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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驶进云南大理站时,苍山的轮廓正清晰地映在晨光里,山顶的积雪像一层薄纱,山腰的云雾缓缓流动,空气里飘着洱海特有的湿润气息,混着街边饵块摊的香气。林浩刚下车就拉着我去买烤乳扇,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奶香在嘴里散开:“这地方也太舒服了!比吉林的深山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苍山里面是不是也这么好走。”

老烟枪把登山绳卷好塞进背包,又检查了一遍腰间的开山刀:“舒服是舒服,但苍山深处可危险得很。我查过,里面有‘瘴气谷’,瘴气一吸就头晕,还得防着毒蛇和毒蜘蛛,雄黄粉得撒够。而且段正淳墓是‘石砌墓’,墙壁上全是‘机关箭’,咱们得带几块盾牌,再准备些磁铁,说不定能吸住箭上的铁箭头。”

瞎子指尖划过盲杖上的纹路,忽然侧耳听了听:“我听到远处有溪流声,还有鸟鸣,苍山的地气确实旺,但也杂着‘阴湿气’,墓里可能有‘湿尸’,是被瘴气和湿气泡着的遗骸,碰一下就会沾到毒,得带‘解毒膏’,再把防水服穿在里面。”

我们在喜洲古镇找了家临水的客栈,老板是个白族大姐,听说我们要去苍山找段正淳墓,立刻端来一碗三道茶:“苍山里面岔路多,很多地方连本地人都不敢去。我男人以前是采药的,认识个叫‘阿鹏’的小伙子,他从小在苍山长大,知道哪条路能到‘玉带路’——段家的皇陵据说就在玉带路附近的‘感通寺’后山。”

当天下午,阿鹏就来客栈找我们了。他穿着白族的对襟衫,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着草药和砍刀:“感通寺后山有很多‘野猴群’,会抢东西,得带些香蕉当‘买路钱’。而且后山的‘一线天’那里有‘落石区’,一到下午就会掉石头,咱们得早上出发,中午前赶到墓入口。”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着采购装备:林薇从古镇的药铺买了一大罐解毒膏和十几包雄黄粉,还买了四副防毒面具;林浩网购了四块轻便的合金盾牌和几块强力磁铁,又买了一大串香蕉;老烟枪把开山刀磨得锃亮,还在刀柄上缠了防滑绳;我和瞎子则跟着阿鹏去古镇的集市买防水服,顺便听他讲苍山的危险路段。

出发那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背着装备跟着阿鹏向苍山出发。山路刚开始还比较好走,铺着石板,两旁是高大的松树,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石板路变成了土路,越来越陡,阿鹏在前面用砍刀砍断拦路的藤蔓,我们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

走到半山腰时,突然听到一阵“吱吱”的叫声,一群野猴从树上跳下来,围在路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背包。“快扔香蕉!”阿鹏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香蕉扔过去。猴子们立刻围上去抢,我们趁机快速通过,走了很远,还能听到猴子们的叫声。

又走了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路,两旁是陡峭的悬崖,正是阿鹏说的“一线天”。“快抓紧旁边的树枝!”阿鹏提醒道,“这里的石头松得很,别碰上面的岩石。”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树枝往前走,刚走到一半,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哗啦”的声响,几块小石头掉了下来,幸好我们反应快,赶紧躲到盾牌后面,石头砸在盾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中午前,我们终于赶到了感通寺后山。阿鹏指着一片茂密的竹林:“墓入口就在竹林后面,被几块大青石板盖住了,石板上长着苔藓,得小心滑倒。”我们跟着阿鹏走进竹林,果然看到几块大青石板,石板上的苔藓又滑又湿,老烟枪和林浩用铁钩勾住石板,一起用力,石板“吱呀”一声被掀开,下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带着草药味的霉味。

