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龙屋激战:土墙后的顽抗与突破。梅州城郊的暮色刚漫过黛色山脊,建于清代的 “泰安围” 围龙屋已化作国军残部的最后堡垒。三米高的夯土墙泛着青黑色,半米厚的墙体上密布着临时凿出的射击孔,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屋外开阔地;正门是包着铁皮的实木门,门后用圆木顶死,两侧横屋与外围围屋构成交叉火力网,国军梅州城防残部三百余人退守此处,妄图依托古建筑的坚固负隅顽抗。
特一军军长陆沉的命令通过无线电穿透硝烟,在各部队指挥部回荡:“东突击六路大军与特一军四个特战师协同作战!东突击一路赵卫东部肃清围龙屋东侧丘陵残敌,二路陈光明部攻占南侧制高点,三路刘振华部配合特战一师主攻围龙屋,四路韩明部封锁西侧公路,五路周志强部警戒北侧林地,六路马国栋部作为预备队;特战一师徐定山部主攻围龙屋,二师黄英贵部压制梅州城方向援军,三师赵刚部肃清城郊外围,四师钟成武部迂回阻断残敌退路!务必在午夜前拿下泰安围,减少百姓伤亡!”
“特战一师收到!” 师长徐定山站在围龙屋东侧土坡后,望远镜里清晰可见墙体上的射击孔,“常无畏,你带二团在外围警戒;刘勇,你率二营主攻围龙屋,隋风工兵营配属支援;谭武旭,组织教导队做好伤员转运准备!”
特战一师二营营长刘勇攥紧腰间的手枪,目光扫过面前的开阔地——从土坡到围龙屋正门不足两百米,无任何遮挡,国军的重机枪已在门两侧架设完毕。“各连注意!”刘勇对着无线电下令,“一连长张猛,率部正面佯攻,用机枪和手榴弹吸引敌军火力;二连长李锐、三连长王强,分别带部向围龙屋东西侧迂回,寻找天窗和侧门位置,准备攀爬突击;隋风营长,你带工兵营主攻正门爆破,务必保证只破门、不塌墙!”
傍晚六点十五分,战斗打响。一连长张猛挥手,三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打在围龙屋土墙上,溅起阵阵泥土;掷弹手们将手榴弹投向墙体根部,爆炸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围龙屋内的国军立即反击,重机枪的咆哮声盖过一切,子弹贴着地面扫过开阔地,几名冲锋的战士刚冲出十米,就被子弹击中倒地,鲜血在干燥的土地上洇开暗红色痕迹。“退回来!依托土坎掩护!”张猛嘶吼着,一把将身边的新战士拉回隐蔽处。国军的火力太过密集,正面冲锋根本无法推进,所有人都在等待工兵营的爆破信号。
隋风带着三名工兵趴在正门左侧的土坎后,仔细观察着包铁木门:“这门是老松木做的,外层包着两毫米厚的铁板,门后至少有三根圆木顶死,普通炸药包炸不开,还可能震塌土墙。”他从背包里掏出烈性炸药块,又拿出卷尺测量门的尺寸,“李飞龙,你去取五公斤烈性炸药,用帆布包裹,贴在门中间位置;张廷书,准备导火索,延时三分钟,我们要留足够时间撤离!”
