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下朝,仪行父便火急火燎地找到孔宁,一脸急切地说道:“孔兄,你可得帮我,我想得到夏姬。”
孔宁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满是不悦,他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就别想了,夏姬是我的女人!”。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孔宁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肚兜,得意洋洋地晃了晃:“瞧见没,这可是前些日子我和她行房时偷偷留下的。”说着,还故意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模样。
仪行父见状,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他死死地盯着孔宁手中的红肚兜,心中既嫉妒又不甘。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夏姬弄到手,不管用什么手段……。
没过多久,仪行父就私下安排人去搜寻孔宁的黑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孔宁徇私枉法,又违规给夏姬和夏徵舒谋取私利。
于是仪行父得意的拿着孔宁的这些罪状,然后驱车前往株林,去见夏姬。
仪行父来到株林的那片幽深宅邸,冷笑一声,仿佛他已经窥探到了株林里面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姬,这位风华绝代却命运多舛的女子,正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天边的残阳,思绪飘回到丈夫夏御叔在世的时光。
那时,日子虽不似如今这般奢华,却也宁静安稳。可夏御叔的突然离世,如晴天霹雳,让她和年幼的儿子夏徵舒陷入了孤苦无依的境地。
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与孔宁往来私通,在这乱世中寻得一丝庇护,一方面自己得到了生理上和物质上的双重满足,闲暇之余偶尔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免生出一丝愧疚之情。
就在夏姬陷入惆怅之中,仪行父突然到访,夏姬看到仪行父一人前来,而不是和孔宁一起来,心中就有一丝不安。
孔宁进来之后,他那双奸邪的眼神,透露出一种贪婪和狠毒, 这让夏姬感到不安,心说此人不善,得好生侍奉。
还没等夏姬反应过来,仪行父便冷冷开口:“夏姬,你与孔宁的事我都知道了,今日我定要惩治你们。”
他严厉告诫夏姬,虽说孔宁是卿大夫,但是自己才是国君最宠信的人,我一句话就可以让孔宁丢官罢爵,他给你和夏徵舒的所有权益,都是非法所得,随时收归国有,还要惩治你们私通淫乱之罪。
夏姬心中一惊,她怎会不知仪行父的心思,不过是觊觎自己的美色罢了。
但她仍强装镇定,哭诉道:“将军,我丈夫夏御叔为国捐躯,我孤儿寡母实在艰难,才不得已依附孔宁。
还望将军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份上,放过我和徵舒,莫要剥夺他的爵位。”
仪行父暗自得意,心想这夏姬果然好吓唬。仪行父嘴角上扬,色眯眯的说道:“夏夫人,那孔宁不过是个没本事的老色棍,只会骗吃骗喝,他答应你安排夏徵舒进入朝堂,如今也不过是一句空话。
你若是跟了我,我立刻安排夏徵舒进皇宫做侍卫首领右司马,保你们母子享尽荣华富贵。”夏姬在这赤裸裸的威胁与诱惑下,无奈只得点头同意。
仪行父大喜,立即上前抱住夏姬,夏姬在仪行父的威逼利诱下,两人相拥进入内室,厮混在一起。
从那以后,株林的宅邸便成了仪行父与夏姬幽会的场所。这天二人床笫欢愉过后,仪行父心满意足,她看到床上夏姬的小罗衫,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临走时偷偷拿走了夏姬的罗衫,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对夏姬的占有。
而夏徵舒,也在仪行父的安排下,顺利进入皇宫,担任了侍卫统领右司马一职。
仪行父得到夏姬后,心中的虚荣心愈发膨胀。为了彻底羞辱孔宁,他特意设下一场宴席,邀请孔宁赴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仪行父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夏姬的罗衫,放在鼻前轻轻嗅着,一脸陶醉地说道:“看到没,夏姬现在是我的人了。
今后你还是识趣点,离她远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罢,他将一叠所谓搜集孔宁罪状的证据扔到孔宁面前。
孔宁看着眼前的证据,大惊失色,心中虽愤怒不已,但也明白此刻不能与仪行父正面冲突,只能赶紧赔礼道歉,表示自己不再与他争夺夏姬。
然而,孔宁又怎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在心中暗暗发誓:“仪行父,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夜深了,孔宁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何才能扳倒仪行父,夺回夏姬。
而在株林的宅邸中,夏姬也难以入眠,她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旋涡,不知未来等待着自己和儿子的会是什么……。
陈国的上空,仿佛已经隐隐笼罩着一层乌云,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
孔宁的情人夏姬被仪行父抢走,还被仪行父威胁,孔宁的地位受到了仪行父极大的威胁。
他自然不甘心这样被仪行父欺负,每日在昏暗的房间里踱步,眉头紧锁,苦思冥想扳倒对方的办法,头发都被自己抓得凌乱不堪,满心焦虑。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意识到,要想扳倒仪行父,非得借助比他更有权位之人,而这人,非好色的国君陈灵公莫属。
夏姬的美貌无人能及,把她介绍给陈灵公,仪行父再有能耐,也绝不敢与国君争抢女人,到时候自己再搜集仪行父的罪状,定能将他一举拿下。
想到此处,孔宁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立即秘密安排人手,私下四处打听仪行父的不法之事。
待罪证收集得差不多后,他昂首挺胸地进宫求见陈灵公。见到国君,孔宁“扑通”一声跪下,高声说道:“国君啊,夏御叔为国家牺牲,又是公室的血脉,他的遗孀孤苦伶仃,您作为一国之君,理应亲自去慰问,彰显您的仁德啊!”
陈灵公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心中很是疑惑地说:“我不是已经提拔了夏徵舒做侍卫军司马,也赏赐了不少财物给他的遗孤,这怎么没完没了了,干嘛非得让我亲自跑一趟?”
孔宁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低声说道:“国君,您就信我这一回,我在夏徵舒家里给您准备了一份超级大礼,去了您就知道,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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