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尉迟家主一心想要让自己的修为能够更上一层楼,为此他日夜苦修,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就在他即将迎来关键突破的时刻,却因为一时的大意而险些走火入魔。
那场意外让他的生命岌岌可危,但最终他还是幸运地保住了性命。不过这场厄运灾难对他的修为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使得他的功力大打折扣。
经过两年的精心调养和恢复,他的功力才逐渐恢复到了七八成左右。
尽管如此,要想重新回到巅峰时期,对他来说仍然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更别提再进一步提升修为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葬雪剑。
葬雪剑,这把问世不久的神器,据说其剑身蕴含着强大的寒气。而尉迟家的心法虽然厉害,但在修炼过程中却容易受到反噬。
前几日尉迟安炀的话,无疑让尉迟家主找到了通往成功的捷径。据说葬雪剑所带的寒气能够有效地克制自家心法的反噬,从而帮助他突破目前的瓶颈,实现修为的再度提升。
不可否认,尉迟家的心法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只是要想突破其中的难关并非易事。江湖中的武学门派众多,竞争异常激烈,并非每个家族都能拥有独门绝技。
尉迟家能够凭借尉迟岩鹛这一人的成就,在江湖中站稳脚跟,已经足以证明他们的强大。反观一些其他家族门派,虽也有佼佼者,但在尉迟岩鹛的面前,是真的不值一提!
只是尉迟岩鹛极少在江湖中露面,而近百年来尉迟家这些人中的武艺修为虽然不错,却始终没有大放异彩者,从而导致在江湖中的声望有所没落。
“哼,对付她还需为父出手,你也太高看那个女人了!”尉迟家主的脸上浮现出不屑,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尉迟安邴。
“父亲,这是?”
尉迟安邴接过那个精致的小瓷瓶,有些困惑的看向父亲,嘴里发出询问。
“此乃为父找江湖高人调配的毒药,无色无味,服用后两个时辰内会内力尽失。为父宴请上官云锦时,你可上前敬酒,提前将此药放入酒壶内。”
听到父亲轻描淡写的话,尉迟安邴心中一震,眼眸中闪过不可思议。他是万万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使用这种江湖败类才会使用的下三滥的手法。
“父亲,我尉迟家乃江湖中的名门望族,何至于用如此手段。切莫因一个上官云锦,败坏了父亲的一世英名。”
他嘴上这样说,却未曾想过站在朝廷立场,他们尉迟家此刻的行径,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不过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尉迟安邴的内心还是有些底线,这一点明显要比他父亲强许多。
“糊涂!”尉迟家主脸一沉,怒目而视:“为了家族的未来,些许手段算得了什么。若能得到葬雪剑,突破瓶颈,重振尉迟家威名,这点名声损失又何妨?”
尉迟安邴见父亲心意已决,只好将瓷瓶收下,心中却满是纠结。
午时很快到来,风凌阁内摆满了美酒佳肴。
清晨刚刚训斥了尉迟家主几句,午时他便设宴要款待,难免不会让上官云锦心中起疑。
疑虑归疑虑,她倒是也想看看尉迟家主究竟在捣什么鬼。所以当尉迟家主差遣自己的孙子前来恭请时,她并没有拒绝,欣然前往。
来到风凌阁外,尉迟家主早在门口等待迎接。看到上官云锦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笑容满面地迈步上前:“娘娘大驾光临,草民倍感荣光,娘娘请入内上座。”
“尉迟家主竟还有心思设宴,看来交州尉迟凌波的所作所为,你是一点都不担心!”
上官云锦在他脸上扫过,言语间透露着冰冷。
“娘娘,不瞒您说,草民思索一上午,有所感悟,正想借此机会上奏娘娘。”
说到这里,尉迟家主微微抬眼看了看她,见她不语,便继续说道:“娘娘,尉迟凌波行刺羽王殿下已成事实。无论他受何人指使,亦或是有什么目的,他的行径已然是大逆不道,按律当斩。”
“草民虽是他的兄长却还是尉迟一族的家主,他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理应由国法处置,草民会告知江湖豪杰,尉迟凌波乃尉迟家的叛徒,遇之人人可诛!”
待到他说完,上官云锦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冷言道:“这便是尉迟家主的决定?”
很显然,上官云锦对如此处置似乎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