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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爷和阿武刚走出百毒谷,身后的雾气就像活过来一样,顺着谷口的缝隙往外涌,将整片山林都染成了灰蒙蒙的颜色。阿武回头望了一眼,只觉后颈发紧——方才毒煞消散时,他好像瞥见雾气里有个模糊的人影,可再定睛看时,又只剩翻滚的毒雾,倒像是自己眼花了。

“别回头,赶紧走。”陈九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百毒谷的雾气会跟着活人气息追,咱们得尽快走到有阳气的地方,不然迟早被雾气裹住。”

两人加快脚步,沿着山路往最近的村落赶。走了约莫三个时辰,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袅袅炊烟,一座依山而建的村落坐落在山脚下,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红灯笼,看起来倒有几分生气。

“是王家村,我前年来过这儿,村里有个老猎户,跟我还算熟。”陈九爷松了口气,领着阿武往村里走。刚到村口,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汉蹲在门槛上抽烟,正是那个老猎户王老汉。

“九爷?你怎么来了?”王老汉看到陈九爷,赶紧站起身,目光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

“别提了,遇到点邪祟。”陈九爷苦笑一声,“我们俩走了一路,又累又饿,能不能在你家歇会儿,顺便讨点吃的?”

“咋不能!快进来!”王老汉赶紧把两人让进屋,又喊老婆子烧热水、煮红薯。屋里陈设简单,土炕上铺着粗布褥子,墙角堆着几张兽皮,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烟火气,让两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阿武坐在炕沿上,揉着发酸的腿,突然注意到王老汉的孙子小石头正躲在门后,睁着大眼睛看他们,手里还攥着个布偶。可那布偶的样子很奇怪,用黑色的布缝成,眼睛是两颗红色的豆子,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看得人心里发毛。

“小石头,别躲着,出来跟叔叔打招呼。”王老汉喊了一声,小石头却往后缩了缩,抱着布偶跑回了里屋。王老汉叹了口气:“这孩子,前阵子发了场高烧,好了之后就变得不爱说话,还总抱着这个布偶,说是在村口捡的。”

陈九爷心里咯噔一下,朝里屋的方向看了一眼:“王老汉,那布偶能不能让我看看?”

王老汉愣了一下,还是进屋把布偶拿了出来。陈九爷接过布偶,指尖刚碰到黑色的布料,就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往上爬——布偶里塞的不是棉花,而是某种干枯的植物,还夹杂着几根黑色的毛发,凑近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这布偶不对劲,是‘养魂布偶’。”陈九爷脸色凝重,“里面塞的是尸草和尸毛,专门用来养邪祟的残魂,孩子天天抱着,迟早被邪祟缠上。”

王老汉吓得脸都白了:“九爷,那可咋办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要是出点事,我可怎么活啊!”

“别慌,先把布偶烧了,再用糯米水给孩子洗个澡,能暂时驱散邪祟的气息。”陈九爷说着,把布偶扔进了灶膛。布偶刚碰到火苗,就“滋啦”冒起黑烟,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最后化为一滩黑色的灰烬,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小石头的哭声。众人赶紧跑进去,只见小石头躺在炕上,浑身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还在念叨着:“别烧它……别烧它……”

陈九爷赶紧掏出糯米,撒在小石头身上。糯米刚触到小石头的皮肤,就“滋啦”冒起白烟,小石头的哭声渐渐小了,身体也停止了抽搐,慢慢睡了过去。王老汉的老婆子赶紧去煮糯米水,陈九爷则坐在炕边,守着小石头,眉头紧紧皱着——刚才布偶燃烧时,他清楚地感觉到,那残魂的气息,跟之前游方道士的残魂一模一样。

“九爷,这邪祟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阿武凑到陈九爷身边,小声问道。

陈九爷点了点头:“应该是。那游方道士的残魂没被彻底净化,跟着咱们到了这里,还想附在孩子身上,借孩子的身体复活。看来,不彻底消灭他,咱们走到哪儿,他就会跟到哪儿。”

过了一会儿,王老汉的老婆子端来糯米水,陈九爷帮着王老汉给小石头洗了澡。糯米水刚碰到小石头的皮肤,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孩子脸上的黑气也渐渐消散了。

