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吐啊!”
孙二婆就是再蠢也意识到了鲁武是有多嫌弃自己。
瞪大了牛眼,气急败坏的指着鲁武。
“你给老娘滚出去,别他妈再让老娘看的你。再让老娘看到你非扒了你的皮!”
来不及收拾嘴上的污渍,鲁武捂着胸口,像个被猥亵了的妙龄少女般推门逃出。
心里满是对师尊的歉意。
对不起了,师尊,弟子真的是完成不了这个任务啊。
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一路横冲直撞的出了旅馆。
再到门前那棵树下,鲁武手扶着树干,只觉得胃部好一阵翻江倒海,一张嘴就又吐了起来。
“哎,公子这是怎么了?”
远远的,一个算不上高大的男人肩扛着扁担一路小跑过来。
好奇的凑近问道。
鲁武只顾着吐了天翻地覆,根本没精力回答问题。
只能脸色苍白的只摆手。
男人面露体谅的表情。
“这是看到什么恶心东西了,吐成这样。”
将扁担放在地上,从腰间掏出个水壶。
“快,漱漱口吧。”
“谢谢。”
鲁武未及多想,接过水壶漱了下嘴。
男人很是热情。
“别着急,再喝两口,瞅这小脸吐的,都没个好样了。”
不得不说,男人的性别让鲁武很大的放松了警惕。
口中道谢不止的喝了几口后才将水壶双手还过去。
“多谢大哥了。”
男人微笑着接过水壶,嘴里还问着。
“喝够了吗?”
一向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鲁武再次恭敬施礼。
“喝够了,喝够了。”
脸上莫名的闪过一丝怪笑,男人又问。
“那是不是有点头晕了?”
鲁武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忽然间却当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立马意识到自己是中毒了。
急想用灵力护住心脉脑海。
却不想灵海中的灵力滞涩难当,根本调动不起一丝一毫。
不由得脸色一变。
扑的一掌就拍向男人,可踉跄的攻击却被男人轻易的躲了过去。
鲁武更是开始手脚发软,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双眼也开始发直,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是,何人!”
男人笑眯眯的摘下草帽。
“好说,公子,您不是刚从我家里出来吗?小的菜地子,张轻。”
用尽浑身的力气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只能做到一阵阵抽搐。
眼见着鲁武是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了。
张轻才怪笑着从十字坡旅馆内喊道。
“伙大伙二,来抬黄牛吧。”
两个铁塔一样的壮汉从店里走出来,也不答话,一人头一人脚将鲁武抬起来就走。
张轻嘴里哼着小曲,美滋滋的扛起扁担跟在后面。
一进店门就撞见了穿好外袍走出来的孙二婆。
也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兴冲冲的跑到鲁武身边,也不管鲁武能不能听见。
将个蒲扇大的巴掌拍着鲁武的脸。
“小哥,还是落在奴家手里了吧,你放心吧,奴家说话算话,等奴家享受了你这身子,就亲手扒下的你的皮,再填上棉絮做出抱枕,让你啊,永远陪着我。”
张轻跟在后面,听了自家婆娘说了这话后也不激动。
明显早就习以为常。
将扁担上的两筐菜放在一旁。
“你也小心点吧,这个看起来可是个大修士,那灵汗蒙都足足喝了三口才倒下,别招惹了什么得罪不起的。”
嫌弃的冲着张轻翻了个白眼。
孙二婆掐着自己比那水缸还粗的腰。
“你个没用的东西!怕什么?在直隶地界上,再大还能大的过王家去?赶紧滚回你的菜地去,别在这碍老娘的眼。”
骂完张轻,孙二婆兴致勃勃的跟着伙大伙二下了个隐藏的地窖。
顺着泥塑的台阶绕进极深。
才到了这十字坡内真正的厨房。
或是说屠宰室更为贴切一点。
一铺成人高的案板上陈年的血渍已经凝固的发黑。
墙上不分男女挂着三五个被扒下来的人皮。
内脏人血都被像垃圾一样堆在个巨大木盆里。
还有许多被剔下的人骨随意的扔在墙角。
地窖的墙壁上装着阻止神识探查的绝别石。
又将外袍脱去,孙二婆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拍了拍手,震动的胳膊上的肥肉直颤。
伙大去烧热水。
伙二就在地上磨起一把面板大小的砍肉刀。
孙二婆亲自上手,解开鲁武的腰带。
正在一层层的扒着鲁武的衣服。
已经把菜放好的张轻也提着篮筐跟了下来。
轻车熟路的将那些人骨和盆里的内脏捡出来放进筐里。
看了一眼兴奋到不能自已的孙二婆,也没说话就往出走。
关好地窖门,刚用扁担勾起两个菜篮。
就见两男一女走进了十字坡。
都不用感受那灵压,只是三人的打扮就让人轻易的能判断出,这些人都是修士。
张轻不由得心中叫苦。
平时遇到一个修士都了不得了,怎么这一来就来了三个。
也不敢怠慢,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三位,今日小店打烊了,不接客了。”
三人中最为魁梧的那位好似个下凡的天神般雄壮。
往那桌子前一坐,就将店里的光线给挡了七七八八。
另一个满脸青肿的男修未语先笑。
“这时辰就打烊,店家这生意做的可真是任性啊。”
掏出一袋灵石扔在桌子上。
随手拿出一颗扔给张轻。
“我们赶路到此,只是累了歇歇脚,上些茶水就好,耽误不了店家多久的。”
手忙脚乱的接过灵石。
虽然体修没办法用神识去感应,但灵石上的灵力波动可是做的不假的。
再看看桌子上那一袋灵石。
又偷眼瞟了一眼那名端庄温婉的女修,虽然穿着有些古朴,但可是实实在在的美人坯子。
张轻也是很久没遇到过这样上佳的黄牛了。
当下欲念上头,也就将平日里的小心谨慎给丢在了一旁。
点头哈腰的将灵石塞进了腰带中。
“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准备茶水。”
火急火燎的又跑回了后厨,张轻却没见到。
正是那名端庄的女修,悄悄的弯腰以手指摁地,放出了一只只巨大的蚂蚁。
再次掀开隐藏的地窖口,张轻几步就窜了进去。
一看那孙二婆已经将个鲁武扒了个精光,正在那胡乱摸着过瘾呢。
眼看就要脱自己裤子了。
张轻连忙低声叫道。
“二婆,先别弄了,快,外面又来客了。”
正在兴头上的孙二婆哪里肯罢手,没好气的提着裤子。
“赶出去,谁他娘的有时间接客。”
把腰带中的灵石掏出来,张轻兴奋的跑到了孙二婆面前。
“不能赶啊,这三也是修士,出手极为阔绰,你看这下品灵石,他们那还有一整袋呢,少说几十块。”
孙二婆也是个贪财好色的主,忙不迭的把灵石给抢了过来。
回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鲁武,又看了看手中的灵石。
艰难的取舍了半天。
“妈的,好事都赶一天了。”
张轻也很赞同。
“谁说不是,要不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呢,快去收拾收拾吧,他们是过路的,只要些茶水。我看这三修为都不低,得多准备点灵汗蒙。”
孙二婆捡起了外袍穿好。
扎上了衣襟,再冲张轻一瞪眼睛。
“那还用你说,伙大伙二,你们俩在这看着,先别动手啊,老娘我还没爽到呢,看他要醒了给灌点灵汗蒙就行了。”
又从一旁的案子上取出一小壶药粉,跟着张轻走出地窖。
到了后厨,连酒带水的准备个齐全,和张轻各端一盘。
“哎呦,客官们等急了吧,快连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