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叔死后,孔宁利用手中职权,确实为夏御叔挣得不少好处,夏姬和儿子夏徵舒可以每月得到国家补贴,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
但是孔宁心中每天跟猫爪一般,心中觊觎夏姬的美色,孔宁整日茶饭不思,也没心搭理军政。
终于有一天,孔宁实在按捺不住,于是带着丰厚的礼物前往夏姬位于株林的家中,以代表国君探望夏御叔遗孀为由,实则是想要见夏姬一面。
夏姬见孔宁到访,赶忙将他迎进屋内。孔宁指着礼物,满脸得意地说道:“夏夫人,这可都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在国君面前再三陈述夏御叔的功劳,才为你们母子争取来的赏赐啊!”
夏姬听后,心中满是感激,连忙设下酒宴款待孔宁。此时儿子夏徵舒尚年幼,对大人间的事情懵懵懂懂,于是便只有夏姬一人作陪。
席间,孔宁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饿狼,在夏姬的身上肆意游走,一会儿扫过她的胸口,一会儿又落在她那性感的屁股上。
夏姬自然也察觉到了孔宁那色眯眯的双眼,知道孔宁来此目的不纯,看到孔宁那不轨的目光,心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夏姬也在自思忖,自己如今是个寡妇,夏御叔一死,在陈国无依无靠,若想继续维持这优渥的富贵生活,没有权势之人的庇护,肯定是不行。
再看那孔宁,身为陈国的卿大夫相国,又是军中将领,生得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一种粗犷的阳刚之气,与体弱多病的亡夫夏御叔截然不同。
夏姬守寡已久,内心的寂寞也在悄然滋生,自己那采阳补阴之术长期未用,心中也是寂寞耐难。
如今心中暗自庆幸,如果靠上这个卿大夫孔宁,自己不但衣食无忧,还能满足自己私欲,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夏姬也是眉目传情,眼睛如丝的对着孔宁媚笑。
孔宁见夏姬并未表现出反感,似乎对自己也有意思,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笑着开口道:“弟妹啊,我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你和贤侄,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夏姬闻言,自然知道孔宁的意思,但是夏御叔去世没多久,愧疚感还是有的,虽然不多。
夏姬心中虽有些愧疚,但是在权利和物质财富面前,便显得一文不值。
只见夏姬妩媚一笑,莲步轻移,端着酒杯走到孔宁面前,声音娇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孔大夫,妾身敬您一杯酒,略表感激之情。”那声音如黄莺出谷,直挠得孔宁心尖发痒。
孔宁伸手接过酒杯,顺势紧紧握住夏姬的柔荑,一边轻轻抚摸,一边迫不及待地说道:“美人,你实在是太美了!
如果你要是从了我,我保你和徵舒往后没人敢欺负,将来徵舒必定前程无忧!”。
夏姬听了这话,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来生活保障的考量,也有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丝心动,她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没有说话。
孔宁见状,心中一喜,认定夏姬这是默许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一把将夏姬搂入怀中,便伸手解开夏姬的束带。
夏姬此时眼睛迷离,任由孔宁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离,而后孔宁抱起夏姬,然后进入内室。
两个人此时犹如干柴烈火,抱在一起一阵手忙脚乱,内室传来阵阵娇喘……。
此后,孔宁便常常带着礼物前来株林与夏姬幽会,沉醉在这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孔宁自从和夏姬私通之后,那夏姬懂得房中采阳补阴之术,把孔宁伺候的服服帖帖,夏姬自己也是犹如久旱逢甘霖,滋润的如花似玉。
夏姬慵懒地靠在榻上,轻抿了一口茶,对躺在一旁的孔宁说道:“孔大夫,我那儿子徵舒日后的前程,可就全仰仗你了。”
孔宁忙不迭地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夫人放心,如今陈灵公最是宠信我和仪行父,只要我在国君耳边多美言几句,徵舒的权益自然少不了。”
在孔宁看来,夏姬是他的枕边人,满足她的要求不过是举手之劳,还能借此巩固自己在夏姬心中的地位,何乐而不为呢。
说起这仪行父,身为陈灵公的车正,那溜须拍马的功夫堪称一绝。他整日变着法儿地带着陈灵公吃喝玩乐,陈灵公对他也是愈发言听计从。
孔宁心里清楚,仪行父如今风头正盛,自己可不能轻易得罪,为了让仪行父能在陈灵公面前多帮衬自己,孔宁摆下了丰盛的酒宴,邀请仪行父赴宴。
这两人很快便勾结在了一起,在朝堂上相互呼应,谋取私利。
公元前602年春,两人再次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几杯酒下肚,孔宁的脸渐渐泛起红晕,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了。
孔宁喝醉之后,嘴上便没有了把门的,开始胡说八道。
他拍着胸脯,眉飞色舞地炫耀道:“老仪啊,你是不知道,天下最美的女人,当属夏御叔的老婆夏姬!
那模样,简直赛过天仙!并且她有房中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哈哈哈……”,孔宁一脸淫笑,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夏姬的美色。
仪行父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轻笑:“哼……瞧你个德行,一看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能漂亮到哪儿去?女人啊,还得是豆蔻年华的时候最美最漂亮。”
孔宁见仪行父不信,心中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告诉仪行父,你要是不相信,明天咱们去夏姬家里一趟,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
两人当下便约定,第二天装作去株林探望夏御叔的遗孤,实则是去偷窥夏姬。
第二日,两人来到株林。夏姬得知孔宁和仪行父来访,赶忙精心梳妆打扮一番,设宴招待。
仪行父见到夏姬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整个人都看呆了。
眼前的夏姬,肌肤胜雪,眉目含情,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风情,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分明比那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还要娇嫩几分。
回到家中,仪行父便像是丢了魂一般,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全是夏姬的倩影。
当晚,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夏姬的笑容、她的一颦一笑,始终在他心头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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