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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内卫部队的阵型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可怕的“数据噬体”完全搅乱,枪声、咆哮声、能量肆虐声和士兵的惨叫声混作一团的混乱瞬间,“渡客”带着我们像箭一样从阴影里射出,朝着与混乱相反的隧道另一端亡命狂奔!

身后,是更加激烈的交火声和那持续不断的、非人的咆哮。

没有人回头看。

我们只是拼命地跑,把那片混乱和恐怖远远甩在身后。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肺叶火烧火燎,直到双腿灌铅般沉重。

“渡客”终于再次停下,靠在一面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艺术家”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我扶着膝盖,剧烈地咳嗽,冷汗像溪流一样从额头淌下,浑身都在发抖。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数据噬体?从“废墟”里跑出来的?

“‘乐园’的系统……” “艺术家”喘匀了气,声音依旧发颤,带着后怕,“比我想象的烂得更彻底……那种东西都能泄漏到物理层面……”

“渡客”没有评论,他\/她只是抬起头,看向隧道前方远处。那里,隐约透出一点不同于应急灯的自然光线,还有隐约的、嘈杂的人声。

“快到边缘区了。”他\/她说,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稳,“我们不能这样出去。”

他\/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脑子里的‘信号’,需要更强的屏蔽。否则我们就像顶着探照灯走路。”

他\/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装备包里,取出一个更厚重、结构更复杂的颈环式屏蔽器,不由分说地套在我的脖子上。

冰冷的金属贴合皮肤,一股更强的抑制电流涌入,瞬间将我颅内那块“冰”的躁动和寒意压了下去,连带着我自身的思维都似乎变得迟缓了一些。

“暂时屏蔽你的大部分外部感知和信号泄漏,”“渡客”解释道,“跟着我们,别掉队。”

他\/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又扔给“艺术家”一件伪装用的宽大外套。

我们整理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扎眼,然后朝着那点光线和嘈杂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半开放的排水口,外面已经是夜晚。霓虹灯的炫光和各种全息广告的闪烁照亮了潮湿的空气。喧嚣的声浪扑面而来——悬浮车的引擎声、人群的喧哗、廉价音响里震耳欲聋的电子乐。

我们走出了地下,来到了“巢都”的底层边缘区。这里鱼龙混杂,秩序薄弱,是藏身的理想之地,也同样充满未知的危险。

“渡客”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混乱的环境,低声道:“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处理你脑子里的东西,并且……”

他\/我的话没说完。

我的目光,被街对面一块巨大的、不断闪烁的全息广告牌吸引住了。

广告牌上,是“永恒乐园”最新发布的、光鲜亮丽的宣传片。但在宣传片的右下角,一个极不起眼的滚动信息条,正在反复播报一条紧急通告:

「……重大系统漏洞预警……近期如有市民接收到任何来源不明、尤其是声称来自已故亲属的异常信息,请勿相信,立即上报……最高奖金……」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是因为通告内容。

而是在那行滚动信息的背景里,极其短暂地、如同故障般闪过了一帧画面——

一张扭曲、痛苦、不断闪烁的脸。

是祖父的脸!

画面下方,还有一行几乎无法辨认的、不断抖动的字符:

“……它们……在看……”

“……它们……在看……”

那行抖动字符像视网膜上的灼痕,短暂,却烙下持续的惊悸。祖父扭曲的脸在霓虹的喧嚣中一闪而过,旋即被“乐园”光鲜的宣传动画吞没。

“看什么?”我下意识地喃喃出声,脖子上的屏蔽器冰冷沉重,试图将那股从颅内深处渗出的寒意也一并锁死。

“渡客”猛地转头,冻土般的视线扫过街对面那块巨大的广告牌,但那里只剩下循环播放的极乐幻景和关于“系统漏洞”的官方警告。他\/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停留,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帧只是我的神经在过度压力下产生的幻觉。

“别分心。”“渡客”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周围的噪音淹没,“跟上。”

他\/她率先汇入街道上混杂的人流。“艺术家”裹紧了外套,低着头,像一滴水融入河流。我深吸一口边缘区夜晚特有的、混合着廉价能量饮料、机油和体味的空气,强迫自己挪动脚步,跟上他们。

屏蔽器让我的感知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世界的喧嚣变得遥远而失真。但颅内那块“冰”的存在感却更加突兀。它不再释放尖锐的痛苦或混乱的记忆碎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注视感”。

不是来自祖父。是一种更外在、更隐晦的窥探,透过我与祖父碎片那脆弱的连接,逆向渗透过来。像是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贴在那层毛玻璃后,沉默地观察着玻璃这一侧的我。

我猛地回头。

身后是涌动的人潮。穿着荧光外套的赛博格工人勾肩搭笑;兜售非法神经漫游程式的贩子眼神闪烁;几个衣着暴露的义体舞女站在霓虹灯下,机械肢体反射着炫光。没有人在看我。至少,没有明显的注视。

“……它们……在看……”

那行字符再次鬼魅般浮现。

是“乐园”的内卫?他们已经用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锁定了我?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边。”“渡客”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臆想中拽出。他\/她拐进一条更狭窄、更阴暗的小巷。这里的霓虹灯残缺不全,光线晦暗,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和劣质消毒水的味道。