“多谢九爷,多谢九爷!”王老汉感激涕零,非要留两人多住几天,还杀了只鸡,炖了一锅鸡汤。

席间,王老汉说起最近村里发生的怪事:“前阵子,村里总有人家丢东西,刚开始以为是进了贼,后来才发现,丢的都是些孩子的玩具、衣服,还有人晚上看到村口有个黑影晃悠,长得跟个布偶似的,吓人得很。”

陈九爷心里一沉:“看来那残魂早就盯上了这个村子,要是咱们没来,说不定已经有孩子被他缠上了。今晚咱们守在村口,看看能不能抓住他。”

夜幕降临,村里的人都早早关了门,只有村口的老槐树下挂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陈九爷和阿武躲在老槐树后面,手里握着武器,眼睛紧紧盯着村口的小路。

约莫到了半夜,远处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黑影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朝着村里走来。黑影走到老槐树下,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那是一个用黑色布料缝成的人形,没有脸,只有两个红色的豆子当眼睛,正是之前被烧掉的养魂布偶的样子,显然是游方道士的残魂附在了上面。

“终于来了。”陈九爷握紧青铜匕首,朝着黑影冲去。黑影见状,转身就跑,速度很快,朝着村后的山林跑去。陈九爷和阿武赶紧追了上去,两人在山林里跑了约莫半个时辰,黑影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他们。

“陈九爷,你毁我布偶,坏我好事,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黑影的声音沙哑,正是游方道士的声音。他挥舞着手臂,无数道黑色的布条从他身上飞出来,朝着陈九爷和阿武缠去。

陈九爷赶紧用青铜匕首斩断布条,布条刚被斩断,就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消失在空气中。阿武则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黑影刺去。桃木剑刚触到黑影,就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黑影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阿武,用阳炎珠!”陈九爷大喊着。阿武赶紧掏出阳炎珠,朝着黑影扔去。阳炎珠在空中炸开,一团红色的火焰将黑影包围在里面。黑影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终于彻底消灭他了。”阿武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陈九爷却没放松警惕,他盯着黑影消失的地方,眉头紧紧皱着:“不对,这残魂的气息太弱了,不像是游方道士的全部残魂。他肯定还有后手,咱们得赶紧回村里,看看村里有没有其他的邪祟。”

两人赶紧回村,刚到村口,就看到村里的灯火都灭了,一片漆黑,只有几声微弱的哭声从村里传来。两人心里一紧,赶紧冲进村里,只见家家户户的门都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着一些孩子的玩具和衣服。

“不好,村民们被邪祟抓走了!”陈九爷大喊着,掏出罗盘,指针朝着村后的山洞方向转动。两人赶紧朝着山洞跑去,山洞里黑漆漆的,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诡异的咒语声。

两人沿着山洞往里走,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山洞的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黑色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九具黑色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符文里流淌着黑色的毒液。祭坛周围站着十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邪祟祭司,他们正在念叨着诡异的咒语,将村民们绑在祭坛周围的柱子上,用他们的鲜血祭祀石棺里的邪祟。

而在祭坛的最前方,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人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法杖,正是游方道士——他的身体虽然还是透明的,但比之前清晰了不少,显然是吸收了村民们的鲜血,恢复了一部分力量。

“陈九爷,你果然来了。”游方道士冷笑着,“我故意用残魂引你离开村子,就是为了抓住这些村民,用他们的鲜血复活我的身体。现在,我的身体马上就要复活了,你们谁也别想阻止我!”

“你休想!”陈九爷怒吼着,朝着游方道士冲去。邪祟祭司们见状,纷纷举起法杖,朝着陈九爷释放出无数道黑色的毒液。陈九爷赶紧用青铜匕首挡住,毒液刚触到匕首,就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匕首上的光芒也暗淡了不少。

阿武则朝着绑着村民的柱子跑去,想要解开绳子。可刚跑没几步,就被一个邪祟祭司拦住,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阿武挥舞着桃木剑,朝着祭司刺去,祭司则用法杖抵挡,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陈九爷与游方道士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游方道士挥舞着法杖,朝着陈九爷释放出无数道黑色的光刃。陈九爷则用青铜匕首和阳炎珠抵挡,阳炎珠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黑色的光刃在光芒中渐渐消散。

“你以为你能打赢我?”游方道士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符咒,朝着祭坛扔去。符咒刚触到祭坛,就“呼”地燃起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顺着石棺蔓延,石棺上的符文开始快速亮起,石棺盖也开始缓缓打开。