“快撒雄黄粉!”林薇说着,率先往洞口周围撒了一圈雄黄粉,防止毒蛇爬进来。我们戴上防毒面具,掏出冷光棒掰亮,扔进洞口。冷光棒照亮了洞口里的通道,通道里很干燥,墙壁上刻着大理国的莲花图腾,和之前在段氏皇陵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们跟着阿鹏走进通道,通道里很宽,能容两个人并排走,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一只展翅的孔雀,孔雀的眼睛里镶嵌着两颗蓝宝石。“这是‘孔雀门’,”林薇掏出古籍,对照着上面的记载,“要打开石门,得转动孔雀的眼睛,让蓝宝石对准感通寺的方向。”

阿鹏指着石门上方的一个小窗口:“从这里能看到感通寺的金顶,你们跟着我指的方向转。”我们按照阿鹏的指示,轮流转动蓝宝石,当蓝宝石对准感通寺的金顶时,石门发出“轰隆”的声响,缓缓打开。

石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座石棺,石棺上刻着段正淳的画像,画像周围镶嵌着翡翠和玛瑙。石棺的旁边,放着一个银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大理文,应该就是装大理国银印的盒子。盒子旁边还放着一卷绢布,上面画着许多手势,正是我们要找的六脉神剑剑谱。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棺,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地面上弹出几根细针——是机关箭的触发装置!幸好林浩反应快,赶紧躲到盾牌后面,细针射在盾牌上,被磁铁牢牢吸住。

“小心脚下的‘莲花纹’地砖!”阿鹏大喊,“踩错一块就会触发机关箭!得跟着我走,我知道哪块砖是安全的。”我们跟着阿鹏,踩着他指的地砖,慢慢走到银色的盒子旁。盒子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大理文的“段”字。

瞎子摸了摸锁,突然说:“这锁是‘子母莲花锁’,得先按一下锁上的莲花花瓣,再用钥匙开。”林薇按照瞎子说的,先按了按莲花花瓣,花瓣“咔”的一声陷进去,她再掏出从古籍里找到的铜钥匙,插进锁孔,铜锁“啪”的一声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银色的印章,印章上刻着大理文,正是大理国银印。旁边的绢布展开后,上面的手势清晰可见,每一个手势旁边都有大理文的注释,林薇看着注释,激动地说:“这就是六脉神剑的剑谱!上面写着‘少商剑’‘商阳剑’的招式,太珍贵了!”

就在这时,墓室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岩石纷纷落下。阿鹏大喊:“不好!墓室要塌了!咱们快出去!”我们赶紧把银印和剑谱放进防水袋里,跟着阿鹏向通道跑去。

刚跑到石门处,突然从通道里窜出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向我们扑来。“快撒雄黄粉!”林薇说着,掏出雄黄粉向毒蛇撒去。毒蛇一碰到雄黄粉,立刻掉头跑了。我们趁机冲出通道,向洞口跑去。

刚跑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墓室塌了,洞口被岩石掩埋。我们瘫坐在竹林里,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手里的防水袋却紧紧攥着,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喜洲古镇后,我们把大理国银印和六脉神剑剑谱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专家看到剑谱时,激动得手都在抖,说这剑谱能还原大理国的绝世武功,会立刻送到云南省博物馆保存,还会组织专家翻译上面的大理文,整理成资料公布出来。阿鹏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文物局的奖励,他用这笔钱在古镇开了一家草药铺,专门给游客治病。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白族大姐做了一桌子白族菜,有酸辣鱼、煎乳扇、土八碗,还拿出自家酿的梅子酒。林薇喝了一口梅子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南越国赵佗墓”。“我在古籍里看到,赵佗墓藏在广州的‘越秀山’深处,里面有‘南越国传国玉玺’和‘赵佗的玉衣’,赵佗是南越国的开国皇帝,他的墓里肯定有很多珍贵的文物,能填补南越国历史的空白,”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广州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广州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赵佗墓据说藏在越秀山的“象岗”下面,下面有很多“水银河”,毒性很大,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喝了一口梅子酒,笑着说:“走!南越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水银的装备,水银有剧毒,得买些防毒面具和防护服,还得带些硫磺,硫磺能中和水银的毒性。而且赵佗墓里可能有‘水银机关’,一碰到就会喷出水银,得带些木板,铺在地上能挡住水银。”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南越国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越秀山附近有个‘南越王博物馆’,里面有很多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赵佗墓的情况。而且博物馆附近有个村子,村里的老人知道些越秀山的老路子,能当向导。”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梅子酒泛着淡淡的粉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喜洲古镇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苍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洱海的水波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云南的苍山,到广州的越秀山,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云南的山地,到广西的丘陵,再到广东的平原。越秀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广州的越秀山深处展开,在那座神秘的南越国赵佗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广州站时,湿热的风裹着木棉花的香气扑面而来,与云南苍山的清爽截然不同。林浩刚走出站台就解开了外套扣子,擦着额头的汗:“这地方也太潮了!难怪赵佗墓里有水银河,地下肯定全是湿气,咱们的防护服得选防水的。”

