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色,将丹药猛地一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股狂暴而汹涌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犹如无数条火蛇在他的经脉中疯狂肆虐。他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那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运转灵力,试图将这股狂暴的力量引导至全身。随着灵力的疯狂运转,他的气息开始如脱缰野马般疯狂攀升,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仿佛瞬间化身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恐怖凶兽。
“张天命,你今日害得我如此狼狈,让我陷入这般绝境,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申国师怒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疯狂,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咆哮。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那股邪恶的气息,朝着张天命恶狠狠地扑去……
申国师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滔天的恨意与疯狂,恶狠狠地朝着张天命扑来。此刻的他,气息狂暴而邪恶,仿佛从九幽地狱挣脱而出的恶魔,修为竟一举攀升至相当于化神境二重的恐怖层次。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无形且巍峨的大山,压得周围的空气发出“嗡嗡”的哀鸣,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恐怖灾难。
张天命清晰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强大压迫感,宛如一座泰山轰然压下。他深知,此时的申国师犹如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极度危险,稍有不慎,自己便会命丧当场。然而,他的眼神坚定如铁,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因为在他的身后,是信任他、追随他的李家众人,他肩负着为李家讨回公道、铲除邪恶的重任,这份责任如同钢铁般沉重,却也赋予了他无尽的勇气。
只见他周身鸿蒙紫气如汹涌的怒涛疯狂涌动,光芒璀璨夺目。小白龙的虚影再次浮现在鸿蒙塔顶,围绕着他盘旋飞舞,龙目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不断喷出炽热的龙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为鸿蒙塔源源不断地提供灵力。
“来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哪怕你实力暴增,我也定不会让你这恶贼得逞!今天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一战吧!”张天命一声怒吼,声若雷霆,响彻云霄。那声音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不屈与坚定。他迎着申国师,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毫不犹豫地冲去。手中的裂天剑光芒大盛,符文闪烁得更加剧烈,仿佛是在兴奋地响应主人那激昂的战意。
申国师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双手如幻影般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是在召唤着黑暗的力量。瞬间,无数黑色的符文从他身上涌出,犹如黑色的蝗虫般铺天盖地,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利刃,如暴雨般朝着张天命射去。这些利刃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脆弱的纸张,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空间也在这股邪恶力量下痛苦地呻吟。
张天命神色凝重,迅速施展出傲天剑诀。一时间,剑花闪烁,如同繁星点点,将袭来的黑色利刃纷纷挡下。然而,利刃数量实在太多,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张天命虽奋力抵挡,犹如狂风中的孤舟,在汹涌的波涛中艰难前行,但仍有几道利刃突破防御,如同凶狠的毒蛇,在他身上划出几道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可他浑然不觉,眼神中反而燃起更加强烈的斗志,那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愈发坚定。
李玉龙和李玉凤看到张天命受伤,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李玉龙双眼通红,大声喊道:“张公子,我们来帮你!”说罢,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带着李家高手们如猛虎下山般朝着申国师冲去,那气势汹汹,仿佛要将申国师撕成碎片。李玉凤则神色焦急,双手快速舞动,施展冰系法术。只见申国师脚下瞬间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面,晶莹剔透,试图减缓他的速度,为张天命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申国师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笑一声,那笑容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就凭你们?简直是螳臂当车!”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瞬间避开冰面,同时双手一挥,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如同汹涌的暗流,朝着李家众人席卷而去。李家高手们见状,纷纷运转灵力抵挡,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坚毅,但这股力量太过强大,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不少人被震得口吐鲜血,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张天命转头对李家众人喊道,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知申国师此时的目标是自己,若李家众人继续留下,只会白白送死,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张天命深知此刻已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凝聚起全部力量。他运转体内灵力,将五行之力与鸿蒙紫气再次深度融合,同时,第三重剑意如同奔腾的洪流,源源不断地灌注于裂天剑身。刹那间,裂天剑光芒大盛,剑身上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奇异而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天地间的磅礴力量,整个剑身都因这股强大的力量而微微震颤,似在兴奋地咆哮。
张天命猛地大喝一声,声若雷霆,将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汇聚于剑上。紧接着,一道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剑气呼啸而出,如同一头挣脱束缚的咆哮巨龙,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朝着申国师猛冲而去。这道剑气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滋滋”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也被瞬间点燃,形成一道耀眼的火芒。