李飞龙刚抱着炸药块匍匐前进,围龙屋二楼的射击孔突然传来枪响,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击穿了旁边的土坎。“有狙击手!”隋风大喊,抬手对着二楼射击孔连开三枪,暂时压制住对方火力。李飞龙趁机冲过去,将炸药包牢牢贴在门中间,用铁丝固定好,又快速爬回隐蔽处。
“导火索点燃!撤离!”隋风拉燃导火索,暗红色的火花顺着引线蔓延,四人快速向后撤离三十米,趴在土坎后等待。“轰隆 ——”一声巨响,烈性炸药的冲击波掀飞了半个木门,铁皮与木屑四溅,门后顶门的圆木断成两截,浓烟从破门处涌出,呛得屋内国军咳嗽不止。
“冲!”刘勇的喊声刺破硝烟,一连战士们如潮水般冲出隐蔽处,踩着碎石冲向破门。张猛端着冲锋枪冲在最前,刚踏入门槛,就遭到横屋方向的伏击——国军残部躲在横屋走廊的立柱后,用步枪密集射击,两名战士应声倒地。“依托门框掩护!”张猛大喊,重机枪手立即将机枪架在门框上,对着横屋方向扫射,压制国军火力。
与此同时,二连长李锐带领二连战士已迂回到围龙屋东侧,找到了三个天窗。天窗宽约一米,距离地面五米高,屋内的国军正用步枪向上射击。“搭人梯!”李锐蹲下身子,让战士踩着自己的肩膀向上爬。战士王磊刚探出头,就被屋内的国军击中胸膛,鲜血顺着天窗边缘滴落,溅在李锐脸上。“为他报仇!”李锐红着眼,让第二名战士继续攀爬,自己则举枪对着天窗射击,掩护战友。
三连长王强带领三连在西侧也找到了侧门,侧门是木质的,没有包铁。“用斧头劈门!”王强接过战士递来的斧头,对着门闩位置猛劈,木屑飞溅。门刚裂开一道缝,屋内就扔出一颗手榴弹,王强反应迅速,一把将手榴弹推回屋内,“轰隆”一声,侧门被炸开一个大洞,三连战士们趁机冲了进去。
围龙屋内的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国军残部依托横屋的房间、走廊和楼梯,与特战一师战士们展开逐屋清剿。战士李建国(特战一师二营一连战士,非同名师长)在搜索一间房间时,一名国军士兵从门后冲出,举着刺刀刺向他的胸口。李建国侧身避开,反手将刺刀刺入对方腹部,却没注意到侧后方还有一名国军——对方举枪射击,子弹击中李建国的右臂,他闷哼一声倒地,却忍着剧痛,用左手掏出手枪,对准那名国军士兵的额头扣动扳机,对方应声倒地。
屋顶上,特战一师狙击手陈默趴在瓦片上,瞄准镜锁定了围龙屋中央天井的国军重机枪手。他刚要扣动扳机,西侧烟囱后突然传来枪响,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击碎了旁边的瓦片。“有狙击手!”陈默迅速翻滚到另一处瓦片后,调整瞄准镜搜索,发现国军狙击手正躲在烟囱后,枪口还冒着青烟。陈默屏住呼吸,等待对方再次露头——三秒后,国军狙击手的脑袋刚探出烟囱,陈默立即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击中对方肩膀,那人惨叫着从屋顶摔下去,落在天井的石板上。
此时,外围的协同作战也在激烈进行。东突击一路赵卫东部在围龙屋东侧丘陵肃清了一股国军残敌,缴获两挺重机枪,及时支援了正面战场;东突击二路陈光明部攻占南侧制高点后,架设迫击炮,对准围龙屋的射击孔轰击,压制国军火力;东突击四路韩明部在西侧公路设卡,拦截了一股试图从围龙屋逃跑的国军,经过十分钟激战,将其全部歼灭。
特战二师师长黄英贵带领康大龙副师长部,在梅州城东北方向架设岸防炮,对准城内的国军炮兵阵地轰击,阻止其向围龙屋增援。“吴天宝,调整炮位,覆盖国军弹药库!” 黄英贵下令,参谋吴天宝立即计算弹道,三门岸防炮同时开火,炮弹精准命中城内弹药库,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梅州城方向的国军炮火瞬间减弱。