老烟枪把硫磺包塞进背包,又检查了一遍防毒面具的滤毒盒:“水银这东西邪性得很,挥发的气体能毒死人,防护服不仅要防水,还得防渗透。而且赵佗墓藏在象岗下面,据说墓道里有‘连环翻板’,踩上去就会掉进水银池,得带些长木板,铺在地上探路。”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瓷砖,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象岗是‘藏水聚财’的格局,赵佗墓正好卡在‘水脉’上,水银既防盗又能防腐,但也让墓里的‘阴气’和‘毒气’混在一起,得带些‘艾草香囊’,挂在身上能稍微驱邪。”

我们在越秀山附近找了家客栈,放下行李就直奔南越王博物馆。馆里的李教授研究赵佗墓多年,听说我们要寻找赵佗的真身墓,先是叹了口气:“现在发现的南越王墓是赵胡的,赵佗的墓至今没找到。古籍记载他的墓‘藏于越秀山,以山为坟’,象岗西侧的‘坡山’可能性最大,那里的地下水位高,很可能有水银的痕迹。”

李教授还给我们看了一份清代的《广州府志》复印件,上面画着坡山附近的地形:“坡山有个废弃的‘防空洞’,是抗战时期挖的,可能连通着赵佗墓的秘道。你们要是进去,一定要注意通风,防空洞里的空气可能不流通,还得带些一氧化碳检测仪。”

离开博物馆后,我们开始采购装备:林薇从劳保用品店买了四套重型防护服,能防化学腐蚀,还买了四台一氧化碳检测仪;林浩网购了十块长木板和两把工兵铲,又买了一大桶硫磺粉,说能中和少量水银;老烟枪则找铁匠铺打了四把“探杆”,杆头裹着铜片,能检测水银的位置;我和瞎子去坡山附近的村子找向导,找到了一个叫“阿强”的老人,他年轻时在防空洞附近放过牛,熟悉里面的情况。

阿强穿着短袖衬衫,手里拿着一把蒲扇:“那防空洞入口在坡山的老榕树下面,被杂草盖着,里面黑得很,还有很多蝙蝠。而且洞里有‘积水潭’,水又脏又臭,你们得带些防水靴,再买些驱虫剂,蝙蝠身上有跳蚤。”

出发前,阿强给我们每人送了一双胶鞋:“这鞋防滑,还能防扎,你们穿上肯定管用。我再给你们带些‘广州凉茶’,祛湿解毒,在洞里待久了容易上火。”

我们跟着阿强,背着装备向坡山出发。坡山不高,但草木茂密,老榕树的根系像巨龙一样盘在地上,阿强拨开树根旁的杂草,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淡淡的金属味——是水银的味道!

“快把防护服穿上!”林薇说着,率先套上防护服,我们也跟着穿上,戴上防毒面具和手套,背上检测仪。阿强点燃一支火把,扔进洞口:“火把不灭,说明里面有空气,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要是一个小时没出来,我就报警。”

我们掏出冷光棒掰亮,顺着洞口的石阶往下走。防空洞很窄,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墙壁上布满了水珠,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蝙蝠在头顶“吱吱”叫着飞过,让人心里发毛。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的通道飘着淡淡的白雾,检测仪发出“滴滴”的警报声——是水银蒸汽!“左边肯定是墓道!”林浩说着,拿出探杆伸进白雾里,杆头的铜片立刻变了色,“确实是水银!”

