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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石关的军队士气涣散。

城墙头的乱象还在眼底翻腾,刘醒非望着那摇摇欲坠的关墙,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连个能撑场面的统兵大将都没有,这般不堪一击,简直是天赐之功!

他猛地提起手中黄金大枪,枪尖斜指地面,枪缨上的红绸还在微微颤动。

脚下发力,魁梧的身影如离弦之箭,顺着陡峭的山道直冲关墙而去。

山道上的守军本就惊魂未定,见这尊煞神杀来,吓得脸色煞白。

一个士兵哆嗦着举起长矛刺来,刘醒非手腕轻抖,黄金大枪枪杆横扫,“啪”的一声脆响,竟将那长矛打得粉碎。

枪杆余势不减,正抽在士兵胸口,那兵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越过城头垛口,直直坠向城关下的深渊,许久才传来一声闷响。

另一个老兵举盾格挡,刘醒非却不闪不避,枪尖顺着盾牌边缘的缝隙斜挑而入,精准地刺穿了对方咽喉。

鲜血顺着枪尖滴落,那老兵瞪大了眼睛,握着盾牌的手缓缓松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过盏茶功夫,山道上的阻拦已被扫清。

刘醒非踏着满地狼藉大步踏上城关,脚下的石板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城楼上果然还有些悍不畏死的士兵,一个个赤着胳膊,肌肉虬结,显然是有些蛮力的汉子。

可他们连最基本的战阵配合都不懂,只会凭着一股血气直冲上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挥刀劈来,刀风倒是凌厉,刘醒非却侧身避开,枪尖如毒蛇出洞,从他肋下钻过,带起一串血珠。

另两人举斧齐上,刘醒非枪杆一转,先磕飞左边的斧柄,再顺势一挑,枪尖划破右边那人的咽喉——不过三招两式,城楼上已倒下数具尸体。

“找死!”

一声暴喝传来,一个身高近丈的壮汉手提两柄铜锤冲了过来。

那铜锤足有水缸大小,砸下来时带起呼啸的风声,显然是力大无穷之辈。刘醒非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挺枪迎上。

“铛!”

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壮汉只觉双臂发麻,铜锤险些脱手。

他不信邪,抡起双锤又砸过来,刘醒非横枪再挡,又是一声巨响,壮汉踉跄着后退两步,虎口已被震裂。

“还有点意思。”

刘醒非冷笑一声,主动挺枪刺去。

壮汉咬着牙横锤格挡,第三声碰撞后,他再也握不住铜锤,“哐当”两声,双锤掉在地上。

胸前空门大露的瞬间,刘醒非哈哈大笑:“蠢货!”

黄金大枪如电而至,直透壮汉心口。

那壮汉低头看着胸口的枪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轰然倒地。

这一战彻底打垮了城楼上的抵抗。

剩下的士兵要么缩在垛口后瑟瑟发抖,要么干脆扔掉兵器抱头蹲在地上,再没人敢站出来。

刘醒非提着滴血的长枪,目光扫过整个城关,声如洪钟:“还有谁?”

城楼上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旗帜的猎猎声。

他不再停留,顺着城楼内侧的石阶大步走下。

城下的士兵远远看见他的身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等他靠近便一哄而散,连兵器甲胄都扔了满地。

刘醒非如入无人之境,径直走向关城深处的绞盘口。

那绞盘是控制断龙石的机关,寻常需要三五名壮汉合力才能转动。

刘醒非却单手抓住绞盘把手,臂膀上青筋暴起,只听“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千斤重的断龙石竟被他硬生生往上拉升,直到露出可供通行的空隙。

随后他转身走向城门,门口的封门桩足有碗口粗,被铁箍牢牢固定。

刘醒非俯身,双手扣住桩身,猛地发力,那坚硬的木桩竟被他连根拔起,随手扔在一旁。

做完这一切,他双臂较劲,对着厚重的城门用力一推。

“轰隆——”

两扇铁箍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外面早已等候的三千骑兵。

骑兵们本还在焦急等待,见城门洞开,刘醒非的身影立于门内,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将军威武!”

“杀进城去!”

