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以后,余良才发现对方是个高手,受过专业格斗训练。
可这难不倒余良,十几个回合下来,趁对方一个突刺之际,余良闪身夺过,然后一个扫堂腿,将对方扫到在地。对方倒地后刚想起身,被其他民警死死按住,戴上了手铐。
经过审讯,罪犯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原来,他是一个心理扭曲的罪犯,退伍后由于生活不如意,将罪恶的黑手伸向无辜的女性。并且由于有较强的反侦察意识,对年轻女性的步态做过一定分析,只挑那些行走姿态自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痕迹的年轻女性下手,而对那些怀疑受过专业训练痕迹的年轻女性选择放过。
审到这里,余良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了。郭超男是个刑警,就是再化妆,也改变不了自己的习惯步态;而李梦然虽然是个辅警,但只负责内勤工作,而且也没受过专业训练,自然与普通人无异。
余良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肖剑和陈锋,肖剑和陈锋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并告诉余良他们以后会专题研究。
案子破了,余良又重新当回了郭正刚的秘书。
几天后,余良专门请了两天假,参加了最后几门的全国自学考试。
十几天后,成绩下来了,余良全部通过,顺利拿到了大专毕业证。
看着红彤彤的证书,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余良的心中充满了感慨。这不仅仅是一张证书,更是他多年努力和坚持的见证。
余良迫不及待地跑回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梦然。
李梦然正在厨房里忙碌,看到余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中拿着毕业证,她立刻明白了一切。
李梦然激动地扑进余良的怀里,眼中满是喜悦和泪水:“老公,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你太棒了!”
两人紧紧相拥,许久都没有分开。这一刻,所有的艰辛和付出都化作了幸福的喜悦。
李梦然拉着余良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看着毕业证,仿佛在欣赏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她笑着对余良说:“老公,这两年你太不容易了,你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以后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为了庆祝余良拿到毕业证,李梦然精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餐桌上摆满了余良爱吃的菜,还有一个精致的蛋糕,上面写着“老公,你是我的骄傲”。
两人举起酒杯,为余良的成功干杯。在温馨的氛围中,余良和李梦然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奋斗、一起坚持的日子,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拿到毕业证后,余良并没有满足于此。他深知,这只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新起点,他决心凭借这个学历,为自己下一步的提升创造更好的条件。
他将自学考试中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展现出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和专业素养,他的努力得到了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
三个月后,余良转了正,成了郭正刚的正式秘书,级别为副科级。
按说余良是不能转为副科级的,因为他从警年限不够。但郭正刚亲自找了市组织部长胡山河,向他陈述了余良从警以前的表现以及从警以来的取得的成绩,请他无论如何为余良破个例。
“你说的是那个以煤矿保卫干部身份参加省特警训练营,勇夺结业考核第一名的那个余良?”胡山河问道。
“对,就是那个余良。”郭正刚回答。
”老郭,我知道你的意思,也很看好这个小伙子。但公务员晋升有明确规定,副科级任职年限不得少于五年,他还差的远呢。组织程序不能破,这是底线。”胡山河很是为难地说道。
“程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想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办法,我就不走了。”郭正刚笑着“威胁”道。
“那我先调一下余良的档案,在给你想想办法。”胡山河无奈,只得先答应下来。对于郭正刚这个老伙计的脾气,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郭正刚走后,胡山河找人调来余良的档案,他仔细查阅着这份记录着年轻人成长轨迹的档案。
“我们选干部,看的是年限,更要看贡献;讲的是程序,更要讲担当。”看完余良的档案,胡山河自言自语道。
周三下午,组织部的考察组来到市公安局。
当考察组向胡山河汇报考察过程时,绝大多数人是认可余良的,可也有少数人认为余良太年轻了,不应该这么快被提拔。
“我想起二十年前,有个年轻干部在抗洪救灾中表现突出,因为任职年限不够,错失了晋升机会。后来他心灰意冷,辞职去了企业。现在每次想起他,我都在想:我们的制度,是不是把‘程序正义’变成了‘程序僵化’?对在工作中做出特殊贡献的,可以破格提拔。我们今天讨论的不是要不要破例,而是要不要给真正干事的人一个公道!”胡山河说道。
他拿起笔,在考察报告上签下意见:“根据《公务员职务任免与职务升降规定》第十四条,结合余良同志的突出贡献,拟破格提拔为副科级,按程序报市委审批。”
一周后,余良的副科级批了下来,人们纷纷向余良表示祝贺。
“小子,你的副科级批下来了,你可给我好好干,千万不要翘尾巴呀!”郭正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郭叔,我感觉我做的还很不够,实在是受之有愧。”余良真诚地说道。
“是啊,你的资历太浅了,但你在同龄人中,做的已经更好的了。”郭正刚语重心长地说。
走出郭正刚的办公室,余良心情很是激动。自己在山南矿是副科级,却是以工代干,而自己在市公安局的副科级,却是实打实的,从此自己实现了身份的转变,真正进入了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