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几乎在脖颈被扼住的瞬间便做出了选择，声音因恐惧而沙哑：“我…我选您！主人！”
万凡松开了手，眼神淡漠：“明智。记住你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他身形一晃便从寝宫消失。
接下来的大半日，万凡的身影穿梭于韩国都城内外。神念精准锁定地脉节点，指尖凝结出一枚枚混沌之种，将其打入王宫地底、城隍庙基、四门阵眼、乃至城外灵山的山腹之中……
每一枚混沌之种，都成为一个绝对的锚点，贪婪吸收灵气，彼此构筑起一张笼罩天地的无形大网。
直至日暮，最后一道灵脉支点被种下。万凡悬于王宫最高处，心念微动：
“起。”
“嗡——！！！”
整座都城，所有生灵心头莫名一沉。混沌万灵锁天大阵，启动！
灰蒙蒙的混沌气息弥漫全城，形成无形压制，这便是混沌大阵的霸道，主场压制，万灵皆锁！
布阵耗费心力，万凡返回寝宫时，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倦色。
刚到门口，便见红莲低着头，小声道：“父王…你回来了？我、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溜走。
万凡却手臂一伸，轻易将她揽回，圈入怀中。他低下头，气息拂过她通红的耳尖，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危险：“我的红莲，现在就开始躲着我了？”
“没、没有！”红莲急急否认，身体僵硬，脸蛋烫得吓人。
万凡不再多言，俯身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揽住她的肩背，将她稳稳横抱起来。红莲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埋在他肩头。
他抱着她走入内室，将她轻轻放在宽大的床榻上。锦被柔软，红莲的心却跳得飞快。万凡随即在她身边躺下，不容分说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下颌抵着她的发顶。
“睡吧。”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红莲僵在他怀里，鼻尖满是他的气息，那炙热而坚实的怀抱让她无处可逃，也……让她逐渐沉溺。
第195章（续） 夜色褪罗衣
万凡拥着怀中温软僵硬的身躯，鼻尖萦绕着红莲身上特有的、混合了少女体香与淡淡花露的甜馨气息。扮演“韩王”的身份，与怀中这名义上的“女儿”肌肤相亲，这种游走于伦理边缘的禁忌感，与绝对掌控带来的刺激，如同最醇的酒，在他心底无声发酵。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红莲加速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撞击着他的胸膛。
他的手掌，原本只是松松地环在她腰间，此刻却开始缓慢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游移。指尖划过她背部细腻的织物，寻到了那鹅黄宫装裙衫在肩头的系带。
轻轻一勾，一拉。
丝质的系带滑落，一边的衣领随之松垮，滑下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嗯…”红莲浑身一颤，如同受惊的幼兽，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她下意识地蜷缩，双手抵在万凡胸前，想要推开，却又软弱无力。“父…父王……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羞耻、慌乱，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强势亲近所引发的隐秘颤栗。
万凡低下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带着命令的口吻：“叫我名字。”
红莲迷茫地抬眼，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眼眸，那里面的火焰让她心尖发颤。
“我的原名，”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清晰而有力，“万凡。”
“万…凡……”红莲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仿佛带着魔力，切割开一部分“父女”的屏障，将某种更直接、更原始的关系凸显出来。
“这就对了。”万凡的指尖抚上她暴露的肩头，那肌肤细腻微凉，在他触碰下迅速升温，泛起可爱的粉红。“放松点。你小时候，哪次沐浴不是朕…不是我亲手照料？光溜溜的样子，我哪里没看过？”
他刻意提起幼年往事，用亲情的外衣包裹此刻暧昧的侵略。这话语像是一把双刃剑，既加剧了红莲的羞耻感——“光溜溜”三个字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奇异地削弱了她一些心理防线——是啊，父王…不，万凡他，是从小最亲密的人。
红莲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理智告诉她这不对，可身体在他的气息和触碰下却越来越软，抵抗的力气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
万凡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锢在怀中，另一只手则灵活地继续那“褪衣”的动作。鹅黄色的宫装外衫被彻底从肩头剥落，顺着她无力的手臂滑到腰间，又被轻易地扯离。
然后是内衬的轻纱里衣。丝帛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寝宫内格外清晰。
红莲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如同风雨中无助的花蕊。她感觉清凉的空气拂过越来越多的肌肤，最终，除了那件与胡美人相似的、绣着并蒂莲的嫣红色肚兜，和下身同样单薄的绸裤，她已几乎毫无遮蔽地被他拥在怀里。
肚兜的细带勒在她雪白的背脊和颈后，衬得肌肤愈发莹白晃眼。大片裸露的背脊、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圆润的肩头，还有肚兜下那起伏的、青涩而饱满的曲线，尽数落入万凡眼中。
他炙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移，带来一阵阵战栗。
“这样就好。”万凡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混合了羞怯与少女芬芳的气息，手臂环住她，将她紧紧按在自己同样开始发热的胸膛上。
两人之间，仅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心脏狂野的跳动，和她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
红莲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埋在他颈侧，再也不敢抬起。残存的衣物带来的微弱安全感，与他强势的拥抱和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拥有和掌控的眩晕感，混杂着巨大的羞耻，将她彻底淹没。
夜色深沉，帐内温度却在无声攀升。混沌大阵笼罩的王都之外，暗流或许正在涌动，但在此刻的寝宫之内，只有交织的呼吸与心跳，诉说着一段关系正在发生的、不可逆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