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楼内,国军残敌见南侧和西侧受阻,开始向开元寺方向突围,试图利用古迹的复杂地形拖延时间。一名国军军官挥舞着驳壳枪,大喊:“冲出去!炸了开元寺的藏经阁,让共军得不偿失!”十几名国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着开元寺藏经阁冲来。
“三连守住藏经阁!”赵刚大喊,战士们纷纷举枪射击,国军士兵接连倒下,但仍有几人冲到了藏经阁门口。战士李建华(避免与其他战士重名)抱着轻机枪,趴在门槛后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地面上溅起火星,他的肩膀被敌步枪击中,却依旧死死按住扳击,直到将冲来的残敌全部击毙。
就在这时,无线电里传来宋清政委的急报:“赵刚同志,特种兵营侦察发现,广济楼地下室藏有敌迫击炮阵地,他们准备发射燃烧弹,烧毁开元寺大殿!唐国兴副营长已带渗透小队潜入地下室附近,请求火力掩护!”
“收到!张腾飞,迫击炮覆盖广济楼地下室入口!”赵刚下令,“刘大勇教导员,带六连从广济楼北侧破窗而入,配合特种兵营端掉迫击炮阵地!张腾飞的迫击炮立即调整方向,炮弹精准落在广济楼地下室入口处,炸开的气浪将入口的木门掀飞。刘大勇带领六连战士,用斧头劈开广济楼北侧的窗户,跳入楼内,与国军残敌展开近战。地下室里,唐国兴的渗透小队正与敌迫击炮手激战,战士们用匕首和手枪,逐一清除守卫,当刘大勇的部队赶到时,他们已控制了迫击炮阵地,缴获两门迫击炮和十枚燃烧弹。
“不好!城北丘陵发现国军增援部队,约一个连兵力,正向广济楼靠近!”特战四师钟成武师长的声音传来,“李栓柱副师长带二团阻击,陈道临参谋调整部署,请求特战三师支援!”“吴天付,你带四连、五连支援钟成武师长!”赵刚下令,“我带剩余部队,继续清剿广济楼残敌!”
吴天付立即带领部队,向城北丘陵驰援。丘陵地带灌木丛生,国军增援部队依托地形,用重机枪形成火力网。吴天付让战士们分散推进,利用沟壑和树木掩护,战士陈明扛起火箭筒,瞄准敌机枪阵地,“发射!”火箭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目标,机枪阵地瞬间爆炸起火。钟成武的部队趁机发起冲锋,国军增援部队腹背受敌,很快溃散。
广济楼内的战斗仍在继续,国军残敌退守三楼阁楼,负隅顽抗。赵刚带领战士们,沿着狭窄的楼梯向上进攻,楼梯陡峭,国军士兵从上方扔下手榴弹,战士王磊为了掩护战友,扑在一颗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上,壮烈牺牲。“为王磊报仇!”战士们嘶吼着,冲进阁楼,与残敌展开肉搏。赵刚的刺刀刺入一名国军军官的胸膛,自己的手臂被敌刺刀划伤,鲜血浸透军装,他却毫不在意,转身又是一刀,将另一名残敌击倒。
此时,开元寺围墙的抢修工作也在紧张进行。陈师傅带领一连战士,用“糯米灰浆”修补着被炮弹崩裂的缺口,战士们小心翼翼地将泡好的新砖嵌入缺口,用木槌轻轻敲打,确保与古砖紧密贴合。“赵师长说要修得比宋代还结实,咱们不能含糊!”陈师傅一边搅拌灰浆,一边对战士们说,“这糯米灰浆,三比一的比例,少一点都不行,就像打仗,协同配合不能差一分一毫!”
傍晚时分,广济楼的残敌被全部肃清,城北丘陵的增援部队也被击溃。赵刚带着满身硝烟,回到开元寺围墙下,看到修补好的围墙已初具雏形,宋代古砖与新砖在糯米灰浆的粘合下,浑然一体。陈师傅递给他一碗水:“赵师长,你看这灰浆,再过三天就能干透,保证十年不漏雨,百年不塌墙!”
