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银铃铛心中就不禁有些发毛。要是真的遇到那样的情况,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要是真的和这个庄子上的一样,那倒也挺有意思的。毕竟,这样的经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呢!
和这庄子上的情况有所不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按照常理来说,这庄子上的丫鬟本来就已经很难遇到了,可听牛妈妈你的意思,其他庄子上的丫鬟竟然比这里的还要更难碰到,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说她们都是这样的吗?这样的相遇方式,难道她们就不怕被大夫人或者大爷发现后治罪吗?毕竟一旦被发现,她们可就无法再在府中生活下去了,甚至有可能会被贩卖到其他地方去啊!
不过,如果真的能被发卖到别的地方去,那或许还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可就怕到时候根本发卖不掉,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你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发展啊!
要是能够将这些花朵顺利地售卖出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然而,这庄子上的花朵可不是那么容易管理的。毕竟,这里的每一朵花都需要精心呵护和照料,而这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够做到的。
要知道,他们独自一人在这庄子上,却能够将如此众多的花朵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无疑是一种真正的本事。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倘若我们将他们打发走,那么接下来就必须要到别的庄子上去寻找合适的人选来接替他们的工作。但这绝非易事,因为要找到一个像他们这样有能力的人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大爷本身也并不喜欢这庄子上的人频繁更换。如果庄子上的人换来换去过于频繁,不仅会影响到花朵的生长状况,甚至可能导致花朵的产量大幅下降。到那时,我们恐怕连这些花究竟好不好都无法确定了。
这以前啊,大夫人可是最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呢!你知道吗,这庄子上的花产量简直少得可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啊!而且啊,那些人在庄子上待久了之后,一个个都变得痴傻起来,要么就是疯疯癫癫的,简直太可怕了!大家都说这庄子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呢。
有的人说啊,是这里的虫子会咬人,而且那虫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哦!我妈妈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那虫子到底有多大,她说那虫子比你的胳膊还要粗呢!你能想象得到吗?
严林丹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她心里想:“哇塞,这么大的虫子,我还从来没见过呢!不知道这刘妈妈有没有见过呢?”
刘妈妈,您看呐,这么大的虫子,您以前见过吗?反正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呢!您说,这得长多少年才能长得这么大呀?我估计这虫子都成精了吧!要是真的成精了,那可不得了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成精的虫子能不能抓来入药呢?如果可以的话,那肯定是很珍贵的药材吧!而且呀,如果我们能发现这么大的虫子,说不定还能拿到镇上去卖个好价钱呢!
“哎呀呀,我的姑奶奶哟!您可别异想天开啦!这虫子要是真有胳膊那么粗,那可太可怕了!咱们见到了,恐怕连躲都来不及呢,您居然还想着去抓它来换钱?”
“您也不想想,这要是个普通的小虫子还好说,可万一它是个大蜈蚣之类的,那么粗,您要怎么抓呀?那得有多长啊?得长多少年才能长这么大呀!这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那您可就直接魂归西天啦!您还想着出去卖钱,我看您真是胆子大得很呐!”
刘妈妈,您听听这丫头说的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她竟然说我想钱想魔怔了,这可真是冤枉啊!我对钱可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不过是偶尔会有一些小小的贪念罢了。
苏景瑶听到小师妹这么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小师妹真是太有趣了,说话总是那么夸张。不过,她也知道小师妹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逗逗刘妈妈而已。
刘妈妈,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呀!小师妹她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经常喜欢开些玩笑。其实,她心里可喜欢您啦!您看,她刚才不还说怕虫子嘛,这说明她对您可是充满了依赖呢!
您不知道,小师妹她最怕虫子了,尤其是那种会蠕动的虫子,她一见到就会吓得尖叫起来。就像您说的那悟空,要是真出现在她面前,她恐怕会吓得直接爬到树上去呢!而且,她小时候还被虫子咬过,从那以后,她对虫子的恐惧就更甚了。
所以啊,刘妈妈,您就别跟小师妹一般见识啦!她呀,就是个孩子心性,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啦!
对于自家小师姐说的这些话,也林丹既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应是。在刘妈妈看来,她这副模样显然是害羞的表现。于是,刘妈妈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女孩子家嘛,偶尔害羞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害怕?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要知道,也林丹整天都和那些毒虫打交道,什么样的虫子她没见过?又有哪一只虫子能让她心生恐惧呢?反倒是那些虫子,见到她就如同见到天敌一般,往往是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所以说,应该是虫子怕她才对,而绝非她怕虫子。
“刘妈妈,您别担心,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也林丹赶忙解释道,“就像姐姐说的那样,这虫子要是真有那么粗,我恐怕会比谁跑得都快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虫子的大小,仿佛那只虫子已经出现在眼前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虫子真能长那么大吗?”也林丹突然好奇地问道,“我看姐姐是不是眼花了呀?”
“你看啊,我这人呢,经常在田间地头忙活,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看走眼啦。那些个枯树枝啊、枯叶烂叶子啊,甚至是烂木头什么的,都有可能被我看成是那种大大的虫子哦!”苏景瑶一边说,一边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她接着说道:“我以前在山里干活的时候,也常常会这样呢。有一次啊,我远远地看到一根木头,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还以为是一条大蛇呢!吓得我呀,直接就飞奔起来,足足跑出去三米远!”