特战三师师长赵刚带领吴天付副师长部,肃清了围龙屋北侧的城郊村落,抓获国军残敌五十余人,确保了主攻部队的后方安全;特战四师师长钟成武带领李栓柱副师长部,迂回至围龙屋西北侧的小河边,堵住了国军可能的退路,两名试图涉水逃跑的国军被当场抓获。
围龙屋内,隋风带领工兵营清理正门附近的残敌时,发现东侧一间房间的门被锁死,里面传来妇女和孩子的哭声。“里面有百姓!”隋风立即制止了准备用炸药破门的战士,“找斧头来,我们劈门!”李飞龙很快找来一把斧头,隋风接过斧头,对着门锁位置猛劈,木屑纷飞。
门刚裂开一道缝,屋内就传来国军的嘶吼:“不许动!再过来我就杀了他们!” 隋风透过门缝看去,一名国军士兵举着枪,对准一名妇女的头部,旁边还有两个吓得发抖的孩子。“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抵抗没有用!”刘勇赶到后,对着屋内大喊,吸引国军注意力。隋风趁机绕到门的另一侧,猛地踹开门板,一把夺过国军士兵的枪,将其按在地上,李飞龙和其他战士立即冲进去,保护百姓。
“乡亲们,别怕,我们是解放军!”刘勇轻声安慰着受惊的百姓,让战士们将他们护送到屋外的安全区域。此时,围龙屋的大部分区域已被控制,只剩下西侧围屋的最后二十余名国军残敌在顽抗。“火攻!”刘勇下令,战士们将浸了煤油的布条绑在箭上,用弓箭射向围屋的木质走廊。火舌很快蔓延开来,国军残敌被迫冲出围屋,刚出来就被埋伏的战士们包围。“缴枪不杀!”张猛大喊,国军残敌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傍晚七点半,围龙屋内的战斗全部结束。战士们疲惫地坐在天井的石板上,有的互相包扎伤口,有的靠在立柱上休息,身上的军装沾满了鲜血和灰尘,却没人抱怨。隋风检查着土墙的受损情况,发现除了正门被炸毁,其他墙体基本完好,不由得松了口气;陈默坐在屋顶上,擦拭着狙击步枪,枪身上的硝烟还未散尽。
徐定山师长走进围龙屋,看着受伤的战士们,声音沙哑却坚定:“同志们,你们打得很好!不仅攻克了泰安围,还保护了百姓和古建筑。现在,各连抓紧时间休整,补充弹药和干粮,今晚十点,我们继续向梅州城推进,与其他部队汇合,解放整个梅州!”
夕阳的最后一缕金光透过围龙屋的天井,洒在战士们的脸上,映出他们眼中的坚定。远处的梅州城方向,偶尔还传来零星的枪声,战斗尚未结束,但所有人都知道,胜利的曙光已越来越近。东突击六路大军和特一军四个特战师的协同作战,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正一步步收紧,将国军残部困在梅州城内,一场更大规模的攻城战,即将在夜幕中拉开序幕。
围龙屋攻坚:祖堂与枪口的距离
梅州城的硝烟还未散尽,城郊的“张氏围龙屋”已成为国军第三十六军残部最后的顽抗据点。这座始建于清乾隆年间的客家围龙屋,以圆形夯土墙为骨,青瓦覆顶如鳞,中央祖堂供奉着张氏家族三百年的族谱与清代“孝悌传家”匾额,四周二十四间横屋如辐条般辐射展开,墙体最高处达五米,厚半米有余,夯土中掺着糯米汁与石灰,坚硬如石。国军残部三百余人盘踞于此,在四角炮楼上架设重机枪,祖堂门口埋设日式九八式反步兵雷,甚至将二十余名百姓锁在西侧横屋,以人质要挟解放军不敢强攻。
此时,梅州城外已形成铁壁合围之势。特一军军长陆沉在临时指挥部内,通过无线电统筹全局:“东突击六路大军听令!一路赵卫东部肃清城东残敌,二路陈光明部攻占城南制高点,三路刘振华部配合特战一师主攻围龙屋,四路韩明部阻断国军向汕头方向的退路,五路周志强部清缴城北据点,六路马国栋部作为预备队随时补位!特一军四个特战师:特战一师徐定山部主攻围龙屋,务必保护古建筑与百姓;特战二师黄英贵部用迫击炮压制外围国军增援;特战三师赵刚部在围龙屋北侧构筑防线,防止残敌突围;特战四师钟成武部迂回至屋后,切断敌军后路!”