赵刚接过水,一饮而尽,对着无线电喊:“陆军长,潮州开元寺周边残敌已全歼,古迹完好无损,围墙抢修工作顺利推进!”
无线电里传来陆沉军长的赞许:“干得好!赵刚同志,东突击六路大军和特一军四个特战师协同作战,既保卫了古迹,又歼灭了残敌!李梅主任的后勤部会继续提供抢修物资,你们休整后,继续配合地方百姓,修复受损古迹,为解放潮州城奠定民心基础!”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开元寺的琉璃瓦上,泛着耀眼的光芒。战士们坐在围墙下,有的包扎伤口,有的帮陈师傅搅拌灰浆,有的擦拭武器。远处的韩江水面波光粼粼,广济楼的飞檐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战场的硝烟渐渐散去,古迹与战士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悲壮而温暖的画面。
赵刚看着身边疲惫却眼神坚定的战士们,又看了看正在修复的宋代围墙,握紧了拳头。他知道,战斗还未结束,潮州城还有零星残敌需要肃清,但只要东突击六路大军和特一军四个特战师协同作战,只要战士们始终坚守着保护百姓、守护古迹的信念,胜利就一定属于他们。
夜色渐浓,开元寺的钟声响起,悠远而庄重,在潮州城的夜空中回荡,既是对牺牲战士的哀悼,也是对解放曙光的期盼。战士们借着月光,继续忙碌着,灰浆桶里的糯米灰浆还在冒着热气,就像他们心中不灭的斗志,在古迹与战场的交织中,续写着协同作战的篇章。
战地幽默:炮火里的玩笑与生活气。装备命名:扫雷艇与火箭弹的“美食”故事。韩江水面的晨雾还没散,“抓逃敌号”扫雷艇的螺旋桨切开淡青色的水波,江逐浪正蹲在船舱里,跟艇员们围着一张油渍斑斑的木桌开“装备命名大会”。桌上摆着揭阳百姓凌晨送来的乒乓粿——外皮泛着油光,咬开能看到花生碎与芝麻的馅料;旁边是潮州牛肉丸,用麻绳串着,还带着余温;最角落是从国军缴获的压缩饼干,硬得能硌掉牙。
“咱们的扫雷艇叫‘抓逃敌号’,够响亮,但探雷器总不能一直叫‘铁疙瘩’吧?”江逐浪拿起放在桌上的电磁探雷器,金属外壳上还沾着昨晚清雷时的海泥,“我原本想叫‘找水雷号’,但听着跟拉家常似的,没劲儿。你们看,这探雷器能‘闻’出水里的磁性水雷,跟咱们闻牛肉丸的香味一样灵,不如叫‘闻雷号’?”
艇员陈明立刻摇头,手里还捏着半块乒乓粿:“队长,不如叫‘乒乓粿号’!您昨天吃了三个乒乓粿,说比后勤部的牛肉罐头香,还说要是探雷器有这敏感度,咱们清雷能快一倍。再说了,这名字带着百姓的心意,听着就亲切!”
江逐浪被逗笑,拍了拍陈明的肩膀:“行!就听你的,叫‘乒乓粿号’!不过咱们得立个规矩——要是它漏了水雷,咱们就罚它‘吃’海水泡过的压缩饼干,跟李梅主任上次罚咱们没完成清雷任务一样,让它也尝尝‘硬茬’!”船舱里顿时响起笑声,连负责警戒的艇员王鹏都探进头来,追问能不能给艇上的信号枪也起个名。
就在这时,无线电突然响起特一军军长陆沉的指令,笑声瞬间收住:“东突击六路大军、特一军四个特战师注意!国军第十八军残部约三百人,携带美式m26磁性水雷和迫击炮,在韩江下游的三河坝布设防线,企图炸毁韩江大桥,阻断我军向汕头推进的路线。
命令:江逐浪的‘抓逃敌号’扫雷艇队为先锋,清理三河坝航道水雷;特战二师黄英贵师长率岸防部队,用岸防炮压制敌岸上火力;特战一师徐定山师长调派两架p-51战斗机,夺取制空权;东突击四路韩明部、五路周志强部分别从南北两岸迂回,封堵敌退路;特战三师赵刚师长、特战四师钟成武师长率部在三河坝西侧丘陵设伏,歼灭突围残敌!”
