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家,李秀云正在做饭,四个孩子则在桌上学习。
“爸!您回来了!”
四个小家伙见到何雨柱进屋,立马兴高采烈的起身打招呼。
何思思、何念念帮何雨柱准备好了洗脸水。
何平、何安则是帮何雨柱收起了皮大衣!
即便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十几年,但是每每感受到家的温暖,还是让何雨柱异常开心。
想想前世自己过得日子,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洗了把脸,何雨柱去厨房接过李秀云手里的锅铲,美其名曰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干。
李秀云知道这是何雨柱心疼自己,便笑着交出了炒菜大权,还贴心的帮何雨柱系上围裙。
何雨柱炒菜的手艺没的说,三下五除二,四菜一汤便齐活儿了。
拨出一部分让何平、何安给后院儿聋老太太和刘大妈送过去。
等两个孩子回来,一家人便围在桌边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好奇的道:“老闫家出什么事儿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他们家有人在哭!”
李秀云给何雨柱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我听说是闫解放和闫解旷干活儿的时候【跳板】忽然断了。
两个人从三楼掉了下来,虽然说命保住了,但闫解放断了条腿,闫解旷断了条胳膊!”
何雨柱点点头,这就是一起安全事故,虽然说工地上的【跳板】通常都非常结实,但凡事都有万一,这次只是让闫家的哥俩摊上了。
对于闫家的事情 何雨柱不会多管,之所以问一下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既然得到了答案,何雨柱便不再多说。
与何家的其乐融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闫家的凄风苦雨。
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个人,一人腿上打着石膏,一人胳膊上打着石膏,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这次事故让他们受伤不轻。
当然,因为是工伤,所以他们并不用担心自己治疗的费用,甚至单位还会给出一定的补偿,就连养伤期间的工资也是足额发放。
只不过好好的大活人折了胳膊断了腿,终归是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尤其是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个人原本住在单位宿舍,现在因为要养伤只能搬回了四合院儿。
本来闫家三口人住两间房还算挺宽敞,现在忽然回来了两个人,住房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这里面最不高兴的就是闫解娣,她自己住一间房已经好几年了,现在忽然要跟自己老娘一起住,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闫解娣心里甚至在想,闫解放和闫解旷怎么那么笨,别人都没事偏就他们两个从楼上掉了下来。
你说掉下来就掉下来,摔死了也算是一了百了,可偏偏又没摔死 非要回来跟自己抢房子。
最要命的是从现在这个情况看,他们两个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只是怕要在家里住很长一段时间了。
跟闫解娣的满心抱怨不同,闫埠贵和闫大妈终究是当父母的,就算再怎么算计,看见两个儿子伤成这样也不免心疼。
所以闫家哭的最惨的就是闫大妈。
闫埠贵虽然没哭,但也是满脸愁容。
看着闫解放和闫解旷,闫埠贵忍不住抱怨道:“当初让你们花点钱斩断因果,你们就觉得我这个当爹的是算计你们。
现在好了吧?
别人都是日子越过越好,偏偏就你们两个出了这样的事情。”
闫解放和闫解旷本来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可现在他们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不过本着年轻人嘴犟的特性,闫解放还是不服气的说道:“爸,这就是个意外,您甭总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
闫解旷也跟着说道:“爸,二哥说的没错,我们单位安全科都调查过了。
那块【跳板】因为长时间使用出现了裂痕。
正巧我们哥俩一起踩到了裂痕上所以才断了。
说到底这就是场安全事故,跟那些鬼啊神儿的没有关系。”
“呵呵!”闫埠贵看着两个儿子冷笑道:“你们工地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别人踩上去都没事,偏偏你们一踩上去就断了?
你们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拿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可现在岁数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我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能不信。”
说到这里,闫埠贵压低声音说道:“易中海之前日子过得多惨。
可自从买了牛大师的【五帝钱】,那老家伙不但平反了,还补了两千多块钱工资。
现在贾家那婆媳俩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
许大茂也是,以前就是个掏大粪的,还蹲过大狱,现在人家做小买卖,一个月能挣二百多块。
这些你们要是不信,就看看你们大哥。
你们大哥出了自己那份斩断因果的钱,虽然没大富大贵,可小日子却过的和和睦睦。
前些天你们大嫂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还有何雨柱,他借了我们七个人的气运,不但过上了那么好的日子,还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可自从牛大师破了他那个借运的邪法,何雨柱立马就被调到农机厂去了。
农机厂是个什么地方你们应该心里有数,何雨柱被调到那儿去当厂长,说白了就是明升暗降。
说不准再过一段时间,何雨柱连农机厂的厂长都当不上了。”
闫埠贵这就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他光看见周围过得好的几个人了。
却没看见刘海忠、秦淮茹、贾张氏,还有他自己这样没有变化的人。
不过这样也不错,最起码闫埠贵在易中海和许大茂身上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精神头都足了很多。
听了闫埠贵的话,本就心里犯嘀咕的闫家哥俩相互看了一眼。
那意思是难不成真有借运这回事儿?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咱们哥俩这次事故,是不是真因为没出那斩断因果的钱?
正所谓【疑心生暗鬼】,只要一个人的心里产生了怀疑,那联想出来的事情就多了去了。
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闫解放和闫解旷就从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转变成了半信半疑的唯心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