“特战一师收到!”师长徐定山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来,他正站在围龙屋东侧三百米的土坡上,望远镜里清晰可见炮楼里国军士兵的身影,“常无畏,你带二团在外围警戒;霍惊雷,你带一团主攻,记住,围龙屋是客家文化瑰宝,不准用重炮,只能智取!”
霍惊雷作为特战一师一团团长,此刻正蹲在土坡后,与参谋圣顾涛、教导员谭武旭研究进攻方案。“四角炮楼相互呼应,重机枪火力能覆盖整个围龙屋外围,正面冲锋伤亡太大,”霍惊雷指着地图上的标记,“得先打掉炮楼,再从侧门和天窗突破,祖堂那边要留后手,防止他们炸族谱。”谭武旭接过话:“我让宣传队用喊话器试试,瓦解他们的心理防线,毕竟里面有客家百姓,说不定能策反部分士兵。”
宣传队员立即架设喊话器,对着围龙屋喊道:“国军弟兄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里面的百姓都是客家人,与你们无冤无仇,别拿百姓当挡箭牌!解放军优待俘虏,投降后保证你们的安全,还能吃上热饭热菜!”围龙屋内传来国军少校的嘶吼:“少废话!你们敢攻进来,我们就炸了祖堂,让这三百年的老宅子和族谱一起陪葬,看你们怎么向客家人交代!”
霍惊雷拳头攥得发紧——他早从当地老乡口中得知,祖堂里的族谱是张氏家族的根,那方“孝悌传家”匾额更是清代道光年间的文物,若是被毁,损失不可估量。“云峥!”他对着无线电喊来火箭筒手云峥,“你的‘金柚号’能不能精准命中炮楼射击孔?只炸里面的机枪,别伤着炮楼主体!”
云峥扛着那挺缴获的美式 m9A1 火箭筒——因前日梅州百姓送来一筐金柚,战士们便给它起了“金柚号” 的绰号——趴在土坡东侧的凹地,瞄准镜缓缓锁定东北炮楼的射击孔。“霍团长放心!射击孔直径约 30 厘米,火箭弹能从孔里钻进去,炸掉机枪就停,不会伤夯土墙!” 他调整着俯仰角,手指在扳机上悬停,“这发‘金柚味’的火箭弹,让他们尝尝梅州人的待客礼!”
“砰!”火箭弹呼啸而出,拖着白色尾焰精准钻进射击孔。片刻后,炮楼内传来剧烈爆炸声,夹杂着国军的惨叫声,重机枪声瞬间哑火。“好样的!”霍惊雷大喊,“二连主攻东北侧门,三连绕到西侧天窗,一连在正面佯攻,吸引其余炮楼火力!”
