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国际会展中心的拍卖大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冷冽的光芒,舞台中央的电子屏上循环播放着北极原油油田的勘探数据 —— 已探明储量超 50 亿桶,预估开采价值达 3000 亿美元。林浩天团队坐在观众席前排,看着台下 “黑石资本 - 卢克石油报价联盟” 的成员们低声交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志在必得的神情。拍卖将在 24 小时后开始,而团队的 100 亿美金保证金,与联盟准备的 500 亿美金相比,如同杯水车薪。
“报价联盟的 10 家公司中,有 3 家是中小能源企业 —— 挪威的北欧能源、加拿大的枫叶石油、澳大利亚的澳洲能源。” 艾娃调出三家公司的资料,语气急促,“他们加入联盟是被黑石资本胁迫的 —— 黑石掌握着他们的债务违约证据,一旦退出就会曝光。而且我查到,俄罗斯政府计划给联盟‘十年税收减免’,这会让他们的开采成本降低 15%,我们根本没有价格优势!”
老 K 盯着电脑上的北极油田开采成本模型,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演算:“如果没有税收优惠,北极油田的盈亏平衡价是 65 美元 \/ 桶,而联盟有优惠后,盈亏平衡价能降到 55 美元 \/ 桶。我们就算拍下开采权,也很难盈利。除非…… 我们能找到油田的‘额外价值’,比如伴生天然气资源,这样能把整体收益提升 20%!”
林浩天突然想起师父的旧友 —— 俄罗斯地质勘探院的院士伊万诺夫,他曾参与北极油田的早期勘探。“艾娃,你立即联系伊万诺夫院士,想办法拿到北极油田的‘详细勘探报告’,重点确认是否有伴生天然气;陈默,你去接触北欧能源的 cEo,告诉他们我们可以帮他们偿还 30% 的债务,条件是他们退出联盟,并在拍卖会上‘拆台’—— 故意报出远超联盟预期的高价,打乱他们的报价节奏;老 K,你联系全球的主权基金,用‘北极油田伴生资源开发权’作为抵押,筹集保证金,只要能证明油田有额外价值,主权基金肯定愿意投资。”
计划迅速推进。艾娃通过俄罗斯能源部的关系,见到了伊万诺夫院士。院士拿出尘封的勘探报告,指着其中一页:“当年为了降低拍卖底价,我们隐瞒了伴生天然气的储量 —— 实际储量足够供应欧洲 5 年,这部分价值至少 1000 亿美元!” 艾娃立即将报告扫描发给老 K,老 K 据此更新了收益模型,北极油田的整体估值瞬间从 3000 亿美元升至 4000 亿美元。
陈默则在莫斯科的一家餐厅见到了北欧能源的 cEo 奥尔森。当陈默提出 “偿还 30% 债务 + 共享天然气开发收益” 的条件时,奥尔森犹豫了:“黑石要是曝光我的债务问题,公司会破产的。”“你放心,” 陈默递过一份文件,“我们已经掌握了黑石胁迫你的录音证据,只要你退出联盟,我们会帮你反告黑石‘恶意勒索’,彻底解决债务危机。” 奥尔森最终点头同意。
老 K 的主权基金筹资也取得突破 —— 中国主权基金、新加坡淡马锡、中东主权基金联合承诺,提供 300 亿美金保证金,条件是获得 20% 的天然气开发收益。加上团队原有的 100 亿美金,总保证金达到 400 亿美金,虽然仍少于联盟的 500 亿,但已具备竞争资格。
拍卖当天,大厅内座无虚席。当拍卖师宣布 “起拍价 100 亿美元,每次加价不低于 10 亿美元” 时,联盟的卢克石油率先报价 “200 亿美元”,现场一片哗然。就在众人以为联盟会轻松获胜时,北欧能源突然举牌:“300 亿美元!”
联盟成员瞬间脸色大变,黑石资本的代表恶狠狠地看向奥尔森,却只能硬着头皮报价 “350 亿美元”。林浩天抓住机会,立即举牌:“400 亿美元!” 现场掌声雷动,联盟的资金虽然充足,但 400 亿美元已远超他们的预期成本,成员们开始互相观望。
就在拍卖师准备落槌时,俄罗斯政府突然派人送来一份文件 —— 伊万诺夫院士公开了伴生天然气的勘探报告,同时揭露 “黑石资本通过贿赂政府官员获取税收优惠”。俄罗斯总统立即下令取消联盟的税收减免,并成立调查组调查贿赂事件。
联盟彻底慌了,卢克石油的代表试图继续加价,却被其他成员阻止 —— 没有税收优惠,400 亿美元的报价已无盈利空间。最终,拍卖师落下槌:“400 亿美元,林浩天团队成交!”
当林浩天接过开采权证书时,黑石资本的代表走过来说:“你赢了这次,但北极的冰原会记住,黑石从不会认输。” 林浩天看着他:“只要你们还在破坏市场规则,我就会一直阻止你们。”
当天晚上,团队在莫斯科的酒店庆祝时,老 K 的电脑突然收到一条加密消息,附件是一张照片 —— 南极大陆的冰川上,插着一面黑石资本的旗帜,照片下方写着:“下一个战场,南极可燃冰。”
林浩天看着照片,眼神变得坚定:“可燃冰关乎全球能源格局,这场仗,我们必须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