申国师看到这凌厉无匹的一击,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泛起层层涟漪。但很快,这丝惊讶便被深深的不屑所取代。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双手如幻影般快速结印,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邪恶的韵律。随着他的动作,周身那股邪恶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黑色的浓雾,将他笼罩其中。他凝聚全身灵力,在身前迅速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护盾,护盾上符文闪烁,如同一只只诡异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幽光,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它的强大与不可侵犯。
剑气与黑色护盾碰撞在一起,刹那间,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滚滚春雷,在这片空间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强大的灵力波动如汹涌的海啸,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周围坚实的土地,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如脆弱的纸张般被撕裂,出现一道道巨大而狰狞的裂痕,仿佛大地也在痛苦地呻吟。不远处的建筑纷纷轰然倒塌,在强大的灵力肆虐下化为齑粉,扬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让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沌。
在这股强大的冲击下,张天命和申国师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申国师虽因那神秘丹药修为大增,但这蕴含张天命拼死一击的力量,也让他的护盾出现了丝丝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开来。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那鲜红的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而张天命,由于修为与申国师相差悬殊,尽管他的攻击勇猛无畏,可终究难以抗衡申国师化神境二重的强大实力。他如同被万斤重锤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最终,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尘土飞扬中,他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
张天命只感觉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在这一击之下散了架,五脏六腑也似移位般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体内疯狂搅动。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殷红的弧线,染红了身前的土地。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不屈,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申国师,那眼神仿佛在向申国师宣告,他绝不会轻易屈服。
申国师缓缓朝着张天命走去,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似踏在张天命的心上。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恶魔的低语:“张天命,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即便你有几分本事,又怎能与我抗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挣扎不过是徒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他再次凝聚灵力,黑色的光芒在他手中汇聚,如同黑色的漩涡,随时准备给予张天命致命一击。
李玉龙和李玉凤见状,心急如焚,眼中满是担忧与愤怒。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如疯了般朝着张天命冲去。“张公子!”李玉龙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焦急与悲愤,仿佛要将这声音化作力量,去拯救张天命。他挥舞着长剑,剑花闪烁,试图阻拦申国师,那决然的眼神仿佛在告诉申国师,想要伤害张天命,必须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李玉凤也毫不犹豫地施展冰系法术,双手快速舞动,一道道冰锥如流星赶月般朝着申国师射去,尖锐的冰锥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希望能以此为张天命争取一些宝贵的时间。
申国师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眼中满是不屑。只是随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如排山倒海般朝着李玉龙和李玉凤涌去。两人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与地面摩擦,留下一道道血痕。但他们依然顽强地想要起身再战,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不屈,绝不甘心就此放弃。
就在申国师的攻击即将落到张天命身上,张天命的生命如风中残烛般脆弱时,突然一位身穿黄袍在遥远星际行走的中年人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即就要转身赶过来,但是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他并没继续赶路,就这样站在那里注视着张天命。
就在申国师的的那股力量快要击中张天命的时候,张天命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他随手挥出一掌瞬间就把申国师那股力量给化解了。
“昭武将军!你这是何意?”申国师脸色阴沉的开口问道。
没错来人正是天风国的昭武大将军赵飞虎。昭武大将军赵飞虎望着怒发冲冠的申国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抱拳,不紧不慢地说道:“申国师,究竟是何等事情,竟能把您气成这般模样,以至于都不顾身份,吞服秘药,非要将这年轻人置于死地而后快呢?”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申国师的脸色愈发阴沉,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沉甸甸的乌云,黑得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让人望而生畏。他冷哼一声,声音犹如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满满的不悦与不屑:“昭武将军,此事与你毫无干系。这张天命简直目无王法,肆意妄为,公然挑衅于我,还连带王家与谢家。今日若不将他除去,恐怕日后必成我天风国的心腹大患。”说罢,他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看向张天命,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赵飞虎依旧面带微笑,然而那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犀利,仿佛能看穿申国师心中的小算盘。他缓缓开口道:“申国师,话可不能如此草率定论。实不相瞒,我奉国君之命,暗中监察各方动静,今日之事,我也算是看了个大概。依我所见,这年轻人不过是在为自己以及李家讨个应有的公道罢了。反倒是您,身为堂堂国师,竟与王家、谢家暗中勾结,指使他们谋害他人,如此行径,恐怕才是真正的有违王法,实在是有辱国师这一尊贵之名啊。”赵飞虎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脸上露出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