“收到!”江逐浪立即收起玩笑脸,将探雷器挂在胸前,“全体艇员,进入战斗状态!‘乒乓粿号’探雷器调试到最高灵敏度,陈明负责操作,王鹏跟我去甲板警戒!”
扫雷艇队很快抵达三河坝水域,这里航道狭窄,两侧是陡峭的山壁,国军残敌在山壁上挖了掩体,重机枪的枪口正对着江面。陈明趴在艇舷边,将“乒乓粿号”探雷器的探头沉入水中,屏幕上很快跳出三道红色波纹——“队长,左前方三百米、五百米、六百米处,各有一处强磁信号,是 m26 水雷!”
江逐浪刚要下令清雷,山壁上突然传来枪声,子弹打在扫雷艇的甲板上,溅起火星。“特战二师支援!”无线电里传来黄英贵的声音,紧接着,韩江南岸的岸防炮群突然轰鸣,十二门一零五毫米岸防炮的炮弹呼啸着飞向山壁,将国军的掩体炸得粉碎。江逐浪趁机下令:“陈明,用‘乒乓粿号’锁定水雷位置,王鹏,投放电磁中和装置!”
陈明紧盯着探雷器屏幕,手指在按钮上快速操作:“第一颗水雷定位完毕!距离三百米,深度五米!”王鹏扛起电磁中和装置,用力扔向目标区域,装置沉入水中后,屏幕上的红色波纹渐渐变成绿色——“中和成功!‘乒乓粿号’没让人失望!”
可就在清理第二颗水雷时,意外发生了。国军残敌的迫击炮突然向扫雷艇开火,一枚炮弹落在“抓逃敌号”左舷,甲板被炸开一个洞,海水瞬间涌进来。陈明为了保护“乒乓粿号”探雷器,扑在上面,后背被弹片划伤,鲜血浸透了他的军衣。“陈明!”江逐浪冲过去,按住他的伤口,卫生员立刻上前包扎。
“队长,别管我,先清雷……”陈明咬着牙,还想伸手去碰探雷器,“‘乒乓粿号’不能停,大桥还等着咱们……”江逐浪眼眶发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乒乓粿号’不会歇着!”他接过探雷器,继续操作,王鹏则带领其他艇员用木板封堵甲板漏洞。此时,特战一师的 p-51 战斗机已抵达上空,机翼下的航空机枪对着山壁上的国军迫击炮阵地扫射,将敌炮摧毁。
清理完最后一颗水雷时,江逐浪的无线电里传来东突击四路韩明的声音:“江逐浪同志,我们在北岸发现国军残敌的运输船,正往三河坝方向逃窜,请求你们拦截!”“收到!‘抓逃敌号’全速前进!”江逐浪下令,扫雷艇的马达轰鸣着加速,朝着运输船的方向冲去。艇员们举着汤姆逊冲锋枪,做好了登船准备。当扫雷艇靠近运输船时,江逐浪用扩音器大喊:“国军弟兄们,放下武器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再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运输船上的国军士兵犹豫着,突然,船尾的重机枪开始扫射。江逐浪立即下令还击,“乒乓粿号”探雷器此刻竟派上了意外用场——陈明忍着伤痛,用探雷器的磁场干扰功能,暂时瘫痪了运输船的发动机,船身顿时停在水面上。“冲!”王鹏带领艇员们放下登船梯,迅速爬上运输船,与国军展开近战。
与此同时,梅州城外的山坳里,火箭筒手云峥正蹲在地上,用红漆在新缴获的美式火箭弹上写字。他先画了个小小的牛肉丸图案,接着一笔一划写“牛肉丸号”,旁边还画了道弧线,模拟火箭弹飞行的轨迹。
