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脑子里思索着刘备的话。
嘴里你在略微咂摸了一番之后。
越加觉得很有道理,并且,非常可行啊。
现在的巴蜀之地中。
看起来好像与世无争。
实际上里面是什么样子,还真叫人不可得知。
外面乱,里面更乱。
只要乱那么也就代表着里面有着无数的机会。
摸着嘴角之上胡须,说道:“大哥!”
“此计可行!”
“没想到大哥你还能想到这般绝妙的办法。”
刘备的眼神在缓缓的盯了过去,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我无能?”
张飞摇晃着脑袋,说道:“不不不,你是我跟过的最好的大哥。”
“进巴蜀之地招兵买马的事儿谁去啊?”
刘备道:“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怕是也就只有我自己去了啊!”
“我去了之后,外面的军队也就交给你了。”
张飞说道:“大哥你要进去的话,可得要多加小心。”
“我不在你身边的话,就怕你会遇到危险。”
“你带着阮家三兄弟一起去吧!”
“哦,对了。”
“大哥,吴用被放回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
“吴用就是叛徒吧!”
刘备道:“不好说。”
“毕竟,吴用也跟了我们多年的老人了。”
“也不能太委屈了他。”
“多多少少也还是需要给他一点儿优待。”
张飞说道:“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叛变了,现在被放回来就是想要为黑旗军做内应。”
“之前我们就已经是在甘宁的身上吃过大亏了。”
“不能继续在这种事儿上吃亏了啊!”
刘备道;“你都能看出来吴用已经叛变的话,他们为何还要将吴用给放回来?”
“这将吴用给放回来的话,不就是要了吴用的命吗?”
张飞道:“说不定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啊!”
刘备微微挑眉,这些事儿还是真不好说。
两人在商量时。
前面来人道:“汉王!”
“吴王邀你前去议事。”
刘备点头,道:“就来!”
“你先带着将士们练兵。”
“我去见见孟德。”
……
“孟德。”
“着急的叫我前来何时啊?”
曹操在摆下好了餐桌之后,说道:“先吃着,边吃边说。”
“我一路赶过来都还没吃东西呢。”
饭菜摆上来之后。
曹操先吃了吃了起来,说道:“东京的事儿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刘备眨巴着眼睛,问:“不知是何时?东京现在的事儿可不少,我也听说过那么一些。”
“是科举之事?”
曹操说道:“科举之事也算,吾已让我儿拿到了开封府的秀才之名,接下来他是要去参与科举。”
说到这儿子。
刘备也瞬间就想起了他的儿子来,脸上顿时就露出那么一些伤感,“可惜了吾儿啊!”
“吾儿现在还在东京,也不知死活如何。”
曹操说道:“没死呢。”
刘备问:“你怎知没死?”
曹操说道:“我在东京有人。”
“我要说的事儿是关于这潘凤的生死,”
“你也听说了最近传出来的那些谣传了吧!”
“有人说潘凤还有一口气,也有人说潘凤是已经死了。”
“不过,潘凤也是已经将黑旗军都给交出去,他肯定是受伤了,伤得不轻。”
刘备在摸着额头,说道:“吾儿是差一点,就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要了潘凤的命了。”
“可惜终究也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就只有那么一点啊!”
曹操在揉了揉鼻子,说道:“有时候这差一点儿可不是差一点儿事儿。”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一分一毫都得无数积累。”
“不要总是盯着那一丝一毫看,而看不到在那一丝一毫之后,乃是无数的心血积累。”
“没有那些积累,也就成不了最后的那一丝一毫。”
刘备说道:“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只不过,心里有所遗憾也是有所遗憾。”
曹操在使劲儿的吃了几口之后,说道:“现在潘凤的身体不行了,或许就是我们的出手的时机啊!”
刘备道:“这事儿谁知是真是假啊?”
“潘凤放出来的假消息还少吗?”
“说不定就在等着我们上当呢、”
曹操说道:“我都已经说了,我在潘凤身边有人。”
刘备问道:“什么人?”
曹操摸着鼻子,说道:“这不可说啊!”
“这事儿要是说出了,也就漏了。”
刘备问:“我都不能知道?”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
“就是现在潘凤身边的贴身人,甚至是能够在潘凤的饮食之中下毒。”
刘备道:“那就下毒啊!”
曹操说道:“已经下过了。”
“只不过,为了不引起潘凤怀疑,用是少量的砒霜,但只要时间长肯定也能要了潘凤的命。”
“可这潘凤着实警惕。”
“现在吃喝都要用人来试毒,怕是有所察觉了。”
“好在这少量砒霜,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要人命的,只要量再少一些,试毒也吃不出什么来。”
“一年半载之后依旧还是很有可能要了潘凤命。”
“无论潘凤受伤是真是假,只剩一口气是真是假,到时也能变成真的。”
“这事儿是除了我以外,你是唯一知晓的人。”
“千万不要泄露了出去。”
“对付这潘凤啊!”
“无论用什么下作手段,都是好手段。”
刘备说道:“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儿。”
曹操道:“我知道什么事儿,你想要让在东京照看一下你儿嘛。”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我那儿已经是我现在唯一的念想了啊!”
曹操说道:“你再生两个不就好了。”
“怎么你不行了?”
刘备道:“你不明白啊!”
……
“明白了。”
“怎能不明白。”
潘凤看着潘舜和潘尧。
他这两个儿子也要去参加科举。
但他看这两个儿子像是两个棒槌。
他找了一些王安石新政的书给这两看,这两人看得是一头雾。
可最这嘴里依旧还是在嘴硬着说明白明白。
潘凤说道:“你们到底是明白什么了?”
潘尧说道:“爹的意思,这王安石……”
“不该死?”
潘凤摸着额头,说道:“重点是在新政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