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愈发强大的邪恶力量,张天命毫无惧色,他深知,此时唯有主动出击,以攻为守,才有一线生机。他紧紧地握紧裂天剑,剑身光芒大盛,仿佛汇聚了天地间的无尽力量,那光芒犹如烈日般耀眼夺目。借助小白龙提供的磅礴灵气,他将傲天剑诀与五行之力完美融合,剑身上的符文闪烁着奇异而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呼应着他的力量,为他的攻击注入了更强大的能量。
张天命大喝一声,声若雷霆,那声音仿佛能震碎这片黑暗的天空。他迎着邪恶力量,如战神般勇往直前地冲去。他手中的裂天剑狠狠斩出,一道蕴含着鸿蒙紫气、五行之力以及强大剑意的剑气,如咆哮的巨龙般朝着邪恶力量呼啸而去。这剑气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正义之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与邪恶力量碰撞在一起,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要将整个黑暗的天空撕裂,照亮这片被邪恶笼罩的战场。
令人震惊的是,裂天剑所斩出的剑气竟如破竹之势,直接破解了申国师的邪恶攻击。邪恶力量在剑气的强大冲击下,如冰雪遇骄阳,迅速消散。那黑色的巨浪被剑气斩得七零八落,化作缕缕黑烟飘散在空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申国师带来的高手们更是面露惊恐之色,他们不敢相信,张天命竟能如此轻易地破解如此强大的邪恶力量。
申国师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攻击被张天命轻易破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他惊恐地大喊道:“怎么可能!”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天命在如此绝境之下,竟还能凭借裂天剑硬刚并破解他的杀招,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张天命乘胜追击,如战神下凡般朝着申国师迅猛冲去,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他已然化作了一阵狂风,要将申国师这股邪恶势力彻底吹散。“申国师,你这等小人,今日便是你的末日!”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与正义,如同宣判申国师的死刑,在这片战场上回荡,让申国师感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申国师看着张天命气势汹汹地逼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慌乱中,他眼神闪烁,犹如一只受惊的老鼠,试图收起黑色令牌,妄图重新掌控局势,挽回自己的败局。可张天命怎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的脚步坚定而迅速,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流,朝着申国师步步紧逼。
就在张天命如同一道迅猛无匹的疾风,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申国师狂飙突进,那股凌厉至极的气势,恰似能在转瞬之间将申国师彻底碾压成齑粉之时,那些平日里如同鬼魅般潜藏在暗处、紧紧攀附于申国师的家族高手们,仿若被惊扰的蜂群,瞬间炸了锅,纷纷咋咋呼呼地跳了出来,一窝蜂地迅速将申国师护在身后。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地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虚伪神态,那模样,仿佛自己真成了拯救苍生、秉持公道、特意前来和张天命讲道理的正义使者,可实际上,他们内心的丑恶算盘打得啪啪响。
其中一位身材魁梧得犹如一座小山般的家族首领,迈着故作沉稳却难掩慌张的沉重步伐,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抱胸,试图以这副故作镇定的姿态来营造出一种威严感。他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声叫嚷道:“张天命,你且给我慢着动手!今日这事儿,可实在不该如此冲动莽撞!申国师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我天风国举足轻重、缺之不可的大人物,身份尊贵得如同天际星辰,你怎能这般不知轻重,说杀就杀,如此肆意妄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他的声音虽说如洪钟般在空气中炸响,可那眼神里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眼神闪烁不定,犹如惊弓之鸟。毕竟,他们刚刚可是清清楚楚目睹了张天命在战场上展现出的恐怖绝伦的实力,那股强大的力量,恰似一座无形的巍峨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心底不由自主地隐隐发怵。
张天命听闻,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不屑的冷笑,那如利刃般锐利的眼神,仿若能化作实质,冷冷地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仿佛要将他们那虚伪的表象彻底穿透,直抵内心最阴暗的深处。他毫不留情,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雪,大声斥道:“讲道理?哼,你们这群平日里像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紧紧依附申国师,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坏事做尽的家伙,也配和我谈讲道理?申国师暗中指使王家和谢家对我下杀手,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归根结底都是他一手策划。在那些卑鄙行径发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主持公道?又有谁来替我声张正义?你们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助纣为虐的无耻之徒罢了!”说罢,张天命眼神中怒火燃烧,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这群人的行径气得不轻。
这时,一个身形消瘦得如同竹竿一般、眼神阴鸷得仿若毒蛇的家族高手,从人群中扭捏着走了出来。他脸上硬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笑容僵在脸上,如同戴着一副生硬的面具,显得格外滑稽。他一边假惺惺地说着,一边转动着那对阴鸷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算计。只见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尖细得如同夜枭:“张公子呀,话可不能这么说嘛。这其中说不定存在着什么天大的误会呢,大家同在修真界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皆是同道中人,有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何必动辄就喊打喊杀,非要闹得刀兵相向,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这又何必呢?”他心里却暗自盘算着:得先稳住这姓张的,给申国师争取足够的时间,只要拖过去这一阵儿,等申国师缓过劲儿来,就没这小子好日子过了。