马蹄声如雷,三千铁骑顺着城门涌入。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街巷尽头,一个身披铠甲的身影带着几名亲兵匆匆赶来,正是涪石关守将吴乙。

他望着涌入城中的敌军,又看着立于城门下的刘醒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涪石关的硝烟尚未漫进内衙,吴乙的房间里正飘着浓郁的脂粉香与菜籽油的焦香。

他半倚在铺着软垫的高椅上,袍角松垮地垂到地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眼前的红泥小火炉上,铁锅正咕嘟作响,滚油里翻腾着肥瘦相间的肉丁,他用长筷夹起几块颤巍巍的白脂豆腐,慢悠悠地滑进锅里,油花溅起时,他还惬意地眯了眯眼。

“滋啦——”

肉香混着调料的辛香漫开来,吴乙端起桌边温好的酒壶,往青瓷杯里斟了满满一杯,酒液入杯时泛起细密的泡沫。

旁边的锦绣地毯上,一个穿水红舞裙的女子正旋着裙摆,腰肢软得像春风里的柳丝,鬓边的金步摇随着舞步叮当作响,映得她眉眼间的柔媚愈发动人。

“好酒,好菜,好景致。”

吴乙咂了口酒,望着那女子的舞姿,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他总觉得,袁雄那老东西不懂享受——美酒要最烈的,美人要最艳的,可日日绷着张脸算计,再金贵的东西也尝不出滋味。

哪像自己,一口滚油爆香的肉丁,半壶温热的老酒,配着眼前这软腰,日子过得赛过神仙。

底下的士兵们也常说他好。

操练?

不必太勤,天气热了要歇晌,下雨了要躲懒。

军饷?

克扣是没必要的,大家都不容易。

军纪?

睁只眼闭只眼就好,只要别闹得太大,谁还没点小性子?

久而久之,涪石关的警戒像块泡了水的豆腐,软得一戳就烂,可上下都活得舒坦,连巡逻的士兵路过内衙时,都会笑着朝里喊句“将军好口福”。

吴乙夹起一块炸得金黄的豆腐,正想送进嘴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像是有无数人在奔跑,还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

他眉头皱了皱——这才刚过午时,怎么就吵起来了?

“去看看,什么事这么喧哗。”

他挥挥手,让跳舞的女子停下。

一个亲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脸色煞白:“将军!不好了!关……关破了!敌兵就杀进来了!”

“什么?”

吴乙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液溅湿了袍角。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跑——这涪石关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丢了就丢了,保命要紧。

可脚刚抬起来,一个身影突然闯进脑海——他那被袁雄收为妾室的妹妹。

若是自己跑了,袁雄迁怒于妹妹怎么办?那老东西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罢了……”

吴乙咬咬牙,捡起地上的大刀,强作镇定地往外走。

说不定,敌人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已经快撑不住了?

自己这时候出去,说不定能吓退他们,到时候在袁雄面前,岂不是白捡个大功?

可他刚跑出内衙,就撞见了潮水般涌来的敌军。

为首那员大将手提黄金大枪,枪尖上的血珠正往下滴,不是别人,正是刘醒非。

四目相对的瞬间,吴乙的腿肚子都在打转。

刘醒非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狞笑,像把冰锥扎进他心里——这哪是虚张声势,分明是要吃人!

“饶命!”

吴乙想都没想,“哐当”一声丢下大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膝盖一软就想跪下。

刘醒非停下脚步,挑眉看着他,枪尖缓缓抬起。

“将军饶命!小人愿降!”

吴乙声音发颤,急中生智道。

“小人有一妹,乃是袁雄的妾室,生得国色天香,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小人愿将她献给将军,只求将军留小人一条狗命!”

他这话喊得又快又急,旁边的敌军士兵都听呆了。

可吴乙心里清楚,自己不是无耻,他是真怕——怕妹妹落在乱兵手里,怕她被袁雄迁怒。

与其那样,不如献给眼前这煞神,至少,还能保她一条性命。

只是这苦心,又有谁会懂呢?

他望着刘醒非那张覆着狞笑的脸,只盼着这尊杀神能看中自己的“献礼”。

涪石关的陷落,来得比纪云预想中还要快。

当吴乙在衙内慢悠悠炸着肉丁时,纪云已在沂水关的城楼上站了半个时辰。

风从关外的旷野卷来,带着草木的腥气,也吹动了他腰间的佩剑穗子。

他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眉头始终没松开——涪石关那边的炊烟,已经整整两个时辰没按常例升起了。

“将军,要不派斥候再探探?”

