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顿时吓得是脸色惨白!哆哆嗦嗦——
“不过!”何宝生这会也是话锋一转:“也别说本官不给你们机会,如果你们几个能检举那贾廉,有什么不法之举,戴罪立功,那就另当别论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
何宝生冷着脸继续道:“冥顽不灵!一律以反朝廷大罪论处。”
几人吓得一哆嗦。
乌有德急忙道:“我检举揭发!那贾廉平时借着收税的名义,行不法之举。经常多收税款,中饱私囊。而且还经常以他人欠税的罪名,敲诈勒索。”
“可有确凿证据?”何宝生冷冷的道。
乌有德道:“证据就要找那些被其敲钟勒索税款的商户作证了。大人放心,小人认识那些人,可以收集到证据。而且那贾廉平时收入也未必高过小人多少,但他家的房子,却是镇上有的大房子,这也是证据之一。”
何宝生点了点头:“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也的确是罪名之一。至于你们两个,可有检举揭发之举。否则就是勾连贾廉!同罪论处。”
其中一个衙役道:“我也揭发!贾廉和郭大强的妻子有——有私情。”
旁边站着的一个衙役脸色一变道:“麻六!你小子别胡说八道。”
衙役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一天巡夜,看到贾廉偷偷进你家了。是你老婆给他开的门!而且还叫他冤家。那天你刚好和郑捕头出差,不在家。而且当时刘信也看到了。我们两个一起巡的夜。”
何宝生淡淡的道:“谁是刘信?”
另外一个衙役急忙跪地道:“小人就是刘信!”
何宝生淡淡的道:“麻六说的内容你可认可?”
刘信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认可!小人确实也看到了。”
听说妻子偷人的衙役自然是脸色难看的要死。他也没想到检举贾廉,最后却让他头上长满了青青草原,而且还是当众长出来的,这让他以后怎么有脸贱人。
何宝生冷哼一声道:“这贾廉当真无耻至极,趁同僚公干不在,竟然欺辱人妻,罪无可恕。可还有其他罪名?”
另外一个涉案衙役道:“我知道,贾廉家房子扩建的时候,想要买下隔壁牛大的房子。但牛大不卖!结果没几天,牛大的就因为喝多了,掉到河里淹死了。后来那牛大的亲戚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都跑来吃绝户,把牛大的妻子女儿都赶走了,霸占了房子。最后又把房子卖给了贾廉!后来有一次我和贾廉的侄子贾泉喝酒,意外听他吐露,是他受贾廉指使请牛大喝酒,然后把他推到河里淹死的。”
何宝生闻言眼睛一亮:“这事儿可有证据?”
衙役道:“小人没证据!也只是听贾泉喝多了提了那么一嘴。但贾泉那人外强中干,不禁吓,只要严刑拷问,他肯定会招。”
何宝生满意点了点头道:“很好!如果你们几个检举揭发的事情属实,本官就饶你们死罪。”说到这,脸色一板道:“但死罪可免!活罪不饶。你们几个助纣为虐,不但抓捕,还敢殴打地网司的人!还想算了。”说完,看向了看热闹的蔡旺山道:“大哥!他们怎么打你的?必须打回来。”
蔡旺山闻言道:“要不算了?”
“不行!此事涉及咱们地网司脸面,绝对不能算了。”何宝生看向了柴诚道:“去吧皮鞭拿来!数清楚我大哥身上多少道鞭痕,每人双倍返还,少一条,唯你是问。”
“是的大人!”柴诚说完找过了鞭子,然后将两人捆在柱子上一顿猛抽。
几人自然被打的惨叫连连!
就在几人被实施鞭刑的时候——贾廉被衙役们好像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过来。
贾廉自然是一脸的糊涂!
直到他被丢在了地上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当贾廉看到乌有德三人被困在柱子上,抽的全身都是鞭痕的时候,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