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瞬间爆红,慌乱地解释:
“姐姐!我..我!!”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害怕自己这样“没用”的表现会让温枝雾失望,“我明明不是这样的.”
“姐姐!我....我真的不是!”
苏言慌乱地解释,脸上写满了懊恼和害怕,他害怕她觉得自己不行,害怕她因此嫌弃他。明明..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看着他这副急于辩解、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温枝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如同清脆的风铃,驱散了房间里最后一丝紧张。
“苏言,姐姐好喜欢你这样。”
她喜欢他这份未经雕琢的青涩,喜欢他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这让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掌控感和被需要感。
“去,换一件。”她拍了拍他的脸颊,
当苏言换上那套纯白色的女仆装,戴上同款头巾时,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腰,裙摆下是笔直有力的长腿,
明明是乖巧无比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因为那双依|旧湿漉漉带着情欲的狗狗眼,
和脖颈上那个项圈,而产生了一种极致的、引人堕落的反差感。
温枝雾走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带着女王般的威严与诱惑:
“苏言小男仆,叫主人。”
苏言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腿,
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她光滑的腿上,仰起头,
露出那双无比驯服又充满渴望的眼睛,声音软糯地祈求:“主人.
可以疼疼苏言吗?”
这一刻,他完全将自己交付,身心都匍匐在他的“主人”脚下。
温枝雾的心被狠狠击中,她点了点头。
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温枝雾刚想开口,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她觉得自己的嗓子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她气得抬脚就踹向身边睡得正香的苏言。
被无端踹醒的苏言睁开惺忪的睡眼,漂亮的狗狗眼里满是茫然和无辜。
但一听到她试图发声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他瞬间清醒,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懊悔。
他立刻翻身跪坐在床上,捧起温枝雾踹他的那只脚,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语气诚恳得近乎哀求:
“姐姐,是我的错,是我不知节制。随便你怎么踢我,只要你能消气。”
温枝雾又踹了他一脚,脚心却感受到他胸膛肌肤上几处明显的红肿抓痕,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她忽然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脚趾,好像……自己昨晚也没比他“仁慈”多少。
这一整天,苏言都极尽所能地服侍她,端茶倒水,按摩揉腰,硬是让她这个周末在极度“舒适”中度过。
直到陆骁打来视频电话,他戴着赛车头盔,背景是喧嚣的赛道,眼神却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大小姐!年底最后一场决赛了,你能不能……空出时间来看看我?就你一个人来好不好?”
屏幕那头,他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温枝雾心一软,同意了。
只是最终踏上前往阿联酋私人飞机的,不止她一个——放了寒假的苏言理所当然地黏着,
而沈砚清也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表示他父母恰好在那个国家进行沙漠生物研究,正好同行。
阿联酋,亚斯岛,F1赛季的收官之战。
私人飞机一落地,陆骁的团队早已等候多时,将他们直接接往顶级的酒店。
而此时,正在酒店房间里,对着满地的玫瑰花瓣和闪烁的彩灯、纠结着如何布置求婚现场的陆骁,收到了团队发来的信息。
当他兴高采烈地跑到酒店大堂,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温枝雾,以及她身后那两个格外碍眼的“拖油瓶”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结实的手臂一把将温枝雾紧紧搂进怀里,脑袋埋在她颈窝用力蹭了蹭,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苏言和沈砚清,甚至还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大小姐!”他声音委屈,带着不满,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
“为什么你还要带这两个拖油瓶过来?”
他个子很高,穿着运动服,露出小麦色的结实手臂,此刻脸上写满了独占欲受挫的郁闷。
温枝雾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抚:
“你这段时间都要训练比赛,我无聊的时候没人陪怎么办?苏言正好放假了,而且砚清的爸妈也在这边……别不开心了,是怪我没事先和你商量。”
“不怪你!”
陆骁立刻表态,矛头直指另外两人,
“怪他们没眼力见!” 他说着,一把从苏言手中夺过温枝雾的行李箱,拉着她的手就往电梯走,
“大小姐,走,我带你去房间,视野超级棒!我特意选的!”
沈砚清无奈地扶了扶眼镜,和苏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之意。
苏言抿了抿唇,不想让温枝雾为难,默默跟着工作人员去安排好的房间。
一进房间,陆骁反手锁上门,就将温枝雾按在门板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大小姐,我好想你……”
他带着赛车手特有的强势和冲动,身高的优势让他几乎将温枝雾完全笼罩。
灵巧的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易撬开她的齿关,汲取着她的甜蜜,属于他的、和她同款的柑橘调香水味紧密交融,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气息。
温枝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化在他怀里。
片刻后,陆骁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看着时间,他必须去训练场报到了。
“大小姐,等我晚上回来找你。”
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眼神炙热,
“床的位置……一定要留给我,好不好?我好久没抱着你睡了,想你都想得睡不着。”
温枝雾脸颊泛红,点了点头。
陆骁刚打开门,就看到如同两尊门神般守在门口的沈砚清和苏言。
两人一进门,目光立刻精准地捕捉到温枝雾微微红肿的唇瓣和雪白脖颈上那抹新鲜的暧昧红痕。
沈砚清镜片后的目光微沉,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枝枝刚下飞机,旅途劳顿还没休息,陆骁,你也不体谅一下。”
苏言更是直接上前,心疼地拉住温枝雾的手,漂亮的眉头紧蹙:
“姐姐,你前天加班到那么晚,昨天又一大早坐飞机,陆骁哥这样,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客气地批评着陆骁。
温枝雾见状,只好打圆场:
“好了好了,我没事。陆骁他也不是故意的,他现在要去训练了,别再说他了。”
“姐姐!”
“枝枝!”
两人同时开口,语气里满是不赞同。
陆骁看着这场面,心里又酸又气,但更多的是对温枝雾的心疼。
他抓了抓头发,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闷声道:
“大小姐,是我不对,我没他们心细……我晚上,晚上一定好好‘将功补过’,好好服侍你!”
说完,他还故意冲苏言和沈砚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哼!”
看着陆骁跑远的背影,以及身边两位神色各异的男人,温枝雾感觉自己仿佛身处风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