“不好,他要复活石棺里的邪祟!”陈九爷大喊着,朝着祭坛冲去。可刚跑没几步,就被游方道士的法杖挡住,两人再次打在了一起。

阿武终于解决了那个邪祟祭司,赶紧解开村民们的绳子,带着他们往山洞外跑。村民们吓得魂飞魄散,跟着阿武拼命往外跑,很快就跑出了山洞。

阿武安顿好村民,赶紧回到石室,帮助陈九爷战斗。两人合力,很快就压制住了游方道士。陈九爷抓住机会,用青铜匕首朝着游方道士的胸口刺去。匕首刚触到游方道士的身体,就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游方道士的身体开始快速消散。

“不!我不甘心!我还没有复活!”游方道士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陈九爷和阿武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可他们没注意到,石棺盖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的邪祟已经苏醒,正从石棺里爬出来。邪祟的身体覆盖着黑色的鳞片,手里拿着巨大的武器,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邪气,正是之前被他们消灭的尸煞的同类。

“不好,石棺里的邪祟苏醒了!”陈九爷大喊着,从地上站起来,握紧青铜匕首,朝着邪祟冲去。阿武也赶紧站起来,挥舞着桃木剑,跟在陈九爷身后。

一场新的、更加艰难的战斗,再次打响。而在山洞外,王家村的村民们看着黑漆漆的山洞,脸上充满了恐惧,他们不知道,这场战斗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摆脱邪祟的威胁。

石棺里的邪祟刚爬出来,整个石室就开始剧烈摇晃,顶部的石块“哗啦啦”往下掉,砸在地上溅起大片火星。那邪祟比之前遇到的尸煞还要高大,浑身覆盖着暗紫色的鳞片,鳞片缝隙里渗着黑色的毒液,滴在地上能腐蚀出拳头大的坑。它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青铜剑,剑身上缠着几根腐烂的锁链,每走一步,锁链就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咯吱”声。

“是‘紫鳞尸煞’!比普通尸煞厉害三倍,刀枪不入,还能喷吐毒液!”陈九爷大喊着,将阳炎珠握在手里,红色的光芒在掌心跳动,勉强驱散了周围的寒气,“阿武,你去搬石头堵洞口,别让它跑出去伤了村民!我来缠住它!”

阿武刚要转身,紫鳞尸煞突然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猛地张开嘴,一道黑色的毒液朝着他喷来。陈九爷眼疾手快,一把将阿武推开,毒液擦着阿武的肩膀飞过,落在身后的石壁上,“嗤嗤”冒着白烟,石壁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小心!它的毒液能融掉石头!”陈九爷握紧青铜匕首,朝着紫鳞尸煞冲去。匕首带着阳炎珠的红光,刺向尸煞的胸口——那里是尸煞的弱点,鳞片最薄。可匕首刚碰到鳞片,就被弹了回来,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尸煞却像是被激怒了,挥舞着青铜剑朝着陈九爷劈来。

陈九爷赶紧侧身躲避,青铜剑劈在地上,地面裂开一道两米长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来,呛得人直咳嗽。阿武趁机搬起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朝着洞口跑去,可刚跑到洞口,就看到又有两具紫鳞尸煞从石棺里爬出来,堵住了去路。

“九爷!还有两个!洞口被堵死了!”阿武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其中一具尸煞刺去,可桃木剑刚碰到鳞片,就被尸煞一把抓住,“咔嚓”一声掰成了两段。尸煞反手一甩,阿武被摔在石壁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陈九爷看到阿武受伤,心里一急,转身朝着洞口冲去。可身后的紫鳞尸煞猛地甩出锁链,缠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往回拖。陈九爷挣扎着用匕首斩断锁链,可锁链刚断,另一具尸煞的青铜剑就朝着他的后背劈来。他赶紧弯腰躲避,剑刃擦着头皮飞过,削掉了几缕头发,还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找机会毁掉石棺!尸煞是靠石棺里的阴气维持力量,毁掉石棺,它们的力量就会减弱!”陈九爷一边抵挡尸煞的进攻,一边朝着阿武喊道。阿武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朝着最近的一具石棺扔去。火折子刚碰到石棺,就被尸煞一脚踩灭,石棺上的符文反而亮起诡异的红光,尸煞的力量似乎更强了。