“峥哥,你这‘牛肉丸号’昨天可是立了大功!”战士李建华凑过来,手里还拿着擦拭干净的狙击枪,“打潮州碉堡的时候,它飞得又快又准,跟牛肉丸扔出去的弧度一样,一下子就钻进了碉堡的射击孔,把里面的重机枪炸成了废铁!”云峥得意地笑了,又拿起另一枚火箭弹:“这枚得叫‘金柚号’!梅州的金柚又大又圆,跟这火箭弹的形状多像?等拿下河源,咱们就让它‘送’国军尝尝金柚的‘味道’——不是甜的,是炸得他们找不着北的‘味道’!不然李梅主任得说咱们没创意,连装备名都起得干巴巴的。”
“那我的狙击枪呢?”隋风从旁边走过来,手里擦着他的狙击枪,枪托上还刻着一道浅痕——那是上次在围龙屋战斗时,为了保护张阿婆留下的。“你们的装备名都跟吃的有关,我的枪得有点‘技术含量’。昨天抓国军侦察兵的时候,它一枪打中侦察兵的帽子,没伤他一根头发,还让他乖乖招供了水雷布设点。不如叫‘抓舌头号’,既响亮,又能体现它的‘温柔’?”
云峥立刻调侃:“隋哥,你那是‘温柔’吗?你是怕伤了他,没人帮百姓摘金柚!不过这名字还行,比‘打鬼子号’强多了。”隋风刚要反驳,无线电突然响起,是特战三师师长赵刚的指令:“云峥、隋风,立即带部队到三河坝西侧丘陵集合!国军残敌突破韩江防线,向丘陵方向突围,特战四师钟成武师长已率部在那里设伏,需要你们支援!”
两人立刻收起玩笑,云峥扛起“牛肉丸号”火箭弹,隋风背着“抓舌头号”狙击枪,带领战士们向丘陵奔去。刚抵达阵地,就看到远处的土路上,国军残敌正狼狈逃窜,有的扛着机枪,有的拖着迫击炮,还有人怀里揣着抢来的百姓财物。
“隋风,你用‘抓舌头号’打掉敌指挥官!”赵刚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云峥,用‘牛肉丸号’摧毁敌迫击炮阵地,别让他们有机会炸山!”
隋风立刻趴在一块巨石后,“抓舌头号”狙击枪的准星锁定了敌群中那个举着指挥刀的军官。他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砰!”子弹精准击中军官的手腕,指挥刀掉在地上。敌群顿时混乱,云峥趁机扛起“牛肉丸号”火箭弹,瞄准远处的迫击炮阵地,“发射!”火箭弹呼啸而出,正好落在迫击炮旁,爆炸声响起,国军的迫击炮瞬间变成了废铁。
“冲!”钟成武带领特战四师的战士们从埋伏点冲出,与云峥、隋风的部队形成夹击。国军残敌走投无路,纷纷举手投降,只有一小股顽固分子躲进山洞,用机枪顽抗。战士王磊为了掩护战友,抱着炸药包冲向山洞,却被敌机枪击中,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衣。他忍着剧痛,将炸药包扔进山洞,“轰隆”一声,山洞被炸塌,残敌全部被歼灭。
战斗结束时,夕阳已经落到山尖。江逐浪的“抓逃敌号”扫雷艇队也清理完了韩江航道,陈明的伤口被重新包扎好,正抱着“乒乓粿号”探雷器,跟艇员们炫耀它刚才又“抓”到了两颗遗漏的水雷。云峥则在“牛肉丸号”火箭弹的弹身上,又画了个小小的五角星,代表它又立了一功。
突然,无线电里传来李梅的声音,带着笑意:“云峥、江逐浪、隋风,你们的装备命名报给后勤部备案!刚才陆军长听单桐林参谋长说了‘乒乓粿号’‘牛肉丸号’的名字,还夸你们有创意。要是后续战斗中这些装备能继续立功,给你们多批两箱牛肉罐头;要是能缴获新装备,再起几个好名字,奖励翻倍!”