“误会?”张天命气得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如同滚滚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他双眼圆睁,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大声呵斥道:“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各种阴招、狠招、毒招轮番使出来,你竟然敢说这都是误会?你们这些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坏事做绝,今日还妄图阻拦我为自己和李家讨回一个公道?简直是荒谬透顶,无耻至极!你们难道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们一样,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吗?”张天命越说越激动,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群无耻之徒痛揍一顿。
就在此时,又有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看似道貌岸然的老者,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缓缓走出。他神色故作威严,脸上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表情,仿佛自己真的是来主持大局、化解纷争的正义化身。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发出一阵做作的咳嗽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张天命,申国师纵然犯下些许过错,那也该交由我天风国的国法来定夺处置,轮不到你在此擅自对他动手。你若一意孤行,全然不顾国法尊严,肆意妄为,那我们这些家族可绝不会坐视不理。国法森严,容不得你这般胡来!”说着,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妄图以国法和家族的庞大势力来威慑张天命,让他知难而退。
张天命看着这群人,心中涌起一阵如翻江倒海般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情。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家族不过是为了保住申国师这棵能为他们遮风挡雨、带来无尽利益的参天大树,以便继续在他的庇护下为非作歹,谋取那些见不得光的私利。他神色瞬间一凛,周身鸿蒙紫气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涌动起来,散发出神秘而强大的光芒,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宛如天神下凡。他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直视着这群人,义正言辞地说道:“国法?申国师身为一国之师,本应以身作则,成为维护国法尊严的楷模,可他却带头违法,暗中指使他人对我下黑手,妄图谋害于我。如此行径,这国法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你们今日阻拦我,便是与我为敌,更是与正义为敌!你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再加上所谓的国法和家族势力,就能颠倒黑白,肆意妄为吗?我张天命今日便要让你们知道,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哪怕前方千难万险,我也绝不退缩!”张天命挺直身躯,犹如一座巍峨高山,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李玉龙和李玉凤见状,毫不犹豫地带着李家高手,如疾风般迅速来到张天命身边,与那些依附申国师的家族瞬间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李玉龙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宛如即将断裂的白玉。他双目圆睁,怒视着对方,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仗着申国师的势力,在天风国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坏事做尽,今日还想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张公子所作所为皆是为了铲除邪恶,维护正义,他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你们若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与正义为敌,我们李家也绝不畏惧!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们也会与张公子并肩作战,让你们这些恶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金石撞击,在空气中回荡,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屈的决心,彰显出李家的无畏与担当。
李玉凤也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眼神如同寒星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冷冷地说道:“没错,你们以为人多势众就能一手遮天,肆意践踏正义?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正义或许会迟到,但它绝不会缺席!你们这些依附于邪恶的人,终究逃不过正义的审判!”她紧握双拳,胸脯剧烈起伏,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们李家定会与张天命生死与共,绝不退缩半步。
那些依附申国师的家族高手们听到李玉龙兄妹的话,脸色瞬间微微一变。他们虽仗着人数众多,可见识过张天命之前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后,心中或多或少都被恐惧的阴影笼罩。然而,为了自身那不可告人的利益,他们又怎肯轻易退缩。此刻,他们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内心充满了纠结与挣扎。既害怕与张天命正面冲突,深知以他的实力,自己这些人恐怕讨不到好果子吃;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对申国师的庇护,毕竟申国师若是倒了,他们的利益链也就随之崩塌。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之时,申国师在众人身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那眼神犹如饿狼看到猎物时的贪婪与凶狠,又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他趁着众人对峙的间隙,如同一只狡猾至极的狐狸,鬼鬼祟祟地悄悄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丹药。这颗丹药可不简单,乃是他耗费无数珍贵稀有的天材地宝,历经千辛万苦,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炼制而成。服下后,虽可在短时间内让实力大幅提升,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但副作用极大,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此刻,他已陷入绝境,犹如困兽犹斗,为了保命,为了能反败为胜,不得不孤注一掷,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颗丹药之上。
申国师看着手中这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丹药,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一步一旦迈出,便再无回头之路,可求生的欲望最终还是如汹涌的潮水般,彻底战胜了内心的恐惧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