特战一师一团二连连长李锐带领全连战士,借着土坡掩护向东北侧门冲锋。刚推进到五十米处,西南炮楼的重机枪突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扫来,战士王建华不幸中弹,子弹穿透他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军装。“建华!”副连长吴涛嘶吼着,扑过去想拉回王建华,却被密集的子弹逼退。王建华躺在地上,用尽最后力气举起步枪,对准炮楼方向扣动扳机,虽未命中,却为战友们争取了冲锋的间隙。“冲!为建华报仇!”李锐带领战士们顶着火力,冲到侧门附近,用手榴弹炸毁了门旁的火力点。
与此同时,三连战士们在连长赵小虎的带领下,扛着竹梯绕到西侧横屋。屋顶的青瓦光滑难攀,战士刘勇踩着竹梯刚爬上屋檐,就被屋内的国军士兵用枪托砸中膝盖,从梯子上摔下。他忍着剧痛,重新爬上屋顶,掏出手榴弹从天窗扔进屋内,“轰隆”一声,屋内的国军火力瞬间减弱。战士们纷纷从天窗跳入,与国军展开近战,刺刀碰撞的“铿锵”声、枪声、惨叫声在横屋内交织。
西侧横屋内,国军士兵正用枪指着百姓,其中张阿婆怀里抱着三岁的孙子,浑身发抖。战士陈默刚从天窗跳下,就看到一名国军士兵举枪对准张阿婆,他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一把夺过步枪,与士兵扭打在一起。士兵抽出刺刀刺向陈默的小腹,陈默侧身避开,反手用枪托砸在士兵的太阳穴上,将其制服。“乡亲们别怕,我们是解放军!” 陈默扶起张阿婆,“里面还有多少国军?”“祖堂门口有地雷,引线绑在神龛的酸枝木柱上,”张阿婆颤声说,“还有十几个国军躲在祖堂后面,拿着手榴弹,说要炸族谱……”
霍惊雷接到消息,立即调隋风带领工兵营赶来。隋风趴在祖堂门口的石板路上,探雷针小心翼翼插入石板缝隙,指尖传来金属震颤。一颗日式九八式反步兵雷赫然在目,引线细如发丝,紧紧缠在神龛的酸枝木柱上。“这柱子是清代的酸枝木,不能碰!”隋风从背包里掏出细铁丝,用牙齿咬着弯成小钩,慢慢伸向引线,“圣参谋,让战士们退后,万一引爆,酸枝木柱就毁了!”
圣顾涛立即指挥战士们退到安全区域。隋风屏住呼吸,细铁丝精准勾住引线,一点点从木柱上解下。此时,祖堂后面的国军听到动静,突然向门口开枪,子弹擦着隋风的耳边飞过,打在石板上溅起火花。“霍团长,请求火力压制!”隋风大喊。
霍惊雷立即下令:“狙击组压制祖堂后侧窗口!陈默,打掉里面的机枪手!”陈默趴在屋顶,狙击步枪的准星锁定祖堂后侧窗口,“砰”的一声,屋内的机枪手应声倒地。隋风趁机加快速度,终于将引线完全解下,用绝缘剪剪断。“地雷排除!”他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酸枝木柱完好,族谱安全!”祖堂后的国军见地雷未炸,百姓被解救,士气彻底瓦解。少校看着手中的手榴弹,又看了看完好的族谱,最终将手榴弹扔在地上:“我们投降!别炸祖堂,族谱是客家人的根!”
就在围龙屋攻坚进入尾声时,外围传来密集的枪声——国军增援部队一个营赶来,试图解救围龙屋残部。“特战二师收到!”师长黄英贵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康大龙,带反坦克部队推进,用火箭筒打援军的卡车!吴天宝,调整迫击炮参数,覆盖援军集结点!”
康大龙带领三名火箭筒手,在围龙屋北侧的树林里架设装备,瞄准援军的卡车。“发射!”三枚火箭弹同时射出,精准命中卡车油箱,卡车瞬间起火爆炸,援军的阵型瞬间混乱。吴天宝指挥迫击炮连,炮弹呼啸着落在援军中间,炸起阵阵烟尘。东突击三路大军指挥官刘振华带领部队从侧翼包抄,援军腹背受敌,很快溃散。
特战三师师长赵刚站在北侧防线,看着溃散的援军,对着无线电说:“围龙屋北侧安全,没有残敌突围!”特战四师师长钟成武也传来消息:“屋后防线稳固,国军无一人逃脱!”
祖堂内,霍惊雷小心翼翼地拿起族谱——蓝色的绸缎包裹着泛黄的纸页,上面的世系记载清晰可见。他将族谱交给张阿婆,“阿婆,族谱完好无损,您放心!” 张阿婆接过族谱,抹着眼泪说:“谢谢你们!日军当年都没敢动祖堂,这些国军比日军还狠,多亏了你们!”