“不行!石棺被符咒保护着,普通的火没用!”陈九爷心里一沉,突然想起之前在古墓里用过的镇陵灯——至阳之火能净化阴气。可镇陵灯还在之前坍塌的古墓里,现在根本拿不到。就在这时,他摸到怀里的青铜罗盘,罗盘的指针还在微微颤动,指向石室的西北角。

“阿武,西北角有东西!咱们往那边退!”陈九爷拉着阿武,朝着西北角跑去。三具紫鳞尸煞紧随其后,青铜剑和锁链在身后挥舞,好几次都差点击中他们。跑到西北角,陈九爷才发现,那里藏着一个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和镇陵灯一样的符文。

“是‘镇尸盒’!里面装的是至阳火种!”陈九爷大喜过望,赶紧打开盒子。盒子里果然躺着一团跳动的金色火焰,火焰刚一接触空气,就“呼”地一下窜起半米高,周围的阴气瞬间被驱散,紫鳞尸煞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鳞片上的红光开始变暗。

陈九爷抓起至阳火种,朝着最近的一具紫鳞尸煞扔去。火种落在尸煞的胸口,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尸煞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融化,黑色的毒液顺着火焰流淌,很快就化为一滩黑水,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另外两具尸煞看到同伴被消灭,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同时朝着陈九爷冲来,青铜剑和锁链一起挥舞,将他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阿武赶紧捡起地上的青铜匕首,朝着其中一具尸煞的腿刺去,匕首虽然没能刺穿鳞片,却让尸煞的动作顿了一下。陈九爷抓住机会,将至阳火种扔向另一具尸煞的喉咙,金色的火焰瞬间将它吞噬,尸煞很快就化为一滩黑水。

最后一具尸煞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跑,却被阿武用断成两半的桃木剑缠住脚踝。陈九爷趁机冲上去,将至阳火种塞进尸煞的嘴里。尸煞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身体从内部开始燃烧,很快就化为灰烬。

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石室还在摇晃,顶部的石块掉得更厉害了,显然随时都会坍塌。陈九爷挣扎着站起来,拉着阿武朝着洞口跑去:“快走吧,这里要塌了!”

刚跑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整个山洞轰然坍塌,扬起大片尘土。两人被尘土呛得直咳嗽,回头望去,只见原本的山洞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土堆,黑色的雾气从土堆的缝隙中冒出来,很快就被阳光驱散。

“终于结束了……”阿武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陈九爷却皱着眉头,盯着土堆的方向——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游方道士的残魂虽然被消灭了,但紫鳞尸煞的出现,说明还有更强大的邪祟在背后操控。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林里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钟声,钟声沉闷,像是从地底传来,每敲一下,地面就微微颤动。村民们听到钟声,纷纷跑出家门,脸上充满了恐惧。王老汉跑过来,拉着陈九爷的手,声音发颤:“九爷,是‘幽冥钟’!传说这钟声是阴间的丧钟,敲响三次,就会有大灾降临!”

陈九爷心里一沉,掏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打转,最后死死指向钟声传来的方向,指针尖泛着黑色的光芒,像是被邪气污染了一样。“看来,还有更厉害的邪祟在等着咱们。”陈九爷握紧拳头,“阿武,咱们得去看看,不能让灾难降临到村民头上。”

阿武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两人跟着王老汉,朝着钟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座废弃的寺庙,寺庙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门口的石狮子断了一只耳朵,寺庙的匾额上写着“幽冥寺”三个大字,字迹模糊,像是被血染红过。

钟声就是从寺庙里传来的。陈九爷和阿武小心翼翼地走进寺庙,寺庙里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大殿中央的佛像倒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佛像的后面,立着一座巨大的铜钟,铜钟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正站在钟前,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钟槌,每敲一下,铜钟就发出一阵沉闷的钟声。

“是你!”陈九爷大喊着,认出了那个人影——正是之前被他消灭的游方道士!可游方道士的身体是透明的,显然还是残魂状态,只是比之前更凝实了。

游方道士转过身,冷笑着说:“陈九爷,没想到吧?我早就把一部分魂魄藏在了幽冥钟里,就算你们消灭了我的肉身和其他残魂,我还能靠幽冥钟的阴气复活!等我敲响三次幽冥钟,就能召唤出阴间的‘尸王’,到时候,整个湘西都会变成人间地狱!”

