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朝的土部将官,其力量远超寻常,就连裂天老祖也接不住其一招。
苏狱行更是以一刀之威,将其神通全开的状态下斩杀,连神魂都未能幸免。
由此推断,苏狱行的实力无疑已经超越了大虞修行界的极限。
就连清音圣主这样的强者,也苦笑承认难以望其项背。
场上无人敢于反驳这一事实。
那些曾盼望苏狱行败在土部将官手下的人,此刻都僵在原地,震惊与憋屈交织,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对于禹朝的神将实力,白衣青年内心震惊无比,但很快又收敛情绪。
然而,身旁的兕却对他表示不屑,认为他对苏狱行的评价过于夸大。
兕认为,如果苏狱行面对的是白衣青年,结果也将是反手一刀斩杀。
听到这样的言论,白衣青年虽然愤怒但又化为冷笑。
他提醒兕说,虽然他们现在对苏狱行的实力感到兴奋,但苏狱行已经犯下了滔天重罪,即使他想求情也难以逃脱一死。
听完白衣青年的话后,兕脸色大变,急忙看向空中的万丈飞舟方向。
此时场上天色突然暗下来,所有人都抬头望去。
只见飞舟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金冠博带的人影。
此人双手负于背后,虽肩膀不算宽厚但却散发出令人畏惧的气势。
他一出现,整个天地的光线都向他汇聚而去。
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悸动和大恐怖。
土部甲士们看到此人后纷纷朝飞舟飞去,并称呼他为“大人”
。
以下跪倒在金冠中年面前,林千户的手下恭敬地报告了苏狱行的存在。
随后,他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苏狱行身上。
金冠中年面无表情,眼中却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他低声自语,对苏狱行的神通感到惊讶。
目光落在苏狱行身上,他询问其来历。
苏狱行坦然对视,回答并无来历。
金冠中年仔细观察他的眼神,见其清澈坦然,眉头微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
他淡然表示要将苏狱行带回去,通过雷部刑堂审查。
金冠中年随意地朝苏狱行伸出一指,场上所有人心脏猛地一紧。
此刻,虚空突然在苏狱行站立的位置向内塌陷,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无声无息地扩大,产生强大的吞噬力。
此时,苏狱行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轻轻响起,“果然,是洞真之上吗?”
话音刚落,一道恐怖的刀光再次出现,如同太古魔龙般从金冠中年身后斩出,带着滔天魔气、黑色闪电和浓厚的劫气。
金冠中年脸上露出诧异之色,转身欲伸出二指抵挡刀光。
然而,他突然感到行动变得僵顿和滞缓,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之中,步履维艰。
面对刀光剑影的战场,旁观者的内心激荡不安。
只有面对苏狱行挥出的凶绝刀光的瞬间,金冠中年才动容。
他深知林万之死并非偶然,但他不惧。
他自信地释放出自己的劫阴之威,黑光闪烁,形成一轮黑月,吞噬了真圣魔劫刀光。
随着他的手指舞动,他的神通——泥沙俱下开始显现。
周遭区域的大势和灵气被抽空,天空中垂落下无数黑色的流光丝线,如铁幕洪流般降临。
任何被黑色流光触碰的生命,无一幸免,连神魂都无法逃脱。
血眸白衣青年等人在黑色流光垂至之时,立即意识到危机并急速后退。
此刻的战场已是一片纯粹的黑色流沙之地,无物可存。
随着黑色流光的闪烁与舞动,这场景如诗如画,瑰丽又恐怖至极。
接下来的故事将在明天继续展开。
以下重写后的文本:
此神秘力量的笼罩之下,虚空破碎不堪,遍布疮痍。
每一粒砂石,皆是天地大势与土灵精华的结晶。
它们在滚动之际,仿佛无数山石崩裂,犹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
大虞的诸多强者,以裂天老祖等三位虚境为首,远远退避。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震撼、惊骇与复杂的表情。
就在数个呼吸之前,他们亲眼目睹了一位宗派老祖级人物,法相境的强者,因稍微慢了一步,被那黑色流沙触碰,随即无声无息地吞噬湮灭,连神魂都未能逃脱。
这威势何其恐怖!