此时,东突击六路大军与特一军四个特战师的协同作战已取得阶段性胜利:东突击一路赵卫东部肃清城东残敌,二路陈光明部攻占城南制高点,四路韩明部阻断国军退路,五路周志强部清缴城北据点,六路马国栋部待命支援。梅州城内的国军残部仅剩零星抵抗,围龙屋的攻克,为解放梅州城奠定了基础。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围龙屋的夯土墙上,映出斑驳的弹痕。战士们坐在院子里,有的包扎伤口,有的清理战场,张阿婆端来一筐金柚,分给战士们:“这是自家种的金柚,甜得很!你们保护了围龙屋,就是我们的恩人!”霍惊雷接过金柚,笑着说:“阿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等战斗结束,李梅主任会派工程队来修围龙屋,墙上的弹痕要补,炮楼也要修,这老宅子是国家的宝贝!”
就在这时,无线电里传来陆沉的命令:“各部队休整一小时,一小时后向梅州城核心区域发起总攻!务必在天黑前控制全城!”
战士们立即起身,整理装备。霍惊雷望着祖堂内完好的族谱与匾额,又望向梅州城的方向,眼神坚定:“同志们,围龙屋拿下来了,接下来,我们要解放整个梅州!出发!”
队伍浩浩荡荡向梅州城进发,围龙屋的青瓦在夕阳下泛着微光,祖堂内的 “孝悌传家”匾额静静悬挂,见证着这场铁血攻坚中,解放军对文化与百姓的守护。而梅州城核心区域的战斗,正等待着他们。一场更为残酷的街巷战,即将拉开序幕。
梯田守护:田埂上的军纪。梅州城外的梯田,是客家人世代耕种的土地——一层层的田埂像阶梯一样绕着小山,稻田里灌满了水,倒映着蓝天和白云。国军在撤退时,把地雷埋在田埂上,还踩坏了不少稻苗,百姓们看着被毁的庄稼,心疼得直掉眼泪。
霍惊雷率部清剿残敌时,看到田埂上的地雷和倒下的稻苗,立刻下令:“工兵连负责排雷,其他战士帮百姓扶稻苗、修田埂!谁要是再踩坏一棵稻苗,我让他写五千字检讨,还要帮百姓种一亩水稻!”
隋风带着工兵在田埂上排雷,发现国军埋的是“土造雷”——用罐头盒装满炸药,引线绑在稻草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普通的稻草捆。“这雷没保险,一碰就炸,得用刺刀慢慢挑开稻草!”隋风蹲在田埂上,用刺刀轻轻拨开稻草,露出罐头盒内,“小李,你去拿浇水壶,把田埂上的泥土浇湿,这样引线不容易断!”
战士们帮百姓扶稻苗时,格外小心——稻苗刚长到三十厘米高,茎秆很细,一用力就会折断。百姓王大叔教战士们怎么扶:“得用手托着稻苗的根部,慢慢把它扶直,再用泥土把根埋好,不能太用力,不然根会断!”战士小张学得很认真,扶完一棵稻苗,还用水壶给它浇水:“王大叔,这稻苗什么时候能收割啊?我老家也种水稻,不过是平原,没见过梯田。”王大叔笑着说:“得等到秋天,到时候你们再来,我请你们吃米饭!”