“你休想!”陈九爷朝着游方道士冲去,手里的青铜匕首带着至阳火种的光芒。游方道士赶紧挥舞钟槌,朝着陈九爷砸来。钟槌带着强大的力量,陈九爷赶紧侧身躲避,钟槌砸在地上,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来,里面隐约能看到无数道黑色的影子在晃动,像是即将苏醒的尸骸。

阿武赶紧捡起地上的一根断木,朝着游方道士的后背砸去。游方道士被砸中,身体晃了一下,手里的钟槌掉在了地上。陈九爷抓住机会,用青铜匕首刺向游方道士的胸口。匕首刚触到游方道士的身体,就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游方道士的身体开始快速消散。

“不!我还没召唤出尸王!”游方道士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钻进了幽冥钟里。幽冥钟突然亮起黑色的光芒,符文开始快速闪烁,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沉闷,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更多的黑色影子从裂缝中爬出来,正是一具具苏醒的僵尸。

“不好!他要靠幽冥钟召唤尸王!”陈九爷大喊着,朝着幽冥钟冲去,想要毁掉铜钟。可刚跑没几步,就被一群僵尸围住。僵尸的数量越来越多,很快就将陈九爷和阿武团团围住,两人只能靠至阳火种的光芒勉强抵挡,可火种的光芒越来越暗,显然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寺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群穿着官服的人骑着马冲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火把和桃木剑,正是当地的官府差役。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青色官服,手里拿着一把绣春刀,正是当地的县令李大人。

“九爷,我们来帮你了!”李大人大喊着,挥舞绣春刀,朝着僵尸砍去。差役们也纷纷举起火把和桃木剑,加入战斗。陈九爷和阿武松了口气,有了差役们的帮助,僵尸的进攻终于被压制住了。

陈九爷趁机朝着幽冥钟冲去,用青铜匕首刺向铜钟。匕首带着至阳火种的光芒,刺进铜钟的瞬间,铜钟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黑色的光芒开始快速消散,符文也渐渐失去了光泽。钟声停止了,地面的裂缝不再扩大,黑色的影子也停止了蠕动。

可就在这时,幽冥钟突然“嘭”的一声炸开,一道巨大的黑色影子从钟里跳出来。影子的身高足有五米,身上覆盖着金色的鳞片,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金色战斧,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正是游方道士想要召唤的尸王!

“你们竟敢破坏我的召唤仪式,今日就让你们统统成为我的祭品!”尸王怒吼着,挥舞着金色战斧,朝着众人劈去。一道巨大的金色风刃从战斧中射出,朝着众人射来。陈九爷赶紧用青铜匕首挡住,风刃与匕首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陈九爷被震得连连后退,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不断涌出。

李大人和差役们也赶紧举起武器,朝着尸王冲去。可尸王的力量实在太强大,金色战斧每一次挥舞,都能砍倒一片差役,寺庙里很快就布满了尸体和鲜血。陈九爷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愤怒和自责,他知道,必须尽快消灭尸王,否则更多的人会牺牲。

“阿武,李大人,你们跟我一起上,攻击尸王的胸口!那里是它的弱点!”陈九爷大喊着,将至阳火种的力量全部注入青铜匕首,金色的光芒在刀身上凝聚,朝着尸王的胸口刺去。阿武和李大人也赶紧跟上,分别从左右两侧攻击尸王的手臂,想要牵制它的动作。

尸王察觉到危险,挥舞着金色战斧,朝着三人劈来。三人赶紧侧身躲避,战斧劈在地上,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来,将整个寺庙都笼罩在里面。陈九爷抓住机会,用青铜匕首刺向尸王的胸口,匕首带着金色的光芒,刺穿了尸王的鳞片,刺进了它的胸口。

尸王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消失在空气中。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陈九爷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心里充满了悲痛,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可他没注意到,那缕黑色的雾气并没有彻底消散,而是钻进了寺庙的地下,朝着湘西的深处逃去。在湘西的最深处,一座巨大的古墓正在缓缓打开,古墓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即将苏醒。一场新的、更加艰难的战斗,正在等待着陈九爷和阿武,而这一次,他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寺庙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差役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顺着石板缝往下渗,在地面汇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李大人靠在断墙上,胸口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绣春刀掉在一旁,刀刃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陈九爷蹲在他身边,用布条帮他包扎伤口,手指触到的地方一片滚烫——李大人不仅受了外伤,还被尸王的阴气侵体,发起了高烧。

