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顿时急了:这不就等于表态了吗?她分明是要抢你回去!柱子,你必须把持住。
娄晓娥是年轻貌美又有钱,但秋叶也不差,还给你生了这么可爱的女儿......
您多虑了。”
何雨柱打断道,我从没想过离婚。
只是......我总不能不管儿子吧?
没人拦着你尽父亲责任。
关键是,你准备怎么安置秋叶母女?
何雨柱故作苦恼:我真没想好......其实他心知肚明——早在几年前就盘算过对策。
他要用字诀,让时间冲淡矛盾。
既不愿失去冉秋叶母女,又怕直接拒绝娄晓娥会永远失去儿子。
眼下冉秋叶在意的不是被抛弃,而是感情纯度受损。
这些盘算他自然不会明说,只能装作逃避。
易中海叹道:我理解你的难处,毕竟我没有子女......苦口婆心劝了半天,何雨柱始终以不愿多想搪塞。
见劝说无果,易中海只好离开。
何雨柱正要关门,刘海中又闯了进来。
这次二大爷腰杆挺得笔直,全然没了往日见到何雨柱时那股畏缩劲儿。
进屋说,二大爷要和你好好聊聊。”
何雨柱没推辞,这本就是解决问题必须经历的环节。
单个人、单件事或许无足轻重,可当这些人和事堆积起来,就形成了的效果。
您这是以二大爷的身份呢,还是以风纪组组长的身份?
何雨柱一见着二大爷,还是没忍住呛了一句。
二大爷也来了脾气,指着何雨柱道:臭小子,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小时候我可当着你爹的面揍过你。”
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说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打算?认回儿子就完事了!
谁说不让你认儿子了?是不是老易说的?他无儿无女,哪懂得儿女情长。
就因为他是绝户啊!
嘿!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活到这把年纪总算明白,儿女才是最要紧的。
你说娄晓娥现在是不是想和你复合?
这不就得了!关键还在你儿子身上。”
我仔细琢磨过了,这么着吧——何晓每年寒暑假回来两次,但娄晓娥不许跟着来。”
何雨柱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二大爷,这恐怕不成!您还是请回吧!
说着就拉开门请二大爷出去。
谁知门刚开,二大爷还没迈步,三大爷就挤了进来。
二大爷对三大爷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三大爷连连摆手:赶紧走赶紧走,你们搞不定就是因为不会算账!
柱子,这院里没人比我更懂你。
想不通?想不通很正常!
何雨柱盯着三大爷,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三大爷咂咂嘴:甭这么瞅我,保管说的都是你爱听的!
谈情说爱这事儿,一大爷不懂,二大爷是个棒槌,俩糊涂蛋子。
这话还得听我三大爷给你掰扯。
古往今来那些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哪个不是感人肺腑、荡气回肠的绝唱?
古人说得好,才子遇才子,若无怜才之心;佳人遇佳人,必无惜美之意。”
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不?
何雨柱摇摇头。
不明白就对了!你一个初中生能读过几本书?才子相见,贵在惺惺相惜。
比方说你傻柱有本事,能炒一手好菜,许大茂那小子肯定不待见,为啥?因为他是小人,没这个能耐。”
才子相知,还得没有嫉妒心才行。
女人就更不一样了,特别是漂亮女人,见了面非得争个高下不可。”
就说娄晓娥,那可是个 ** 胚子。
尤其从 ** 回来之后,那气质那韵味,啧啧......我就见过她一面,往那儿一站啊,其他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眼红的。”
这话可算说到何雨柱心缝里去了:三大爷,您这说了三个钟头,总算说到点子上了。”
何雨柱本就打着左拥右算的主意,谁要是让他放弃哪一个,他当然不乐意听!
接着说接着说,我就爱听这个。”
再说冉秋叶,美不美?美!我这辈子没见过比她更美的。
就算是画里的仙女,电视上的明星,也没一个比得上。
这些年可给咱们四合院长脸了。”
傻柱子,要不怎么说你有傻福呢?天底下最好的两个女人都让你摊上了。
现在是不是咬哪个指头都疼?
您说得太对了三大爷!这两个都舍不得放啊!
何雨柱不禁对三大爷另眼相看,不愧是精于算计的老手,连他心里的小九九都摸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盼着他们俩和和气气的?知道这样下去会怎样吗?
能怎样?
那可是要犯重婚罪的!