江逐浪对着无线电笑着回应:“请李主任放心!等咱们拿下汕头,我给新缴获的登陆艇起名‘潮汕粥号’,保证让它带着咱们的战士,像潮汕粥一样‘黏’住敌人,跑都跑不掉!”无线电里传来李梅的笑声,连旁边正在清点俘虏的赵刚都忍不住打趣:“江逐浪,你这名字起得,怕是要把后勤部的罐头都骗光!”
山风吹过,带着韩江的水汽和金柚的清香。战士们坐在山坡上,有的擦拭着装备,有的分享着剩下的乒乓粿,有的给受伤的战友包扎伤口。虽然脸上还沾着硝烟,军衣上还有血迹,但他们的笑声却格外响亮——这些带着“美食”名字的装备,不仅是他们的武器,更是他们在残酷战场上,对生活的热爱与对胜利的信心。
远处的韩江大桥上,工兵们已经开始检修桥梁,准备迎接大部队的到来。江逐浪看着“抓逃敌号”扫雷艇在水面上巡逻,“乒乓粿号”探雷器的绿灯在夕阳下闪烁,突然觉得,这些带着烟火气的装备名字,比任何响亮的口号都更有力量——因为它们背后,是百姓的支持,是战友的默契,是哪怕在炮火中,也不曾熄灭的生火气。
而这场“装备命名”的故事,还没结束。下一场战斗在等着他们,新的装备会出现,新的名字会诞生,而战士们的勇敢与幽默,也会在炮火中,继续书写下去。
七>、见·第一章 东突铁流:粤东各线的破局与巩固
揭阳-潮州:海岸锁闭与古城守护的双胜利。揭阳港口的晨光里,东突特战二师师长凌沧澜站在“抓逃敌号”扫雷艇的甲板上,看着战士们拆解最后一批美式m26磁性水雷——江逐浪的扫雷队用了三天三夜,清理完汕头湾、柘林湾、榕江入海口共237颗水雷,艇员小王正给刚缴获的水雷贴“战利品标签”,上面画着个咧嘴笑的牛肉丸图案:“凌师长,这是最后一颗‘海鲜地雷’,清完咱们汕头湾就彻底成‘安全港’了!”
港口码头上,渔民们正跟着战士们修补被地雷炸坏的渔船——王阿婆的杉木船船底被水雷碎片划了个洞,战士小李蹲在船里,用沥青混合麻丝仔细封堵:“阿婆,您这船得晾两天,等沥青干透了再下水,保证比之前还结实!”王阿婆递过一碗刚煮好的牛肉丸:“小李同志,快吃!你们清雷的时候,我就在岸边数着,你们炸了多少水雷,我就煮多少丸子!”
不远处的揭阳学宫前,秦岳正带着战士们清理战场碎石——学宫的朱红大门之前被国军机枪打了两个弹孔,老工匠陈师傅正用红木补丁修补:“这门是明代的,得用同年代的红木,我找了三天才从百姓家借到一块老门板!”秦岳蹲在旁边递工具,手里还攥着李梅的后勤账本:“陈师傅,木料钱记在后勤部账上,李主任说了,修古迹的钱一分都不能省,要是用了百姓的东西,必须按市场价赔偿!”
潮州开元寺的围墙下,战士们刚完成最后一段“糯米灰浆”修补——灰浆里的糯米是百姓们连夜磨的,陈师傅用手指敲了敲新补的墙面:“这灰浆能管五十年,比国军的水泥工事结实多了!”寺里的住持提着一篮乒乓粿走出来,分给战士们:“多谢你们保护古寺,这乒乓粿是寺里的素馅,你们尝尝!”战士小张接过粿,笑着说:“住持放心,以后我们会常来帮您打扫庭院,等解放了,我带李梅主任来给佛像上香!”