“九爷,尸王……真的被消灭了吗?”李大人的声音微弱,眼神里满是疲惫和不安。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邪祟,尸王挥舞战斧时的场景,已经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陈九爷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寺庙中央那堆幽冥钟的碎片上。碎片还在泛着淡淡的黑气,被风吹得飘向寺庙外,像是在指引着什么方向。“暂时消灭了,但它的残魂跑了。”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那残魂钻进了地下,朝着湘西深处去了,要是让它找到新的宿主,后果不堪设想。”

阿武站在寺庙门口,望着远处的深山,眉头紧紧皱着。方才尸王消散时,他清楚地看到那缕黑气钻进地下的瞬间,地面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裂缝里隐约能看到一些黑色的符文,和之前在古墓、百毒谷见到的符文一模一样。“九爷,我觉得那残魂不是瞎跑,像是在朝着某个地方去。”他转过身,语气凝重,“那些符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好像是一张大网,把整个湘西都罩住了。”

陈九爷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在王家村看到的养魂布偶、百毒谷的毒煞、古墓的紫鳞尸煞,还有这次的幽冥钟和尸王——这些邪祟的出现,看似毫无关联,却都沿着一条隐秘的路线分布,像是有人在暗中布置着什么。“你是说,有人在湘西布了一个大阵?”

“很有可能。”阿武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之前画的邪祟出现地点的草图,“你看,这些地点连起来,像不像一个‘困龙阵’?困龙阵是邪阵,专门用来困住阳气,滋养邪祟,要是阵眼被激活,整个湘西的阳气都会被吸干,到时候所有的邪祟都会苏醒,后果不堪设想。”

陈九爷接过草图,越看越心惊。阿武画的地点,确实和困龙阵的阵眼分布一模一样,而最后一个阵眼,正好在湘西深处的“落龙坡”。“落龙坡……传说那里是古代恶龙陨落的地方,阴气重得能压垮活人,要是尸王的残魂去了那里,激活了最后一个阵眼,咱们就彻底完了。”

李大人挣扎着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陈九爷:“九爷,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它,能调动湘西所有的差役。虽然我们的人不多,但只要能帮上忙,我们绝不会退缩。”

陈九爷接过令牌,心里一阵暖流。他原本以为,官府只会明哲保身,没想到李大人竟然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他们对抗邪祟。“多谢李大人,有你的帮助,咱们胜算能大一些。”

三人不敢耽搁,李大人留在寺庙里处理后事,安排差役护送受伤的人回县城,陈九爷和阿武则带着令牌,朝着落龙坡的方向赶去。为了尽快赶到,他们租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沿途的村落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家家户户都关着门,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走了约莫三天,终于来到了落龙坡的边缘。落龙坡的景象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山坡上没有任何草木,只有裸露的黑色岩石,岩石上布满了裂缝,裂缝里渗着黑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尸臭味。天空中飘着黑色的雾气,将整个山坡都笼罩在黑暗中,即使是白天,也看不到一丝阳光。

“九爷,你看那里!”阿武突然指着山坡中央,只见黑色的雾气中,隐约有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插着九根黑色的石柱,石柱上缠绕着黑色的锁链,锁链上挂着无数具白骨,正是困龙阵的最后一个阵眼。而在祭坛的中央,尸王的残魂正盘旋在那里,黑色的雾气不断从裂缝中涌出来,注入残魂中,残魂的体型越来越大,渐渐凝聚成了实体。

“不好,它要复活了!”陈九爷大喊着,翻身下马,朝着祭坛冲去。阿武也赶紧跟上,两人刚跑没几步,地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无数的白骨从裂缝中爬出来,组成了一道道白骨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骨煞’!是用死人的骨头组成的邪祟,刀枪不入!”陈九爷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至阳火种,朝着白骨墙扔去。火种落在白骨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白骨墙发出一阵“噼啪”的声响,很快就化为灰烬。

可还没等两人冲过去,更多的白骨从裂缝中爬出来,组成了一个个白骨士兵,手里拿着白骨制成的武器,朝着他们冲来。陈九爷和阿武只能靠至阳火种的光芒勉强抵挡,可火种的光芒越来越暗,显然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李大人带着一百多名差役赶了过来。差役们手里拿着火把和桃木剑,朝着白骨士兵冲去。火把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黑气,桃木剑刺在白骨士兵身上,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白骨士兵很快就化为灰烬。