副将在旁低声问道。

纪云摇头,指尖在城垛上轻轻敲击:“不必了。吴乙那性子,我怀疑能守到此刻已是侥幸。”

他太了解吴乙了。

那人确实没什么坏心眼,营里的士兵没一个不说他好的——操练松垮,军饷从不克扣,连士兵偷喝了酒,他也只是笑骂两句便作罢。

可作为守将,这份“好”就是致命的缺陷。

纪云早就断定,把涪石关交给他,迟早要出乱子。

只是没想到,会快到如此地步,快到连一丝像样的抵抗都没有,仿佛那雄关不是被攻破的,而是自己敞开了大门。

“涪石关一破,沂水关就成了孤关。”

纪云转身,目光扫过身后的将领们。

“敌军拿下涪石关,下一步必是顺流而下,到那时腹背受敌,咱们连退的地方都没有。”

帐下一片沉默。谁都清楚,涪石关与沂水关唇齿相依,如今唇已亡,齿必寒。

“将军,那……咱们死守?”

有人迟疑着问。

“守不住。”

纪云斩钉截铁。

“敌人若是攻下了涪石关,拿什么守城?你能饿肚子打仗吗!不过,不管怎么说,涪石关也是一座关卡,敌人能够攻下来,一定用了不少的兵马,但也正因如此,敌军此刻布置在城外的兵力,未必如表面那般吓人。”

他登上最高的望楼,举起望远镜。

关外的旷野上,敌军的营帐已连绵铺开,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可纪云一眼就看出了门道——那些士兵的队列松散,甲胄新旧不一,连站岗的哨兵都懒懒散散,分明是敌人自袁雄的败兵中收编的那些降兵无疑。

你看。

连盔甲都没换。

这些人本是各地散兵游勇,或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被袁雄用粮饷拢在一起,战力本就稀松平常。

如今换了主子,怕是更没什么死战之心。

纪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他们以为去攻打涪石关,就能吓住咱们?正好,让他们瞧瞧,沂水关的兵,不是吴乙带出来的那帮废物。”

他猛地转身,佩剑出鞘,寒光映在眼底:“传我将令——开城门,放吊桥!点齐一万精兵,随我出关,叫阵!”

“将军!”

副将一惊。

“敌军势大,咱们出关……”

“势大?”

纪云打断他,剑尖指向关外。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他们能破涪石关,是因为吴乙无能。想破沂水关,先问问我纪云的剑答应不答应!”

军令如山。

沉重的城门“嘎吱”作响,缓缓向内打开,吊桥“哐当”一声落向对岸,激起一片尘土。

纪云翻身上马,银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身后一万精兵&列成整齐的方阵,甲胄鲜明,枪戟如林,与关外那些松散的敌军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勒住马缰,望着远处敌军营帐的方向,朗声道:“我乃沂水关守将纪云!关外贼将,可敢出来一战?”

声音借着风势传出很远,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旷野的沉寂。

关外的敌军营帐里,果然响起了一阵骚动。

纪云知道,这一步棋必须走。

涪石关已丢,退守便是坐以待毙,唯有主动出击,打掉对方的锐气,才能为沂水关争得一线生机。

而眼前这些降兵,正是最好的突破口。

眼见纪云如此猖狂,周山忍不住道:“我去会会他。”

赵全一惊,连忙道:“周山不可,你可能不知,袁雄手下基本上都比较废柴,唯独这个纪云,是一流良将,一身武功,实力非凡,你虽天赋不凡,勇武过人,但真正交手,你一个人只怕不是对手。”

元昭道:“我经常和周山配合,我二人齐上如何?”

赵全道:“你二人齐上,虽然可能自保,但仍非万全,保不齐纪云出奇招,不如管兄弟也上,你们三个,我想即便是主公也要费一些力气,应该可以应对纪云。”

管武呵呵一笑。

“也好,某也去看看,看看这个纪云到底有多厉害。”

传说,五武大将之一的张云羽曾经攻打过袁雄,但被纪云把守涪石关给守住了。

能守住五虎大将之一的张云羽,这纪云应该不是浪得虚名。

正好试试他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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