六、见·三军协同:电波里的战术闭环与烟火气
揭阳扫雷:陆海空的 抓逃敌”联动。汕头湾的咸风裹着硝烟,像无形的沙砾刮在脸上,带着战场特有的焦灼气息。东突击二路大军指挥官凌沧澜站在揭阳港口的指挥塔上,军帽檐被海风压得极低,手里捏着刚破译的电报,纸角已被汗水浸透——国军第四十八军残部三艘满载逃兵和武器弹药的运输船,正藏匿在柘林湾的礁石群中,计划趁今夜浓雾逃往台湾。指挥塔下,特一军特战二师的岸防炮阵地已完成校准,炮口直指柘林湾方向,炮盾上的弹痕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特一军各单位注意,东突击六路大军全线联动!”凌沧澜对着无线电按下通话键,背景里传来岸防炮试射的轰鸣,震得指挥塔玻璃嗡嗡作响,“陆军长命令:特战二师黄英贵师长率部封锁揭阳港沿岸,用岸防炮压制柘林湾敌船火力;特战一师徐定山师长调派空中分队,夺取制空权,拦截可能增援的国军战机;特战三师赵刚师长、特战四师钟成武师长分别从南北两翼迂回,封堵柘林湾周边登陆点;东突击一路赵卫东部、三路刘振华部、四路韩明部、五路周志强部、六路马国栋部,分别扼守柘林湾外围航道,形成海上包围圈!”
无线电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回应,各部队的指令清晰传递,构成一张严密的战术网。特一军军长陆沉的声音随后接入,沉稳有力:“江逐浪同志,你的‘抓逃敌号’扫雷艇队为先锋,务必在午夜前清理柘林湾航道磁性水雷,为登船部队开辟通道!单桐林参谋长统筹电波协同,宋清政委的特种兵营随时准备敌后渗透,李梅主任的后勤部已将弹药和医疗物资运抵前线,全力保障作战!”
“收到!”江逐浪的声音从“抓逃敌号”扫雷艇的驾驶舱里传来,带着海浪的背景音。他正趴在海图上,用红笔圈出三个强磁信号点,屏幕上的声波探测器绿色波纹沿着柘林湾航道缓慢推进,每一次波动都牵动着全员神经,“报告陆军长,柘林湾航道狭窄,礁石密布,敌军布设的是美式m26磁性水雷,灵敏度极高,船舶磁场超过一点二特斯拉就会引爆,我们需用电磁扫雷具精准中和,不能有半点差错!”
“特战二师已到位!”特一军特战二师师长黄英贵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他正蹲在岸防炮阵地的战壕里,看着炮手们调整炮口仰角,“康大龙副师长带反坦克部队守住南岸登陆点,吴天宝参谋校准岸防炮参数,胡云峰教导员组织火力警戒,岸防炮群已锁定柘林湾敌船锚地,随时可提供火力支援!”
江逐浪点点头,对着艇员们下达命令:“全体注意!一号艇、二号艇为先导,启用电磁扫雷具,磁场强度调至一点五特斯拉,沿航道中线缓慢推进;三号艇、四号艇殿后,用反潜深弹清除水下可疑目标;操作员陈明,紧盯声波探测器,发现异常立即通报!”
“明白!”艇员们齐声回应,动作迅速而精准。电磁扫雷具的电缆从艇尾缓缓沉入海中,通电的瞬间,海面上泛起细密的涟漪,像被无形的手搅动的水银。江逐浪扶着驾驶台栏杆,目光死死盯着前方海域——柘林湾的礁石群如狰狞的巨兽,在暮色中露出黑黢黢的轮廓,谁也不知道哪块礁石后面藏着致命的水雷,哪片海浪下潜伏着敌军的偷袭。
就在扫雷艇队推进至柘林湾入口时,无线电里突然传来东突击三路大军指挥官刘振华的急报:“江逐浪同志,我方侦察机发现,柘林湾敌船配有两艘护航炮艇,甲板上架设双联装高射机枪,还搭载了六门迫击炮,你们清雷时务必小心!话音刚落,一号艇的声波探测器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江队!左舷三百米处,强磁信号!疑似集群水雷!”
