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那个.....都认识?
哈哈一笑,苏建军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实在是对不起,今晚有点着急了。
强子挠了挠头,回道:没事,没事儿。
戴荣对着他喊道:行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把车子停好过来坐吧,正好大家伙都在呢。
略微犹豫了一下苏建军回道:那行,我今天晚上就不跑车了,等会我,我把车子停好。
几分钟以后,我们一行人坐在了桌子旁。
看着有些苍老的苏建军,我问道:军哥,你以前不是在卖糖葫芦吗?现在怎么不干了?
唉!
叹了一口气,他回道:现在干什么好干啊?之前是在卖糖葫芦不假,但是一天忙到晚,也仅仅只是能赚个吃饭钱。
所以,今年过完年以后,我借了点钱,买了一辆二手车在跑车,虽然一天挣的不多吧,但是除了吃饭、房租以外,还能剩下点。
听到这话,黑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说你也是,当初让你跟着富贵干你不干,你要是干的话,不说大富大贵了,最起码在北京有车有房不是问题,你现在倒好......
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涛哥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嘛,老苏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选择了这条路,有什么办法呢?
从口袋中掏出烟,苏建军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所以,现在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人啊,挣不到认知以外的钱,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能说自己傻。
正说着,李尘来了,跟他一起前来的还有何钦。
看到他们两个,除了我和苏建军以外,涛哥他们都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
而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想了想,我故意没有站起来,拉过一把椅子,让李尘坐在了我的旁边:怎么来这么晚?大家伙都等你呢。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李尘嘿嘿笑道:哥,你也知道的,北京堵车嘛,那什么,要不然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说着,他开了一瓶啤酒。
一桌子的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都带着微笑,可他们的笑容却有些不太自然,我知道,他们跟李尘之间有了隔阂,因为李尘的地位高出他们太多太多了。
如果把李尘比喻成一个带兵打仗的元帅,那涛哥他们顶多算是一个小兵,而戴荣,勉强能算上一个小队长。
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我对着众人说道:人都到齐了,我跟李尘去点菜去,有忌口的提前说啊。
说着,我拉了拉李尘。
来到饭店大厅,我们两个一边拿冰柜里面的烧烤食材,我一边说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发现他们好像都有点怕你呢?
怕我?李尘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哥,你开什么玩笑?在座的除了何钦,那个不是我哥?怕我干什么玩意?
“啪”,我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你把你那个脸上的笑容露出来一点,天天板着个脸干啥?搞的谁欠你钱一样。
还有,对大家都好和气一点,在公司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但是出了公司,他们都是咱俩的哥哥。
现在你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如果未来要是咱俩之间要是有了隔阂,那......
我还没有说话,李尘便打断了我:哥,你说什么玩意呢?咱俩之间有什么隔阂?你永远都是我哥!
得得得!别跟我来这一套,等会出去你挨个敬他们个酒。
看着我,李尘一脸幽怨的回道:哥.....张静.....张静我俩要孩子呢,喝酒......不太好吧?
差这一晚吗?我下次来北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听到这话,李尘的脸色一垮,回道:那......那我听你的。
将手中的菜筐扔给李尘,我说道:提前把账结一下,或者压点钱,现在大家都是用钱的时候,就你有钱,今晚你买单。
李尘嘿嘿一笑,应道:哥,你放心吧,跟我出来,还能让你们掏钱啊?
走出房间,我来到了外面:还有想吃的,自己去点,今晚的消费都由李尘买单,大家随便点。
涛哥笑道:给戴荣整几串腰子,咱们也好抓紧时间抱大侄子啊。
李尘在里面喊道:有,有,不但有腰子,还有生蚝,今晚让大家伙都做一回男人。
......
几分钟以后,我们都坐回了桌上,一人倒了一杯酒,我站了起来:这一次来北京来的挺突然的,没有给各位哥哥说,这一杯,我先自罚一杯。
说完,手中的啤酒我一饮而尽。
接着,我又倒了一个:今晚,也是我们聚的最全的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们碰到了苏建军军哥,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
又是一杯酒下肚,我们坐了下来,这个时候,点的热菜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桌。
倒了一杯酒,李尘站了起来:涛哥,咱俩单独喝一个。
涛哥一愣,急忙站了起来:这.....为什么是咱俩单独喝?
李尘大笑道:你是我们的老大哥啊,换句话说,没有你,也没有我跟我哥的今天,所以......
李尘还没说完,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什么叫没有咱们俩的今天,是大家伙的,涛哥不把咱们聚在一起,能有我们的今天吗?
李尘讪笑道:对,我哥提醒的对,所以,我这第一杯,先敬涛哥,来涛哥,干杯!
跟涛哥喝完以后,李尘又倒了一杯:黑哥,咱们两个也整一杯,以前的时候,你对我哥我俩颇为照顾,这份恩情我可都记着呢,我哥不常在北京,但是我们都在,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咱们常联系。
得勒,来,咱们俩干一杯!说完,黑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