我们拿出长木板,铺在地上,踩着木板慢慢往前走。白雾越来越浓,能见度只有一米,防护服上凝结了一层水珠,走起来格外沉重。突然,林浩脚下的木板“咔嚓”一声断了,他的脚差点掉进下面的缝隙里,幸好老烟枪及时拉住他:“下面是翻板!快把木板铺密些!”

我们把剩下的木板全部铺在地上,连成一条小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前面突然传来“哗啦”的声响——是水银流动的声音!我们掏出强光手电照过去,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个圆形的水银池,水银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池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南越国的云纹。

“那就是装南越国传国玉玺的盒子!”林薇兴奋地说,刚想往前走,却被我拉住:“等等!石台上有机关!”我们仔细一看,果然,石台周围的地面上刻着细小的纹路,是触发机关的痕迹。

老烟枪拿出探杆,小心翼翼地伸进纹路里,轻轻一挑,地面上突然弹出几根毒针,针上还挂着黑色的毒液。“幸好没踩上去!”林浩后怕地说,我们绕开纹路,踩着木板走到石台旁。

金色的盒子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南越国的龙纹。瞎子摸了摸锁,突然说:“这锁是‘龙形连环锁’,得转动锁上的龙首,让龙嘴对准水银池的方向。”我们按照瞎子说的,轮流转动龙首,当龙嘴对准水银池时,铜锁“啪”的一声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金色的玉玺,玉玺上刻着“南越武王之玺”四个字,正是南越国传国玉玺。旁边还有一件玉衣,玉衣由无数块小玉片组成,用金线串联,正是赵佗的玉衣。

“太好了!这两件都是国宝!”林浩激动地把玉玺和玉衣放进防水袋里,突然,墓室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石块纷纷落下,水银池里的水银开始沸腾,冒出大量白雾。“不好!墓室要塌了!咱们快出去!”老烟枪大喊。

我们赶紧向通道跑去,刚跑到岔路口,就看到大量的水银从后面涌来,像一条银色的河流。“快撒硫磺粉!”林薇说着,掏出硫磺粉向水银撒去,硫磺和水银反应,生成黑色的硫化汞,减缓了水银的流动速度。

我们趁机冲出防空洞,刚跑到老榕树下,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防空洞的入口被坍塌的石块掩埋。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防护服里全是汗水,手里的防水袋却紧紧攥着,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客栈后,我们把南越国传国玉玺和赵佗玉衣交给了南越王博物馆。李教授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两件文物能改写南越国的历史,会立刻组织专家进行保护,还会在博物馆里专门开辟一个展区,展示赵佗墓的发现过程。阿强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馆的奖励,他用这笔钱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超市,方便了村民购物。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战国曾侯乙墓”。“我在古籍里看到,曾侯乙墓藏在湖北的‘随州’,里面有‘曾侯乙编钟’的另一半——现在博物馆里的编钟少了一组,还有‘青铜尊盘’,是战国时期的顶级青铜器,工艺至今无法复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随州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湖北的随州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曾侯乙墓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可能有“积水层”和“沼气”,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喝了一口凉茶,笑着说:“走!战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抽水机和通风设备,地下积水多,沼气也危险,得用风扇吹散沼气。而且曾侯乙墓里的青铜器多,可能有‘防盗陷阱’,比如‘流沙坑’和‘毒箭’,得带些木板和盾牌,做好防护。”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战国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随州有个‘曾侯乙墓遗址公园’,里面有很多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墓的情况。而且遗址附近有个村子,村里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当向导。”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凉茶泛着淡淡的黄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广州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越秀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珠江的水波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广州的越秀山,到湖北的随州,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北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广东的平原,到湖南的丘陵,再到湖北的平原。随州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处的桐柏山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湖北的随州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战国曾侯乙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抵达随州站时,初夏的阳光正透过云层洒在站台,空气里带着汉江流域特有的湿润,远处的桐柏山像一道青绿色的屏障,隐约能看到山脚下的稻田泛着金黄。林浩刚走出车站就拉着我去买当地的“拐子饭”,肥而不腻的五花肉配着青椒,吃得他连连点头:“这地方的菜比广州清淡些,就是不知道曾侯乙墓里的环境怎么样,别又是满是水银的地方。”