“九爷,我们来了!”李大人大喊着,挥舞着绣春刀,朝着祭坛冲去。有了差役们的帮助,白骨士兵很快就被消灭干净,陈九爷和阿武终于冲到了祭坛前。

尸王的残魂已经凝聚成了实体,它的身高足有六米,身上覆盖着金色的鳞片,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金色战斧,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比之前更加恐怖。“你们竟然敢来这里,今日就让你们统统成为我的祭品!”尸王怒吼着,挥舞着金色战斧,朝着众人劈去。

一道巨大的金色风刃从战斧中射出,朝着差役们冲去。差役们赶紧举起盾牌抵挡,可风刃的力量实在太大,盾牌瞬间被劈成两半,十几名差役当场身亡。陈九爷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愤怒,他将至阳火种的力量全部注入青铜匕首,金色的光芒在刀身上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刀气,朝着尸王的胸口劈去。

尸王赶紧用金色战斧挡住,刀气与战斧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尸王被震得连连后退,胸口的鳞片裂开一道缝隙,黑色的血液从缝隙中渗出来。陈九爷抓住机会,朝着尸王的胸口冲去,青铜匕首带着金色的光芒,刺进了尸王的胸口。

尸王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可就在这时,祭坛突然亮起黑色的光芒,九根黑色的石柱同时喷出黑色的雾气,注入尸王的身体中。尸王的身体停止了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巨大,身上的鳞片变成了黑色,手里的金色战斧也变成了黑色,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邪气。

“哈哈哈,困龙阵已经被激活,我就是这阵的主人,你们谁也别想打败我!”尸王冷笑着,挥舞着黑色的战斧,朝着众人劈去。一道巨大的黑色风刃从战斧中射出,朝着陈九爷冲去。陈九爷赶紧用青铜匕首挡住,可风刃的力量实在太大,他被震得连连后退,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不断涌出。

阿武和李大人赶紧冲上来,挡住尸王的进攻。阿武用至阳火种朝着尸王的眼睛扔去,火种落在尸王的眼睛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尸王发出一阵惨叫,伸手去揉眼睛。李大人趁机用绣春刀朝着尸王的脖子砍去,绣春刀带着青色的光芒,砍在尸王的脖子上,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

可尸王的身体实在太坚硬,绣春刀只在它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尸王愤怒地挥舞着黑色的战斧,朝着李大人劈去。李大人赶紧侧身躲避,战斧劈在地上,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来,将李大人包围在里面。

“李大人!”陈九爷大喊着,朝着李大人冲去。可刚跑没几步,就被尸王的黑色锁链缠住了脚踝,朝着尸王拖去。陈九爷挣扎着用青铜匕首斩断锁链,可锁链刚断,另一根锁链又缠住了他的手腕。

就在这时,阿武突然朝着祭坛中央的黑色石柱冲去,用至阳火种朝着石柱扔去。火种落在石柱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石柱发出一阵“噼啪”的声响,很快就化为灰烬。困龙阵的力量瞬间减弱,尸王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

“不!我的阵!”尸王怒吼着,朝着阿武冲去。陈九爷抓住机会,用青铜匕首朝着尸王的胸口刺去,匕首带着金色的光芒,刺穿了尸王的胸口。尸王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陈九爷看着化为灰烬的石柱,脸上露出了笑容,可他心里清楚,困龙阵虽然被破坏了,但湘西深处可能还有其他的邪祟,他们必须尽快清理干净,确保湘西百姓的安全。

就在这时,陈九爷怀里的罗盘突然再次亮起,指针朝着湘西的最深处转动,红色的指针尖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捡起罗盘,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看来,湘西的最深处还有邪祟,咱们必须尽快赶过去,彻底消灭它们,还湘西百姓一个真正的太平。”

阿武和李大人也纷纷点头,虽然他们已经疲惫不堪,身上布满了伤口,但为了百姓,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他们必须继续前进。

众人整理好武器和物资,扶着受伤的同伴,朝着湘西最深处走去。他们不知道,湘西的最深处,一座巨大的古墓正在缓缓打开,古墓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即将苏醒。一场新的、更加艰难的战斗,正在等待着他们,而这一次,他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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