得了吧您呐!我跟娄晓娥清清白白的!少在这儿诈我!
三大爷兜了半天圈子,总算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何雨柱立刻想起当年三大爷借自行车那档子事,每次说到最后准保有个。
如今三大爷功力见长,连都不用说就能把话锋一转。
三大爷,您这人说话总爱跑偏。
开头还像句人话,后面就跟一大爷、二大爷穿一条裤子了。”
三大爷见状连忙改口:柱子,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要我说,这俩人肯定能处得来。”
这话我爱听,您接着说,怎么才能让他俩和平共处?
想知道法子?
那当然!
简单!
您说!
娄晓娥肯定支持你开饭馆吧?
可以啊三大爷,何雨柱真没想到他能猜到这茬,接着说!
你把合伙的饭馆交给我打理,让娄晓娥当幕后老板,这样冉秋叶就不会吃醋了。
我呢,也能在儿子儿媳面前挺直腰杆,看他们还敢瞧不起我!
何雨柱听完直接站了起来。
三大爷终究是三大爷,绕来绕去最后还是为了自己的那点小算盘。
得了三大爷,我得上个厕所,您也请回吧。”
别介啊柱子,我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机会,起身就往外走。
刚出门,就看见棒梗儿鬼鬼祟祟地在水池边张望。
一见何雨柱过来,棒梗儿脸色大变,扭头就要跑。
何雨柱觉得蹊跷,平时棒梗儿虽然怕他,可从来都是横眉竖眼的,今天这副怂样还是头一回见。
棒梗儿!过来!何雨柱喝道。
棒梗儿充耳不闻,拔腿就跑。
何雨柱更确信这小子有问题,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棒梗儿猝不及防,被踹了个狗啃泥。
棒梗儿又惊又怒,突然想起许大茂说过的话:傻柱欺负过你妈!
傻柱!你特么活腻歪了!棒梗儿猛地跳起来,面目狰狞地吼道。
棒梗儿抄起地上的一截木棍,劈头盖脸朝何雨柱砸来。
何雨柱冷眼旁观,侧身轻松避开。
棒梗儿,老实交代你干什么坏事了?
何雨柱断定这小子肯定没干好事!这小兔崽子最爱装模作样,刚才那副德行分明是做贼心虚。
木棍一声断成两截。
这一下要是砸实了,换作普通人非得当场毙命不可。
何雨柱面沉如水,正要出手,却见棒梗儿竟把剩下的半截木棍当 ** ,朝他肚子捅来。
原本何雨柱还想问个明白,可棒梗儿的狠劲彻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攥住捅来的木棍,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啊——棒梗儿惨叫着被打飞出去。
何雨柱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厉声喝道:老实交代!
棒梗疼得蜷缩成一团,却仍咬紧牙关不吭声。
何雨柱抄起夺来的木刺,作势就要往下扎。
紧随其后的三大爷这才回过神,慌忙阻拦:柱子住手!要出人命的!
您甭管!这小子准没干好事!何雨柱怒目圆睁,最后问你一遍,说不说?
棒梗虽吓得发抖,却仍强撑着不开口。
木刺猛然刺下——
棒梗惨叫一声,却发现木刺钉在了衣领上,顿时大口喘息起来。
我招!我招!棒梗喘着粗气道,我...我偷了你家钱...
何雨柱冷笑:就这?
真的!钱就在我兜里...
还有呢?
见棒梗支支吾吾,何雨柱又举起木刺。
是许大茂!棒梗慌忙喊道,他让我烧你家书店!我不敢,只偷了钱...
许大茂?何雨柱眼神一凛。
就是他指使的!说于莉他们跟我作对都是因为你...
他还想干什么?
说要举报你们公司走私...棒梗哭丧着脸,不信你去问他!
何雨柱冷哼一声,突然抓住棒梗手腕一拧。
棒梗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次饶你一只手,下回全废!
说罢转身就走,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
闻声赶来的街坊们只见三大爷脸色煞白:棒梗偷东西...被柱子教训了...
一大爷看着昏迷的棒梗直摇头。
贾张氏扑过来哭嚎:没天理啊!大人欺负孩子!
老嫂子,一大爷叹气,棒梗都二十了...
在傻柱眼里不就是孩子吗?都怪那个傻柱!贾张氏捶地痛哭。
“你们评评理,当初他帮衬我们家那会儿,棒梗儿、小当和小槐花都好好的。