雷劫便会化作神罚。”
他微微一顿,语气添了几分寒意:“神罚之威,可比雷劫要恐怖百倍千倍,一旦降下来,纵是我,也未必能护得住你们。”
几人连忙点头,语气恳切:“知道了主人,我们绝不会乱杀旁人的。”
郑欣蕾歪着头想了想,又怯生生问道:“那要是……要是有人欺负我们呢?”
徐林峰扫了她们一眼,嘴角噙着抹浅淡的笑意:“旁人若真敢动手,教训一顿便是,别打死了就行。”
话音刚落,徐林峰忽然“咦”了一声,目光倏地抬向天花板,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食指在下巴上轻轻打着圈儿,眉头微蹙着像是在打捞沉底的记忆,嘴里还低声咕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儿说过似的……”
几人见他这副模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抿着唇没敢作声,只悄悄交换着困惑的眼神。
……
随后,徐林峰带着五人走向浴室。进门前,几人依言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而后跟着他一同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间的一切声响。
进了浴室,暖融融的雾气正轻轻萦绕着,氤氲得周遭都柔和了几分。徐林峰刚抬手要去拿一次性牙刷,身旁的郑欣蕾已抢先一步取在手里。他抬眼看向她时,郑欣蕾轻轻“嗯”了一声,细声说:“主人,让我来就好。”
说着,她小心挤上一次性牙膏,抬手将牙刷轻柔递到徐林峰嘴边,细细帮他刷着。另一边,郑欣怡早用一次性水杯接满了水,端在手里候在右侧;郑欣蕾在左,姐妹俩一左一右立着,动作里满是细致的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