无线电里,凌沧澜对着全军通报:“揭阳-潮州防线全面稳固!海岸扫雷完成百分之百,城区残敌清剿率百分之九十八,开元寺、揭阳学宫等古迹修复率百分之八十五,百姓损失登记完成,李梅主任的赔偿物资已陆续送达!”刚说完,马振国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凌沧澜,我的长沙臭豆腐都准备好了,你们的揭阳乒乓粿啥时候送过来?再晚我就让粤北残敌去你那‘催单’!”凌沧澜回怼:“马军长别急,等河源拿下,我让江逐浪的扫雷艇给你送,保证乒乓粿还是热的!”
梅州-龙川:山地攻坚与东江防线的双突破。梅州阴那山的梯田里,霍惊雷正跟着张阿婆查看新补种的金柚苗——二百株幼苗是西突郑明远从韶关截获的国军补给里调过来的,战士们用了两天时间,沿着梯田埂种满了山坡。“霍师长,这苗得浇山泉水,我让孙子带你们去山泉口!”张阿婆指着远处的山泉,“之前国军踩坏的苗,现在都补上了,明年就能结果!”
张氏围龙屋的炮楼上,隋风正带着工兵调试新安装的木梁——木梁是用闽西林卫东支援的杉木做的,榫卯连接处还缠着红布条,隋风笑着说:“这红布条是张阿婆给的,说能保平安,比咱们的工兵绳还管用!”围龙屋里,几个被俘的国军士兵正帮百姓晒金柚皮,之前偷金柚的小兵小李子一边翻晒一边说:“霍师长,我学会做金柚糖了,等解放了,我想在梅州开个糖铺,再也不打仗了!”
龙川东江河道旁,浮桥已经架设完成 —— 隋风的工兵连在东岸钉了三十六根松木桩,浮桥木板之间用铁丝绑得严严实实,战士们正帮百姓把粮食搬到西岸。渔民周大爷划着渔船从浮桥下穿过,对着桥上的战士喊:“隋营长,你们这浮桥真结实,我家的船过去都不用绕路了!”隋风回喊:“周大爷,要是涨水了,您记得告诉我们,我们把浮桥再往高抬抬!”
无线电里,霍惊雷向陆沉军长汇报:“梅州-龙川攻坚告捷!阴那山梯田恢复耕种,围龙屋修复完成,龙川东江浮桥通车,残敌清剿率百分九十五,百姓自发组织的‘支前队’已超过二百人,帮我们带路、送物资!”陆沉的声音带着笑意:“霍惊雷,你们的‘金柚战术’不错,既打了胜仗,又护了百姓,林卫东在闽西都夸你们会打仗!”
河源逼近:兵锋所向的战略铺垫。河源城外的东江河畔,东突特战一师的先遣队正隐蔽侦察——云峥扛着“牛肉丸号”火箭筒,趴在河堤上观察国军阵地:“霍师长,河源国军在河东岸布了三道铁丝网,地雷阵沿着河堤铺开,跟龙川的防线一个路数!”霍惊雷对着望远镜点头:“让工兵连准备‘竹筒扫雷器’,用梅州百姓教的法子,把竹筒装满沙土,滚过雷阵引爆地雷!”
先遣队的战士们正跟着百姓制作“竹筒扫雷器”——百姓刘大叔教战士们挑选粗竹筒:“这竹筒得选三年以上的,结实,滚的时候不容易破!”战士小李拿着锯子,把竹筒锯成一米长的段,再用沙土填满:“刘大叔,这竹筒真能扫雷?比咱们的探雷针还管用?”刘大叔笑着说:“上次国军在龙川布雷,我们就是用这法子清的,比你们的探雷针快多了!”