老烟枪把探杆靠在行李旁,掏出烟锅却没点燃——车站不让抽烟,他只能摩挲着烟杆叹气:“曾侯乙墓在地下十几米深,当年考古队挖的时候,墓里全是积水,现在肯定更潮。而且那墓是‘岩坑墓’,四壁都是岩石,容易塌,咱们得带些‘钢支架’,撑住通道防止坍塌。另外,墓里的青铜器多,可能有‘锈蚀陷阱’,有些铜器表面的锈有毒,得带些手套和除锈剂,碰到锈迹能清理。”

瞎子指尖搭在盲杖顶端,忽然侧耳听了听:“我听到远处有机器的声音,应该是遗址公园的施工声。《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曾侯乙墓所在的‘擂鼓墩’是‘藏风聚气’的宝地,墓里的‘地气’纯,没有邪物,但有‘沼气’,是积水和腐烂的木头产生的,得带些‘沼气检测仪’,再备几罐氧气,万一沼气浓度高,能应急。”

我们在随州城区找了家靠近擂鼓墩的客栈,放下行李就去曾侯乙墓遗址公园。公园里的考古大棚还在,几位专家正围着出土的编钟碎片研究,看到我们手里的古籍,领队的张教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现在展出的编钟确实少了一组‘低音钟’,古籍记载那组钟藏在‘东室’的暗格里,暗格入口在‘铜尊盘’的展台下面。但现在东室被保护起来了,不让随便进,你们要是能找到暗格,可得小心,里面可能有‘积水坑’,当年考古队就差点掉进去。”

张教授还给我们看了东室的结构图:“暗格的墙壁是‘空心砖’,砖上有‘云雷纹’的标记,按动标记就能打开暗格。但空心砖很脆,不能用蛮力,得用‘撬片’慢慢撬开,不然砖碎了会砸坏里面的文物。”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边采购装备,一边找当地老人打听消息。在客栈附近的小卖部,我们遇到了一个叫“老周”的退休考古工人,他头发花白,手里总拿着个搪瓷杯,喝着绿茶。听说我们要找东室的暗格,他压低声音说:“东室的积水坑下面有‘流沙层’,当年我跟着考古队清理的时候,亲眼看到铁锹掉进去,瞬间就没影了。你们得带些‘防沙网’,铺在积水坑上,能挡住流沙。”

老周还告诉我们,遗址公园晚上的巡逻不严,东室的后门有个通风口,能钻进去。我们谢过老周,给他留了些水果,他却摆手说:“我不是为了东西,就是想让那组编钟早点重见天日,当年我跟着挖了半年,就盼着能看到完整的编钟。”

出发前,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林薇从劳保用品店买了四副防化手套和几瓶除锈剂;林浩网购了四套钢支架和几张防沙网,又租了两台沼气检测仪;老烟枪则找铁匠铺打了四把撬片,片刃很薄,适合撬空心砖;我和瞎子去药店买了几罐氧气,还备了些急救药品,以防万一。

当天夜里,我们背着装备,借着月光绕到遗址公园的后门。通风口在东室的墙角,只有半米宽,我们卸下背包,一个个钻了进去。通风口里又黑又窄,全是灰尘,我们用冷光棒照亮,慢慢向前爬,爬了大概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东室的灯光——里面的展柜还亮着,铜尊盘的展台在中央,泛着青铜的光泽。

“快把沼气检测仪打开!”林薇说着,掏出检测仪,屏幕上显示沼气浓度很低,我们松了口气,悄悄从通风口爬出来,落在东室的地面上。地面上的积水还没干,踩上去很滑,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铜尊盘的展台旁,按照张教授的指示,在展台下面寻找云雷纹的空心砖。