巷子深处,一家挂着破旧霓虹招牌的店铺兀自立着。招牌上“老狗维修铺”几个字缺笔少划,勉强可辨。门口堆积着废弃的义肢和电路板,像某种现代艺术雕塑。

“渡客”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金属门。

门内空间逼仄,挤满了各种说不出用途的老旧设备和拆解到一半的机械体。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焊锡、机油和某种古怪的香料味道。一个穿着油腻工装裤、半边脸被粗糙的金属义眼覆盖的老头,正叼着一根电子烟,用一个巨大的扳手敲打着工作台上一条不断抽搐的机械义腿。

听到门响,他头也没抬,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打烊了。修不了,买不起,滚蛋。”

“老狗,”“渡客”开口,声音在这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是我。”

被叫做老狗的老头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抬起头,那只正常的眼睛眯起来,打量着我们三人,最后目光落在“渡客”身上。他吐出一口辛辣的电子烟雾。

“啧。”他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放下扳手,“就知道碰上你没好事。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他的目光扫过我和“艺术家”,那只金属义眼发出细微的转动声,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借你的‘静滞间’用一下。”“渡客”言简意赅。

老狗嘬了下牙花子,显得很不情愿:“那地方耗能厉害得很,电费你出?”

“外加帮你升级外部传感器阵列,”“渡客”抛出条件,“最新军用级的。”

老狗那只正常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狐疑地眯起:“代价不小啊。里面那小子什么来头?”他用下巴指了指我。

“一个麻烦。”“渡客”淡淡道,“需要绝对安静,处理点‘噪音’。”

老狗盯着我看了几秒,那只金属义眼的红光似乎更盛了一些。我脖子上的屏蔽器仿佛感受到压力,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嗡鸣。颅内那块“冰”的“注视感”陡然增强,像针一样刺了一下。

老狗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脑子里……什么东西?味道不对。”

“能处理吗?”“渡客”问。

老狗没直接回答,他扔下电子烟,用脚碾灭,走到墙边一堆杂物里翻找起来,嘴里嘟囔着:“妈的……就知道……净招惹些邪门玩意儿……”

他在墙壁一块不起眼的面板上按了几下。

嗡——

房间最里面,一个巨大的、看起来像是工业冰柜的金属柜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仅容一人站立的狭窄空间。内壁是某种暗沉的、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复合材料,表面刻满了复杂的导流纹路。绝对的寂静从里面弥漫出来,甚至吞噬了外部维修铺的噪音。

“静滞间。”“渡客”看向我,“进去。它能最大程度隔绝内外信号交换,压制你脑子里的碎片活性,给我们争取处理时间。”

我看着那口金属棺材,喉咙发干。绝对寂静?隔绝信号?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将彻底独自面对脑子里那个东西,以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但没有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金属柜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最后一丝光线和声音被彻底掐灭。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

仿佛一瞬间被抛进了宇宙真空。

不,甚至比那更彻底。连自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被这诡异的材料吸收了。只有颅内那块“冰”的存在感,在这极致的寂静和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屏蔽器的效果在这里似乎增强了,那冰冷的“注视感”被大幅削弱,几乎感知不到。

但另一种感觉,却悄然浮现。

不再是尖锐的痛苦,也不是混乱的记忆冲刷。

是……细语。

极其微弱,断断续续,像是最细微的电流穿过古老的晶体管。

“……小……澈……”

我浑身一僵。

祖父的声音?

不,不完全是。那声音里没有了数据乱流的尖锐杂音,也没有了被锁链撕扯的痛苦。它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空洞。

“……这里……好黑……”

细语 directly在我思维深处响起,绕过耳朵,直接共鸣。

“……但……很安静……”

那声音里,甚至透出一丝……满足?

我感到一股寒意,比那块“冰”本身的寒冷更甚,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它们……不吵了……”

细语继续着,平稳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也……安静……下来……”

一股强烈的、非我的困意,毫无征兆地袭来。像温暖的潮水,温柔地包裹住我的意识,想要将它拖入无梦的深眠。

不对!

这不对!

祖父的碎片怎么可能平静?他应该是痛苦的、愤怒的、挣扎的!他发出的应该是求救,而不是这种……这种安抚的催眠!

抵抗!必须抵抗!

我拼命集中开始涣散的意志,试图对抗那潮水般涌来的困意。但在这绝对的寂静和黑暗里,抵抗变得极其困难。那细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诡异的说服力。

“……睡吧……小澈……”

“……这里……很安全……”

“……和我们……一起……”

和我们?和谁?

细语的音量几乎没有变化,却仿佛带着千钧重压,一点点碾磨我的意识边界。

我的思维开始迟钝,像生锈的齿轮。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却不是我的记忆。

…阳光……蛋糕……真暖和啊……

…锁链……冷……为什么锁着我……

…不对……不是锁链……是拥抱……温暖的拥抱……

…留下来……这里才是家……

真实的记忆和扭曲的感知疯狂交织,真假难辨。

那细语,不再是简单的单词,它开始形成某种……结构。某种冰冷的、逻辑严密的……侵蚀。

它不是在安抚我。

它是在……同化我。

它正在利用祖父残留的意识碎片作为桥梁,将某种冰冷的、非人的存在,一点点注入我的思维核心!

屏蔽器能隔绝信号泄漏,却无法阻挡这种从内部的、基于同源生物编码的渗透!

我的意识像一艘漏水的船,正在沉默中缓缓下沉。光线从舷窗消失,冰冷的海水漫过脚踝,上升,上升……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那片冰冷的、被伪装成温暖的黑暗时——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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