无线电里,霍惊雷与凌沧澜、秦岳联动:“河源防线已摸清,预计三天内发起总攻!凌师长,你们在揭阳的扫雷艇能不能派两艘过来,堵住河源东江下游的国军逃路?秦师长,你们在潮州的岸防炮能不能支援一下,压制河源的国军火力?”凌沧澜立刻回应:“没问题!‘抓逃敌号’和‘乒乓粿号’扫雷艇马上出发,保证堵住下游!”秦岳也接话:“岸防炮已校准,随时能给你们‘送牛肉丸味’的炮弹!”
李梅的后勤车队也在向河源推——卡车里装着金柚苗、压缩饼干、牛肉罐头,还有给百姓的赔偿款。李梅对着无线电说:“霍惊雷,河源的百姓损失已经统计好了,共十二户人家的房屋被国军炸毁,赔偿款二百四十银元,物资明天就能送到!你们要是缺金柚苗,我再从梅州调五百株过来!”霍惊雷感激地说:“李主任,有您的后勤,我们打河源就更有底气了!”
三军协同:闭环战术的铁血落地。中突:闽赣边境的牵制铁网。闽西龙岩城外,林卫东正带着战士们攻打国军的汀江大桥——国军想炸桥阻断中突,林卫东让战士们分成两组,一组佯攻桥头堡,一组从汀江上游划船过去,悄悄拆除炸药。“一营长,你们的‘笋干号’火箭弹准备好,要是国军敢炸桥,就把他们的碉堡炸了!”林卫东对着无线电喊,手里的望远镜盯着桥上的国军。
战士们从上游划船靠近大桥,悄悄爬上桥墩——国军的炸药包绑在桥墩上,引线连在桥头堡的机枪旁。战士小张用剪刀慢慢剪断引线,小声说:“林师长,引线剪断了,大桥保住了!”林卫东立刻下令:“冲!拿下桥头堡!”战士们从船上和岸上同时发起进攻,国军慌乱中投降,汀江大桥顺利拿下。
无线电里,林卫东向陆沉汇报:“闽西援军被钉在汀江以东,共缴获国军武器三百余件,俘虏二百余人,现在正帮百姓修大桥呢!凌沧澜在揭阳抓逃船的时候,我们还截了国军的通讯兵,给他们送了绿光信号的情报,帮他们抓了三艘运输船!”陆沉笑着说:“林卫东,你们的牵制做得好,东突才能专心打粤东,回头让李梅给你们多批两箱牛肉罐头!”
林卫东还跟霍惊雷联动:“霍师长,梅州的金柚苗不够,我从闽西调了一千株过来,已经在路上了!你们要是缺笋干,我让百姓晒点,给你们送过去,配着金柚糖吃,味道绝了!”霍惊雷回怼:“笋干就不用了,你们把闽西的残敌清干净就行,别让他们偷偷去梅州,不然我让张阿婆用金柚砸他们!”
西突:湘南防线的拦截屏障。湘南韶关城外,马振国正带着战士们检查公路封锁线——国军想从韶关东进支援粤东,西突在公路上挖了三道反坦克壕,还布了“臭豆腐号”地雷阵(战士们给地雷起的名)。“二营长,你们的重炮对准公路拐弯处,国军的运输队肯定会从那过,给他们来发‘臭豆腐味’的炮弹!”马振国对着无线电喊,手里的烟斗还冒着烟。
战士们在反坦克壕里装满了沙土和尖木——百姓王大爷带着乡亲们来帮忙:“马军长,这尖木得用硬木,我家有几棵老樟树,砍了给你们用!”马振国赶紧拦住:“王大爷,不用砍您的树,我们有从国军缴获的木材,够用了!”王大爷笑着说:“你们保护我们,我们帮你们做点事,应该的!”
国军的运输队果然从公路拐弯处过来——马振国下令开火,重炮“轰隆”一声,击中了运输队的头车,国军慌乱中想撤退,却被反坦克壕挡住。“缴枪不杀!” 战士们冲上去,国军纷纷投降,运输队里的粮食和弹药全被缴获。马振国对着无线电喊:“凌沧澜,粤北援军被我们截了,你们的揭阳乒乓粿可以安心送了,别让我的臭豆腐等急了!”