“可等我稍微冷静下来,再定睛一看,哎呀,哪里有什么蛇呀,最后才发现,原来我身边就有一根特别像蛇的枯木枝呢!”苏景瑶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妈妈接着说道:“这事儿啊,也就是他们自己在那儿瞎嚷嚷,说什么我们这儿来的人都没见过。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呢?”
“真有那么大的虫子吗?我可不信!这都来了这么久了,哪会有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啊?大爷他们也派人来查过了,不仅如此,还撒了雄黄粉,各种驱虫药粉都用了个遍。”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这一番折腾下来,根本就没见着哪里有什么蛇啊虫之类的东西冒出来。更别提什么特别大的蜈蚣了!”
“所以说呀,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我琢磨着,他们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别人觉得这个地方很危险,除了他们自己能适应,其他人都不行。”
刘妈妈话峰一转“可实际上呢,以前我们也这么想过,结果到最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你猜怎么着?后来那几个人居然都生了病,而且病得还挺严重呢!”
“大夫人和大爷对这些丫鬟们的状况忧心忡忡,于是特意请来了大夫为她们诊治。然而,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诊断,大夫却始终未能查明病因。最终,大夫无奈地表示,这些丫鬟可能是受到惊吓而导致了癔症。”
“面对这一结果,大夫人和大爷并未轻易放弃,他们决定另寻他法。随后,他们又请来了道士和法师,希望能借助他们的力量解决问题。”
“那道士来到庄子后,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庄子生,便断言这庄子的风水存在问题。接着,他摆弄了几下,声称需要找来几个命硬的丫鬟在此镇守,以平息风水带来的不良影响。否则,这风水可能会对主家造成伤害。”
“就这样,这一批丫鬟便被留了下来,而且没有新的人员来替换她们。不仅如此,她们还被限制与外界接触,长时间处于封闭的环境中。久而久之,这些丫鬟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问题。即便原本身体健康,也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孤独而逐渐产生了各种不适。”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觉得这丫鬟姐姐有的时候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啊。”银铃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不禁犯起了嘀咕。
她暗自思忖着:“能不害怕吗?这整个花坛下面竟然都埋着人!而且这一句句枯骨恐怕比那花坛的泥土还要多呢。要是换做我,肯定也会吓得够呛,更别说不找道士来做法了。恐怕我这半夜都得被吓得睡不着觉吧!”
一想到这里,银铃铛就觉得毛骨悚然。她甚至开始想象起那些半夜醒来的时刻,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身边的人时,心中会涌起怎样的恐惧和疑虑。她会忍不住去观察那个人到底是人还是一具枯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做了亏心事,又害怕鬼叫门。所以这才不得不找了道士和法师来做法啊。”银铃铛感叹道。她觉得这些人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心里有鬼,自然会对这些事情格外敏感和害怕。
然而,银铃铛也不禁想到,如果仅仅是找道士和法师来做一场法事,就能让这些人安心,让那些不安的魂魄安稳下去,那这些人的死岂不是太过于简单、太过于轻率了?这样的话,生命的价值又在哪里呢?
那后面找来的这些丫鬟们,一个个都如同那石头一般坚硬,仿佛命运对她们无可奈何。今日那丫鬟姐姐居然还说要将我们留下,这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难道说,她也是因为在这里待久了,心中生出恐惧,所以才想要我们留下来陪伴她吗?
然而,就像刘妈妈您所说的那样,就算她有这样的想法,也得看大爷这边是否同意啊。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大爷的意见才是至关重要的。而且,这所谓的命硬不硬,八字硬不硬,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轻易判断的呢?恐怕还得找个真正的大师来给我们算上一卦,才能知晓其中的真相吧。
如此看来,她这样贸然地要求,大爷又怎么会轻易批准
那倒也是,毕竟若是那丫鬟心甘情愿地留下,自然就无需如此大费周章了。然而,现实情况却是这丫鬟并不情愿,所以才会有这般波折。如此说来,他这般举动,莫非是真的想要你留下不成?毕竟只要你自己人在此,那些人自然就省得再去寻他。而且,若要找人,必定是先询问过大爷,然后才会再来询问你们的意见。
不过呢,这其中的麻烦事,只要你们愿意,其实也是可以直接解决的。只是,这留下的丫鬟们,似乎都没有能够长久存活的。过不了多久,她们便会一个接一个地死在这张桌子上,而且大多都是因为疾病而亡。虽然时不时会有大夫过来看上一眼,但大夫们看过之后,往往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久而久之,这样的事情便逐渐减少了。所以说,如果真的有人愿意留在这儿,恐怕也并非易事啊。
大爷自然也是高兴的,毕竟这意味着希望的曙光终于出现了。虽然这个希望十分渺茫,但至少有那么一线生机存在。说不定就有那个命硬的人,能够熬过这场可怕的灾难。而一旦有人成功熬过去,那么他就有可能接替这些已经快要被憋疯的人们,继续坚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