江逐浪心头一凛,立即下令:“一号艇、二号艇紧急规避,右满舵!三号艇、四号艇,用反潜深弹轰击目标区域,引爆水雷!”三号艇艇长王磊立即按下发射按钮,三枚反潜深弹呼啸着坠入海中,片刻后,海面掀起三道冲天水柱,爆炸声震耳欲聋。但意外还是发生了。一枚未被引爆的 m26 水雷被冲击波触发,在一号艇左舷五十米处爆炸,巨大的气浪将一号艇掀得倾斜三十度,甲板上的两名艇员被甩入海中,其中一名战士的腿部被弹片划伤,鲜血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救人!”江逐浪嘶吼着,四号艇立即调转航向,艇员们放下救生艇,冒着可能再次爆炸的风险,将落水战士拉上船。受伤战士叫李涛,他捂着流血的腿,咬着牙说:“江队,别管我,继续清雷,不能耽误登船时间!”江逐浪让卫生员紧急处理李涛的伤口,眼神变得更加坚定:“陈明,调整电磁扫雷具参数,改用点式中和模式,精准定位每一颗水雷!全体艇员,加倍警惕,敌船随时可能发起攻击!”
果然,就在扫雷艇队重新推进时,柘林湾内突然响起炮声——国军护航炮艇发现了扫雷艇队,双联装高射机枪的子弹如雨点般扫来,炮弹落在扫雷艇周围,掀起阵阵浪花。“特战二师请求火力支援!”江逐浪对着无线电大喊。
“收到!岸防炮群开火!” 黄英贵的声音刚落,揭阳港沿岸的十二门一零五毫米岸防炮同时轰鸣,炮弹呼啸着飞向柘林湾,精准命中国军一艘护航炮艇的甲板,瞬间燃起大火。国军炮艇见状,立即调转炮口还击,双方炮火在柘林湾上空交织,形成密集的火力网。
此时,无线电里传来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的声音:“江逐浪同志,我方两架p-51战斗机已抵达柘林湾上空,负责空中掩护,压制敌船防空火力!”两架战斗机低空掠过柘林湾,机翼下的航空机枪对着国军护航炮艇扫射,子弹打在炮艇甲板上溅起火星。国军炮艇的高射机枪疯狂还击,但p-51战斗机灵活规避,其中一架战机对着敌艇的发动机舱投下炸弹,“轰隆”一声,敌艇失去动力,漂浮在海面上。
趁着空中掩护的间隙,扫雷艇队加快了清雷速度。陈明操控电磁扫雷具,精准定位每一颗水雷的位置,艇员们用特制的中和装置逐一处理,红布条在已清理的航道上标记出安全区域。但国军并未放弃抵抗,另一艘护航炮艇悄悄绕到扫雷艇队后侧,突然发起攻击,四号艇的尾部被炮弹击中,螺旋桨受损,航速骤降。
“四号艇受损,请求支援! 艇长王磊的声音带着焦急。
江逐浪立即下令:“二号艇掩护四号艇撤离,我带一号艇、三号艇继续清雷!东突击一路赵卫东部,请求你们派舰艇支援,拦截敌护航炮艇!”“收到!东突击一路驱逐舰分队即刻赶到!” 赵卫东的回应迅速而有力。
就在这时,无线电里传来特一军参谋长单桐林的指令:“江逐浪同志,闽西方向传来情报,国军第四十八军残部与护航炮艇约定,午夜十二点用绿光信号弹联络,确认撤离路线,你们可利用这一点,诱敌靠近,实施登船抓捕!”江逐浪眼前一亮:“好主意!陈明,准备绿光信号弹,按情报频率闪烁!王磊,你带四号艇、二号艇佯装撤离,迷惑敌人!”
国军护航炮艇见扫雷艇队有两艘撤离,果然放松警惕,加上空中战机的压制,他们误以为扫雷艇队已无力推进。午夜十点,浓雾更浓,能见度不足五十米,江逐浪让一号艇、三号艇放慢速度,艇员陈明举着绿光信号弹,按约定的“三短一长”频率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