李梅的后勤队也在韶关支援西突——卡车里装着长沙臭豆腐、压缩饼干,还有给百姓的赔偿款。李梅对着马振国说:“马军长,韶关百姓的渔网被国军打坏了十张,赔偿款五十银元,已经送到渔民手里了!你们要是缺臭豆腐,我再从长沙调一百罐过来!”马振国笑着说:“李主任,有臭豆腐,战士们打仗更有劲了!”
军纪民心:胜利的根本底色,军纪如铁:细节里的责任担当。揭阳港口的渔村里,战士们正帮百姓修补渔网——渔民周大爷的渔网被国军子弹打了个大洞,战士小李拿着梭子,跟着周大爷学补网:“周大爷,这渔网得怎么补才能不漏鱼?” 周大爷手把手教他:“梭子要绕三圈,再打死结,不然鱼会从洞里跑了!”小李补完渔网,还帮周大爷把渔网晾在竹竿上:“周大爷,明天您就能用了,要是再坏了,您找我们,我们再帮您补!”
梅州的金柚园里,战士们正帮百姓采摘金柚——张阿婆的金柚熟了,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把金柚从树上摘下来,放在竹筐里,生怕碰坏了。“霍师长,你们别累着,歇会儿吃个金柚!”张阿婆递过一个金柚,霍惊雷接过,掏出银元:“阿婆,这金柚钱您拿着,我们不能白吃您的金柚!”张阿婆摆手:“你们帮我修围龙屋,帮我补种金柚苗,这点金柚算什么!”
潮州开元寺的大殿里,战士们正帮住持打扫卫生——之前国军在寺里驻扎,把大殿弄得乱七八糟,战士们拿着扫帚,把地上的灰尘扫干净,还把被推倒的佛像扶起来。住持感激地说:“多谢你们,要是国军再待几天,这寺里的东西就全毁了!”战士小张笑着说:“住持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古寺,等解放了,我带家人来参观!”
李梅的后勤账本上,详细记录着每一笔赔偿款和物资调配:“揭阳渔民周大爷,渔网损坏一张,赔偿五银元;梅州张阿婆,金柚苗损坏二十株,赔偿二银元;潮州开元寺,围墙修补,糯米一百斤、石灰五十斤,费用三十银元……”李梅对着后勤人员说:“这些钱和物资必须精准送到百姓手里,不能少一分,不能漏一件,要是出了差错,咱们都得写检讨!”
民心如潮:支援里的胜利密码。揭阳港口的码头上,百姓们自发组织“支前队”——王阿婆带着妇女们煮牛肉丸,男人们帮战士们搬运物资,孩子们则帮战士们递水。“凌师长,这是我们煮的牛肉丸,你们快吃,补充体力!”王阿婆端着一碗牛肉丸,递给凌沧澜,“我们还组织了‘向导队’,熟悉汕头湾的海路,帮你们清雷!”
梅州的围龙屋里,百姓们帮战士们做“竹筒扫雷器”——张阿婆带着乡亲们挑选竹筒,孩子们帮战士们装沙土,男人们则帮战士们锯竹筒。“霍师长,这是我们做的五十个竹筒扫雷器,你们拿去用,保证能清完河源的雷阵!”张阿婆指着堆在院里的竹筒,“我们还帮你们晒了金柚皮,做成金柚糖,给战士们当零食!”
潮州的街头,百姓们帮战士们修房屋——陈师傅带着工匠们修补被国军炸毁的房屋,妇女们帮战士们洗衣服,孩子们则帮战士们送信。“秦师长,这是我们修的十户人家的房屋,你们要是还需要帮忙,尽管说!”陈师傅擦着汗,对着秦岳说,“我们还帮你们打听国军的消息,有什么动静,我们马上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