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抬杠给我们耍了一个扑克牌的游戏,被刘树人发现了。
母亲在偶然的机会里见到那些漂亮的阿姨时,总会在我跟前说:
“她到这个单位,还是我把她领来的,我到火车站去接他们,把他们安顿好,单位上连房子都没有,他们就住在农村的窑洞里,那时家中什么都没有,现在!哼…
后面的话,母亲不说了。
母亲语言中的感情,就像胶一样存在我的心中。
而这种无法理解与另一种与天具有的倾献,却一直深深地藏在我的心中。
就像吉丽打了我,我却依然生不起对她的恨,依然记着这样的,在我心中丝丝闪光的美丽家庭。
我与老太杠建立起了朋友关系,使得我们成了每天精神互动的平台。
在我总会生出设想与想象的,像不干胶一样的思想沾着刘树人时。
刘树人却很利落地面对我,他已经知道我又增加了一位新的的朋友。
就像我在与老抬杠,顺利结识以后,我便会迫不及待的在第一时间里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刘树人。
刘树人在带着一种难看的面容与老抬杠在我们家闲呆时。
刘树人总会像老师一样,生出一种无奈的心情,说出教育我们的话:
“咱们一天无谓的这样玩,有什么意思吗。
社会在发展,人民在前进,而你们非得这样拉着我胡转,把这美好的时间都浪费在等火车,坐火车的闲时间上。
火车不来,等的要急死,火车来了,坐上了还是要急死。
咱们不能静下心来看看书,学习一下现代的文化理论和知识。
你们看人家西方的发达的国家,老百姓都开上轿车了,咱们有什么呢。
咱们还在为吃而奋斗,而在为无谓的小心眼儿,强烈的嫉妒心,而斗得没完没了。
就像人被完全地,搅和到了这种精神的,没完没了的斗争的烂缸里一样。
永远也无法逃脱出来。
你们要是能真心的学习的话,我可以对你们提供任何无私的帮助。
刘树人的话,让我们无言,老抬杠显出了一种难言的肉脸站在那里,但他很快就有了它对应的话:
看书吗?咋能不看嘞?我啥书都看,只是现在啥书也不爱看了。
好像那书就是没有意思,还得认识字,还得去理解,还得去想,俺没有那脑子。看看书,最后把俺看的头都昏的不像啥,俺都活不成了。
俺家里人那时非得让俺看书,他越说俺就越不爱看,俺就越爱玩,大牛他爸用绳子把他的胳膊吊起来,然后问他。
你爱不爱看书?
大牛说:
不爱看。
他爸就用木棍在屁股上敲了一下,还问他:
你爱不爱看书学习?
大牛说:
我爱看书,学习了。
大牛告诉俺们说,他不敢说他不爱看书学习,反正过一关算一关吧!
老抬杠,说完这话就给我们玩了一个魔术,然后告诉我们说:
这是我在天鸡市俺舅那儿学来的魔术。
然后他就开始明着数牌,排数到三十张时,他停了下来,把这三十张牌又摆在了原先的牌底下。
然后开始放三张名牌,大小王在名牌里不算数,然后由着每一张牌往下填数字,一直填到十三,三行排填完以后,然后让我们把这三排名排的头一张牌加起来,看数字是几。
然后他用这个数字开始数他手中的牌,他刚好数到这个加数时。
他就笑着问我们底下这张牌是一张什么牌?
我与刘树人都笑着摇着头。
然后他那么兴致地把这张牌慢慢地表现给我们,当我看到这时,就像我那已开始用粪装实的头脑又有了一点开窍的希望
我几乎是喜出望外,激动不已,我只是立刻的喊叫,叫他再来一遍,而他笑着看刘树人,刘树人立刻反应说:
你记牌了,刚才你在第一次数三十张名牌的时候,你记下了其中的一张牌。
刘树人的话,一下刺激到了老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