找了大概二十分钟,老烟枪终于在展台的左侧发现了砖上的云雷纹:“在这里!你们看,这纹路和古籍里的一样!”我们拿出撬片,插进空心砖的缝隙里,慢慢用力。空心砖发出“咔嚓”的轻响,缓缓向外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青铜的锈味。

“快把防沙网铺在洞口!”老周的话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赶紧拿出防沙网,铺在洞口周围,防止流沙漏出来。林浩掏出强光手电照进洞口,里面果然有一个积水坑,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腐烂的木头,坑底隐约能看到流沙在动。

我们把钢支架架在洞口,搭成一个简易的平台,老烟枪第一个顺着支架爬下去,他用探杆探了探积水的深度,大概有半米深。“水不深,你们下来吧!”老烟枪说着,我们依次爬下去,踩在防沙网上,慢慢向暗格的深处走。

暗格很窄,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墙壁上挂着很多青铜碎片,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生怕碰碎。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木盒,木盒上刻着云雷纹,正是装低音钟的盒子!石台旁边还放着一个铜尊盘,盘身的纹路精致得像蕾丝,正是我们要找的青铜尊盘。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台,脚下突然传来“哗啦”的声响——防沙网破了个洞,他的脚差点掉进流沙里,幸好老烟枪及时拉住他:“小心!这地方的流沙很松,别乱动!”

我们赶紧把防沙网的破洞补好,慢慢走到石台上,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放着一组青铜编钟,钟身刻着“曾侯乙作持用终”的铭文,正是缺失的低音钟!旁边的铜尊盘完好无损,盘底的纹路清晰可见,比展出的复制品精美百倍。

“太好了!这两件都是国宝!”林薇激动地把编钟和铜尊盘放进防水袋里,突然,暗格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空心砖纷纷落下——是沼气浓度升高,引发了轻微的爆炸!

“快用氧气罐!”我大喊着,掏出氧气罐打开,分给大家每人吸了几口。老烟枪则用钢支架撑住摇晃的墙壁:“咱们快出去!再不走,墙壁就要塌了!”

我们赶紧向洞口跑去,刚爬到支架上,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暗格的小房间塌了,流沙和积水涌了出来,幸好我们跑得快,没被埋住。我们顺着通风口爬出去,刚跑到遗址公园的后门,就看到巡逻的保安打着手电走过来,我们赶紧躲进旁边的草丛里,等保安走后,才背着装备慢慢回客栈。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低音钟和铜尊盘交给了张教授。张教授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组编钟能让曾侯乙编钟完整展出,铜尊盘更是研究战国青铜工艺的重要文物,会立刻送到湖北省博物馆保存,还会组织专家对编钟进行修复,争取早日让它发声。老周听说我们找到了文物,特意来客栈看我们,还带来了自己种的桃子:“我就知道你们能成!这下完整的编钟终于能和大家见面了!”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西汉海昏侯墓——刘贺墓”。“我在古籍里看到,刘贺墓藏在江西的‘南昌’,里面有‘马蹄金’和‘孔子屏风’,马蹄金是西汉的货币,孔子屏风上刻着孔子的画像和生平,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孔子画像,”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南昌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江西的南昌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海昏侯墓里的陪葬品多,可能有“防盗网”和“毒箭”,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抽了一口,笑着说:“走!西汉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破网的工具,防盗网是用铁丝做的,得用‘断线钳’剪断。而且墓里的金子多,可能有‘金属陷阱’,有些金子下面是空心的,踩上去会掉下去,得带些‘探金器’,能检测金子的位置。”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西汉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海昏侯墓遗址在南昌的‘新建区’,附近有个‘海昏侯国遗址公园’,里面有很多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墓的情况。而且遗址附近有个村子,村里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当向导。”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啤酒泛着白色的泡沫,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随州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擂鼓墩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汉江的水波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湖北的随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南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湖北的平原,到江西的丘陵,再到南昌的平原。海昏侯墓遗址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遗址公园的大棚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光,像一座巨大的帐篷。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江西的南昌展开,在那座神秘的西汉海昏侯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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