此前土部将官融合千山的手段,尚能显露一二分强大。
而眼下土部天官的手段,却超越了他们对武道神通的理解和认知,几乎无法想象。
在大虞,他们堪称修行界最顶尖的人物,但与此禹朝强者相比,却如同地上的蝼蚁,有着巨大的实力差距。
连招摇山的白衣血眸青年也脸色凝重。
尽管已知土部天官为劫阴境强者,但其手段之强大仍远超预期。
正当所有人都为土部天官的神通所震慑时,场中响起一个清晰平和、带有赞许的声音:“好神通。”
众人望去,瞳孔紧缩。
苏狱行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泥沙俱下”
中。
他的虎魄长刀已不见,他淡淡地站在土部天官的神通之下。
万千黑色线条落在他身上,却无一能阻挡其穿透。
他仿佛不存在于世,又如同梦幻泡影般难以捉摸。
土部天官见到苏狱行后,手指立点。
他操控的黑色泥沙化作枪矛剑矢,飞速刺向苏狱行。
这神通将虚空穿透成筛子。
然而,苏狱行不躲不闪,任由攻击正面袭来,却全部穿透而过。
土部天官眉头紧皱,随后冷笑一声,手指在地面上划出一线,施展神通“画地为牢”
。
瞬间,此天地的大势被完全调动。
天地之间,无形的牢笼悄然形成,随后猛然向内紧缩,发出隆隆的声响。
围观者眼中的景象,仿佛是在土部天官的手中,这片天地瞬间被缩小。
那种压抑感让人仿佛无处可逃,心灵深处涌现出卑微和渺小的感觉。
即使是那来自招摇山的白衣青年,此刻也露出了动容之色。
他转向兕解释道:“接下来的表演已无悬念。
这【画地为牢】乃是禹朝大能仿上古天罡法术所创的顶级神通,是禹朝土部的标志性手段。
同境界之内,难有破法之人。”
他笃定地拉着兕准备离开,但兕却暴躁地甩开他的手,紧盯着场上,愤怒地骂道:“别废话!”
白衣青年并未动怒,反而平静下来,点头道:“好,你若想留,那就继续看吧。”
如白衣青年所言,土部天官施展神通,天地成为牢笼,虚空层层压缩。
苏狱行的身影在神通威能的压迫下显现,千百个影子交织,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
每个影子的破碎都使苏狱行的真身更加凝实,但活动空间逐渐减小。
土部天官居高临下,淡漠地指点江山,“一掌方寸之间,你又能逃向何方?”
天地囚牢迅速收缩,黑色流沙汇聚成狰狞的黑龙,咆哮着攻击苏狱行。
几个照面间就将苏狱行利用蜃术变幻的假身摧毁殆尽。
场上只剩下苏狱行的真身。
面对虚空的挤压和黑龙的威压,苏狱行却神色淡然,甚至轻轻鼓掌赞叹:“好神通。”
他看似赞叹的是土部天官的神通技艺,实则是感慨这传承自中土禹朝的神秘力量。
而土部天官则讥讽地看着苏狱行,如同看一场早已注定的戏剧。
苏狱行轻轻哼声,细长手指微微一动。
随之,口中吐出一个字:“死。”
刹那间,周围广袤天地的气势瞬间被抽空。
场上所有人顿时感到无法呼吸的压抑。
天空因此阴沉下来,笼罩在头顶的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原本的“天地囚牢”
内的压迫力量,此刻更是暴涨数倍不止。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狱行身边的小片区域逐渐坍塌塌陷,随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气息弥漫全场。
这时白衣青年眼神爆闪血芒,一把拉住兕阻止其向前冲去。
随后他怒斥道:“为了一个外人,你当真不顾性命了吗?愚蠢至极!”
尽管他拼命按住兕,但后者却毫不理会他,只是紧紧盯着某个方向拼命挣扎。
大虞众人心中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惊悚与恐怖之感,伴随着深深的迷茫和悲痛。
在禹朝的强大力量面前,他们如同渺小的野草,无论多么顽强,终究难以抵挡重压的碾压。
此时那些盼望苏狱行死亡的人心中却暗自痛快。
亲眼见证一个昔日无法招惹的人物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灰飞烟灭的过程,带给他们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土部甲士依旧神态漠然,这样的场景在他们看来早已司空见惯。
无论下土如何人才辈出,在禹朝的辉煌之下终究只有被压制的结果,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苏狱行遭遇凶险之时,那几乎被黑洞吞噬的“囚牢”
中却突然传出清晰的声音:“你的神通不错。”
接着,“请看我的下方。”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只玉质般的手掌,修长白皙,令人瞩目。
这只手掌抬起一指,指向头顶的天空。
众人不由自主地跟随这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上方的太阳在土部天官劫阴气场的影响下显得暗淡无光。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令所有人瞳孔紧缩——
太阳突然现双影,继而是三轮辉煌。
皓月随之悄升,淡淡的声音如仙音般缭绕耳边,低语道:“日月同错。”
大殿内灵气盎然,青年男子黑发如瀑,他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在眼前的玉璧上。
经过仔细审视后,他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道:“终于拨正了。”
这玉璧玄妙非凡,上面山川城郭、江河湖泊、日月星辰等图案栩栩如生。
仔细观察,可见壁中之物在缓缓移动运转,遵循着某种特定规律,散发出自然和谐的韵味。
青年谈及,之前有人拨乱了太阳和太阴二星的运行轨迹,差点导致天地间阴阳失调。
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其拨正。
他目光移至玉璧底部,扫过那些泛黑气、隐现裂痕之处,神色凝重地呢喃道:“魔劫之象愈发明显,封印若破,此界必将遭遇前所未有的浩劫。”
青年正欲收回手时,玉璧突然传来“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